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里面呢!‘
‘哦,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哦,外面有巡逻的人哦,就叫他们不要随便出去,饭,我会送过来的。‘老板娘说,她好象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这样吩咐。
‘知道了,多谢老板娘!‘
‘恩!如果不出去,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巡逻的人和我们都是认识的,不会闯进来搜索的,等过了几天,就又会风平浪静的。‘老板娘说,看来她也是经过世面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一点惊讶都没有表现出来。
‘好的,真是十分感激!‘阿木对老板娘深深的鞠躬。
‘那我就走了。‘老板娘这样说:‘不要送我了。‘
等她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黑川庆德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剑,看样子如果有什么异样,肯定毫不犹豫的就会将来人全部斩杀。
长摩和家就跟在后面,同样,他也带着刀。
‘我觉得这里不是怎么安全。‘长摩和家这样说。
‘我也认为如此!‘黑川庆德说:‘我看,你们还是去我家吧!在飞弹国,在那里,有房屋和土地开垦。‘
‘是!多谢主公。‘长摩和家顿了下:‘我家的还有一些流浪的族人,请允许主公,将他们都招过来。‘
‘那就一起招过来吧!‘黑川庆德说,他想了想,就说:‘我现在还有是事情,不能够马上回去,我写一封信笺,你带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黑川介家走了出来,问:‘主公,要去哪里啊?‘
‘飞弹国。‘
‘飞弹国?‘
‘是啊,我是飞弹国的黑川家的人,黑川家家主,黑川德六郎就是我的父亲。‘黑川庆德淡淡的说,现在有了其他家臣,他对于黑川庆德的热情,就消弱了。
虽然只是短暂的交往,但是长摩和家,明显比他要知道什么才是君臣的本分和礼仪,毕竟一个山中的猎人,一个是豪族武士家出身。
‘哦!‘黑川介家对于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欢还是嫉妒,他也感觉到了黑川庆德淡淡的语气,这使他一阵不安。
‘主公,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等他们都包扎好,吃饱了,在夜里我们就马上走。‘黑川庆德这样说:‘毕竟,我们这么多人,单是食物的量就可以被有心人看出问题。‘
也许老板娘,就是通过食物而试探他的底细呢。
长摩和家已经撤离了界镇,他在青洲镇上招自己的族人,而黑川介家,则带着黑川庆德的信,先去飞弹国的黑川家本部,通知现在黑川庆德的消息。
阿木则仍旧在界镇,伺候黑川庆德的生活。
而黑川庆德,正在南蛮礼拜室,和来自南蛮的传教士……费洛伊斯在谈话呢。南蛮礼拜室的风格明显和这里不一样,黑川庆德看见了巨大的十字架。阳光穿过那特别的玻璃,而照在十字架上……很用心的设计,在礼拜的人,肯定会产生神圣的感觉。
在礼拜室的阳光之下,费洛伊斯显的很年轻,大概只有30岁的模样,他和黑川庆德,在喝着他带来的十分罕见的西洋的咖啡。
‘想不到黑川殿可以说我们的语言。‘费洛伊斯十分佩服黑川庆德竟然可以说他们的葡萄牙的语言。
‘是啊,以前的你们那面来的人教导我的。‘
‘哪位呢?‘费洛伊斯对于这个很感兴趣。
黑川庆德低头,然后叹息:‘是个叫史密斯的神父。‘
然后,他就随便胡说八道了一个虚假的葡萄牙的传教士,说他来到飞弹国传教,但是因为病重而困在了客栈中奄奄一息,幸亏获得了黑川家的救助才活了下来。
这个史密斯神父就留了下来,一边传教,一边教导了黑川庆德说葡萄牙话,但是没有多久,他就旧病复发而死掉了。
这种鬼话,竟然可以使费洛伊斯深信不疑,并且他就立刻对于黑川庆德产生了十分亲近的感觉。
其实,这不是费洛伊斯的苯,而是根本在此地,没有会说葡萄牙话的本地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某个葡萄牙人教导了他,而且他久没有听见家乡话,现在一听见,立刻有在异乡遇到老乡的感觉,使他十分亲切。
只见黑川庆德悲哀的说:‘可惜我的师傅,没有多少时间就去世了,他临死的时候,叫我把一本书,交给以后在这里的家乡人。‘说完了,他就将一本书交给了费洛伊斯。
费洛伊斯看见这本日记很旧了,一打开,就看见了扉页上的话,这是拉丁文和墨水写的,十分优美的字体,一看见就知道是有知识和素养的人写的。
‘愿上帝的荣光遍布大地。‘
费洛伊斯不由划了个十字,发出了祈祷:‘阿门!‘
