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叹了口气:“等到他们明白,这个时代的话不是用嘴说的,是用枪杆子说的,那时候可能会理解我们吧。”毛老怎么也没有想到,民盟来延安的人居然就是民盟主席张谰,张谰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延安受到毛老的热情款待,想比在蒋总门前遭遇的冷遇,张谰感觉到毛老似乎别蒋总高明一些。
一翻谈话下来,张谰知道了毛老的高明。他本是来做毛老的思想工作的,想让八路军放下武器,接受蒋总的重新改编,但谈话结束之后,他发觉自己被毛老说服了。
张谰回到住所的时候,随行的民盟人员都围了上来:“怎么样?延安愿意接受重新改编么?”张谰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把头轻轻的摇了一下,周围发出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这些手里有枪的人就是这样他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考虑中国的未来,他们只考虑自己党派的利益。”一个戴眼镜的马上开始发牢骚。张谰笑了一下:“如果人人都有我辈这般认识,那我们还组成民盟做什么?前途坎坷,才需要我等奋勇向前。”众人听得直是点头。
张谰却一晚上都没睡着,他的心里不断的想着毛老的那句话:共产党放下武器,只能为蒋介石一党独裁创造更加便利的条件,他不会实行民主的,因为他的手里有枪,枪是两个对立面说话的权利,而我们却已经放下了武器,也就失去了和他争辩的资格。
张谰看着已经睡下的众人,心里不禁想道:“是啊,蒋委员长不怠见民盟,不就是因为我们这帮人除了能空喊几句口号外,根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么?”他辗转翻了几个身,枪的重要性他早就知道,所以才发展胡昆,联系何平。
现在何平是强大了,据说东北兵团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五十万,而且何平在东北深得民心。但张谰却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去找何平,首先是何平现在的主要任务应该是赶走日本人,稳定东北。再就是民盟和何平接触的少了,对何平究竟是什么态度他摸不清楚。张谰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还是先想办法把国民党和共产党拉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再说。
(昨天开会;耽误了更新;实在对不起大家;晚上回家赶了一些出来;希望大家原谅。)
一个都不放过
哈尔滨的平房,许刚和铁血队的战士们都呆呆的站立在一排小房子的面前。房间里面一个女人向他们伸出手来:“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伸出牢笼的,不知道算不算是手,一只,只有骨头,上面的肉却一丁点都找不到。另一只倒是完整的,不过那是左手,可却安在了那女人的右臂上。
“队长,你看。”一个队员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通明的玻璃小桶,许刚发现那桶里面装着一个孩子,那孩子不过一周岁,但肠子和身体里面的内脏都在身体外面。孩子发现战士们在看他,马上冲这里笑了一下,冲许刚笑了一下,许刚的心一阵刺痛。
随手提过一个俘虏:“这是怎么回事?”那人颤抖的说道:“日本人想看内脏离开身体以后,各年龄段的人和活多长时间,桶里面装有麻药,他不会感觉到疼痛。”
许刚慢慢的走向一侧被战士们看押的俘虏,他现在知道了何平为什么说出一个不留。许刚来到那些人面前:“谁是石井?”那些日军没有人说话,许刚笑了一下,然后又问跟在他后面那名朝鲜人:“这些事情你都参与了么?”
那朝鲜人的身体明显开始大幅度的抖动:“是,是他们逼我做的。”许刚点点头,“那孩子有没有救了?”朝鲜人摇摇头。
许刚走到那小桶前,他轻轻的捧起露在小桶外面的那张可爱的小脸,轻轻的亲了一下:“对不起。”许刚低头的时候,小桶面上垂下一滴泪珠。一个军人,在看到自己的同胞遭受这样的命运时,许刚真的感觉到自己很窝囊,特别是他亲那孩子一下后,那孩子又冲他笑了,还笑出了声。
许刚拔出手里的枪,把枪口抵在那孩子的脑袋上。所有的战士都转过头去,那孩子却又叫了,小手在桶里面张开,好象是想要许刚的枪。许刚也闭上了眼睛,然后扣动手里的扳机。许刚开过枪后,马上转了过来,他没有勇气回头,没有勇气去面对那张小脸。
“我再问一遍,谁是石井?”许刚等了半天,还是没人说话。
许刚笑了:“好,好,不说更好。”
他转过头去完那朝鲜人:“你们最残酷的方法是什么?”
