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倾情: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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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倾情:第一美人-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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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东方闲将自己在辰阳宫搂抱他的行为当成了女子间的吃醋和撒娇,梅迦逽干脆顺着他的认识继续任性,如此以来,阻了他的追问不说,还能让他高兴不少。
“呵……”
东方闲失笑,“惹了一个林诗乐就能让你酸成这样,我还敢惹更多的‘诗乐’?”
“那不好说。你是王爷时就招惹女子,而今贵为天子,谁知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故事。”
“呵呵……”
东方闲伸手揽过梅迦逽,目光睿定,惹了一个林诗乐以让他看清了很多事,断不会再轻易招惹其他女子了。这一生,只是她了,亦止于她了。

大理寺监牢。
考虑到大牢里阴气过重,东方闲将随车携带的披风取出,为梅迦逽系上,揽扶着她走进大牢,两人的步伐出奇的协调,端端的皆为卓然超凡之姿,让一名关押在牢房墙角的龙翼女子看得怔住了眼睛。只闻天下第一美人梅迦逽绝色倾城,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而她身边的男子亦是气宇轩昂,天下难觅其左者。
牢头引着东方闲走到关着林诗乐的铁牢门前,袁正刚立即从牢中走出来行礼。
“微臣袁正刚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闲看着地上的袁正刚,道:“起来吧。”
“谢皇上。”
“你叫朕到大理寺来,可知罪?”
袁正刚弯腰施礼,“臣,知罪。但,臣无悔。”
“为何?”
“皇上,西宫之案、前太子被废惨案和柳家案三案并查的疑犯以死相挟,定要见皇上,臣以为,此事必有蹊跷。”
东方闲挑眉,“噢?”
“一介后宫宫女怎会有非见皇上不可的行为?即便是觉得皇上清正严明能为她洗刷冤屈也不可能用此法,何况,此女从进牢便未说半句冤枉,臣为官多年,不论是真假被冤之人,审核之初无不为自己叫屈,这名叫林诗乐的女子却只是在等,等的什么,臣不知。”袁正刚看着东方闲,“请皇上恕罪,臣愚钝,望请皇上解答。”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 55


