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圣东方朔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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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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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上前拿下田仁的手:“好啦,田鸭子,别伤心。用咱平原人的话说,我既是你老爷,又是你爹,这一回去在昆仑山上,还是你老妈!” 
    田仁听了这话,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面前一片灿烂。 
    东方朔看着他,也吃了一惊。 
    田仁不解地问:“怎么啦,爷爷?” 
    此时一队人马从沙漠边上露出了脑袋。 
    东方朔没有看到,只是伸手抹去田仁头发和脸上的水:“田鸭子,你光说你爷爷我的白头发变黑了,可你小子,也变得年轻多了,头发乌黑锃亮!” 
    田仁高兴地在水中跳了起来,赤裸裸的下身差点全部露出水面,他恍然大悟说:“爷爷,原来俺跟你吃的那种大根子,可以让人变年轻的!” 
    东方朔也学着田仁跳了一下,赤裸裸的下身也差点全部露出水面:“对啦!咱爷儿俩不走啦,再吃几年大根子,说不定还真的成仙啦!” 
    此情此景全被岸边走来的人看在眼里,他们全部大笑起来,其中有个女的,笑得最响。 
    东方朔和田仁急忙将身子缩下,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成群结队的来看我们洗澡?” 
    珠儿一听声音,便知道是东方朔,她便甩开众人,高兴地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叫着,一边奋不顾身地跳入水中。“爹!爹!我是珠儿!我可找到您啦!” 
    东方朔面对着奔向水中、扑向自己怀中的的珠儿,大叫道:“珠儿,别过来,快回去!爹爹没穿衣服!” 
    珠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吓得东方朔在水中东躲西藏。 
    珠儿叫道:“爹!你让女儿想死啦!爹!你没穿衣服怕啥,我是您的亲女儿啊!”说着泪水流了下来。 
    东方朔听了这话不再躲了,一任着珠儿扑进怀里。 
    珠儿泪水涟涟地说:“爹,我找到了蟹儿,找到了哥!哥说珠儿是您亲生的,珠儿错怪了爹,错怪了爹!爹爹,您原谅女儿吗?” 
    东方朔拍着珠儿的头:“好啦,好啦,珠儿,你先上岸,给爹找一件像样的衣服来,也给田鸭子拿件衣服来,好不好?” 
    珠儿点点头,正要走开,突然发现东方朔的头发全黑了,又吃惊起来:“爹爹,您的头发怎么全变黑了?一根白发都没有了?爹啊,这下子你可年轻了!” 
    东方朔忙推珠儿走开:“快去,快给爹扔两件干净的衣服来!那岸上的大胖子是谁?是李广利啊!你这个猪崽子,居然半天不动弹!快,快把你小师姐拉上去,然后找两套衣服来!”傅介子急忙打开背后的包裹,将珠儿的两件男装拿了出来,然后走到水边。 
    东方朔笑道:“这个小伙子灵活!珠儿,你把他们全部领到沙堆子后边去,一个也不能少!” 
     
   长安西部,扶风酒店。 
    深秋之夜,风声呼啸。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更显得凄冷。京房和孟晖二人在酒店之中。 
    京房已经入睡。孟晖两眼噙着泪水,向外看着。他想着自己去西域的经历,觉得实在有伤脸面。突然,他掀开被子,大叫一声,如遭剧痛。京房在睡梦中突然坐起,只穿一件单衣,便跳下床来,走了过去,想询问究竟。 
    京房关切地问:“师叔,你怎么啦?” 
    孟晖手捂着胸部:“我……我不舒服……” 
    京房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师叔,别着急,你的头不烫。可能是着凉啦。我去找店主,弄点开水去。” 
    说完他推门出去。孟晖马上裹着被子坐了起来,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过一会儿,外边传来店主的声音:“客官,天这么冷,你要小心自己着凉啊!” 
    京房端着开水进屋,已被冻得浑身打颤:“师叔,你快喝吧。” 
    孟晖的手刚一沾着碗,便缩了回来:“哇,太烫!” 
    京房急忙将碗端住,自己的上下牙齿已经打起架来,于是便将水放在凳子上,然后又将凳子搬到孟晖面前,自己这才回到被窝中,颤抖着说:“师叔,你用手摸一下,试一试,天冷,别让水凉了!” 
    孟晖端起碗来,将水一饮而尽,然后问:“京房,我们还有几天到长安?” 
    京房颤抖着说:“昨晚上……我们不就……算好了吗,眼下……我们住在……扶风,离长安……还有……还有三百多里,明天早起,快马加鞭,当日便可……赶回长安。” 
    孟晖突然又叫了起来:“哎哟!不好,京房,我要拉……我要出去拉屎……” 
    京房再次急忙跳起:“师叔,快穿衣服!” 
    孟晖手到处乱抓:“哎呀……我不行了,来不及了……” 
    京房急忙将自己的被子往孟晖身上一蒙:“那就顶着被子出去,走,我扶着你!” 
    京房自己仍穿单衣,扶着裹好被子的孟晖走出门外,紧接着便是一声喷嚏。 
      
