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飞想起在后世,男人们倒是越来越苦了,也渐渐失去了男人的先天优势,在电视、电影、网络等媒体的推波助澜下,男人们不仅要下跪求婚,还要过三关四卡,买房买车等等,倘若那男的是个刚出道的雏儿,七不懂八不明,再碰着个如潘金莲这样的女人,只怕会被永远推进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对于这样的女人,李龙飞也不敢轻易涉足,心中也有一点怕怕的感觉。
当然了,在后世,随着西方文化的冲击,儒家文化的没落,许多事情都变化了,许多东西都乱套了,象结婚那样的人生重大喜事,按照传统观念,新娘子都得穿大红衣裳,意寓将来日子红红火火,不知怎么回事,后世的新娘子们结婚时,大都换成了白白的婚纱,似乎要表明女儿家纯净洁白,倒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不过呢,还是给人内心似火、外表是冰的感觉。
嘿嘿,现在么,李龙飞总算修炼有成,有兵有将,钱财加身,算得上钻石王老五级别,心中哪里再会怕呢,反而对潘金莲有种心动的期待。虽然说郎才配女貌,雷公配电母,已是千古名言,但因为有了这色权名利四项,有时候还是可以通过某种无形的杠杆,使得世间的众多婚姻,无声无息地达到平衡稳定。李龙飞既然有心闹亲,自然有了万全计策,更何况自己本钱丰厚呢。不论潘金莲胆色如何,心计如何,也跳不出李龙飞有意撑开的手掌心。
李龙飞正在瞎想,还没说话呢,旁边的吴用却强忍住笑意,接过话头说道:“主公,我们呆在这半道上确实有碍观瞻,不如先回客栈歇息,再来议定此事。”
三驾马车齐飞
我一直以来,坚持文、武、商三者应如同兄弟,谁也不要踩压谁,谁也不要打压谁!文、武、商三者要劲往一处使,三马齐飞,共同打造一条富国强民的道路!
先说武者吧,身怀侠骨丹心功,咱说得很多了,从军演到谋略,从对外杀敌到在内打抱不平,武人一直都是站在显要位置。我也一直坚信毛公的一句话,武者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人民的保护神。
再说文人吧,怎么说呢,咱也算得上半个笔杆子了,一直注重时势,肯定要为笔杆子们谋出路,也体会到毛公这个大笔杆子的苦恼。毛公、周公等老一辈革命家是从战火纷飞的时代走过来的,身上肯定带有革命性的特色,带有一种战天斗地的精神,在当时周边虎狼遍地的环境下,我们不能对老一辈革命家求全责备。现在不少文人对刚解放时期的某些土改政策颇有微词,实际上确实是有点冤枉当时的毛公等高层领导了。
我来分析一下理由。第一个原因吧,就是解放战争时间太短了,只用了三年时间,就占领了全中国,军人太厉害了,军队膨胀过快了,据说当中还有很多旧军队改编过来的,这个素质肯定有所降低,在具体过程中肯定有过激行为。
第二个原因就是建国在即,接收政权,毛公等高层领导都在忙着进行建机构、定宪法,很难做好两者兼顾,而两者呢,当然是建国大业更重要,而土改么,只能让基层来做了。
第三个原因就是人才短缺,这是肯定的。仅仅三年间,从延安一州之地到全华夏,得需要多少人才啊。没有人才,就只有用旧军队、旧时代的人才了,这就肯定要进行思想教育吧,肯定要进行必要的观察吧。可以想见,矛盾肯定是有的,甚至于激化对立。
第四个原因就是蒋公集团的破坏了,懂得政治的人都知道,情报与反情报,破势与造势,从来都是主角,这其中的刀光剑影式斗争肯定是激烈的,复杂的。
第五个原因就是势,老百姓分得了土地,感激之情、感恩之心肯定满满。华夏的老百姓么,从来都是抱着知恩图报之心,肯定坚定地站在毛公团体一边。大势滔滔,谁敢阻挡?毛公团体只能顺势而为吧,出现了“万岁”等字眼就不奇怪了。
第六个原因,毛公等老一辈革命家建立的是新华夏,开亘古未有之事业,创世界未有之伟业,独自摸索,艰难寻求。
所以说啊,讲叙历史还是要客观公正,不要随便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有许多事情不是单方面的,而是有所取舍,有所平衡而已。有人说毛公独裁,不讲民主,真是天大的笑话。大家想一想,以毛公当时的威望与功勋,倘若要独裁的话,即便是个三流的政治家,也做得更好。
说起来呢,文人最大的优势是取势,顺势而为,对于政治方面更加敏感,思虑周详,也算得上天道眷顾。在华夏几千年来,一直是文人当家,在西方民主国家,也是文人政府。大家想一想,毛公为什么坚持不打枪,不用枪,为什么拒受大元帅职务,因为啊,他老人家比谁都看得远,看得透!
