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清泠忍不住一声怒吼,“你们都给我闭嘴,北疆是我父王毕生的心血,岂能让他人染指,北疆是我战家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战清泠,你可知道你这大逆不道的话足够坎你十次脑袋?”战清泠的话彻底激怒了慕容忏,皇上一怒,大臣忙跪地求皇上息怒,瞬间只有战清泠一人还站着与皇帝对峙着。
“皇上,是臣女失言。但是先帝封王的时候,就曾昭告天下,永葆北疆王封地,永不废战家后人的王爵,皇帝哥哥,你现在要拍他人接替我父王的位置,是想置我战家于何地?”战清泠严词厉色的质问,让慕容忏一阵哑然,心中对战清泠渐起杀心。
“战家一无后人接任。”
“谁说战家无后人,我不是人吗?”战清泠心里愤怒无比,都当她是个女子就好欺负是吧?
“女子无资格继承王位!”慕容忏冷声道。
“可东野律法中并没有说明女子不可以继承家业。”
战清泠灵机一动,想到了钱小宝,遂质问道:“即使女子真不能继承,那么义子总有资格继承吧?我父王生前将北疆钱家长子钱敬轩收为义子,并将我许配给他,他已经是我战家后人,请问,可有资格继承我父王之王位?”
慕容忏无话可说,东野律法中,义子养子只要被写入族谱,都有资格继承爵位和家业。
看来北疆王是未雨绸缪,早有了准备。
这个早朝,不欢而散,无疾而终。
战清泠知道慕容忏是不会罢休的人,从宫里回来后便直接找到了钱小宝。
“钱小宝,这是我父王的令牌,你拿着它赶快回到北疆去,然后以义子和郡马的身份继承王位,记住千万不能漏掉了义子这一个身份。”
钱小宝看着神情严肃的战清泠,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阿泠,那你呢?”
“我要继续留在这里,夜寻那里已经查出了些线索,我不能离开,所以北疆先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守护着。”
“好,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让北疆落入外人之手。”钱小宝郑重道。
战清泠心里一暖,“小宝哥哥,拜托你了。”
事情紧急,战清泠让钱小宝立刻出发。
钱小宝跨上快马,不舍的看了战清泠一眼,掉头离开。
战清泠大声喊道:“小宝哥哥——”
钱小宝急忙勒住马蹄,回头看向战清泠。
战清泠看着马上的少年,笑了,“小宝哥哥,等这里的事情了解后,我们就成亲。”
马上的少年爽朗的笑了,愉悦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阿泠,我等你这句话好多年了。可不要食言哦!”
钱小宝的离开时无声无息,为了钱小宝路途的安全,战清泠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像夜寻求助,派了两个杀手暗中护送。
小宝,离开吧,北疆才是你的生活天地。
夜深人静,战清泠提着一壶酒爬上屋顶,望着璀璨的夜空,她知道她在皇都的日子将会更加不好过。
太师和太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她的麻烦了,就连宫里的三公主和皇贵妃司徒明英碰到她的时候也只是讽刺两句,没有实质性的为难。
也许是皇帝的警告,也许是真的怕了她。
因为现在很多人都将她当成了一头沉睡的狮子,一旦受到刺激,狮子爆发,后果严重。因为上次街上有个世家子弟讽刺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那人直接被她打得奄奄一息,此后再无人敢惹她。
可是她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暴风雨就要来临。
喝下一口苦酒,路再艰难也要走下去,家人的血海深仇还没有报,她还有北疆要守护。
一个身影飘然落下,一身白衣,她以为是夜寻,却看到了风卓云的脸。
“骚狐狸,你干嘛学我穿白色?你不是喜欢红色吗?”她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骚狐狸穿他喜欢的朱红黑纱了。
风小侯爷在战清泠身边坐下,抢过她手中的酒壶,壶口对嘴,仰头喝下,动作风流而优雅。
扔掉酒壶,一只手搂住战清泠纤细的肩膀,“因为你的亲人就是爷的亲人,只准你戴孝不准爷戴孝么?”
“骚狐狸……”战清泠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这些细节,连钱小宝都没注意到,他却不知不觉放在心上,他一直追随着她的脚步。
“嘘,什么都不要说,爷可不想听到那些话!”
