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闭嘴,老人家就是麻烦。”秦镜拧着眉又添上了一句。
若未看在慕容紫英的面上,玄霄定会将她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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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秦镜被玄霄带至琼华,吃穿用度都没委屈了她,这日子过得比天墉城还要好,这里的掌门虽然没瞧见过,但听说也还是不错的,至于那个玄霄,只要不惹怒他,大致还是不错的。
只是她在这待了两日,也未见紫胤寻她,于是这怒气就更加大了,可这是在别人家的门派,她也不好乱砸东西来消气,所以只能憋着气,生着闷气。
夜间无风,星子却是十分明亮,也甚是安宁。
她独自一人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手中扯着树叶,口中还念念有词,那些词也不外乎慕容紫英是老混蛋之类的。
因为她这骂人永远都是这一句而已。
“怎的,这里住的不舒心?”
秦镜听及声音,转过头去,只见一女子走来,飞天仙髻,衣饰华美,气质极是高雅。
“你是?”秦镜起身问道。
那女子上下打量的秦镜一会,便问:“你便是慕容紫英的徒儿。”
秦镜刚一点头,只见那女子,口念剑诀,手中凭生一把剑来,向着秦镜刺来。她也不容细想,唤出清境剑相抗。她也深知自个儿不是她的对手,不想与她纠缠下去只是那女子却不依不挠的,一招狠过一招,但又不是想要他的命,招招都留有余地。
数招之后,秦镜已然累极,根本不想继续打下去了,就索性停了手中的剑,她就不信这人还真能一剑劈来,那女子没有料到秦镜会忽然停了,这手中的剑气未及时收住,而这剑气定是会伤及她。
于是她只能将秦镜往旁处一推,自个儿承了那剑气,一道血印划在手背上,沥出血来,最后一招之时,挑开了秦镜手中的剑,随即从容落地,将受伤的手隐入袖中,负手而立着。
她淡道:“你这剑法虽有招式,但不成气候,若不是这剑的灵气相辅,我只怕你连一招都接不了,但我真不知道,慕容紫英怎会收你为徒,你这资质着实太差。”
秦镜瞧着被她挑落的剑,也无羞愧之意,毕竟人家是前辈,她抬眼看了女子一眼,不服气道:“你是谁,为甚一见面就动手,看你这岁数都可以当我阿娘了,怎的就这般不讲理?”
“我乃琼华掌门,夙瑶。”夙瑶淡然一语。
对于夙瑶其人,秦镜在那本《琼华纪事》上头也了解,照着紫胤寥寥数笔所写,秦镜也可推断出这掌门定是个不苟言笑,十分不容易接近之人,瞧着她现在的模样便知晓一二了,不过为甚要与她动手?
夙瑶不过想试试她的武功底子罢了,只是略有失望。四百年前的慕容紫英已是剑术超群,怎会收这般的徒弟,难不成是想挑战一下。
“剑灵的剑术怎会差至如此,还是慕容紫英不会教徒弟?”语气平淡,像是在诉说寻常之事一般。
这可把秦镜听怒了,气鼓鼓道:“我以前是人来着,这当剑灵才几个月而已,不过学了半月的剑,以后定是会越来越来好,你别太早下定论,。”
秦镜昂首挺胸,一副我定行的模样。
“哦,是吗?那慕容紫英收你做徒弟多久了?”夙瑶见着秦镜这般样子,忍不住掩袖一笑。
这掌门居然笑了,看来也不是不是难以接近之人。她认真回答道:“四年多……”但又觉得这回答缺了点什么,于是继续道:“但我真的只学了半个月,师尊他教的可好了,是我自个儿没认真学。”
秦镜也就不明白了,为甚要帮着他说话。
听玄霄所说,她也知晓她为甚来这里,这师徒二人也不知到底在作甚,这做徒弟的哪有骂自个儿的师父的,可现下又这般帮着他,她这姑娘当真是自相矛盾!
