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长臂从后向前抱住林月姐,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林月姐两个硕大而高耸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
突然而起的变化让林月姐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虽然她在王泽身下婉转娇吟地承欢多年,但还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粗暴行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被王泽转了过去,靠在王泽宽阔的胸膛上,王泽炽热的魔手抚摸玉乳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麻木了她的脑海。
“呜——哎呀……”一声,林月姐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哀鸣,显然她被弄痛了,但这种疼痛却令她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感,让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逐渐爆发开来。王泽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硕大洁白、而又娇嫩细腻的双峰,他每一次品味着这对高耸的玉峰是,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林月姐曾经高贵的身份每一次都令他腹中之火燃烧的更加高涨。但他并不急于进攻林月姐身上的其他地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尽情的爱抚着林月姐每一寸的肌肤,同时将嘴伸到林月姐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林月姐的欲望愈加被挑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臀不断扭动,显示着她已经欲罢不能的欲火。
王泽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硬生生地将林月姐玉体横陈前倾在绣床锦被上,林月姐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玉臀尽收他的眼底,虽然已看了无数回,但每次他都会被这让人窒息的美丽所痴迷不已。
在林月姐娇声惊呼——或许可以说是在等待已经的释放,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兴奋而布满红潮,并且高高地仰起,甩动着自己迷人的秀发,扭动青春动人的身体,樱唇半张半合地煽动,娇躯大胆而又主动地迎接着王泽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在此暮云月夜,秦府内院亦有另一番光景。
由于朝廷内外政局变幻莫测,尤其是王泽与李纲二位朝中擎天之柱之间关系与态度的变化,秦桧不得不细细思虑自己下一步倒底该如何筹划。
他在烛光通明的书房内,静静地站在书案旁,出神地凝视一张宣纸上用墨笔写下的太后、官家、王泽、李纲与和议,不时地眉头舒展,露出淡淡的笑意,旋即又陷入久久的沉思。
近来,王泽持政态度既不明朗,在人人唯恐避之不急的和谈上,偏偏迎头而上,揽下了所有的差遣,让人颇为匪夷所思。南北和谈其实得便宜的差遣,要是一个不小心,十几年的声誉将毁于一旦,而且目前已经有了这种苗头,连凤凰山分社的江宁新闻,也开始引用圣人名家言论,隐晦地评论和议得失。
王泽倒底想干什么?李纲又似乎在等待什么,孙傅,宇文虚中埋头厘定官制,执政们各忙各的,范宗尹为首的御史台总是纠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过,毫不附和清流言论,对和谈的批评少之又少,实在令人感到朝政有些莫名其妙,以他私下的说话就是‘诡异’二字。
不明白、真不明白,好像稍稍领悟一点,却真的又悟不透。
正当秦桧出神的时候,传来了叩门声,他遽然一惊,沉声道:“进来——”
门开了,秦桧的夫人王氏。她端着一面放着羹汤的盘子,走了进来。
“相公,用些莲子羹吧!”
“是夫人啊!”秦桧松了口气,缓步走到桌案后,坐了下了。
王氏将羹汤放在书案上,瞟了眼桌面上的字,边为秦桧盛羹汤,边笑道:“妾身还道这些日子相公为何事郁郁寡欢,原来是为王相公……”
秦桧接过汤碗,不悦地道:“妇道人家,莫要多言。”
王氏笑道:“相公莫要小瞧了妇道人家,你们这些男人,还不是臣服在一个妇人脚下。”
秦桧瞪了一眼王氏,口气僵硬地道:“休得狂言——太后岂是你能说道的。”
“呵呵……”王氏一阵媚笑,掐声细语道:“年底官家都二十了,何况正宫娘娘早就在宫中了,官家亲政是理所当然,然太后却把持军国重事,与王相公内外操纵国事……”
“不可胡言乱语。”秦桧声音有些恼怒,但口气却很无力。太后把持大权,王泽日显权相柄态,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王泽、李纲、和议,难道相公真的看不出来?”王氏欲言又止,冷笑着看着秦桧。
秦桧一怔,抬首等着王氏,惊愕地道:“夫人……此话怎讲?”
“相公以为王相公主持和议实属失策?那就大错特错了,岂不知阴阳之学极阴就是阳,极阳就是引得道理。”王氏看了眼仍在发怔的秦桧,冷笑道:“是想王相公历经宣和年间诸位声名显赫的重臣,至今巍然不倒的缘由,这些自不必妾身说道,相公心中自有主张。妾身但观王相公主政,哪一次不是谋定而后动,凡事深思熟路,且假他人之手,相公好生想想,王相公哪一次走到前面,直言面对朝野上下,反倒是对女真人,屡屡亲临阵前……这一次为何他又要再次走到台面上?”
