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圣东方朔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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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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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听说被弄去,打进了死牢!”
    另一个眼睛都睁不开的人挤了上来,他叫朱烂眼。他插嘴道:“反正小时候,俺没惹过他,只是跟着他跑。”
    王秃儿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事干了:“那好啊!既然对不起他的,都让抓了,那跟着他的,也就该沾光啊!”
    吴大癞一拍癞头:“对啊!我小时候,还跟他一块儿摘过人家的玉米棒子呢!这么说,我们该找相国大人领赏去哇!”
    朱烂眼眼睛终于睁开了一些:“对,对,找他领赏去!”
    这样一来,门前的人愈来愈多,卫兵急忙上前阻拦。
    卫兵甲说:“去,去,去!哪儿来的一帮泼皮无赖,相国大人要是知道了,非把你们投入大牢不可!”
    吴大癞平时无理还要搅三分,何况今天有理呢?“老爷,我们可不是泼皮,我们是相国的故人,小时候的相好啊!臧儿他还光屁股跑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过家家啊!”
    卫兵乙白了他一眼:“滚开!相国会有你这种相好?做梦去吧!”
    王秃儿露出了泼皮的本相:“臭大兵!你别狗仗人势!不信,教你们老爷出来,我们和他说说小时候的事儿!”
    卫兵甲看他们要闹事,而自己的人手又不多,忙喝道:“别闹,别闹!再闹我就抓人啦!”
    众泼皮正想发作,突然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脸上有块大疤,面目狰狞可怕。众泼皮没了声音。他们在下面嘀咕:“这就是王臧?”
    “对!没错!跟他的爹王红眼一个样子,不过是脸上多块大疤罢了!”
    主父偃不慌不忙,走到人群跟前。他一挥手,开始了演讲。“乡亲们!我主父偃是齐国人,你们都知道了。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和老少爷们一样,过苦日子,受人家的欺负。那时候我常说,‘恶有恶报,时间未到。’现在,我回到老家,当了相国。报应的时候到了!”
    众人急忙后缩,好像自己要遭报应似的。
    吴大癞壮大胆子,投其所好地说:“是该治他们了!可是大哥啊!小时候咱哥俩,可好啦!
    还有朱烂眼,王秃儿,他老跟你一起受气,相国,我们要讨个公道啊!“
    众泼皮随声附和:“是啊!相国,我们也该沾点光啊!”
    主父偃一招手,里面出来一位家人,送过一个箱子。主父偃把箱盖打开,里面金灿灿的,全是金子!
    众泼皮瞪大了眼睛。“乖乖!全是真的,金子啊!”
    “乡亲们!我主父偃如今是二品朝官,堂堂齐国宰辅,不会让你们白来的!你们看!这里是五百两黄金。你们,凡是能说出小时候和我在一块,挺好的,都可以分到五两金子!”
    众泼皮有点不敢相信。“哇,相国老爷,真给我们吗?”
    主父偃拍了拍胸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相国的话,那还有假?”他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今天你们拿了金子,我们过去的情份,就完了!有谁再提小时候的事,本相国就要将他治个妖言惑众之罪!”
    众泼皮大吃一惊:“啊?就这一次,就完啦?”
    吴大癞脑子来得快:“这不是要把我们的嘴堵住吗?”
    主父偃大笑:“哈哈哈哈!你们那条小命,能值几两金子么?来人!”
    众卫士雄赳赳地出列:“有!”
    主父偃:“今天,所有在场的,都将他们登记造册。凡是能说出与本相国小时候在一起,干过好事的,就发给他五两黄金;凡是做过坏事的,统统给我抓起来!”
    众卫士脚跟相并,刷地一声,甚是齐整:“是!”
    主父偃又对众泼皮说:“告诉你们,今天我把过去的账还清了。你们谁再敢对本相国说一句不尊重的话,一律充军到三千里外的朔方城去!”
    众泼皮傻了眼。王秃子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拿点金子。于是他上前一步,说:“相国啊,您自小就大仁大德,我们知道!我们要金子,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啦!”
    主父偃这回挺满意,他点点头:“那就领赏吧!你们中间,凡是识文断字的,有些计谋的,都可以到相国府来,做我的门客!我会给他们俸禄,免他们赋税,还给你们房子和地!”
    这下众泼皮高兴了。吴大癞忙抢过话头来:“相国大人!从小我就知道,您是孔夫子,是圣人下凡的啊!你真是我们的恩人啊!小的认识十多个字,小的有个兄弟,认得字有一百多,明天我们就来当您的门客!”
    主父偃得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吴大癞还没完:“相国大人,我今天先领点金子,晚上回家,找我兄弟来,一块练练字,明天也来当门客!别看齐国地方大,可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主父偃点点头,算是默许。
    齐国宫殿的西南角上,有一个庭院,绿杨掩映,风景宜人。太阳还老高呢,这院子就已大门紧闭。
    东方朔骑着那匹花脸白马,阿嘟赶着一辆二马共拉的有篷之车,风尘仆仆地来到大门之前。
    阿嘟跳下车子,一边敲门,一边叫道:“道儿!道儿!”