    鸣沙山边。风声再起。 
    东方朔躺在帐篷中,也打了个喷嚏。 
    珠儿急忙拿过一件衣服,给东方朔披上。口中埋怨道:“爹,你又不是小孩子,都到深秋了,还下水洗澡!” 
    东方朔笑着说:“沙漠上,中午多热啊!再说你也下去啦!珠儿,怎么过去和爹在一起,老是爹管着你,可这回一见面,你怎么就管起老爹啦!” 
    珠儿笑了一下:“谁让珠儿我大了呢!爹,这一别两年,珠儿老了,爹你倒年轻了!” 
    东方朔大笑起来:“爹都六十了,还年轻什么?你刚刚长成大姑娘,就说自己老了,那你爹明天就到沙漠上,扒个坑儿,往里头一躺,让风吹来的沙,把我埋了罢!” 
    珠儿气得直捶他的肩:“你胡说,你胡说!爹才不会死呢,爹是神仙!” 
    东方朔叹了口气:“爹要是神仙,那就好喽!爹就用不着给皇上找什么仙桃喽!” 
    珠儿听了此话,气不从一处来:“给他找个屁!” 
    东方朔惊讶地说:“珠儿,你怎么能这么说?皇上对你可跟亲生女儿差不多啊!” 
    珠儿眼圈一红,想说出来,却又说不出口。 
    东方朔也知不该说珠儿的闹心事,便想着法儿把话题岔开:“珠儿,你找到蟹儿啦?蟹儿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珠儿更是气急败坏:“咳!爹——以后不许你再提蟹儿一个字,我不愿听到他!” 
    东方朔莫名其妙:“怎么啦?蟹儿欺负你啦?” 
    珠儿跳了起来:“咳!老爹——如今蟹儿再也不叫东方蟹,他已经回到峨眉山,听他老祖母的话,改名叫郭家啦!” 
    东方朔惊讶地问:“他的老祖母还在?老人家还活着?” 
    珠儿没好气地说:“也没活多久,就活到一百岁。等我哥回到峨眉山,她就闭眼啦。” 
    东方朔非要问出个眉目来:“那蟹儿还跟你说了些啥?” 
    珠儿失望地说:“他能知道啥?他就知道弹琴作赋,还知道和女人在一起!爹,我哥让我好失望啊!我们真不像一个娘生的!可是后来我一想,这也难怪,谁让他的爹是什么郭大侠,而不是我爹‘东方第一剑’呢?幸亏我娘跟了您以后,才生了我,不然,珠儿说不定也成了没用的人了呢!” 
    东方朔半信半疑地问:“珠儿,蟹儿真的没有告诉你,谁是你的亲爹?” 
    珠儿瞪大了眼睛:“你有毛病啊,老爹?我都说了一百遍,除了你,谁还配当我的亲爹?”东方朔还是不放心:“我问你,蟹儿是怎么跟你说的?”
    珠儿嘴一嘟囔:“还能怎么说?他告诉了我,他的爹是皇上下令杀死的,我娘是皇上逼着改嫁给你的;我是你跟我娘一块儿生的,显儿说的也没错。”说到这儿,她大吼起来:“我娘最恨的人,就是那个想把我当女儿,还想让太子娶我的人,那个人就是皇上!”说着,她大声哭了起来。 
    东方朔这回放心了,急忙过来安慰珠儿:“好啦。珠儿,别哭啦。你娘确实恨皇上,可是你爹我不太恨皇上。你可以既想着爹,也想着娘;高兴时,就听爹的,气气皇上;不高兴时,就随着你娘,恨几声皇上!在你老爹面前,你说什么都可以,可在别人跟前,你不能像刚才那样说,‘给他找个屁!’皇上能吃屁吗?说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珠儿不哭了,反而气得跳了起来:“掉脑袋就掉脑袋,有什么了不起?他凭什么要你去找仙桃?有了仙桃,我们吃光了,也不给他吃!让他快点死,早点死!” 
    东方朔急忙摆手:“又胡说,又胡说不是?说这话是要砍脑袋的!” 
    珠儿还是气得跳脚:“就要说,就要说!就是要让他快点死,早点死!” 
    东方朔看看四周无人,便笑了起来。“噢,我知道了,珠儿你咒皇上早点死,一是给你娘解气,二呢,是想让太子早点登基!” 
    珠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你胡说,你胡说!他登基不登基,跟我有什么关系?” 
    东方朔笑了起来:“真的就没关系?” 
    珠儿的脸更加红了,便想扑上来打自己的老爹,可是拳到老爹的面前,突然又缩了回去。“啊哈——老爹!我刚才只给你说卓文君去世的事了,还没告诉你卓文君别的事呢!” 
    东方朔瞪大了眼睛:“卓文君别的事?还有什么事?” 
    “老爹——珠儿将您的信交给文君后,文君当时便激动地将信抱在怀里,放在贴胸的地方!” 
    东方朔不好意思地说:“珠儿,别跟你爹胡说!” 
    珠儿高兴地一边慢慢地诵唱着,一边调皮地跳着: 
    
   高山松啸,流水拂琴。 
   互为知音,天下几人? 
   同者为君,异者文君。 
   幽幽苍天,缘何生分? 
   此生交臂,来世共衾。 
    
    东方朔的脸红了起来,他急忙跑过去,捂住珠儿的嘴。 
    珠儿停了下来,她的眼睛再度盯着东方朔乌黑的头发。她非常认真地唱起了新曲: 
    
   我说老爹,你真年轻。 
   是何东西,使你首乌? 
    