说到这里,王氏停下,冷冷地看着秦桧,等待着他的回应。
秦桧是当局者迷,经王氏这么一点拨,心头堵塞多时的郁结,一下子豁然明亮,自宣和年间自今全部联系起来,条条框框顺了个通畅顺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今日若非夫人,我可真要误走一步。”秦桧脸面挂上满意地笑容,目光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王氏哼了一声,又说道:“好不容易才修复与王相公关系,相公莫要再过于心急,王相公非易于之辈,岂又是平白能够任由人摆布的。”
秦桧眼皮微跳,王氏虽说是他的正室夫人,但他平素里并不与她扯到朝廷中事,更不消说他心底压抑已久的野心。但王氏竟然能一语道中,不能不令他感到惊愕万分,惊叹王氏有此才能,他怎么就没看出来。
“前次相公心急过甚,修说王相公,连蔡绛、李长秋那两个猴精都能看得出来,相公险些毁了自个的前途。如妾身所料不差,王相公此番面对官制与和谈,这般选择亦是出于无奈,或许还要借助相公。”
“哦——”秦桧饶有兴致地看着王氏那张妖媚的脸庞,等待她说下去。
第八章
“妾身料的不错的话,若在王相公知杭期间,相公能一意为王相公,或许这次主持官制的恐怕就是相公了。请牢记不过,如妾身方才说过的阴阳之学,相公无须取两端,而取调和之道,无论是谁主政,都需要一两位能够合作而又不令他们认作丘壑的盟友,相公好生思量思量——”王氏说吧,那双狐媚的眸子狡黠地看着秦桧。
秦桧默然不语,细想王氏所言倒也不差,在王泽知杭州之时,他痰迷心窍,妄图取代王泽在朝中的地位。岂料事情并非他所设想的那样,王泽的权力并没有因远离政治中枢而受到任何的消弱,朝廷的权力反倒是变成行在——杭州双体制运行,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他揣测不透太后的意图,还有王泽温文尔雅笑容后面的真正想法,又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但真正使他做出回归王泽阵营决断的是,太后朱影,她与王泽之间那种默契,王氏之言再次惊醒了他,与其回归不如和好来的便利,当下若有所思地道:“如今当如何是好?”
王氏又为秦桧乘上一碗羹汤递给他,接着说道:“错过一时,来日方长嘛!”
秦桧放下羹汤,靠在椅子上,双目眯成一条线。
王氏知道他是在考虑对策,亦不打搅,站在书案旁,冷笑着看着桌面上的字。
“夫人下一步的筹划是……”秦桧已经有了主张,但王氏先生为主的老辣,让他不得不听听王氏的建议。
“相公何须明知故问,倒是妾身干预朝政一般。”冷不防,王氏带有挖苦口气回敬秦桧。
秦桧哑然失笑道:“夫人好辛辣的一张刁嘴。”
“快喝了吧,莫要凉了。”
秦桧笑了笑,一口气将莲子羹喝了下去,长长舒了口气,轻松地道:“夫人看此番和谈,王泽得失与否?”
王氏稍稍沉吟,接过秦桧递来的空碗,道:“这个妾身实不能料得,毕竟王相公行事非我一妇人所能揣摩,成也好、败也好,相公知道该如何处身便好。”
秦桧脸上毫无表情地看着王氏,方才道:“有劳夫人,还是快去歇息吧!”
话尽于此,王氏明白秦桧定然是要一个人静思,也不再打搅,道了声安后,退去。看小说我就去
王氏去后,秦桧再次陷入沉思。
他要仔细想想自己要以何种方法,重新厘定自己在王泽心目中的地位,这关系到他能否成为宰相的关键,一个细微的差错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但这又谈何容易,王泽对他已经是心生介意,再博取王泽的绝对信任,已经是微乎其微。何况目前王党中蔡绛主外、李长秋主内,王门弟子也开始逐渐步入朝廷各衙门担任一定的官制,他是陷入两难的境地,进似乎已经没有他的位置,退,王泽亲信尚未进入中枢,可惜了!与王泽之间的关系倒底该如何具体实施?令他颇为费神。
“老爷——”书房门外面传来管家小心翼翼地叫声。
“何事?”
