《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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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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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他对她总是耐心的,温和的,宽容的,小时候她的小腿被荆棘划破一道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嘘寒问暖,心疼好多天。

在清凉山的时候,她总是趁着小伤的时候作弄他,对他提各种无礼的要求,他总是百依百顺,毫无底线。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最看不得自己受疼的。眼下,却偏偏是他,似乎怒到极致,发了狠将自己咬伤,那血腥味似乎都能漫到嘴唇里边去。

司空鸢满身怒气有些偃旗息鼓,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阵酸楚,凌怀玉定定的看着她,过了良久,两个人都是没有说话,他抬手直接抹了一下嘴唇,站起身来,撂话道:“安心待嫁。”

信步出了屋子,他一身冷意也是没有退去,几个门口守着的丫鬟眼见他神色冷淡的直接出了院子,齐齐凑到了屋子里面去,却发现自家小姐唇角嫣红的坐在软榻之上发呆,神色十分古怪,一时间没一个人敢出声。

这她们小姐没有明确表示过,可她们一直觉得小姐许是看上了平西王府那位世子爷,哪里想得到,今天这凌御医不过第一次出现,就突然一跃成为了她们的准姑爷。

主子不说话,几个丫鬟心有戚戚,屋子里一片沉寂。

这江溯流一双儿女的满月宴热闹了一整天终于落幕,意外抖出了江静流的事情,老王爷和平西王怒不可遏,家法责了他五十杖,老王爷更是第一次对着老王妃发了怒,斥她果真是活成了老糊涂。

老王妃想着了悟大师的那些说辞,一时间心里也是懊悔的很。

了悟大师都说了,那丫头是有福之人,想来府里这几桩事情其实还真的不能完全怪她,老王妃彻底的收了赶她出府的心思。

忙碌了一天,竹园里众人也是十分劳累,青亭青禾将那一位中年男子吊在暗室里审讯了半晌,青霜甚至动用了血灵蛇,那中年男子浑身伤痕,却偏偏是什么也没说。

几人无奈,将这一桩事情报备给了自家主子,江溯流立在月色之中,似乎并不是十分意外,只缓缓开口道:“荣亲王的死士,毅力自然非同一般,结果了他。”

“是。”青亭青禾眼见自家主子看上去十分笃定,愣了一下,开口应是。

了悟大师一路奔波,用了宵夜直接歇在了竹园,江溯流看了一眼那已经暗了亮光的方向,转身进屋。

谢玉坐在软榻边上,逗弄着摇篮里吃饱喝足的两个小家伙,小忆之眼睛不过是小小的睁了一下,已经十分淡定的闭了眼帘,呼呼睡去。

他边上的小忆卿却是挥舞着手脚咿咿呀呀的和自个的娘亲闲话家常,十足的讨巧,那胖乎乎肉肉的小拳头不时波及到他,小忆之心里已经是一阵哀嚎。

这臭丫头果真是欢快过头了,整天咿咿呀呀个没完没了,她都不知道,别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啥子话么?

尤其是爹爹和娘亲,这他们都一个月大了,肿么也不知道给他分一个单独的小窝啊!

忆之小盆友心里又是郁闷又是憋屈,江溯流已经进了屋子。

同样坐到了软榻边上,将只穿了中衣的谢玉搂进怀里,眼看她神色间微有倦容,已经是将摇篮里乐此不疲挥着小拳头的丫头片子抱在了怀里,看着半大的奶娃娃一阵浅笑,他已经是动作娴熟的拍起了她的小屁股。

小忆卿迷迷糊糊眨了两下眼,已经突然反应过来,美男爹爹这是要将她哄睡着的节奏啊,不行不行,人家还没玩够呢。

冲着江溯流吐着泡泡一阵抗议,最终,她还是被成功的哄睡着了。

江溯流看着这皮丫头终于耷拉了小脑袋睡了过去,低低一笑,将她放进了摇篮之中和忆之头挨着头放在了一起,替两人盖上了软软的薄毯,将摇篮往边上稍微挪了挪。

“溯流……”谢玉眼见他这一番动作十分熟练,一直静静地看着,等他重新回到榻边,已经是声音温柔的唤了一声,将脑袋埋到了他怀里。

“嗯?”江溯流低笑着应了一声,捏了捏她软绵绵的小脸蛋,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是不是累着了?早点歇息?”

