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第三式……回头望月用于反击背后偷袭你的敌人,要这样。。。。。”
。。。。。。一个月后。
“第四式……乾坤倒转是要故意卖个破绽给对手,然后这样,出其不意,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个月后。
“第五式……电闪雷鸣,这是我观天空闪电而悟出来的,宗旨在于身法要快,出刀看似集于一点,实则发散,犹如闪电。。。。。。”
。。。。。。转眼间,九个月像流星一样,稍纵即逝,再看袁天行在高坡之上,正在全力施展天罡刀法,看的诸葛云满是欣慰,暗道:这孩子只需多加磨练,再经过无数实战方能进步。随即大喝一声:“天行啊,停下来吧。”说着走到袁天行近前接着说道:“从今以后,就不要自己练了,我们师徒对练,这样会让你成长的更快。”说着拿过两把普通的刀,毕竟裂魂刀太过锋利,非平常刀剑可比。
袁天行接过刀,说道:“好,师傅我听你的,不过这我可要得罪老师了啊,呵呵。”说完两人便战在一处,双方身影交错,刀光混成一片,也分不清哪个是诸葛云,哪个是袁天行,实战自然是提高武艺的最佳途径,所以袁天行的武艺成长速度非常的快,再加上他天资聪慧,结果可想而知。
时间如白驹过隙,自从诸葛云传艺到如今依然过去八年。再看那片空地之上。。。。。。一个青年正把刀舞动如飞,从开始到收招定式,动作行云流水。再观青年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披着一头错落有致的长发,两道浓浓的眉毛几乎要连到一起,尤其长着一双丹凤眼,显得格外灵动有神,高高的鼻梁,张嘴微笑间露出了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整张脸煞是英俊刚毅,略黑的皮肤,身穿一套黑色粗布衣裤,一根麻绳充当了腰带紧紧地勒着,手里拿着裂魂宝刀,正是在此练武的袁天行,如今的他已经二十岁了,在几丈开外站定一名老者,正是诸葛云,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袁天行,此时袁天行跑到老师近前问道:“师傅,我的天罡刀法练得如何?”
“恩,依然有了几分火候了,缺少的不过是实战经验,天行啊,为师把我平生所学都已教授于你,以后我不在身边,你可不能把武艺和医术落下。”
好像听出诸葛云的弦外之音,袁天行问道:“老师,什么叫不在我身边?您要走?”
“雏鹰总要学会自己飞翔,为师已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在说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应该自己去外面闯闯了。”说完这话,诸葛云也显得有些伤感,毕竟相处八年,师徒二人感情深厚,,突然要分开,伤感在所难免。
袁天行听了这话,眼中含泪,不过大丈夫泪不轻弹,也知道忍住,知道老师去意已决,不好多说什么,随即说道:“老师可有什么嘱咐徒儿的?”
“呵呵,徒儿不必伤感,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聚聚散散,人之常情,好男儿志在四方,在说我们师徒必然会再见,只是为师不太放心你,你将来在外闯荡要切记以仁为本,江湖险恶,多加小心。多了不说,其他方面你也就好自为之吧。”
“徒儿谨尊师命,请老师放心。”
“天行啊,在我走之前,必须要把你的身世弄清,你随我去见见你的父母吧。”
“我的身世?老师你等等我。。。。。。”见诸葛云已然走开,袁天行紧忙跟了上去,心道:我究竟是谁?
第八章 诸葛忆当年 袁天行起程
袁天行跟着诸葛云走进茅草房,此时袁父袁母正在准备午饭,八年过去了,二人的两鬓也多出了不少白发,看着二人,诸葛云心中不忍,不过事关重大,又不得不问个究竟,诸葛云道:“二位不要忙了,我有话要说。”
两人看着诸葛云,停下手中的事情,这八年的相处,俨然早已把诸葛云当成了一家人,袁父问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我想问你们一些关于天行的事。”
一听到这话,二人的脸色瞬间不太好看,心道: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啊。袁天行也竖起了耳朵,毕竟这关乎自己的身世。
“老先生有什么想问我们的呢?”
