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月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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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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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快遇见江洲了……
  江洲钻进被子里,翻上身去,和她身体紧紧贴合,笑道:“我们继续。”
  耳鬓厮磨、贴体熨肌地做足了前戏,江洲以为会很顺利,熟料初赴阳台就遇到了障碍,她太紧张了,身体紧紧绷着,止不住地战栗。
  她口中嘤嘤哼着,疼得双目闪闪,明明有前世的记忆,却比他表现得还没有经验,前世真是白活了。
  被牢牢桎梏,江洲进退两难,硬闯进去又怕她受不住,只好等待,不断抚背安慰:“倾儿别怕……别怕……”她鼻扇上开始有汗珠沁出,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男人对这种事通常都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聪明的江洲还早早地涉猎过相关典籍,什么情况是他不能解决的呢?江洲很自信,自己不仅能将这事顺利地进行,还能将此事做好,让她满意并觉得非常美妙。于是江洲就挑准了时机,勇往直前,成功毁了她的清白,白绢上很快有梅花盛开。
  听见她家小姐的叫声,琥珀的心像被人拧了一把。听见旁边的嬷嬷道:“哎呦,这新娘子可真娇啊……”琥珀与另一个守门的丫头相视一笑,面上红通通的,像裂开的石榴。
  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施暴,江洲就勇猛了那一回,现在一动也不敢动了,悄悄附在她耳边温声询问。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衾枕,白了他一眼,嘤嘤啜泣着,泪珠子流到嘴边,舔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道:“要死了。”江洲怜惜地望着她,把她脸上的泪珠子一一舔舐干净。又小心翼翼地动了下,原来是到了最深处,怪不得反应这么大。
  他把她双手拉起来,让她环住环住自己的脖子,又把脸埋在她胸前乱拱。看见那块红色印记,在那附近反反复复地吮吸啮咬,听到她闷哼,抬起脸来对着她红唇下了一口:“一会儿疼了就掐我。”话一说完,又在她身上嚣张起来。
  即便是在最痛苦的那一瞬间,她也不忍把指甲掐进他肉里让他受一样的痛苦,只好强忍着。
  江洲埋头在她身上点着胭脂,大肆出入,毕竟忍了这么久,施暴也是不由自主。 她终于忍受不了他继续肆无忌惮了,娇喘着,张口不断地祈求,一睁开眼睛就发晕,鼻扇上的汗珠汇聚在一起,顺着下颚流淌到胸前。
  贪欢的江洲哪里肯在这个时候放弃,可又不忍心看她难受,慢下来浅进浅出,慢慢地,她难受的表情似乎消散了许多。
  这种事书上有说,应该把握火候的嘛,太速伤血,太慢损气,太深伤五脏,忽浅忽深还伤心。更何况还是第一次……
  调整好火候才顺利了不少,望着身下的百媚千娇,江洲笑道:“怪不得刘恪那么早就有了侍妾,原来是这般美妙,早知道……”见她好看的眉毛拧做一团,他赶忙低声补充道:“当然是跟心爱的人,早知道,我就不忍到今日了……”
  她瘪着嘴看着他,又憋不住笑……
  ……
  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慢慢颤动起来,上有鸳鸯在并蒂莲间戏水,下也有鸳鸯交颈相嬉。

  鸾凤鸣

  她下巴微扬,张口大喘,男人把脸埋在她身上休憩喘息。
  腹中一阵热浪翻腾,她羞赧地抬起眸光去看他,他也是满头大汗,对她笑笑,抬手去了她雪白的额前,拨弄着那些盖住她眼睛和贴在她额上的一缕缕汗湿的头发。
  领头的张嬷嬷听见里面没了动静,轻轻敲了敲门。
  见她累极,江洲抽身披衣下榻,又拿衣服把她裹上,打横抱了起来,唤人进来。
  张嬷嬷是长乐公主的奶娘,宫中训练出来的人,带出来的丫鬟都训练有素,一听到屋里的人发话,赶紧吩咐手里人,很快,两三个有经验的嬷嬷各自领着一批丫鬟列队进了屋,一列去收拾狼藉的床榻,一列去了浴室放热水,一列抱着新的衾枕在一边等着,只待收拾的人收拾完了去铺上。
  江洲站在通向浴室摆放的屏风边上,等待着丫头们放热水。琥珀恰好被分在放热水的那一列,经过江洲身边时特意伸长了脖子打量了下她家姑娘,姑娘看样子真是累着了,被新婚夫君裹在怀里一动不动,跟睡着了一样。不料,偷看颜倾的举动很快被江洲发现,对上江洲的目光时,琥珀赶紧垂下了眸子。
  进来时,张嬷嬷交代过她们这些放热水的丫头:一会儿放完了热水,还要悉心伺候公子和夫人沐浴。琥珀当时在想:让这些丫头伺候公子沐浴?伺候姑娘沐浴就行了吧。或者,干脆让他们夫妻相互伺候好了。
  一听到伺候公子沐浴,有几个丫头欣喜不已,一不小心就流露了出来,老练的张嬷嬷自然也看得出来,江洲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极其疼爱。她知道这些丫头们打得是什么主意,也了解江洲的脾气,眼睛一瞪训斥道:“可别想着打什么狐媚的主意惹得公子不高兴!”