“既然如此,你早些歇息。”夙瑶转身之际,手中的血滴落在地。
秦镜借着月色,瞧得甚是仔细:“咦,掌门你手上流血了。”她刚刚回忆起两人打斗的场景,明明是瞧见一道剑气划过她手背的,可她竟是像个没事人,秦镜也定是认为没有伤着,可哪知道,这人居然不喊疼的。
“不碍事。”夙瑶转身便想走,却被秦镜扯住了衣袖道:“你等着,我这有药。”
秦镜从随身携带的小袋子中拿出伤药,拧开瓶盖,想去拉过夙瑶的手,却被她给拍开了,还甚是抗拒:“不用。”
“我知道人这一上了年纪脾气都很古怪的,都流血了还这般不听话。”秦镜又扯过她的手,给她上着药,待上完了药,还拿出帕子给她缠上了,这上药动作如此熟练,想必自个儿身上试验过无数了。
夙瑶就这般怔怔得看向她,这好几百年也没人与她这般亲近的,秦镜以为自个儿说错了话,这女人怎可说她上了年纪了。
她尴尬笑道:“不是,我是说霄叔她脾气古怪,瑶姨你明艳照人,甚是温婉娴静。”
这玄霄不让她唤作大叔,也不让她叫他师叔祖,这人总得有个称呼才是,所以便唤作了霄叔,想来这大叔和霄叔也无本质区别,都是叔。这夙瑶与玄霄同辈,叫她瑶姨也应该无差。
夙瑶听及那声瑶姨之后,神情也柔和下来,见她手上的药也甚是不解,一个姑娘为何带着伤药,而且这像是随身携带之物。
“你怎会随身携带药物?”夙瑶问道。
秦镜挠了挠头,垂头:“说来惭愧,我小时候老是打架,这一打架还不赢人家,弄得满身是伤的回家,我阿娘看我心疼,但也管不住,只能交代我随身携带这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我没有孩子,若是我能有你这般孩子想必也是一件乐事。”夙瑶轻叹,活得久了,她也有些倦意了,当年若非执意飞升琼华,怎会将整个琼华落至今日,她终是个女子,任凭怎般争强好胜,在这东海深渊也思忖了透彻,如今她只想重新将琼华整顿起来,倘若哪日下了九泉,她有颜面去见琼华列位师祖。
秦镜笑言:“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跟霄叔发展一下,说不定明年能抱上一个了。”
夙瑶愣怔,随即反应过来,一个怒目瞪去:“你这孩子,莫要胡说!”
秦镜感知到夙瑶不像刚才那般难以接近了,所以也放着胆子道:“你在东海陪了他这么多年,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
东海之底,相伴四百余年,怎会一点感情都未有,只是……现在还是琼华为重。她和玄霄能离开东海也是异数,若是被神界知晓了,会不会重新回到东海也是未可知的,想来他们时日也不多了。
谁能想着,秦镜也只是随口一说,玄霄已然从远处走来,手中握着羲和剑,这眼神甚是吓人,他们两人之间的言语,早已听得一清二楚了,他甚是平静道:“你定是想见识一下我的羲和斩,怎的你想吃上一剑?”
秦镜立马后退了几步,躲至夙瑶身后:“不是,你莫激动,我不说话便是了。”
这时夙瑶上前劝道:“你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两人交换了一下神色,像是在盘算什么,而这一切秦镜也未瞧见,只见夙瑶转过身道:“我想认你做义女,你可答应?”
秦镜一惊,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刚刚认识而已。
“义女,这差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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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她还知道差辈一说,当真是奇事。不过秦镜自然没有答应这一事,毕竟她对这掌门又不熟实,且她以往做了甚事也晓得一点。
这琼华恩怨纠葛她也不是很了解,但这琼华如今落至于此,想必跟这掌门有莫大联系。
只是后来夙瑶几次三番向她示好,还拿了各色糕点引诱她。想年幼之时她阿娘也甚是喜欢给她做糕点吃,想到这一层,这秦镜心一软,便也答应了此事。
秦镜想着,大概这掌门太想要一个孩子来承欢膝下了,而她正好合了她的心。其实这掌门也不讨厌,而她从小没有娘亲在旁,想必有个娘也挺好。
不久之后夙瑶给了秦镜一个印章,说是就当她这个干娘给她的见面礼,只是秦镜不知为何这见面礼是个不能吃的章子。
秦镜瞧着章子上头的字,瞧了许久都未瞧出甚字来。问夙瑶之时,她也只是抿唇一笑,说那字是小篆,她也不识得。问玄霄之时,玄霄也只说不懂。秦镜瞧着他们二人,略有不解,这两人也算活了几百岁的人了,一个还是还是掌门,怎的连个小篆都不识得,不过想必一个章子想必也不能坑骗她到哪里去,不用多久,秦镜已然将那章子的事儿抛诸脑后了。
又连着过了两日,这紫胤还是没有来琼华寻她,一来是担心紫胤是真的出来甚事。二来是怕他真是移情别恋了,不过她这几日细细想来她师尊也不是这般的人。只是她阿爹跟她说过,这世上的男子除了他自己,还真找不出个痴情的来。
说白了,他师尊虽然是仙,但也是个男子,他能瞧上她,也能瞧上其他女子。
她已然等不下去,必须要知道这紫胤在做些什么了,她用着卿沅教她的法子,在九兮镜中施加咒语,不消片刻,镜中出现她朝思暮想之人。
只是镜中之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是昏迷之像。秦镜见此顿时乱了分寸,收了九兮镜便火急火燎的冲出门去,迎头撞上夙瑶。
“干娘,师尊他……”秦镜哽咽,这话都说不完整了。
夙瑶拍了拍她的背,语调四平八稳,甚是淡然:“镜儿好好说话,莫急,紫英他怎的了?”