    东方朔好不容易找到了台阶下,便走到帐边,拿起了一包东西,递给珠儿:“好啦好啦,别瞎编啦!你老爹我和田鸭子在昆仑山上,没东西吃,整天吃这个大根子,没想到田鸭子愈吃愈年轻,你老爹我吃了以后,头发居然变得乌黑乌黑的!” 
    珠儿高兴地拿过来:“嗬!爹,你还带回来这么多?是想带给皇上当仙药吧!” 
    东方朔说:“我可没想那么多,我们是怕沙漠上没吃的,就弄了一大包。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你们!” 
    珠儿笑道:“那好,老爹,这些东西全给我吃!田鸭子吃了愈来愈年轻,说不定我吃了也一样呢!” 
    东方朔笑道:“好,好,你爱吃就吃,但愿你吃了以后,今年二十,明年十八!” 
    “那太好啦!老爹,别大根子大根子,多难听啊!您就给它取个名吧!” 
    “取个名?你刚才怎么唱的来?” 
    珠儿说:“我是顺着卓文君给你的诗,瞎编的。老爹,您听!” 
   
   我说老爹,你真年轻。 
   是何东西,使你首乌? 
    
    东方朔重复道:“‘是何东西,使我首乌?’干脆就叫它‘何首乌’吧!” 
    此时李广利和上官桀一同走了进来。上官桀恭敬地说:“东方大人。” 
    李广利也顺从地:“师傅。” 
    东方朔嘲笑道:“上官大人,是您啊!怎么,是不是来问我,给皇上找到仙桃没有?” 
    “东方大人,您不要见怪。皇上让您到昆仑找仙桃,那是公孙卿说的,晚生可没听皇上亲口说。”上官桀急忙摘净了自己。 
    东方朔说:“那皇上亲口给你说什么啦?” 
    上官桀说:“皇上说,要设法把您留在西域。要是李将军打大宛打不下来,他还可以磕头求师傅啊!” 
    李广利早已跪了下来:“师傅,徒儿求您啦,帮帮我吧!” 
    珠儿把东方朔拉到一边:“爹,别听他们的!为了几匹破马,打什么打?五万人马,已经让他给玩完了,要打,让我先给他几脚!” 
    李广利膝行而前,直到珠儿面前,哭丧着声音说:“小师姐,师弟求求您啦!只要师傅能帮徒儿打下大宛,我李广利就是变猪、变狗,变癞蛤蟆都可以啊!” 
    东方朔大怒:“李广利!你在长安时,挺着个大肚子充好汉,满像个大黑熊的样子,怎么今天就狗熊了呢?” 
    李广利低头哀求道:“师傅,您是知道的,您徒儿我本来就狗熊一个,是皇上他硬要我装大黑熊的啊!” 
    珠儿又把东方朔拉到一边:“爹,别管他!让他当大黑熊,皇上不是最喜欢射杀大黑熊的吗?” 
    李广利磕头如捣蒜:“师傅!小师姐!李广利求求你们啦!” 
    东方朔转过脸去,不想理他。 
    上官桀低声而狡猾地说:“东方大人,上官桀来西域前,霍光有话,让我转告大人。” 
    东方朔抬起眼睛:“霍光有话?说吧。” 
    上官桀低声地说:“东方大人,上次皇上派来五万多人,一个都没回去,还剩下几千人,如今在冥湖边上,人不人、鬼不鬼地呆着;这次皇上派来正规军十三万,各类奴仆、役人七八万人。总计起来超过二十万人哪!” 
    东方朔点点头,话中有话地说:“为了匹马,皇上可真是舍得兵力啊!” 
    上官桀依然低声说:“东方大人,霍光大人说,皇上一次发兵二十万人,除了相信卫大将军以外,包括霍去病在内,还是从来没有过的呢。” 
    东方朔警惕起来:“那你和李广利这回就责任重大啦!” 
    上官桀微笑一下:“东方大人,晚生前来,是守关送兵运粮的,这领兵作战之事,皇上可没指望下官啊。” 
    东方朔瞪着眼睛:“那皇上全靠李广利一人?” 
    上官桀再度低声地说:“东方大人,您是真糊涂,还是在晚辈面前装糊涂?霍光大人说,皇上是冲着您在西域,才发来这么多兵,要打这一仗的!” 
    东方朔眼睛瞪得更大:“这是霍光说的?” 
    上官桀直点头:“霍光大人还说:仙桃是虚妄,夺马是实情。东方大人,您在朔方城的时候,曾经答应过皇上,一旦国有危难,您还是要挺身而出的!”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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