再说商人吧,也是华夏的佼佼者。华夏经济之所以能够在几千年内封建时代,一直排在世界第一,应当说是商人们功不可没。我也是一直在企业工作,先是在国营,后来在私企。
在国营时,我就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坚定践行者,也是这个理念的忠实拥护者,后来么,我稍加修改,就变成了“我为人人,人人为家”了。
在几个不同的私企时,对商人或者说是老板,算是有了进一步了解。在这些老板中,有一位对我影响至深,他是宁波象山人,精明,能干,谦和,善良,处理事情来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做事也很大方,隔三差五地带着我们那些员工上馆子搓一顿。在他的眷顾下,我才尝试到坐飞机,去上海等地游玩。当然,最直接的还是他对我人生观的改变了,让我见证到了商人的善良。总而言之一句话,谁打压商人,绝对也是我坚决反对的。
作为独立个体来说,既要顾小家,又要顾大家,我为人人,人人为家,这不失为一种为人之道吧。
(闲语:有些东西,我倒是乱谈了,特改正!)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不知该支持谁,反对谁,当然毛公与刘公两人,我绝对是支持的,因为啊,倘若是个政治家,毛公思想还是很好用的,倘若是个老百姓,我觉得还是刘公的思想好用。其他的么,我均是采取一个平衡的态度,有些章节里支持了,可能下面一个章节里就说了批评的话,但我要说的是,我绝对没有半点打压之心。我对华夏人就如同兄弟般那样,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只能站在老百姓立场说话,得罪了什么人,请不要见责,倘若我有些话说错了,谁受到了不公正,或者是委屈,我在此道个歉,请多包含,如果需要我改正的话,我定会办到并偿还。就说“两个凡是”吧,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这毕竟也是一种坚持,一种理念。
因为我是一个老百姓,我只是希望国家平平安安,人们安宁祥和,正所谓和字大旗家天下,不仅要国和,也要民和!
为此,为了避免引起误会,后面绝不再谈论半点政治,就结尾算了。
第二十九章 一夜风流
吴用说完话,带着李达数人向武大这个老实人走去。吴用不知说了些什么言语,但见武大不停地点头,脸上似乎还露出笑意,只怕是因为说到了武松的事儿。稍停会儿,吴用拉起了武大,在李达等人的陪同下,往武大家中去了。
李龙飞未等他们走远,就对潘金莲说道:“你是叫潘金莲吧,我叫你莲儿好了。莲儿姑娘,不知你是想坐轿好呢,还是走路好呢?”
潘金莲嗔道:“相公,你好奇怪,既然叫了莲儿,为什么还要加上姑娘二字,不显得很多余么!我既然嫁出去了,又被你搭救,只有随相公的心意好了。请问相公,不知奴家是坐轿好呢,还是走路好呢?”
李龙飞心中好笑,玩文字游戏么,本少爷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玩耍,好男不与女斗,故而也不回答,向前扶起潘金莲,再次让她进了花轿。
令李龙飞意外的是,花轿刚刚抬起来,锣鼓也敲起来了,鞭炮也响起来了,李龙飞见是黑牛等亲兵正捉弄那些大户仆役,半威胁半强迫他们做呢,就懒得再管,随他们闹去吧,否则到了京城,可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
到了客栈,李龙飞还是打发了那些仆役赏钱,让他们走了。不过潘金莲却出了道难题,死活不肯出花轿,非得要李龙飞抱她出来,这下可把李龙飞难住了。
虽然李龙飞心中也是恨不得抱着潘金莲进入客栈,不过有些东西还真难以决定。倘若自己就这么乖乖地听话,把潘金莲抱回客栈,别人会怎么想,关键是心目中的英雄武松回来了解详情后,会怎么想!
正在僵持之时,吴用等人回来了。吴用说道:“主公,你也别太难为情了。既然我们为了道义,那么好事就做全套,闹亲变成娶亲,也未尝不好。再者说来,这也是潘姑娘自己愿意跟随主公,嫁给主公,也算在这清河县留下一段美事佳话。”
李龙飞为了让潘金莲听见,放大了声音,故意迟疑说道:“可潘姑娘连我的名字都还未知道,难道说,等成亲入了洞房后,再告诉她,莲儿啊,你可记清楚了,你家相公叫李龙飞啊。”
潘金莲在轿中听得好笑,这个李龙飞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故意让自己知道他的名字,心中忍不住接道:“相公,我知道你的名字了,不用再告诉奴家了,不过奴家还是叫相公顺口。相公啊,你百般推辞,莫非别处另藏佳人?”