两人不语,就这样坐到天明,享受着风暴来临前的安静。
“郡主。”门口处传来沙哑的声音。
看着风尘仆仆的叶未明,战清泠惊喜道:“叶未明,你回来了?查得怎么样了?有结果了么?”因为叶未明是江湖人士,对江湖门派以及武器归属比较了解,所以战清泠就让叶未明去查那半截断剑的出处,希望可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恩,查到了,这半截短剑是来源于悠远山庄。”叶未明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方才觉得嗓子里好受不少。
“悠远山庄?段亦斐?”战清泠对悠远山庄的了解也仅限于一些江湖传说。
“不,段亦斐并不知情。这支断剑本叫饮血剑,乃段亦斐的父亲生前所指挥铸造,饮血剑共有十八把,每一把各不相同,这是其中的剑五。”叶未明侃侃而谈。
“那么当年负责铸造这批剑的工匠现在还在吗?”只要还有在的,总会查到些更有用的线索来。
“都不在了,当年段彦成铸造好这批宝剑后就将那个作坊封死了,所有的工匠都被困死在里面了。”段亦斐想起那场面都觉得心惊,“也许是心中有愧吧,自此悠远山庄便不再为任何人铸剑。”
“那批剑的去向能查到吗?”只要能查到剑的去向,顺藤摸瓜,总会找出谁才是幕后黑手。
叶未明有些黯然,“那批剑铸造完成后不久,段老庄主便被人害了,成了一个活死人,直到前几年去世。我潜伏在悠远山庄十几天,已经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没关系,总会有线索的,叶未明,你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
很明显,对方是怕段彦成泄露秘密,所以才会将他害成活死人。但是以段彦成的精明,不肯能不留下些蛛丝马迹。
只要继续查下去,总会有结果的。
有了具体的目标,战清泠心里轻松不小。
很久没出去走走了。
……
风小侯爷在他母亲那里喝了一碗参汤,回来便觉得浑身乏力,体内窜起一股熊熊的浴火。
他恼恨无比,没想到他的母亲大人竟然给他下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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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意外的第一次(被吃了,求订)
风小侯爷在他母亲那里喝了一碗参汤,回来便觉得浑身乏力,体内窜起一股熊熊的浴火。
心中恼恨无比,没想到他的母亲大人竟然给他下媚。药,呵呵,真是他的好母亲。
端起桌上的凉茶往脸上一泼,想要让自己维持清醒。
然而这时,三公主慕容雅穿着薄薄的纱裙娉婷走来,眼神妩媚,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表哥,你怎么了?”慕容雅扶住风卓云的胳膊,胸前的柔软故意贴近他的肌肤。
柔软的触感,让风卓云体内的浴火更旺,恨不得立刻将身边的女子押在身下狠狠发泄一翻,然而脑袋里想着的是另一个俏皮的身影,他不可以对不起阿泠,咬破嘴唇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不想死的话立刻给我滚!”
“不,表哥,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么办?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别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解药。”慕容雅抱住风卓云,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表哥,你知道吗?你中了最烈的媚药——幽魂,无药可解,若是一个时辰内不能得到释放,将会爆体而亡。我怎么忍心让表哥受苦呢?所以表哥,要了我吧!”
“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风卓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若非浑身无力,他早就一掌将她扇走,他小心翼翼地防着身边的人,却唯独对自己的爹娘没有防范,没想到慕容雅竟然利用了他的娘,好,很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战清泠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很多人都对她退避三舍,估计是见识到了她的蛮横,真正的怕她了。
一家丁模样的小厮跑到起来的跟前,哭丧着脸道:“郡主,郡主,求你去看看我家小侯爷吧,他……”
“他到底怎么了?”战清泠心一惊,莫非是遇到危险受伤了?
“郡主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再不去就晚了,只有郡主才能救我家小侯爷。”
“他在哪里?”
“在他自己的别院!”