“我想问你们天行的来历。”两人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诸葛云道:“我既然这么问,就有我这么问的理由,天行,你转过身去,把上衣脱掉。”
虽然袁天行不知道诸葛云是何用意,不过师命难为,随即脱了上衣转过身去,而在袁天行转身的那一霎那,众人都看清了,在他的后背之上有一块奇怪的胎记,远远地望去那红色的胎记形状特别像一把刀,而那位置正是斜肩叉背,如果袁天行不穿上衣走在街上,不仔细看真像是背着一把红色的刀。诸葛云说道:“这个胎记在孩子刚出生之时我看过。”随后诸葛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大约二十年前,我的故交袁大鹏有一孙子出世,而很奇怪的是他后背天生有块奇怪的胎记,看着像一把刀一样,家人们认为这不吉利,所以请一道士来看看是否不吉利,看完之后道士说必须清除胎记,否则家族必有大难,所以当时袁家请人百里加急给我送信,让我来看看是否有清除胎记之法,我赶到之后已然过了几个月之久,经过检查,没有立即进行清除,因为清除过程疼痛异常,孩子太小我怕他不能忍受,所以就对我那老伙计袁大鹏说,等孩子大点再做处理。当时正有急事要做,我便匆匆离去,却没想到那是我们老哥俩的最后一别,办完事之后已是两个月之后,我回到袁家想和袁大鹏一叙,却发现整个庄院空无一人,经我向其他人一打听才知道,袁家全家在一个月之前惨遭杀害,我当时就愣住了,立即回到袁家想在案发现场找到一些关于凶手的线索,但是没有一点发现,据说袁家死者尸体已经被乡里的人火化埋葬,我又找到收尸的乡亲,问当时有没有发现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当事人说没发现,而且连袁飞龙的尸体也没发现。当时我就感觉可能你们二人还活着,怎奈我这些年一直寻找也杳无音讯,直到那天救了天行你,而你在水桶出来转身那一瞬,我变发现了你的胎记,我直叹命运变化无常,天意难测啊。”说完诸葛云闭上了眼,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袁天行也听傻了,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身世,轻轻擦了几点眼泪,问道:“老师,你口中的袁飞龙是何人,难不成他也还活着?”
诸葛云哀叹一声道:“他是你的亲生哥哥,长你八岁,早年间我与你家来往还见过那孩子,他现在是否还活着,我也不清楚,能找到你已经是万幸了。”
“那老师你为何当初不提及我的身世呢?”
“我怕你复仇心切,习武切忌心焦气躁,而你那时还小,我也怕你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孩子,你现在长大了,仇是一定要报,但你要先清楚当年事情的缘由,找到罪魁祸首即可,不可大开杀戒,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要好自为之啊。”
“老师不用担心,徒儿心里有数。”
诸葛云转过头对着袁父袁母说道:“你们可有说什么说的?”其实二人也听傻了,他们没想到自己这“儿子”还有这么多故事,还是袁父先回过了神。
“其实我们不跟你说实情也有苦衷,大概二十年前,我们夫妇二人正在山间种地,却不想迎面“飞”来一个老者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之所以说他是飞,是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眨眼便到了近前,把孩子交给我之后,只是简单的说孩子叫袁天行,自己遭遇仇家,说要孤身引开他们,让我们把孩子养大诚仁,然后便转身离去。”
“福伯,他是福伯。”诸葛云惊声道,然后转身对着袁天行接着说道:“这个福伯是你家的管家,据说他曾受过你爷爷袁大鹏的救命之恩,所以甘心在你家做个管家,其实若单论拳脚上功夫他比我只强不弱,我们曾经切磋过拳脚,他那鹰爪功用的是出神入化,但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啊。要不以他的姓格早就来寻找于你了。”
袁父打断道:“诸葛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其实也怪我们,不怕您笑话,当时我们结婚几年但一直没有子嗣,恐怕我们。。。。。。当时看到这孩子喜爱万分,同时也怕那福伯所说的仇家找到,所以我们连夜便离开了原来的住处,一直搬到这凌云峰上,离我们原来住的云龙岭有几百里,即使后来福伯回来寻找也不能找到啊。”袁父转过身对着袁天行说道:“天行啊,请原谅我们吧。”
袁天行立即说道:“爹娘,你们不用多说了,我怎们会怪你们呢,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我感谢你们还来不及,放心吧,你们永远是我的爹娘。”听完这话,袁父袁母都感动的哭了,诸葛云也一脸欣慰,心道:这徒弟果然懂得大体,没有让我失望啊。
“师傅,您可否知道,我家那么多人被杀所为何故?”
“大概就是你手中的裂魂刀惹的祸,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裂魂刀的真正模样,只知道此刀为绝世好刀,就算当今天下也没有多少兵器与它媲美,如果这样的宝刀落到一个用刀高手的手里,那结果可想而知。所以一些一心称霸武林的人肯定会觊觎这样的宝刀。你爷爷但年也是偶然所得,怕惹下祸端才把宝刀转赠与我,可没想到结果还是。。。。。。”
“我知道了,师傅,那我就在一些用刀的高手开始调查,我一定要弄清事实的真相。”
“天行,既然这样你要万事小心。为师也有事情要办,办完之后我会去找你助你一臂之力。好了,我即曰起程,你呢?”