    时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果然是道儿。见是阿嘟,道儿将他抱了起来。
    东方朔不吭不响,策马进院。
    道儿却先开了腔:“咳!老爷,你们怎么才来到哇!那鸽子,都飞回来好多天啦!”
    东方朔说话了。“道儿,八成是你,想老婆了吧!”
    道儿噘着嘴:“是啊,老爷。她,要生了吗?”
    东方朔撇了撇嘴。“真是,你走的时候,才四个月。现在六个月了,就该生啦?”
    道儿点点头:“不该生,老爷不该生。老爷,走,进屋里说去。”
    东方朔指了指车:“那上面有个宝物,可能快生了呢!”
    道儿高兴异常,他万万没有想到,老爷会把他那个快要生了的老婆带来齐国!他高兴地奔过去,边走边说:“老婆呃,你快生了?一路颠簸,可不容易啊!不怕不怕,来到齐国,不比长安差,老公我要把你照顾得服服贴贴……”
    一向不爱说话的阿嘟,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道儿打开车门,大吃一惊,原来里面,装着两只白鹿,其中一个母的,肚子大得很,可不是快生了么!
    直到现在,东方朔才哈哈大笑起来。
    道儿倒也没失望,他本来就知道,自己的夫人不会到齐国来。他问道:“老爷,这是什么羊啊?”
    东方朔说:“羊?还驴哪!这是白鹿,好东西啊!蒲柳呢?”
    道儿很平静:“老爷,他又去见金娥了。”
    这回是东方朔吃惊了:“怎么?他怎么敢大白天,到齐王宫中去?”
    道儿解释道:“不是,老爷。那齐王宫殿,与孔大人这园子,是连着的,只隔着一块树林和一堵高墙。”
    东方朔瞪大眼睛:“那你就天天撮着蒲柳,去翻墙?”
    道儿说:“嗨,老爷,你听我说完嘛!齐王宫墙上,有一个小门。金娥让宫女买通了管事的,说金娥公主喜欢树林。那管事的见公主和齐王谁都不愿理谁,自己又得了许多银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东方朔说:“那不行,你去把蒲柳,给我找来。”
    道儿忙说:“得嘞,老爷,你等着,不远。这就回来。”
    东方朔四处看看,见这儿地方不大,倒也安静。从院子向北,有一片树林,郁郁葱葱。垂柳掩映之下,有一个小池塘,水面上布满青萍。
    不一会儿,蒲柳子跑了过来。“爹爹,你来得还真快!”
    东方朔说:“道儿嫌我慢,你说我来得快。怎么,爹爹来,你觉得太早了?害怕了?”
    蒲柳子说:“爹,我怕什么。爹能让我来齐国,真是太棒了。”
    “棒什么棒?天天翻墙?”
    蒲柳子一跺脚:“咳!爹,你别听道儿瞎说。我们在树林子里,边走边说话,比上林苑里还舒服!”
    “噢?那金娥呢?”
    “爹,反正齐王和她,谁也不愿见谁。”
    “那她高兴吗?”
    “金娥高兴极了!她说,在家中老听她爹和她妈吵架,烦死了!来齐国,简直是回到梦中!”
    东方朔不解地问:“那你们就这样子,呆下去啦?”
    蒲柳子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这……。爹爹,要是能留在齐国,我和金娥能在一起,我们宁愿不回去。”
    东方朔摇摇头,无奈地说:“咳!你们哪,也是一对冤家!”
    蒲柳子看到阿嘟和道儿牵着白鹿进来,就问:“爹,这是什么?”
    东方朔说:“这是白鹿。是天下最珍贵的东西。”
    道儿插话说:“老爷,那一个肚子这么大,要生崽儿了吧。”
    东方朔笑了。“哈哈哈哈!道儿,你现在就想着生崽儿。对,这只母的,过几天就生崽儿。”
    蒲柳子高兴得直跳。“爹,孩儿最喜欢小羊小鸽子这些东西啦,留在这儿,我会把他养好的。”
    东方朔认真地说:“这是神仙的宝物,可不许吃!你们啊,要把这对白鹿养好,养到几十只,几百只,让这个院子,变成白鹿苑。那时,就有大用场啦。”
    蒲柳子悄悄地将他拉到一边。“爹,有件事要求你。”
    东方朔说:“不用讲,我知道。”说着对着蒲柳耳朵,嘀咕了几句。
    蒲柳子高兴地又跳起来:“爹,你真棒,难怪皇上都服你!”
    齐王宫中。主父偃再次来见齐王。尽管齐王听到主父偃这三个字就起腻,但也没办法,总得见啊。
    主父偃沉着地劝说齐王:“殿下,都两个多月了,你还没有心思见见金娥公主?你让臣在皇上和皇太后那儿,可怎么交待啊。”
    齐王次昌有了新的理由。“相国大人,公主传出话来,不许我去见她,那你说怎么办?”