鲜人马上回答道:“把人放在零下六十度冷冻,然后不用手术刀,用锤子就能敲开人的胸膛,那时候心脏还可以看见跳动。”许刚的面部毫无表情,那朝鲜人接着说:“冷冻时间必须是半个小时,多了人会被冻死,少了还能救活。打开胸膛,人还能在一定的时间恢复意识,那时候日本人会把一些小虫子放在他们的胸膛里,然后,那些人就会自己把手伸到胸膛里去抓痒,直到抓破自己的内脏。”
许刚听后,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好办法,好办法!你们怎么想得出来?真是亏得你们了。”何平对他介绍过一些731的杀人办法,但相对于他现在看到的,那什么毒气室实在是太人道了!
这时候几名队员把一口口的大箱子抬了上来,里面装的都是日军的实验资料。一名小组长上前道:“队长,就这么多了。”许刚点点头。何平特别嘱咐他们要把资料带回去,还尽量要套出石井脑袋中的东西。许刚冲那朝鲜人说道:“告诉那些日本人,我会用他们实验的方法来实验他们。”
那朝鲜人马上把这话翻译了出来,许刚被何平灌输了日语,听得出来那朝鲜人说的很是委婉,但那些日本人却知道,这委婉过后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队员们一个个的把那些小日本向冷冻室里丢,冷冻室不大,也不多,一次只能冷冻六个鬼子。731的名声虽然响亮,但他们的作战能力却是不强,因为他们并不是以正面战场的拼杀为主要任务。许刚突破了平房的外围警戒线之后,里面的这些医生几乎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一共抓了六百多活的,一次六个,还要冷冻半个小时,许刚一开始觉得很是解气,但时间问题马上被摆了上来。他们现在深入敌后,如果拖延,和可能被敌人包围。第二批鬼子进去以后,许刚没有再实验他们的打算:“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那朝鲜人马上跪了下来:“长官,你放了我吧,我是被逼的!”
许刚想了一下:“你去把那些被日军关押的人分开,能带走的我们带走,能治好的也带走,至于那些已经被细菌感染的,”许刚说不下去了,这些人大多是中国人,让他下达杀自己同胞的命令他实在无法开口。
那朝鲜人明白过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许刚没有再说话。就在机枪架起的时候,那些日本医生马上明白,死神来了。
“等等!”俘虏堆里面忽然有人喊道,许刚的眼睛看见一个穿着普通日军军服的人站了起来,然后走向自己。“我,就是石井。”
见识过死亡恐怖的人,能够克服死亡的恐惧,但主宰生命的人往往是最怕死的。以前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自己手下消失,轮到自己了,他总是比别人更加害怕,所以他现在才会站出来。
许刚有些失望:“你出来做什么?”石井自然听的懂许刚的话外之音,只见许刚的手一挥,机枪响起;那些日军俘虏马上都倒了下去。许刚对石井说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吧?”石井想了一下,没有说话。
许刚又笑了:“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像他们这么轻松。”石井忙的说道:“在我办公室的墙壁上有暗格,那里存放着最重要的资料。”许刚的头一撇,两名战士上前推了把石井:“走。”石井把东西拿来以后,马上说道:“还有一些重要资料都在我的脑袋里,我愿意帮你们写出来。”这是他保住性命的希望,也是历史上他向美军投降的筹码。
许刚点点头:“跟我走,还是那句话,别给我杀你的理由。”石井点点头。许刚接下来连续的扑向731的四个支部,这行动的速度让石井十分惊讶,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对方怎么知道这些部队的具体位置的?但他没时间去考虑这些,他一步也不离开的跟在许刚的身后,即便是最后一个支部许刚让他去叫开岗哨他也没有拒绝。
石井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更看见跟在铁血队后面的那些“木头”门愤怒的眼神,其中那美国人的拳头的冲自己攥了起来,如果离开许刚,这些人会把自己咬死。
石井没有想到的是,许刚在四个支部都被端了以后,马上把他安排在那些木头中间。石井的态度有些疯狂:“你不能这么做!我还有很重要的资料,那些资料是世界领先的,他们绝对能帮助你们震慑国民党和共产党,甚至能威胁美国人和苏联人!”
许刚面部毫无表情,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石井:“我们司令也让我把你的脑袋掏空了再杀你,不过,我改变主意了。”石井颤抖的说道:“你违抗命令?”许刚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身后传来石井的惨叫,那些平时被石井唤做木头的人,现在用他们的行为告诉石井,他们不是木头,是野兽!
“不要让他这么便宜的死了!”
人群中一只露出骨头的手臂一边挥舞一边喊道:“给我打一下!给我打一下!”