“嗯。”谢玉倦倦的应了一声,今天忙碌了一天,对刚出月子的她来说,还真是身心俱疲。

眯着眼打了一个哈欠,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江溯流将她小心翼翼抱上软榻,动作轻柔的替她摘了鞋子,不一会,软榻上靠着他的丫头已经沉入了梦乡。

等她睡得熟了,发出清浅且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是将她放平躺在了锦被里,自个披衣下榻,脚步轻慢的出了屋子。

“主子。”院子里青霜已经等待多时,眼见他动作轻慢的掩了门,垂下头全当没看见。

这主子现在对世子妃,已经到了呵护备至的地步,有时候想的比她们这些属下还要精心周到。

江溯流看着她点了一下头,两人已经是在夜色里纵身离去,一路到了荣亲王府,手脚利落的将司空鸢院子里的护卫和丫鬟小厮全部制住,青霜已经先一步进去,出其不意的点了司空鸢的睡穴,等将她收拾齐整之后又解开了穴道,江溯流进了屋子。

隔空替她解了哑穴,司空鸢被这一下动作惊醒,睁眼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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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个中曲直

江溯流看着她点了一下头,两人已经是在夜色里纵身离去。一路到了荣亲王府,手脚利落的将司空鸢院子里的护卫和丫鬟小厮全部制住,青霜已经先一步进去,出其不意的点了司空鸢的睡穴,等将她收拾齐整之后又解开了穴道,江溯流进了屋子。

隔空替她解了哑穴,司空鸢被这一下动作惊醒,睁眼看了过来。

两人之间不过几步之遥,司空鸢衣衫整齐的坐在梳妆镜前的锦凳之上,脸上抹了药,原本清晰的五指印已经消失不见。

她面容素白,墨发垂坠,粉色的襦裙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许是因为震惊连说话也忘了,安安静静的,一双如秋水般动人的眸子水润莹亮,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任谁看了都要忍不住从心底里怜惜。

名满天下的昭华郡主,清艳绝伦,超凡脱俗。在世人眼中,原本就是九天玄女一般高高在上的存在,青霜看了她一眼,想到这桩诡异离奇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对那个芳华早逝的郡主心生怜惜。

那一位郡主名动天下,多少青年才俊趋之若鹜,每年前往梅州就是为了一睹佳人芳容,可现在……

青霜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看了一眼眉眼冷凝,杀气内敛的自家主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溯流……”司空鸢开口唤了一声,那两个字在唇齿间百转千回,这样面对面的,堂而皇之的出声唤他,没由来的就让她心中已经是一阵飘飘然和无法言喻的满足狂喜。

上一世进了平西王府,她从来不曾拿正眼看他,更别说唤他的名字,两人最近的时候同榻而眠,也是他一早被婢女安排进了里面,她不言不语的躺在外面,三年时间,现在想起来,竟是连话也没有说过几句。

他双腿残疾,沉默寡言,三年时间,在自己面前也是连一个笑意也没有,而她,更是将他看做屈辱和负累。

试问,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整天跟着这般一个无趣、呆板、沉闷又毫无任何希望的夫君呆在一起,哪个能不被这样的日子逼疯?

所以,真的不怪她,是因为他,他是一个残废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被那样绝望又了无生趣的生活给逼的。

若他是眼前这个他,自己怎么会和江静流做下错事呢?

不会拒婚,灵儿和祖母就不会死,她会收敛暴躁的脾气,努力做一个温柔小意的好妻子,跟他生一大堆孩子,好好过日子。

那个孤魂野鬼真的是走了狗屎运,能碰见这样好的他,人前人后连一声夫君也不唤,那样毫无顾忌的直接喊他溯流。

“溯流,溯流……”现在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室,她终于也可以毫无顾忌的这样唤他的名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呢?

那两个名字在唇齿之间辗转留香,似乎能织出温柔而缠绵的丝网来,让她陷入无限想象之中。

司空鸢不自觉的又轻喃了两声,一双秋水美目盈盈楚楚,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涌上了十分动人又迷蒙的波光,但凡是个正常男人,也要无法抵御这样辗转旖旎的情意了。

江溯流冷眼看着她,他秀挺的如水墨浸染的眉紧紧的蹙着,清淡好看的眼眸里泛过层层冷寒,薄唇也是抿的紧紧的,几乎要成为一条看着十分冷硬的直线了。

两相对峙,屋子里却是静悄悄的,跳动的烛火映在浅色的层层罗帐之上,却无法将这古怪的气氛划开,院子里有一声接一声的虫鸣透过娟纱的窗面清晰的传进来,江溯流定定的看着她,突然是冷冷的笑了一声。

司空鸢被他这一声笑惊的回过神来,目光静静地落在他白玉铸就的面容之上。他站的地方略暗,一身雪白的锦衫似乎都染上了神秘又幽冷的夜的气息,身形高挑修长,清瘦挺拔,好似暗夜里一株肃肃迎风的墨竹,单是看着,让人都要情不自禁的爱上了。

司空鸢觉得自己如入幻境,心口一窒,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怕是真的要疯魔了。

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朝着那暗处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一步都宛若踏在自己的心口之上,她犹疑着伸出手去,白净又纤细的手指眼看着就要碰上那近在咫尺的脸颊了。

“啊!”她发出沉闷的一声痛呼,手腕处突然是“咯嘣”一声脆响,难以忍受的痛意将她从自己旖旎的美梦之中惊醒,对面那人清俊的面容之上却是全无一点疼惜。

虚汗滚落,她痛的连舌头都要打结了,握着她手腕的一只手却是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

她清晰的听见骨头折断的响声,在沉寂的夜里那声音落在耳畔,烛火映着眼前这人泛着冷寒的一张脸,冷冷的带着讥诮的声音低低在暗夜里响起:“不自量力!三番两次欺负上门,郡主以为,本世子是纸糊的么?”