“怪不得他不来寻我,原是伤得太重,一直昏迷不醒着。”秦镜这时已全然忘了禁地那一事,一心想着的也只是紫胤的安危。
“好了,莫要哭了,我们去天墉城寻他去。”这紫胤受伤,夙瑶也定是不愿意的,想必这日后还得将琼华交予他,若是他出了甚事,那可怎的好。
夙瑶将派中之事交予玄霄之后,便想带着秦镜回天墉城,只是夙瑶刚打算御剑之时,却听得一声——小镜!
“这声音……”秦镜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着这一声叫唤,抬眼瞧了一个夙瑶后沉声道:“是师尊?”
秦镜刚说完,这紫胤已然出现在上空,缓缓落地,当日紫胤伤上加伤之后,昏迷了数日,幸的红玉所发现,那玉湘也被红玉给关入天墉城的仙牢了,本来这仙牢只是关那些犯了门规的弟子用。
而这一切紫胤还尚不知情,只是这一醒来红玉便告知她秦镜去了琼华,他一句话都未说,这便拖着伤体就来寻人了。
“紫英?”夙瑶一惊,这四百年未见,这面容虽无区别,可这满头的银发,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小镜,过来。”紫胤向秦镜招了招手,只是面容苍白,比他上次在天墉城山门见着他时还要虚弱几分。
紫胤见着夙瑶之时,甚为恭敬道:“掌门,数百年未见,您可安好?”
夙瑶微微一点头。
秦镜缓步走向他,眼眸水润,哭道:“你个傻子,都伤成这般了,还要来寻我,不要命了吗?”
紫胤没有接话,只是对着夙瑶道:“小镜在你这里多有叨扰,今日我来带走她,多谢掌门这几日的照顾。”
“应该。”夙瑶之时简单了说了两字,想来刚开始收她做义女是别有目的,可相处久了,她发现这秦镜甚是熟悉,而且这姑娘甚是讨喜,且是真把她当做娘的。
秦镜听及紫胤想要将她带走,甚是不情愿,退了数步:“可我不愿意跟你走,你伤归伤,可你那日的行为我是看在眼里,如今看你还能御剑来此处,这伤应该也无关紧要了,你走吧。”
“你还是天墉城的弟子,你留在此地不合适!”紫胤道。
秦镜刚想接话,夙瑶抢先一步道:“紫英你这话就不对了,她这琼华剑法是你教的吧,那么她也算是半个琼华弟子,而且她已然是我义女,她留在此处自然是合适的。”
义女?紫胤不可置信的瞧向秦镜,这才几日,怎的就让夙瑶认了她做义女,当真怪哉。
“掌门定是不知,她是紫英未过门的夫人,今日定是要将她带走。”紫胤波澜不惊的言语着,好似述说的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
夙瑶已是被这话愣怔住了!
怒气陡然升高,秦镜怒吼道:“慕容紫英,我已经将佩还给你了!”
“除非我死了,拿着。”紫胤甚是强势的将手中的玉佩重新塞回秦镜手中。
秦镜自然是不会接那佩,这一来二去竟是僵持了许久。
“你们到底是甚关系?”夙瑶扶额,这两人的关系怎的她就越来越弄不明白了。
“他只是我师尊!”
“她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两人同时出口,秦镜还甚是恼怒地瞪了一眼紫胤。
恐怕这天底下,只有秦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儿敢这般对自个儿的师父了,只是他们现是师不师,徒不徒的,如今他们只是一对吵架闹别扭的情人而已。
“你们倒是有趣。”玄霄忽然出现,朗声一笑,眉宇间三瓣,甚是妖冶。
紫胤恭敬唤道:“玄霄师叔。”
玄霄点头道:“既然你来了,你便把你徒儿夫人接走。”
秦镜自然不会顺着紫胤,无论怎般都不愿走,几次劝说都未果,紫胤有些微怒:“你当真不愿跟为师一起走,不要这佩?”
“对!”秦镜仍然不动摇,她怎会这般轻易的饶了紫胤,她这口气怕是很难消下去。
紫胤无法,只好点了秦镜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随即将她横抱而起,这与她说不通,只能先将她带走。
秦镜怒瞪了紫胤的数眼之后,一脸怨念的瞧向玄霄和夙瑶,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瞧向他们:“干娘,霄叔,救我!”
可谁知夙瑶却道:“紫英啊,好好待镜儿,这往后多带她回来瞧我,我这就这么一个干女儿,本来是想让她来承欢膝下的,你这带走了我好生不舍得。”
“一定。”紫胤说罢,已然带着秦镜御剑而走了。
甚干娘,比她师尊还不靠谱!秦镜撅着嘴,甚是不悦:“你干嘛来找我,莫要认为你受伤了就可以胡作非为,你跟那姑娘搂搂抱抱的可开心,还有啊……你抱了她,还敢来抱我……”
紫胤一路上都听得秦镜喋喋不休着,终于听不大下去了,于是开始想要解释:“那人是玉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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