“万俟禼万大人求见。”
秦桧一怔,暗自斟酌万俟禼方从荆湖北路提点邢狱公事升迁大理寺丞数月,几次相见都是恭敬有加,似乎有投效之意。夜已经很深了,万俟禼前来何故?他不由地心念一动,道:“前厅有请——”
当换上一身端重衣衫的秦桧步入客厅,早已相侯已久的万俟禼,急忙放下茶杯,笑脸起身快步迎上。深深作揖道:“下官见过相公。”
秦桧忙扶起万俟禼,故作惊讶地道:“这是何故?万大人何故行此重礼,万不可如此。”
万俟禼起身掐笑道:“相公乃中兴名臣,朝廷柱国重臣,下官敬仰已旧,恨不愿结识,今蒙天子圣诏回朝,得以时常聆听相公教诲,足慰平生。”
秦桧非但不觉万俟禼奴颜婢膝,反到觉得此人极为知趣,说的很是入耳,自己听的也心情畅快,不禁心下生出几分好感。
二人分主宾入座,丫眷重新奉上茶水后,带上客厅门出去。
“元忠久历地方,今日得官家恩宠,不久必有大用,好为之,莫要辜负官家一片重托啊!”秦桧甚喜万俟禼,称呼改为表字而不称大人,
万俟禼感到秦桧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当真欣喜异常,喜笑颜开地道:“相公说的是,在下承蒙官家垂怜,理当为朝廷尽犬马之劳。”
秦桧慢慢颔首,天南地别地与万俟禼聊着,心中盘算着如何切入正题,收服万俟禼。
万俟禼此来的目的亦是寻求靠山,在他遍观朝廷宰执之后,才最终决定选择秦桧,他相信自己的目光。
二人最终并没有谈到实质性的东西,但心下已经是心照不宣,双方从对方态度上,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态度,当万俟禼起身告辞之时,秦桧亲自送到府门才回。
当秦桧在回到后院后,心下已经做出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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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进程很快,张通古并非迂腐之人,他的傲慢气势遇到王泽软硬不吃、进退得当的态度,很快被消除大半,逐渐显露了他务实的一面。
谈判要求背后的实力支持,金军在沿河与宋军几次小战,均在岳飞、王德等人的坚决抗击,要么损兵折将、要么进退不能,情景颇为尴尬。反倒是让宋军轮番上阵,使不少青年军将,在小规模的战斗中得到了实战历练,名声得以传开。本来大规模作战,国人的目光注视的都是几个成名的将帅,大军阵之间的对抗,个人武力难以得到发挥,年轻军将很难崭露头角。千余人或几千人的小战,不需要大将临阵,一些默默无闻的年轻军将个人能力得到充分发挥,如王顺、王孝仁以及弱冠之年的岳云等成为民间津津乐道的青年俊杰。
由于金军已经是强弩之末,张通古不仅失去了有力的军事支持,而且在王泽不紧不慢、张弛有度的态度下,陷入空前的被动,谈判桌上的优势逐渐向王泽倾斜。
政治、外交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可笑,尽管朝野反对声音极大,王泽在占尽军事优势的条件下,亦不得不对张通古做出很大的让步,用他的话来说“没有完全不对等的胜利,有收获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张通古进入行在两个月后,宋金双方终于达成了初步共识。
“女真劳师无功,屡屡被王师挫败河上,今天下大势方才逆转,朝廷诸公应操训兵马、伺机北伐,岂又能偷安江东,以上国之势屈从蛮夷小邦……此议但定,必为士人指为丧心病狂,遗臭万世矣。”从事郎、校书郎兼史馆校勘范如圭闻得朝廷对金国做出了重大让步,极为气愤,立即上书言事反对,要求对金采取强硬政策。
出人意料的是,赵谌在崇政殿当着宰执大臣与各部大臣的面召见了范如圭,并公开令内侍宣读了奏折内容。
范如圭当着王泽等众位大臣的面,洋洋大论小半个时辰,言辞尤为犀利,毫不留情面的指责和谈是丧权辱国行为,就差没有直接对王泽指名道姓了。
王泽站在左班孙傅下首,似如闭目养神,但细心者或可看出,他的嘴角在微微地颤抖,手似乎也在轻轻地抖动。
秦桧同在场的老世故们一样地揣测这令人乃以寻味的一幕,他们各自自然有自己的看法。但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关乎邦国重事,赵谌本不需要范如圭上殿奏事,今一反常态地做为,不能不令他对他做出的决断再次动摇——这一次王泽能不能支撑的住还是个问题。
尽管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但他们心中都闪过一个雪亮的答案,小皇帝真是长大了。但众臣们都在静静地听着,谁也没有当殿附和,毕竟目前事态还不明朗。
许翰当即上前道:“陛下,臣亦以为范如圭上书所奏,俱是赤胆忠肝之言,女真经数十年征战,人心思安,将吏怯战,盘踞河上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朝廷数十万精锐陈列沿河,反被其定下城下之盟,此乃奇耻大辱,不可不虑天下士人悠悠之口。”
宇文虚中却不以为然地道:“许大人此言差矣,须知国朝经年战乱,河南、山东地残破不堪,百姓流离失所,正得罢兵养息,哪堪连年征战。王大人不过是增数万岁币,而叔侄之国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