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美国的妩媚女人:希拉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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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权美国的妩媚女人:希拉里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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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跟每一个人融洽相处,这对于他最终赢得休的认可很有帮助。
  在克林顿的家庭生活中还从来没有出现一个强有力的男性形象。很可能是克林顿生父的威廉?杰斐逊?布莱思在他出生之前就死于一场交通事故,他酗酒成性的继父老罗杰?克林顿也在他就读大学的时候死于癌症,而直到继父罹患癌症时,他才学会了爱他、理解他。克林顿非常希望能够融入罗德姆一家,他会跟休吉畅谈世界形势到深夜,还教他玩红心游戏。关于政治以及其他所有问题的争论都成了罗德姆家餐桌上的必备菜肴,而克林顿对此非常享受,甚至他比希拉里更能容忍休那种教条主义的发音方式。克林顿能够心平气和地向休解释自由主义和民主党传统背后那些历史背景和根本理念,而希拉里总是无法做到这一点。休教克林顿玩曾经在女儿小时候教过女儿的皮纳克尔纸牌游戏,而克林顿也很乐意告诉休自己家乡茂密松林中那些南方好汉的故事,温泉郡那些挥金如土的赌徒和魔鬼般的女子的故事,还有那些在20世纪三四十和50年代决定了那里生活基调的政界人士和暴徒的故事。
  从一开始的时候,多萝西就被克林顿和他的故事深深吸引了。她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有趣而诚恳的孩子,并且很惊讶他居然到过那么多地方。当她问他从耶鲁毕业之后打算干什么时,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说自己计划回到阿肯色去为家乡的发展做贡献。对此她印象深刻,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而,轮到女儿决定是否要跟克林顿一起回到阿肯色的时候,她却不确定女儿这样选择是不是明智。“不过,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命令孩子们做什么。我相信希拉里自己的判断。从来都没有让我不这样做的理由。”
  约翰?多尔认为希拉里是自己雇用的年轻人当中最有能力的人之一,也会让她担负比其他同僚更重要一点儿的工作。有时候,他会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征求她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当然,这些时候,他的办公桌上除了便条本和铅笔之外空无一物,由此我们也能够看出围绕着他的神秘气氛。
  多尔曾经是个名义上的共和党人,因为英勇无畏地帮助首席检察官罗伯特?肯尼迪在南方保护黑人并积极为他们争取正当权益而出名。他坚持自己的雇员不能公开宣布自己所属的党派,借以表示对尼克松不存在任何偏见。然而,他本人对尼克松的看法在调查之前就已经定型了,而这种看法的基础是参议院对此案进行的听证会和此案特别检察官办公室搜集到的更完整的记录。 
                  
《希拉里传》以阿肯色为家(7)
  刚刚到华盛顿来承担这项任务的时候,希拉里就对尼克松及其罪行带有强烈的偏见,对于他应该被弹劾这一点深信不疑。不过,从多尔那里她学到了在完全保密的状态下工作的好处,也知道通过一丝不苟、精心规划不但可以达到预期目标,还能够防止外人(尤其是记者)改变正在运行的项目的内部动力机制。
  在完成了研究弹劾调查程序的任务之后,多尔和努斯鲍姆给希拉里和其他同事布置了另外一个任务—确定以前那些弹劾案的确切基础或者标准。希拉里参与起草的那份报告的重点是分析“重大犯罪和过失”这个短语的意义。报告提出:“证据表明,只有在被调查人实施了犯罪行为时才对他进行弹劾的做法不符合这个短语的内涵和精神,这也无法达成当初这项制度的设计者们的初衷。”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3月,特别检察官办公室不断将尼克松的谈话录音送到他们这里,而这对总统本人的影响是毁灭性的。7月初,司法委员会的成员们听取了椭圆形办公室的谈话录音,这卷录音带清楚无疑地证明总统的确是有过失的,而且在掩盖罪行的时候起到了主导作用。在1973年3月22日,尼克松对自己的高级助手们说:“我才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你们阻止这一切发生,让他们援引《第五修正案》①,设法掩盖或者干点儿别的什么……我要的就是这样。”在希拉里或者她的每一个同事看来,毫无疑问,这卷录音可以作为确凿的证据,证明总统确实犯下了严重的罪行和过失,应该被弹劾。1974年7月19日,多尔正式向整个司法委员会呈报了所有弹劾罪名,其中三项指控包括滥用权力、妨害司法公正和蔑视国会,该提案以压倒性的多数票得到了司法委员会两党成员的批准。