许刚也想去打一下,那孩子纯真的笑脸依然不时的浮现在他的眼前,整整一天了,他依旧在为自己开那一枪到底对不对反复的问自己。这时候只听见石井一阵撕心的惨叫,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哈,把我的眼睛还给我了!哈哈。”那些被野兽欺负的人,一但疯狂起来,比野兽更加的残忍。
许刚一边听着石井的惨叫,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你们该还的!”许刚来到那朝鲜人面前,凝视他很长时间。那朝鲜人知道许刚是在考虑如何处置他,马上跪了下来:“我求求你,我真的是被他们逼来的,你放了我吧。”
许刚叹了一口气,想起何平的指示,对那朝鲜人说道:“你自己选一个舒服的死法吧。”说完,他离开那朝鲜人,却对一个战士说道:“一个都不能放过。”朝鲜人知道,自己完了。
梅精美治狼这时候已经接到了731被突然袭击的报告,整个部队生还逃离的不过十人。他被这消息惊呆了,他知道731对于东北意味着什么,对于日本又意味着什么。对731的保护不利,他应该上军事法庭。
最重要的是,搜索部队发现对方带走了大量的“木头”,和全部的书面资料。梅精美治狼无力的瘫倒,两只眼睛几乎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房顶。打击并没有到此为止,日军长春的军火库在他沉寂在731覆灭的悲痛之时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附近几百米的设施都化做一片废墟。
长春城外的商越异常的惊讶:“这是怎么了?那是日军军火库的位置!”李凌树等人也马上赶了过来,众人对于长春的爆炸都十分的不理解,“会不会是国民党或者共产党的特工做的?”小武提出自己的看法,商越摇摇头:“不可能,日军军火库的戒备肯定异常的森严,寻常人哪里能接近?”
就在几人正商量的时候,又一阵冲天的火光蹿上天空。李凌树忙说道:“那是日军物资仓库的位置!”商越感觉到一阵兴奋,他知道自己可能将创造让何平意想不到的成绩了,可是这火究竟是谁放的呢?
日军混乱之际,一个人影从物资仓库的边上闪了出来,旁边马上冲过来几个拿着水桶救火的满洲国房军,那些人把那人影裹在中间,没多一会,那人影也穿上一身满洲国防军的衣服。
梅精美治狼这时候的大脑已经接近糨糊状,他的参谋在帮助他调遣部队戒备,并且组织人员救火。梅精美治狼愤怒而又绝望的喊叫着:“不可能!”
昏暗的灯光下,水本生听到斜眼的汇报后,嘴角一阵冷笑:“哼,在长春,日本是明皇帝,我就是暗皇帝,今天我要让他知道,只要我想做,没有做不成的。”
斜眼点点头:“老爷,咱们是不是该出城了?”
水本生摇摇头,“我要亲手杀了梅精美治狼那个混蛋,我的儿子不能白死!”斜眼有些着急:“老爷,再不走,日本人肯定能查到我们头上!”水本生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斜眼赶紧上去扶住。水本生相比前几个月仿佛苍老许多,他拉着斜眼的手臂:“你跟我多少年了?”
斜眼想想:“有二十年了。”水本生点点头:“后堂的箱子里放着一封信,还有几十根金条,你把金条拿走,找个地方过好日子去吧。”斜眼带着哭腔:“老爷,梅精美治狼死定了,即使城外的中国军队打不进来,日本人也不会放过他,你犯不着和他一起死!”
水本生摇摇头:“按我说的做吧,把我那封信交给信封上的人,那是我给刘虎布下的死局。”他的眼神一阵恶毒的光芒闪过:“害死我儿子的,一个也别想活着,包括,我自己。”
斜眼知道他主意以定,忙的点头:“老爷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说完,慢慢松开水本生的手。水本生拄着拐棍,摇摇晃晃的走出自己家的大门。他好象走路都很费尽,就在他出门的时候,又是一阵惊天的爆炸。那是日军的后备弹药库!水本生为了把长春的日军炸的一无所有,他用散尽了手里几十年积攒的钱财。
别人做不到,他能。因为他是长春的土皇帝,那些满洲军里面不乏他的喽罗的爪牙,各行业都有他的触角。包括一些日本人,他也能使派的动。大街上的日军到处乱窜,即要救火,还要防止城外的商越趁机袭击。水本生拄住拐棍,来到了日军司令部门口。
他抬头看看门前的士兵:“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水本生求见梅精司令。”如果是一般人,那士兵可能早就把他推走了,但对水本生不一样,水老爷可没少在日军身上花银子。
那士兵伸出一只手,水本生拿出十个大洋放了上去。日本兵一看笑了,水老爷亲自来就是别那些手下人要给的多。他忙的跑去通报。
“水本生?是不是那个放高利贷的?他现在来做什么?”梅精美治狼问道,如果是平时,这些问题他会去思考,但现在,大脑和小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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