这个是个虽然简单,但是很清晰的日记,写了一个传教士来到日本,怎么进行艰苦的传教工作,要将上帝的荣光传播此地过程。
作为一个虔诚的传教士,费洛伊斯立刻对他的热情起了共鸣,日记不太多,看完了,他发出了叹息,就在地上跪了下来,进行祈祷:‘主啊,请把他虔诚的灵魂带到天国去吧!‘
使他惊讶的是,黑川庆德同样以这种姿势进行祈祷。
‘你也是上帝的子民吗?‘
黑川庆德表示出了疑惑,他告诉费洛伊斯,他的师傅,曾经教他这样作。
费洛伊斯立刻想起了日记中的话,那个传教士明确的指出,在日本传教,必须有重点的培养年轻人,并且争取有实力的上位者来认同上帝。
明显,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个传教士的一个培养的对象。
想到这里,费洛伊斯心中一动,当他知道,他是某个有势力的家族的继承人的时候,他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也许,可以通过这个年轻人,而推广上帝的教会。
想到这里,费洛伊斯就更加热情了起来。
等黑川庆德告辞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融洽了。
‘在九州的府内镇,有个阿尔梅达神父,他对于上帝十分虔诚,一定对你有所帮助。‘在告别的时候,费洛伊斯这样说。
‘哦!那我一定去拜访他,我相信他一定是个伟大的老师。‘黑川庆德立刻热情的回应他的提议:‘在不久以后,我要进行修行,所以,一定会拜访阿尔梅达神父。‘
看见黑川庆德这样求知若渴,费洛伊斯十分满意,他想,这个年轻人,以后一定会成为在日本建立的教会的重要人物。
‘那好,如果你来,我会陪你去一次九州,向阿尔梅达神父介绍你。‘
‘那是一定的。‘黑川庆德这样说,他知道,在九州,基督教传播的比较广,特别是大友家支持基督教的传播。
才回到自己的家中,就感觉到了一个身影。
‘什么人?‘
‘少主,我是鬼九门下的忍者!带着家主的命令来的。‘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少主,家主说:‘现在的飞弹国的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请少主赶快回去,有事要商量!‘就这样的话了。‘
‘明白了,告诉我父亲,我马上回去。‘黑川庆德吩咐。
‘是!我一定会如实转达。‘说完,黑影就消失了。
黑川庆德停了下,这次他留下来,在界镇有许多事情要作,但是既然自己的本部出现了问题,那只好先去本部了。
本来还想去拜访今井宗久的呢,现在看来,只能够推延到下次了,他想了想,就走到了里面,拿出了笔,写上了抱歉的信笺。
第一卷 夜中少年 第七章 联婚
在一个密室之中,关闭的门把外界和里面隔离,只有二排蜡烛,驱除了黑暗。一行人恭敬的跪坐在二边,中间的那个人,戴着面具。
‘森木夺也!你怎么搞的!不但没有控制黑川家,而且还损失了这么多的人员?‘
‘是!臣有罪!还请殿下惩罚!‘一个中年的男人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抗辩,将自己的头深深的磕在地上。
一阵沉默,大家都端坐在二旁,只是看着森木夺也连叩了二,三个头。
‘唉!先起来吧!‘中间的那人发出了叹息:‘诸位,你应该知道,我们在织田家的行动失败了。不但我们支持的织田信行被杀,而且还损失了大部分的潜在组织人员。如果这次在飞弹国我们的行动再失败,我们在御君那里就无法交代了!‘
这时,一个老者双手伏地,叩首。
‘殿下放心,既然暗中控制黑川家失败,那就由臣用武力来控制黑川家吧!‘
‘是氏理啊,你内岛家有什么办法吗?‘
说话的那个老者,就是内岛家的家督……内岛氏理,他控制飞弹国5成的国人众,必要时可以征调1000名士兵作战。
‘黑川家只有600兵,只有我家的一半,既然和平控制黑川家不行,那就由臣来用武力解决它吧。‘
‘哦,那姊小路家有什么看法吗?‘
‘姊小路家基本上已经默许了……但是为了避免太过明目张胆,臣已经先在镇上准备了兵器,人员集中好了,再去镇上武装。‘
‘哦,那就去办吧!‘上座上的那个男人有点呻吟的说。
其实他心中是不愿意这样的,这样一来,内岛家就可以完全控制飞弹国的国人众,只怕即使夺取飞弹国,也只是为内岛家忙碌而已,但是事实上又没有其他办法。
‘是!‘ 内岛氏理双手伏地,再次叩首,心中按捺着激动,如果内岛家统一了飞弹国的国人众,那取得飞弹国之后,这城主之位,就肯定是内岛家的了。
黑川庆德买了一身光鲜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家,刚回去,就得到通知,黑川德六郎大人要见他。
黑川庆德也不换衣服,就这样子走到了父亲的大厅中,看见了父亲在那里,黑川庆德就以一个标准的礼仪向父亲大人行礼。