(“……袁正刚看着东方闲,“请皇上恕罪,臣愚钝,望请皇上解答。”)
看着面前的袁正刚,东方闲心中升起一阵不悦。这个老顽固,虽自说愚钝,可心里却怀疑他这个皇帝和林诗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不然,怎会用这样的口气来让他做出合理的解释。也罢,逽儿心中一直存着林诗乐的结,趁此为她解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袁正刚,你可知你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微臣知道。”
东方闲神情严肃,“知道是谁,还要解释?辶”
刚正不阿出名的袁正刚一点不惧此刻的东方闲,正声道:“查案查的就是一个水落石出,除非皇上撤了微臣大理寺卿之职,不然,微臣一定要将案子查个明明白白。”
“呵……”
东方闲轻笑,如果嘉德朝的文武百官都像袁正刚这样,东淩必兴檎。
“好,袁正刚,朕今天就给你解释解释。”
说完,东方闲微微侧身看着梅迦逽,轻声道:“逽儿,你在牢外等我。”
见状,袁正刚立即叫人搬了把椅子放到梅迦逽的身边。纵然她不在军中为将,但他对这名智慧超群的梅家女子早有耳闻,而且她与她的爹爹梅仁杰一样,都是清正廉明赏罚分明的好官,虽为女子,他亦是万分敬重。
东方闲扫了眼袁正刚,轻轻一笑,他对逽儿倒有不少敬意。
扶着梅迦逽坐下后,东方闲单手反背,从敞开的牢门走进去,目光对上自他出现后便一直不曾从他身上移开的林诗乐。世事真是变化多端,幼时对她感激,成年后对她惦念,而此时,对她却是满心质疑,人生在世,果真是不能做欺瞒之事,总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
“你有何话想对朕说?”
林诗乐心房丝丝发痛,只需一个字遍体会得出她与梅迦逽对他而言的轻重程度。‘朕’,再重逢后,他在她的面前,从来都以‘朕’自称;而对梅迦逽,他从来都是‘我’,他不在她面前摆帝王架子,就算万人对他景仰敬畏,他都愿意与她保持对等的姿态,让一个九五之尊放低身段以诚相待的女子,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还需要多说么?
“我只是想见你。”林诗乐说话声悲伤不已,“为何要带她来?”
东方闲直视林诗乐,“朕做事需要先问人可不可以么?”
“皇上当然不必。”
林诗乐将视线转到铁牢外的梅迦逽身上,这个女人,她为闲做过什么?她是贞康帝的辅国大将军,她的骁勇善战和奇谋智略都是为了东方烨那个老东西,说得好听点也不过就是为了东淩的百姓,但事实上还不是为了她自己的辉煌腾达,还不是为了梅氏一族的荣华富贵,她真心为了闲做了什么?她和太后娘娘为了让他登上皇帝宝座费了多少心力精力,在背地里为他办了多少大事,又为了他能顺利登基铲除了多少绊脚石,她才是有资格得到闲真心相待的女人。可是现在,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梅迦逽这个女人占了,她占了自己的闲,占了他的心,甚至会占据后位,她怎能允许?
“但是皇上。”林诗乐看着东方闲,问道,“你确定我们要谈的话让她听见吗?”
东方闲反问,“有何不可。”
若担心逽儿听到什么,在辰阳宫他便不会将她带到这儿来,婉拒她的理由虽不好找,但未必就没有。他已经让她失望过一次了,断不会再有什么刻意隐瞒她的事情,尤其在林诗乐的问题上,免她胡思乱想。
见东方闲如此不避讳在梅迦逽的面前与她交谈,林诗乐愈发恨起梅迦逽来,闲这是完全信任她的表现,她不懂,她与他相识二十几年,难道还不如认识才七年的梅迦逽吗?她不敢断言梅迦逽对他绝对真心真意,但她自己可以为了他牺牲掉性命,为何她回到他的身边,他却不再如当年那般在乎她了?欺骗他诈死之事,并非她本意,只不过是太后娘娘的要求,她不得不遵从,他难道就一点不体谅她吗?
“皇上,不知你可收到了奴婢的锦帕?”
东方闲从袖中取出林诗乐送到辰阳宫的帕子,“在此。”
“敢问皇上可还记得十六年前对我的承诺?”
“自然记得。”
林诗乐静静的望着东方闲手上的素白手帕,似乎回忆在辰州时那段彼此相扶相持信任无间的岁月,当初他对她说话的模样她还清晰的记得,可悲的是,年月流走,她还是当初的诗乐,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闲王爷,朱颜未变,人心尽覆,以为他会主动想起那些承然的美好,护她疼她,免她再受刀风剑雨的危险,可哪知,他竟嫌她避她。若可以选择,她宁愿还在江湖里为他披荆斩棘,最起码她可以欺骗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皆是有幸福的结果可以期盼。
“皇上,你可愿履行你的诺言?”
东方闲将手慢慢落下,面色平静得让人看不出此刻他心中的丝毫所想,仿佛只是在面对一个讨赏的小小宫女,不疾不徐的说道:“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会给吗?”
林诗乐话虽对着东方闲问出,可目光一直看着梅迦逽。君无戏言,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了他当初对她的承诺,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而今期望短时间内将他的心从梅迦逽身上拉回来是不可能了,既然这样,她定要把他的身绑在她的身边,至于他的心,她会慢慢的收回来,决不让其他女人夺走。
东方闲声音里好像带了一丝无奈,说道:“你说吧。”
“我要当皇后!”
袁正刚忽然大喝,“大胆!好一个荒唐的要求!”
相对于袁正刚的愤怒,东方闲和梅迦逽显得冷静多了,仿佛林诗乐想要的东西完全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尤其梅迦逽,靠在椅背上,竟也不急不躁,嘴角微微勾起,轻轻笑了笑。虞文是何等工于心计和善于谋划组织的一个女人,还以为带出的徒儿会学得她几成功力,不想竟如此的蠢笨。
“林诗乐,你可知皇上的皇后娘娘该是何等人物、何等出身、何等淑德,你一介命案嫌疑犯竟妄想成为我嘉德年间的皇后娘娘,实在是荒谬至极。母仪天下之人,必然是德才兼备之女子,你无一可取,竟敢要挟皇上,真是罪该万死。”
听完袁正刚的话,林诗乐冷冷一笑,她今日本不打算要这个后位的,她只是想他来大理寺监牢见她,她告诉他龙翼这些年所有的事情和一些秘密,可他竟带着梅迦逽一道同来,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恨,如果她的忍让得不到他的回应,那她便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来强行抢他了。
“袁正刚,你说了我这么多不配的地方,不就是想说,嘉德帝的皇后只能是梅迦逽吗?”林诗乐迎上东方闲的眼睛,说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呐,当年我在辰州朝夕陪伴着皇上,两人感情实在是太好了,皇上金口御言,给了奴婢我这个殊荣,而今我说出想要的,难道皇上不给吗?”
东方闲浅浅的笑了一下,“朕一言九鼎。林诗乐,你要后位,朕给你便是。”
袁正刚立即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被绑着的林诗乐似乎没料到东方闲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她要当皇后他就给,早知如此顺利,她一开始就不会与梅迦逽客气了。
东方闲抬了下手,让袁正刚不要说话,对着林诗乐道:“事有先后。三案并查之事在前,你开口要朕履诺在后。目前你是重大疑犯,待大理寺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之后,朕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话音落下,东方闲转身便走出了监牢,将梅迦逽从椅子上轻轻扶起,温柔有加,“逽儿,我们出去吧。”
“微臣恭送皇上。”