李龙飞在轿外回答道:“对啊,我已娶得四妻四妾,再不敢唐突佳人。”
潘金莲稍想片刻,幽幽说道:“哎,奴家本是使女出身,见惯了世间使女悲苦的命运,哪里当得起相公客气。若不是相公之恩,还不知将要过着什么日子,象我原先呆在那大户家一般,整天儿看着个衰弱老头,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奴家再不想过了!更何况相公这般雄壮,确实令女孩子喜欢,奴家也很喜欢。”
李龙飞见戏做得差不多了,也就见好就收,来到花轿旁,掀起轿帘,张开双臂。潘金莲顺势倒在李龙飞怀里,有趣的是连那红盖头巾也戴在了头上,整个儿蒙住了头。
进入客栈,李龙飞放下潘金莲,也顺势揭了头巾,露出了潘金莲那如花似玉的相貌来。李龙飞问道:“莲儿,现在花轿坐了,身子抱了,头盖掀了,也算正式出嫁了,不过我得再问一声,你真的愿意以后跟随着我,不怕吃苦受难么?”
潘金莲盈盈一笑,施礼说道:“相公,你可别想撇下我,多我一个不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不去争那虚妄的名头,只要你不要嫌弃我就行。我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乖巧女,也不是那些毫无本事的愚蠢婆,对于幸福的来临,我也同其他女人一样,天生就有一种敏感的直觉。我只觉得,跟随着你,绝对好过在这清河县受苦!”
李龙飞见事已至此,也不再推诿,转首对吴用说道:“吴先生,你去安排酒席,让兄弟们都热闹一下,也算我与莲儿的结婚喜酒了。”
潘金莲听了,心中好不欢喜。
客栈酒食倒也是现成,不需要吴用等人费心操办,很快置办了数桌酒席,让属下们吃了,席间拜天拜地拜夫妻,可以说简便极了。
除了燕青未见踪影外,其他来清河县的属下都到齐了,从早上吃到晚上,喝酒玩耍,不再细叙。期间那大户带着些人过来一趟,却被吴用、李达、黑牛等人轻易打发。
此时已是夜晚,吴用等属下们哄闹着把李龙飞与潘金莲赶进了新房,新房白天就布置好了,众人在新房热闹了不少时间,就都离去了。
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陡地暧昧起来。潘金莲见前后没人,眼儿往李龙飞身上瞟了一下,用言语激道:“相公,以后你可不能总是欺负奴家啊。”
李龙飞心中笑道,嘿嘿,想用言语来激我,这不是送肉上案板,有去无回么。李龙飞装作无辜说道:“莲儿,这件婚事,我也是个受害者。”
潘金莲拿起酒壶,满斟了两杯酒,大方自然地把一杯递与李龙飞,顺势使得两人两手相交,显然是要喝交杯酒了。潘金莲低声笑道:“先不论别的,奴家借花献佛,好歹饮了奴家这杯酒儿,谢过相公施救之恩。”
两人喝过了酒,潘金莲见李龙飞立身不动,不知道想些什么,好象犹豫不定的样儿。潘金莲却是情借酒势,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连灯火也没有去灭,就象饿狼扑食一样钻到李龙飞怀里。李龙飞不得不双手搂抱着潘金莲,轻柔地抚摸。
倘若潘金莲是火,那么李龙飞就是干柴,这干柴入火中,自然旺上加旺。李龙飞仅是抚摸,还未另所作为,可潘金莲已是情意绵绵,淫欲满满,身不由己,已是身躯如浪,剧烈起伏。这种起伏让李龙飞难以抗拒,也不想抗拒。
李龙飞知道潘金莲对性的渴望,算得上举世第一了。潘金莲的似火疯狂,比起梦儿的成熟激情,又是另一番景象,就好象发情的母牛般,为爱为欲而疯狂。这让李龙飞也兴奋起来,就象斗牛士般,充满着去征服她的使命感和成就感。
没想到潘金莲的性趣既高且快,恰似春天雷雨,说来就来,连个信儿也无。此时的潘金莲,已是春心如丝如麻,缠缠绵绵,但见她眉儿颤,脸儿红,鼻儿啾啾,不知道是呼气儿,还是吸气儿。那眼神越来越迷醉,眼睛似张未张,似闭未闭,几乎能滴出水来。香喷喷的樱桃小口儿,不知是该闭上好,还是该张开好,嗯嗯咽咽地低哼着单调而又剌激的曲儿。嘿嘿,潘金莲真不愧是花中魁首、色中淫后,李龙飞心中简直喜翻了心。
李龙飞望着这淫海中的娇娃,恰似见风就来雨,来雨就倾盆,不用前戏,不用轻柔,真不愧是千百年来人们传颂或鞭挞的色中标杆人物。
李龙飞倒并没有色急,仍然轻轻地抚摸着潘金莲。或许这就是修炼的功劳吧,要放在过去,自己早就急急地提枪上马,战场冲杀了。
此时的李龙飞,虽然心中已是热血奔腾,脑中却出奇的清醒,心思漫漫,心中想道,倘若没有修炼的人,且是个急色鬼,只怕还未来得及享受,就得缴械投降了;倘若是个阳萎汉,只怕就是吃下了整瓶壮阳药,也不如这刹那受到的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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