战清泠想也不想便往侯府别院飞奔而去,被丢在身后的小厮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表哥,你又何必逞强呢?难道你宁愿暴毙而亡也不要我了吗?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的,他有反应了哦!”慕容雅的芊芊玉手轻柔的油走在风卓云的身上,那么酥酥痒痒的感觉如蚂蚁爬过,他的身体本能地起着反应。
“表哥……”慕容雅故意解开身上的披纱,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粉色的肚兜。
风卓云双眼赤红,嘴角已经咬出血了,他知道自己快要崩溃了,心里祈祷着她的阿泠来解救他。
“你最好滚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风卓云希望能够吓退慕容雅。
然而慕容雅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反而嘻嘻笑道:“没关系的表哥,我现在就希望你对我不要客气,来嘛……”
风卓云怒火攻心,一口热血喷出,他现在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他不能碰阿泠以外的女人,不能……
“表哥,你这是何苦?你真的宁愿死也不肯要我?可是,我却想要你了,不管你最后会不会娶我,我现在都要得到你,你只能是我的。”慕容雅不再犹豫,主动攀上了风卓云的脖子,想要去吻风卓云的嘴唇时,被他躲开了,吻到了他的脸上,她不甘心,再次去追逐着他的唇……
突然,一道愤怒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yin靡暧昧,“你们在做什么?”战清泠心中愤怒,那小厮叫她来,是来看这两人如何颠龙倒凤的吗?
被打断,慕容雅不高兴了,却挑衅道:“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清泠妹妹呀,我们在做什么你长着眼睛没看到吗?”
风卓云在听到战清泠的声音后,脑袋瞬间清醒,心中狂喜,虽然眼睛已经浑浊看不到她的人影了,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正在看着他,“阿泠,救我,阿泠,我好难受,救救我……”
慕容雅彻底愤怒了,“表哥,你宁死不肯碰我,原来是在等她来,可是今天她来了也没用,你只能是我的,因为幽魂只有处子才能解,既然她早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处子只会害了你。”
“阿泠,阿泠,阿泠,我只要阿泠……”风卓云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嘴里一直念叨着战清泠,却始终不碰慕容雅一下。
战清泠终于明白眼前的状况,“你竟然敢对他下药?找死!”
她怒火冲天,一把将慕容雅从风卓云身上揪起。
两女揪打起来,慕容雅这个养在深宫的娇娇女哪里是战清泠这个野丫头的对手,眨眼功夫慕容雅便哭着求饶。
可是此刻风卓云别院内的所有人都被她提前给调开了,求救无门,自食其果。
战清泠怒火难熄,像打上瘾了一半一拳一拳打在慕容雅身上,直到她满身伤痕,奄奄一息,才罢手。
若不是风卓云痛苦的呻。吟声唤醒了她,新仇旧恨一起算,她估计会将慕容雅打死。
直接就着慕容雅身上的披纱,将她绑住扔在外面的树下,等着风卓云清醒后来处决。
战清泠看着风卓云痛苦的表情,心也跟着难受起来,只见他脖子额头筋脉暴跳,血管似要跳出皮肉,皮肤呈紫红色,而眼睛赤红,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双手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叹息一声,缓缓靠近,她终不忍心让他这样痛苦。
此刻的风卓云如同即将发疯的野兽,野兽闻到了处子的幽香,疯了般朝她扑了过来。
脸身力端。她可以避开的,却站着没有动。
被扑倒,脑袋重重地落地,砸得她头昏眼花,狂暴汹涌的吻袭向她的脸、脖子……已经不能被称为吻,而是无情的啃咬。
嘶嘶……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有点怕这样的风卓云,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她知道他被淫毒折磨得已经丧失了理智。
她清晰地看见,他全身血脉越来越粗,像是要胀暴全身的皮肉。
他肌肤的温度烫得吓人,身躯僵硬如铁,伸手触到他的肩膀,她有丝颤抖,心中闪过瞬间的犹豫,但只是瞬间,她只能对不起钱小宝了……
因为喜欢,因为心甘情愿,所以,她主动吻上了他。
冰冷的玉唇吻住他唇,与他炙热的气息相结合,他疯得想推开,要的不是这样的绵吻,而是更深层次,更疯狂的掠夺与原始的狂动!
缱绻缠绵又至情至深的吮吻如绵绵的春雨滋润瓦解着他的狂暴,他有了一刻的安静,因冲血而赤红的眼瞳多了丝迷离。
奇迹般地,他恢复了一丝理智,惊喜地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心疼地说道:“阿泠,对不起,我……”
战清泠一笑,“不要说对不起,我愿意!”尽管没想在十五岁小小的年纪就献身出去……
听到她宛若天簌般悦耳的嗓音,他所有的理智再次崩溃,没有任何犹豫地狂吻起来,原使的本能使他极度分开了她的腿。
他却已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理智丧失殆尽,完全成了一头野兽。
没有任何的前戏浓情,一个力挺,长驱直入。
“啊!”她咬紧牙关,惨痛地还是令她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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