德景宫。
午膳时,被虞文买通的御膳房太监将大理寺监牢传出的消息禀告给她,立即将她惹恼。
“蠢!”
虞文大骂,“愚不可及!真是个愚不可及的东西!”
整个东淩都默认梅迦逽将是皇后,林诗乐居然敢明抢,若皇帝爱的人是她,抢也就罢了。可闲儿明摆着心在梅迦逽身上,她一介重案疑犯在牢中敢威胁皇上,岂不是自寻死路。她要暗杀她,如今只怕闲儿也留不得她,那审案的袁正刚又岂能让有这等不正心思的人出狱?无一优势在身也敢走最蠢的一步棋,真是……蠢极。





 无泪,是我挥遒的心疼;无言,是你隐忍的苦涩 56


因为在大理寺监牢耽误了不少时间,东方闲带着梅迦逽回到辰阳宫时,涅槃和德叔早就吃好了饭在宫门外等着他们了。
重洄走到下马车的东方闲面前,“奴才参见皇上。”
梅迦逽走出马车,习惯性的伸出手。东方闲张开双臂,直接将她拦腰抱住,轻放在地上。
“重洄。”
“皇上请吩咐。”
“传膳。”
重洄抬头看着东方闲,皇上和梅姑娘还没用膳?
“是。檫”
涅槃走到梅迦逽的身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平静得她看不出任何问题。
“迦逽,你去哪儿了?”
“大理寺监牢。”
涅槃好奇,“去哪儿干嘛?”
“看某人还债。”
东方闲在一旁轻轻笑出声,一路上不跟他说一句话,这会说话还带着酸味,看来女子与小人,真是不能随便得罪。
涅槃不明白梅迦逽的话,下意识的看向东方闲,他又犯什么事让迦逽不高兴了?
“逽儿,先吃饭。”

宫中白夜班换班的时间,皇宫各处的禁守容易出现漏洞,德景宫的后院一个黑影迅速飞出,避开各路禁卫军的守卫死角,从防范最松懈的冷宫侧门溜出宫,无一人发现。
临夜下的护城河有着别样的美,人影浊叠,灯火渐明,古树依水而长,枝节盘错。
一个面带轻纱的人走到河边的一颗树下,看着河面,静默而立。不多时,一名身着浅灰色衣裳的女子也走到树下。两人并排而贴,姿态自然,仿佛同在赏着河边的美色。
“让你们办事,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办成。”
“首领息怒,是属下等办事不力,还望娘……首领能原谅。”
“里面防范真就那么严格?”蒙着面纱的女人似乎对自己的手下颇有信心,“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人,那些人不可能是你们的对手,这次到底怎么办事的,再办不好,休怪我不再饶恕你们。”
“是。”
浅灰色女子面犯难色,犹豫了下,说道:“首领,不是我们单兵杀不了里面的守卫,实在是袁正刚那个老狐狸很有心思,他把她关押到铁牢里,没要钥匙,我们根本进不去。而且,牢中的守卫人数众多,即便我们拼劲全力将剑法出得更快,也还会剩下不少的守卫军,到时打草惊蛇,牢外的守军堵住大牢出口,根本撤不出来。”
“行了,这些借口我早就听过一遍了,不想再听,我只想听到你们得手的消息。”
“是。属下等,一定想办法尽快解决她。”
面纱女人抬了下手,阻止道:“近几日不要去。”
“为什么?”
“她太蠢了。今日不知死活的得罪了皇帝,说不定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会收拾她。”
灰色衣衫的女子诧异的看着身边的人,牢中那人自持和嘉德帝有青梅竹马之情,一直在他们姐们中有着高人一等的姿态,而她们也觉得,有幼时的感情为基础,皇上多少对她有些恩情,虽不看好她成为嘉德年的皇后,但想封个一妃半嫔的应该不难,她怎么会得罪皇上了?
“首领,寄希望于别人来办这件事,可靠吗?”如果最后别人没有杀了那人,那不是……
“呵呵。那不是别人,是皇帝。你觉得,得罪皇帝的人,还能活吗?”
“可是属下听说……”
带着面纱的女人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听说什么?”
“听说……听说她和皇上是亲梅竹马。有此关系,皇上真能对她下手吗?若到最后,皇帝念及当年的感情,首领不担心有什么麻烦吗?”
“哼。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不错,但她诈死欺骗他,这一条,足以让他不再信任她。分开十几年,两人之间的感情能有多深?就算深,现在他们之间也有一个大隔阂,梅家的四小姐,有梅迦逽在,皇帝的心是不可能到她身上的。何况,她这次得罪皇帝,就是想抢梅迦逽的东西,你觉得,皇帝能不动气?”
灰衣女子大惊,“抢梅迦逽的东西?什么东西啊?”
“后位。”
“她想当皇后?”
“呵呵。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竟想凭着当年皇帝一个空口承诺成为我东淩的皇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这嘉德朝的凤印啊,虽没正式册封出去,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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