‘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哦!‘黑川德六郎的确没有预料会看见这样子的儿子,高贵的衣服,高贵的举止,甚至连走路,都流露出出类拔萃的高贵的气质,他如此熟练的走动,仿佛他不是一个浪人组织的头目的儿子,而是一个大名的继承人。
‘父亲大人,你有什么事情吗?‘黑川庆德看见父亲有些发愣,就提醒他。
‘哦,庆德啊!‘黑川德六郎说:‘就让炎平长和向你介绍一下情况吧!‘
炎平长和,是炎平不定的父亲,他和他的儿子同样是黑川家的老臣,侍奉黑川家已经超过了三代,特别是炎平长和,德高望重,连黑川德六郎也让他三分。
‘是!主公!‘他向黑川德六郎稍微鞠躬,然后就向黑川庆德点头介绍:‘近来,内岛家已经有了大的动作,内岛家不但在召集自己的战斗人员,而且还招募浪人,并且频繁和其他家族联系,我们认为,内岛家要有所动作,而这个动作的方向,明显就是我们黑川家。‘
‘东木家有什么看法?‘黑川庆德问。
‘少主问的好,东木家、黑川家、内岛家,是飞弹国的三大国人众,通常东木家和我家比较靠近,这样才保持了势力的基本平衡,现在内岛家要破坏这平衡,东木家也会受到损害,所以,我家已经发出了信号,而东木家也有了回应。只要我们二家联合,内岛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是什么信号?‘黑川庆德敏锐的发现其中的问题。
‘是黑川家和东木家联姻的事情。‘炎平长和观察着黑川庆德脸色:‘东木家的姬君,有个女儿,现在才15岁,听说十分美丽。基本上东木家的回应是很正面的,但是姬君也要先看看你的人。‘
这就是召他回来的原因了?黑川庆德有些郁闷,他知道自己才16岁,在黑川德六郎甚至其他家中的家臣来看,还只是个孩子。
黑川庆德点了点头:‘是,我明白,我也是黑川家的一分子,当然以黑川家的利益为重。‘他似乎对于这样的政治婚姻,没有多大反感。
黑川庆德的态度,明显使二人欣慰,他们相视一笑。
‘但是,父亲大人就这样让我去吗?‘
‘这不要你操心,礼物的事情,我已经准备了。‘黑川德六郎说。
‘不是礼物的事情,而是这样……东木家之所以对于我们二家的联姻没有完全答应,其一就是为了看看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吧!‘
‘当然,一个为了她女儿的幸福,还有就是你是黑川家的继承人,她要看看你能够不能够挑起黑川家兴旺的担子来。‘黑川德六郎一笑:‘这是人之常情啊!‘
‘我觉得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就是即使东木家和黑川家联合,是不是能够对抗得了内岛家呢?我认为,在东木家的内部,就有这样悲观的想法,所以东木家的姬君才有点含糊其词……关键就是不信任我家的实力!‘
‘那你说怎么办?‘
‘应该让东木家见识一下我黑川家的实力!‘黑川庆德说出了他的想法:‘外交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口说无凭是会让人嗤笑的。‘
‘主公,少主说的是。‘炎平长和想了想,同意黑川庆德的意见。
黑川德六郎哑然一笑,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纸扇,有些诧异,有些意外的欢喜:‘庆德啊,你出外三年,倒没有白费,有些长进了。这样吧,我把不定交给你,叫他带上我们黑川家的士兵,让东木家看看我们黑川家的实力!‘
‘是!‘黑川庆德连忙感谢。
‘这事就这样定了,但是啊,庆德啊,长摩和家以及在京镇的杀人事件是怎么一回事?‘ 黑川德六郎问。
‘京镇的事情,只是我杀了几个武士而已,但是现在却得到了长摩和家作为家臣,父亲大人,您不觉得这是十分值的的吗?‘黑川庆德说:‘如果要和内岛家战争,我们现在正需要人手呢!‘
‘庆德,你可真了不起,跑了京镇一次,就给我拉了100多人回来。‘黑川德六郎的语气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责备。
‘100多人?‘这倒使黑川庆德小小的吃惊了。
‘你不会不知道吧,长摩和家是长摩家的继承人,他在路上,将逃亡的族人和家臣都带来了,有120多人。‘
黑川庆德先吃惊,但是马上又笑:‘是吗?他可真了不起啊。‘
‘不要表示这种态度,你拉来的人,就属于你管,你要负责好,一定要将他们牢牢的控制,不要出现引狼入室的事情!‘黑川德六郎说:‘我将这支人马任命为第四队,就你去当队长!‘
‘遵命!‘黑川庆德说:‘父亲大人放心,交给我了!但是,父亲大人,请允许我在您的本部中挑选一组卫队,不需要多少人,10个就足够了。‘
‘恩?你挺有长进吗!好吧,先吃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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