  此时,尼克松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众议院全体弹劾,而且参议院也会批准。所以,他选择在1974年8月9日辞职。希拉里没有留在华盛顿的打算,也没有准备律师资格考试,她甚至都没有等到弹劾调查的最终报告完成就接受了在阿肯色州立大学法学院执教的工作,并告诉克林顿她会到费耶特维尔去。
  希拉里说,如果克林顿和她果真是一对儿的话,就必须有一个人做出让步。“随着我在华盛顿的工作以出色的结果而告终,我终于可以给我们的关系—还有阿肯色—一个机会了。”
  回顾刚到阿肯色州的那段日子,她还记得到那里之前走过的道路。在希拉里就读韦尔斯利学院期间写给唐恩?琼斯牧师的信里,她声称大学阶段对她而言将是一个“尝试各种个性和生活方式”的时期。在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她给当时在哈佛读书的男友杰夫?希尔兹写信说:“我想去旅行,先去非洲,然后去欧洲,最后再回到美国—花一年的时间真正地‘四处闲逛’,做一切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她希望能够在卡罗来纳的工艺中心工作,再试一试自己有没有戏剧表演的天赋,还要去南卡罗来纳或者墨西哥州,“花一个月的时间在白天做各种工作来见识形形色色的人”。
  在耶鲁,希拉里遇到了克林顿,当时,她要比他成熟得多。克林顿跟女性之间的交往通常都非常短暂,建立在性关系基础之上,比较随便,而且缺乏互动。而希拉里在遇到克林顿之前,她已经经历过了真实的恋爱。在其中几段恋情里,她会同爱人在政治、哲学和学术观点方面进行有意义的沟通,而克林顿同女人之间的交往则缺乏这样的成熟和全心全意。自从离开帕克里奇之后,她成长了许多。
  成为总统的时候,克林顿通过政治家的直觉和学者的头脑来体验生活。除了童年时代在南方黑人当中生活和在牛津读书时游历欧洲的经历这两个特例之外,他所有的基本理念、价值观都是通过阅读、谈话、选举、执政以及他妻子的经验而得来的。
  那些试图诋毁希拉里和以克林顿为敌的人很久以前就宣称,希拉里巨大的野心根植于对权力的赤裸裸的追求,而且有着严重的左倾和激进自由主义色彩。但是,在1973年从耶鲁法学院毕业的时候,激进主义和狂热的理想主义对她几乎没有什么吸引力。不过,她倒是很乐意实验那些激进的想法,并热衷于理解它们内在的推动力、背后的历史以及实际价值。在韦尔斯利学院读4年级的时候,她在一篇论文中写道,民主是“最激进的政治信仰”。 
                  
《希拉里传》以阿肯色为家(8)
  借用希拉里大学时代一名同班同学的说法,大学时代的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左倾,而是保持着不左不右的中间立场,是个标准的中立者”。她擅长利用政治实用主义来实现自己认为正确的目标,这个天赋当时就已经表现出来了。
  最终,生活经验以及希拉里自己的是非观引导着她离开了坚定信仰理想主义的道路。她开始反对任何死板的政治教条,并选择主流法律服务作为自己的事业方向,还因为一些非传统的原因而参与了公益服务事业—保护儿童权益的工作。这些情况发生在希拉里身上特别耐人寻味:首先,她的母亲多萝西?罗德姆曾经被自己的父母抛弃,在经济上又受制于自己的丈夫;其次,她即将与之结婚的那个男人的母亲曾经被克林顿嗜酒成性的继父殴打,而他的生父也不安于室,最终还因车祸丧命,让他的母亲成为寡妇。
  在读高中的时候,希拉里和克林顿的人生道路截然不同—她的道路更具冒险性、实验性,而且她探索的道路不断拓展;而他的道路则比较稳定、常规。他热爱猫王,演奏萨克斯风,还崇拜杰克?肯尼迪。希拉里是乡村女歌手萝拉?菲比安歌迷俱乐部的主席,获得过成堆的女童子军勋章,曾在某个休闲俱乐部工作并获得游泳教练执照,还在每个周末打扫教堂的圣坛。她在巴里?戈德华特竞选团队帮忙的时候为芝加哥黑人住房计划积极游说,还照看那些父母在芝加哥以西伊利诺伊州农田中工作的墨西哥儿童移民。克林顿和希拉里都喜欢积极地参与和投入。克林顿在政治发展进程方面则表现出更加强烈的好奇心,和海纳百川的气度。
  希拉里非常相信自己经验的指引,凭着它们,她探索了韦尔斯利学院和耶鲁,并最终克服了自己在阿肯色州遇到的个人和政治生活上的种种挑战。希拉里习惯在最终确定方向之前测试和实验各种不同的道路,要不是因为偏离了这条道路,她在白宫的日子可能会过得更舒服。自从她下决心竞选参议员,并真正走上这个岗位,她又一次恢复了对自己的经验及其指导作用的信心。
  尽管希拉里看起来书卷气很浓,也热爱阅读,但她其实比克林顿更愿意通过亲自调查研究掌握第一手资料来加强学习,并视亲身实验为行动和信仰的基础。为了写作本科毕业论文,她曾经亲自到芝加哥调查自己描述的那些项目,这正是她做事的风格。