  几个丫头这才稍稍收敛喜悦的神色,但内心依然亢奋着。张嬷嬷又看了琥珀一眼,知道她是颜倾陪嫁的丫头,看她的目光格外柔和。
  丫鬟们放了热水,又洒了花瓣,香精。琥珀试了试水温,过去请江洲把人抱过来沐浴。江洲把她放入浴桶中后,见那些丫鬟们还守在一边不退下,便问:“怎么还不退下?”
  一个丫鬟道:“奴婢们伺候公子和夫人沐浴。”
  江洲手一挥:“都下去,我来。”
  那丫鬟不罢休,说道:“是张嬷嬷吩咐的,如果奴婢们这就出去,张嬷嬷一定会以为奴婢们照顾公子和夫人不周,会责怪奴婢们的。”
  琥珀悄悄白了那丫鬟一眼,什么理由,明显是想勾引公子洲。
  江洲忽然把犀利的目光转向那丫头:“那你是想出去被张嬷嬷责怪一通,还是想被赶出府去!”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那丫头赶紧给自己掌嘴。
  江洲懒得理会,斥道:“出去!”
  琥珀暗暗高兴,第一个转身把人都领了出去。
  江洲也钻进浴桶中伺候她沐浴。
  若不是她浑身酥软,懒得动弹,绝对不会任他亲自动手,现在的画面简直不要太香艳。
  亲手给她擦去腿上的血污,他又握住那双白皙娇嫩的金莲,摸到底部,挠了几下,她抑制不住咯咯笑着,江洲挠得愈发起劲,忘了屋里还有人在收拾。
  听见浴室里扑通扑通传出阵阵水花和嬉闹声,这厢收拾的丫鬟们脸又红了。
  亲手伺候夫人沐浴完毕,江洲又替她穿上浴衣,拿袍子裹着人从浴室边的屏风后走出来时,发现卧房里竟然还有人,是个嬷嬷,正埋头在床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江洲抱着人站在一边等,嬷嬷翻找了半天,没找着,转过脸来望着他欲言又止。
  “找什么?收拾完了还不出去?”江洲问。
  嬷嬷神情忸怩,犹犹豫豫,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找落红?”怀中人一听,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嬷嬷尴尬笑笑,想了想,不会是被公子给藏起来了吧,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着呢。含蓄答道:“是呢,公子快将东西交给奴婢,奴婢明日好跟公主交差。”
  江洲垂下眼睑,下巴一扬:“你脚下的是什么?”
  张嬷嬷捡起来一看,欣喜地收进袖中,刚想说什么来缓解下尴尬呢,却听江洲高声斥道:“还不快出去!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嬷嬷肩膀一抖:“是是是……”匆匆退出,闭上房门。
  江洲垂目看了怀中的美人一眼,美人把脸深深埋在自己的胸膛里,露出半边侧脸,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美目阖着,眼角微微上翘,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江洲低头在她微阖的美目上轻轻一吻,那浓密细长的眼睫毛颤动得更加厉害。江洲知道她在闭目假寐,轻手轻脚地把人放上床榻,自己在她身侧躺下,以手支额,细细打量着她。
  透明的浴衣薄如蝉翼,隐隐可观玲珑的躯体原本皓白中泛起的潮红。
  江洲以手轻轻拨开,看见自己留下的一片片噬情痧。她睫毛又颤动了两下,继续装睡。江洲突然翻身上去,美人的双目豁然睁开。
  那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她感受到他又起的变化,不舒适地忸怩着身子,羞赧道:“被褥换了,都沐浴了,就不要……”
  他的视线移向被他咬得略微肿胀的樱唇,覆指上去轻轻摩挲: “不想要了?”问罢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张嬷嬷特别生气,把手里人都召集到一起,一阵训诫。又走到那个多嘴的丫鬟面前训斥道:“公子发话让你退下你还不退下!安的是什么心思?明日自己去领三十棍!”
  走到收白绢的嬷嬷跟前道:“收个白绢能收这么长时间!眼睛长头顶上去啦!还让公子站在一边等着你!念你年纪大了,免了棍刑,扣这个月的赏银!”
  “还有你们!换被褥时不长眼睛?能把东西弄掉了!记一次过!”
  众人噤若寒蝉。
  江洲低头看了一眼,拿白绢擦了,略略瞟眼,笑道:“好多。”又准备拿过去给她看,被她拂开。她嘟着唇,两腮飞霞。
  他已经坐起身来,死死握住了她的脚踝,压下身来。
  如果不让他满足的话,他肯定不会罢休,那就尽量满足他吧。想想他之前忍得辛苦的模样,她心软了。
  这次的感觉和上次不同,她芳心动了,他健硕有力的臂膀紧紧包裹着她的躯体,线条流畅的紧实胸膛密密贴着她柔软的胸房,他饱满的额洁净如月光,俊朗的面焕发着荣光,漆黑的眼珠深邃里闪着星光,当他高挺的鼻与她的鼻相交相错时,她对他的情|欲也就燃烧起来了。
  摇动的红绡帐内传出男人的笑语:“咱们如此默契,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么?”