“你放开我!痛!”司空鸢忍着痛喊了一声,江溯流面色波澜不兴,却依旧是觉得亲手握着她的手腕,即便是隔着衣袖,也让他心里有些沉闷恶心。

他放开了一只手,司空鸢已经是看着他不由得质问起来:“那个人,那么个人,她哪里配得上你了?我贵为郡主,容貌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费尽心机就是为了嫁给你,你还看不明白吗?”

她简直是无法接受,以她现在所有的条件相加,这天启朝哪家的公子不是上赶着巴结,偏偏遇上他,就怎么也行不通了?

江溯流却是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定定的看着她,话锋一转,似乎自言自语一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司空鸢不明白他因何如此的反问了一句,神色一怔,江溯流却已经在倏然之间触到腰间抽了极轻极薄的流光剑,剑尖凝结了冰冷的寒意,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司空鸢双脚如同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不得动弹,只以为他要蛮不讲理的取了自己的人头了。

两只手腕却突然是一阵让人昏厥的痛意,寒光退去,双手无力下垂,简直要和手腕生生脱落的感觉,她痛不欲生,哑然失声:“你,你竟然敢挑我的手筋?”

“废了双手,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怕是说不过去了。”江溯流闲闲的收了软剑,凉凉的看过来一眼,神色间全无半点对女子动手的惭愧。

除了竹园里正酣睡的那个丫头,其他人的性别原本在他眼里就毫无区别。今天谢将军将她一巴掌扇倒在地,眼看着她大惊失色就要喊出声来,他情急之下出手锁了她的哑穴。

就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再容忍这人继续为所欲为了。

他记得边上丫头那一刻惊惧又害怕的神色,那样怕她无所顾忌的说出实情纠葛的深重的担忧,他心里说不出的心疼,无论如何,让丫头一直活在这样的隐忧里就是他的过失。

她心里对将军府一众人十分看重,虽然嘴上不说,可单从眼神里,他也知道,她喜欢谢将军那个爹爹,承武那个弟弟,只要能让她一直活在那样的幸福里,他做什么,也是无所谓的。

“伤了郡主,你知道按天启律法,当处何罪!?”司空鸢双手无力的垂着,却仍是满心的不甘,哑着声音质问。

“若是你再对他们母子三人不利,我不介意杀了你。”江溯流语气疏淡,已经听不出喜怒,他目光淡淡的落在别处,对她脸上的所有情绪不以为意。

司空鸢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人是疯了么?竟然真的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要知道以皇上对荣亲王这个父亲的看重,对她的宠爱,只要她进宫求得一道旨意,皇上定然会让她入主平西王府的,她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接纳她,才一直如此的拐弯抹角。

江溯流突然睨了她一眼,似乎是看透她心思一般开口道:“郡主若是请得皇上旨意,我自然是会同意的。或许你希望每天断一次手脚筋,又或许,你希望我让人封了你的穴道,将你打包到静流的院子里去,他对你本有情意,想必会十分感激我这个大哥。”

他清淡的眸子在说着话的时候似乎思索了良久,脸上带着奇异的流动的光辉,司空鸢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敢?”

“敢不敢郡主试一试就知道了。皇上纵然天家威严,也未必能日日插手我内院之事,这事情你知我知静流知,得了你他自然是如获至宝欣喜若狂,反正我是无所谓的,纵然你有心揭露,你说,谁会相信堂堂平西王府的世子爷会做出如此自扇耳光的事情呢?眼下静流身子有碍,在那方面却一向是颇有研究,郡主待嫁心切,岂不是刚好凑作一团?”他微微俯身,慢慢逼近,此刻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些奇怪的玩味,若有所思的描述的惟妙惟肖,明明是白衣胜雪恍若谪仙的男子,此刻浑身却散发着危险而略带邪魅的气息,司空鸢“啊”的一声,跌倒在地。

江溯流嗤笑一声,立直了身子,司空鸢心底蓦地划过一丝恐惧,感觉眼前这人今夜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形象,定定的看着,他竟是宛若从地狱而来的玉面修罗。

尤其,说到江静流的时候,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宛若利刃,差点要让她以为,他也是重活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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