  定居阿肯色的时候,她丰富多彩的经历已经很惊人了。她曾经从事过体力工作(在麦金利山国家公园的小旅馆刷过盘子;在阿拉斯加干过洗鱼的工作,穿着齐膝的水靴站在充满腥味的水中用小勺子掏大马哈鱼的内脏),研究过法律对最富裕的和最贫穷的客户的影响;花了一个夏天的时间在加利福尼亚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实习,期间代理过黑人政党黑豹党和共产党的案子;还担任过共和党代表大会的夏季实习生。之后,她又在理查德?尼克松的弹劾调查中担任了律师。而且,希拉里还是个橄榄球投球手。
  在成为总统之前,克林顿除了政治选举之外没有做过什么真正的工作: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在一个青年夏令营中担任过顾问;读大学的时候在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当过夏季雇员;在耶鲁读书的时候为了养活自己在一所社区大学当过讲师,给执法人员上课;还在纽黑文给一位律师当过助手。他后来执教和当律师的工作实际上不过就是在竞选间隙打发时间罢了。
  克林顿和希拉里结婚这些年来,希拉里的实验精神和开放性决定了她能够更进一步发展和改变自己的潜力。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克林顿政治技巧和判断力的提高也要比性格和情感方面的成长明显得多。
  在理查德?尼克松和他的妻子帕特离开白宫之后一周,希拉里迫不及待地乘坐萨拉?埃尔曼的大众牌汽车开始了她与克林顿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政治历程。
  在其后12个不平静的月份里,26岁的希拉里一直在为是否要嫁给克林顿而犹豫不决。自从在得克萨斯遇到埃尔曼的那个夏天开始,埃尔曼就一直是希拉里生命中重要的智慧源泉和推动力量,而她对于希拉里决定离开华盛顿去阿肯色的决定备感失望。对她来讲,希拉里“聪明、才华横溢、光彩夺目”,是女性解放运动及其美好前景的完美代言人。于是,她不遗余力地劝说希拉里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而到一所乡下的法学院当一名助理教授,牺牲自己在华盛顿的大好前程,就算那个人是比尔?克林顿也不值得。埃尔曼当时就对她说:“你疯了!”还问她为什么会做一件与她的本性如此不符的事情。当然,希拉里是很矛盾的,根据她们一位共同朋友的说法,当时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不是想要去阿肯色”,翻来覆去地考虑“这样做到底有多么艰难,这样做到底对自己的事业有什么影响”。毕竟,那时是1974年,她不可能不受到女性解放运动的影响。 
                  
《希拉里传》以阿肯色为家(9)
  埃尔曼非常不解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将来?”在华盛顿,民主党的行情扶摇直上,主导了大局,整个国家几乎已经进入了一个改革的新时代。当时的尼克松弹劾案是最有影响的调查。因为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希拉里已经成为美国青年一代中最耀眼的新星之一。她可以做一名热心公益的律师,也可以在华盛顿或者纽约的任何一家顶级律师事务所拥有不可限量的前途(至少埃尔曼这么认为),并成为其中的合伙人。埃尔曼几乎将希拉里看做是自己的女儿和“被解放了的女性的杰出代表”,不过,她也从希拉里和克林顿之间频繁的通话看出来他们非常相爱。
  没有能够说服希拉里留在华盛顿,埃尔曼最后主动提出要开车送希拉里到阿肯色去,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位朋友艾伦?斯通,而斯通本身就是阿肯色州人。希拉里将自己的书籍、音响和衣物都装进了埃尔曼的大众车里,她在华盛顿很少有机会骑的自行车被绑到了车顶上。然后她们开始向南进发。
  希拉里急于赶到费耶特维尔,因为即将见到克林顿而兴奋不已,但是埃尔曼却在托马斯?杰斐逊的故乡蒙蒂塞洛耽搁了下来,一边重新开始游说希拉里的努力,一边带着她四处游览历史名胜。
  然而,此时的希拉里非常坚定。
  “你确定吗?”萨拉不停地问。
  “不确定,但是无论如何我要去看看。”
  希拉里唯一确定的事情是她爱克林顿,并且愿意碰碰运气,冒一下险。“我的朋友和家人都认为我疯了。对此,我也有点儿担心。”她后来说。
  费耶特维尔与华盛顿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比它们之间实际1225英里的距离要遥远得多。当她们到达阿肯色州立大学的时候,几乎整座城的人都在为该校橄榄球队野猪队加油助威,球迷们戴着印有野猪图案的帽子,高喊“噢……噢……猪、猪、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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