    主父偃不让他推托:“公主刚来的那一天,谁让你对她无理的呢?依臣之见,改日我陪着你,找她赔罪去。”
    “什么?我找她赔罪?你去吧,我可不去。”
    主父偃心里有点急。你不去,我去干嘛?又不是我娶公主。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软中带硬地说:“殿下,别看我只来两个多月,对你宫中的事情,可是了如指掌啊!”
    齐王次昌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我和齐国公主好,是奉母后之命。再说,公主和我又不是一母所生,有何不可?”
    主父偃反问道:“那你说,臣来监国,首先监出这么个事来,臣该怎么奏明皇上呢?”
    “随你的便吧!”齐王次昌无所谓。是的,这些天来,他把王位都看成无所谓的东西,有时他甚至想,要是没这个王位,自己想干啥就干啥,比现在舒服得多呢。
    这回主父偃不干了。你无所谓,可我不能无所谓!他冷笑一声,话语尖刻:“哟嗬!你瘦驴拉硬屎,还全身都挺起来啦!告诉你,如果我说你与齐国公主私通,那是乱伦之罪,皇上会废除你的王位;我说你不是齐王所生,而是冒领之子,蒙蔽朝廷,那你有欺君罔上之罪,皇上会夺了你的封地,还会追究先王和太后的责任;我要是再将你违抗皇上和皇太后的旨意,故意冷落金娥公主的事奏明了,那你就是杀头之罪哇!”
    齐王次昌闻此大惊:“相国,你不能这么做啊。”
    主父偃见他软了下来,便说:“那好,那我们找金娥公主赔罪去。”
    齐王次昌央求道:“等我回禀母后,改日再去好么?”
    主父偃并不回答,却问道:“殿下,我要问你,我的小女有那么丑陋吗?你见到就跑?”
    齐王次昌老实地说:“相国,本王实在看不了她的面相。”
    主父偃说:“你不看她的面相,还要看我的面子啦!”
    齐王次昌这回倒不相让:“相国,你不要逼迫本王。”
    主父偃以为,你的大错在我手中,还敢不跟我走?于是索性逼过:“那你说,纳不纳她为妾?”
    齐王次昌也被他惹恼了。大不了我这王不当了,命不要了,干嘛我非得娶你那个丑八怪不可?
    想到这儿,次昌一急,也大叫道:“主父偃,你来到齐国,才一个月,就滋生事非,睚眦必报,草菅人命;你还四处搜罗钱财,行贿受贿。本王都忍了,难道你还要逼本王吗?”
    主父偃好像软了一点,其实一点都不含糊:“嗬嗬!你知道的还不少嘛。本相国想怎么样,就要怎么样!”
    齐王次昌说:“难道你就不怕皇上他治你的罪?”
    主父偃哈哈大笑。“那我也要先把你给送走了,然后再找皇上辩解去。”
    齐王次昌气急败坏,说不出话来。
    主父偃拉着他,边走边说:“走,给我乖乖地走,找金娥公主赔罪,只要她点头,今天就入洞房!”
    齐王次昌无奈地跟着主父偃,来到后宫。后宫管事太监见状大惊,急忙下跪:“殿下,相国,奴才不知殿下和相国到来,有失远迎!”
    齐王没吭声,主父偃倒先问道:“好啦,好啦,金娥公主呢?”
    管事太监直往后缩:“不知殿下和相国要来,她到外边树林中游玩去了。”
    主父偃气势汹汹:“领路,找公主去!”
    管事太监见齐王都害怕得不敢说话,自己还敢阻挡么?于是领着他们走到城墙的小门前,打开门栓,向外大叫:“金娥公主殿下,齐王和相国来看你了!”
    此刻,金娥正与蒲柳子两人对坐在一棵大树的树叉上,编柳条筐。听此叫声,二人大吃一惊。
    蒲柳想了一下,忙将手中还未编成的柳筐当作帽子,戴在金娥头上。金娥像男孩子一样跳下树来,蒲柳仍在树上观看。
    蒲柳子小声叮嘱:“别忘了,我爹教你的办法!”
    金娥歪着嘴,向他做了个鬼脸,蒲柳高兴地点点头。
    金娥将柳筐做的帽子往下拉了拉,走了几步,正好与刚出小门的齐王和主父偃碰上。
    管事太监急忙跪下:“公主殿下,这是齐王和相国,他们找您。”
    主父偃也打拱作揖:“公主殿下,齐王那天误会了,有失礼节,今天特来赔罪。”
    金娥公主一声不吭。
    在主父偃的再三示意下,齐王次昌走上前来,致歉道:“公主,本王给你道歉了。”
    金娥公主依然一声不吭。
    管事太监惊奇地说:“公主殿下,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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