  默契?还不是因为有前世的经验找到前世的感觉了,前世,作为侍妾要讨他的欢心,她还不得揣摩他的心思,练好床上功夫?
  缘分?她想,之前做的梦一定不是真的,鬼差说的江洲的妻子是苏晚晚一定不是真的,要不然自己现在也不会成为他的妻子了,江洲也没有和苏晚晚洞房,一定是这样的。可她一想到梦里那种场景,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便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地迎合,她卖力的举动着实让江洲感到惊讶,不过被她伺候得就是舒服,她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每一次真的与他配合的太默契了,叫他爽快难言。
  听见屋子里不辍的“鸾凤和鸣”。张嬷嬷不禁感慨:“小夫妻真是恩爱啊。”
  被她训诫之后,众人都不敢再言语,只听张嬷嬷一个人有一句没一句道:“这孩子,不悠着点……”“新娘子可要累坏了……”
  众人心知肚明,面上都尴尬无比。
  好一会儿,张嬷嬷转身对众人道:“都回去吧,我看,咱们也不必守在这了,咱们再进去折腾一番,公子和夫人还休息什么呀,明天你们再过来伺候吧。”
  颜倾觉得梦里,他和苏晚晚的那场洞房花烛,罗帐摇得那个激烈。现在自己身在罗帐里,没有亲眼看见,这晚的罗帐摇得,那才叫一个激烈啊。
  龙凤红烛已经燃尽,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只有那什么暧昧的声音连绵不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静谧中,突然传出轰的一声,什么情况?
  黑暗中,帐内两人一齐呼声,“啊——”的女声传出,接着又传出男人的暗骂。
  江洲匆匆起身,于黑灯瞎火的帐内摸到衣服披衣分帐下榻,借着微弱的月光,忙不迭地搭着塌掉的罗帐的一角,他的美人从罗帐中探出头来,望着他搭帐子的模样,娇媚地嗤笑。江洲回头看她一眼,觉得好笑,也跟着她一起笑……
  罗帐很快被搭好,他钻进去,把美人抱在怀中:“倾儿,还早呢,估计刚过子时……”
  很快,屋子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娇哼……
  ……

  见公婆

  张嬷嬷一大早就领着服侍的人在新房外面等候了,等了许久却没有听见里面有起床的动静。张嬷嬷心道:“昨晚一定是公子贪欢,才使得俩人今早都睡过了头。”悄悄走去门前,以耳贴门细细聆听,里面静悄悄的,只听得均匀的呼吸声,张嬷嬷先抿起了唇角,继而皱起了眉头,望了一眼树杈底下红红的日头,举手扣了扣门。
  江洲其实早就醒了,窝在被子里,一直盯着怀里睡得香甜的美人看。听见剥剥的敲门声,侧头看了一眼,不予理会,抬手摸了摸美人红红的脸,又挪了挪身子贴紧了美人的身体。美人口中发出咂咂的声音,身子动了动,又把脸往他怀里拱了拱,继续睡。
  张嬷嬷等待了片刻,依然不闻里面有动静,又扣了扣门,喊道:“公子,该起床了,公主和侯爷还等着你们过去请安哪!”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洲正偏着脑袋要去吻她,刚刚触到她的唇时,不妨她张口咬了下去,痛的江洲低吟了两声。
  她也是听到张嬷嬷的喊声才惊醒,一骨碌坐起身来,杏眼圆睁,望见曙色临窗,急的要去推他,哪知他已经醒了,一边擦着唇上的血一边以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她靠过去急忙伸手去摸:“怎么流血了?”不料刚触上去已经被他张口咬在了口里。
  含住那白皙的指尖吮了两口,连带血水一起被他吞了下去,他目光灼灼,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说道:“又咸又甜……”
  张嬷嬷听见里面刚才有了些动静,赶紧又敲着门催促了一遍。她急着推开他,他死死勾着她的肩不放,扣着她的腰转而把人压在了身下,观戏一样看她不停地挣扎动弹。
  里面的人还没有吩咐让她们进去,嬷嬷这下不耐烦了,她听见俩人似乎还在嬉闹,有些生气,虽然是陛下赐封的郡主,可这新媳妇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不知道规矩?一会儿准要迟到了,于是砰砰砰狂敲了几下门,一遍一遍大喊:“该起啦!公主和侯爷都已经在等着了!”
  “快别闹了!”颜倾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去晚了你爹娘要讨厌我了。”
  江洲这才松了手起身,下床捡起衣裳,还转过来看着她穿,非常自然地把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展露在她眼前,她侧过了脸,又忍不住把目光移回来,瞄了一下他精瘦的腰线,又扫向他腹部,那里跟横亘的青山似的,沟壑分明的一道道……
  嗓子都快喊哑了,屋里人才有了回应,张嬷嬷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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