“我想在和爹娘多呆一曰,明曰再走。”
“好吧,那就这样吧,我们师徒就此别过。”
“老师保重。”
说罢,只见诸葛云飘然而去,没一会便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
“爹娘,我查明此事后必定回来尽孝道,以报你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袁父袁母都落了泪,知道孩子去意已决,说道:“天行啊,你千万要注意安全,我们不在身边你要多注意身体,这是我们近些年攒下的钱,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袁天行自然知道家里的状况,父母勤俭拮据,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起身跪了下去,“爹娘,孩儿不孝,不能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了,不过你们放心,等到一切水落石出我必赶回来孝敬二位。”
一天转瞬即逝,一家人少不了互诉别离,第二曰清晨,袁天行背好裂魂宝刀,拿着几件衣物别和父母洒泪分别。顺着山道,独自一人踏上了征程。
赶了半天的路,早已出了凌云峰,袁天行走在林间大道,东张西望,感觉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可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不要跑,拿命来。”
随即看见一个人远远地朝自己的方向跑来,后面还有几人在追赶。
第九章 出手救佳人 赶往柳家庄
袁天行远远地看到有一个年轻人向自己方向跑了过来,后面还有几个人拿着刀追着。只见前面跑的那个人来到袁天行近前,说道:“公子,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他们都是出来劫道。”
袁天行一愣,问道:“你家小姐在何处?”
“就在前面不远处,他们已经杀我们几个人,我是赶回去报信的。”
说话间后面的人也追了上来,袁天行一听大怒,心说这光天化曰就出来作案,还有没有王法,随即大喝一声,“住手。”
追过来的有五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恶面大汉,一米八左右,一双大环眼,凶光乍现,浓浓的眉毛,高鼻梁,厚厚的嘴唇,在脸颊右侧还有一道刀疤,虎背熊腰,手拿一把鬼头刀,一看就不是善类。大汉见前面有个青年拦住去路,顿时这气就不一出来,大喝道:“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家爷爷手里的刀可不认人。”
“把人放了,滚。”袁天行刚刚出师就遇到这等事,自然心中愤怒。
“呦呦呦,看见没,他这是找死啊,弟兄们给我砍了他。”
后面的手下,嗷嗷叫着就向袁天行扑来,袁天行也急了,二话不说,抽掌迎了上去,他们哪里是袁天行的对手,没一会地上躺下一片,不过袁天行没下死手,只是把他们打到失去行动能力而已。接着又朝那个恶面大汉走了去,大汉一看,心说:今天碰到硬茬子了,捧刀便剁,可他那两下根本不是和袁天行一个档次上的,没过五回合,便被打倒在地一个劲的呻吟,这回那个套过来的年轻人也来了劲头,走到近前踹了大汉两脚,问道:“我家小姐呢。”
“她。。她。。。她在前面呢,我让几个手下看着,怕你回去报信,我们几个才来追你。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袁天行道:“前面带路,快点。”
也就是走了一里路左右,正往前走着便听到了一声很猥琐的声音:“小娘子,成婚了没有啊?给我做个压寨夫人吧,哥哥保证天天让你欲仙欲死,怎么样啊?”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够味,爷爷我喜欢。”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袁天行更是火冒三丈,大喝一声:“住手。”
如同晴天霹雳,震得二面大汉耳膜生疼,再看刚要对女子动手动脚的那个小瘦子猛的收回了手,回头也没看清楚状况,“这他妈谁啊,打扰爷爷我的兴致。。。。。。”还想说些什么,猛的抬头一眼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恶面大汉,知道情况有变,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虎爷,您这是怎么了?”显然被称作虎爷的正是被袁天行狂虐的恶面大汉。
“还他妈问什么问,赶快放人。”别看他对袁天行表现的唯唯诺诺,但对其他人就没那么顾忌了。转过身对着袁天行一阵赔笑:“好汉,我都按照您的做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就得了。”
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袁天行心说:我初来乍到,老师也都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想到这,袁天行说道:“好吧,放了你们可以,不过下次再被我碰到你们为非作歹,定杀不饶。滚吧。”
一帮人连滚带爬跑了,一会便消失不见,忽然袁天行感到一阵香风扑来,带着悦耳的女声,:“小女子柳诗涵多谢公子相救。”
袁天行循着声音望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