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工程当中规模最大的,当数从洞庭湖湘江码头一直到广州珠江口的铁路,考虑到这条铁路必定是中国将来的主干线,所以按复式铁路设计。路基打得很宽,可以辅设二条铁轨。这条铁路的规划参照后世京广线的设计,将沿途各主要经济地带连接起来。为了赶工期,并且尽可能多的吸收饥民,这一巨大工程,被分成数百段,各段同时开工,参与民工上百万人。预计只需半年,就可以全线开通。钢轨的生产跟不上,就采取先打好路基、遂道,后辅钢轨的办法。工兵营是最有建筑经验的组织,他们承担的是各地段的攻坚任务,比如架桥,打遂道等等。除铁路之外,公路建设也上马了,拓宽加固川、湘、粤三省的原有官道,使之能够达到后世三级公路的标准。另外还有几项大的工程:洞庭湖和长江的防汛工程;兴建攀技花和六盘水的二个大型工业基地;南充石油开采和石油练化厂扩建;老基地的五期扩展工程。
这些措施有力的解决了饥民的生存问题,截止到十月份,涌进来的高达五百万之众的饥民,大多数都被当地的工程部招去。这些工程一方面保证了饥民不再挨饿,另一方面为近万项工程的实施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当然猛增的人口,对三省的粮食产生的压力也是非常巨大的,好在我从去年起就储备了大量的粮食,而今年春播时又及时的将优质水稻推广到了珠江平原、洞庭湖平原、成都平原这三个粮食主产地,预计今夏可以使产量翻上一倍。等夏粮收上来,不但可以解决自己的粮食问题还可能会有大量的富余。
这一系列的大工程大动作,如果仅是依靠市场调节是肯定不行的,只有在高度集权的政府领导下的廉洁高效的政府,实行的计划经济才能很好的实现。苏联立国后依靠计划经济,仅用了二个五的计划就将贫穷落后的俄罗斯,建设成为工业方面仅次于美国,欧洲第一的超级大国。无独有偶,后世的中国依靠计划经济只用了不到三个五年计划,就将一穷二白的中国变成了工业大国。计划经济的伟力由此可见一斑。但高度集权的国家,没有有效的监督机制,无法长期保障政府的廉洁高效,大批犯了错误的领导干部也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因此在建国初发挥了巨大作用的计划经济,随着生存危机的解决,慢慢的会丧失了他的积极作用,一些消极的危害慢慢的成为主流。
参照历史上实施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得与失,中国富强党作出了明智的决定,在解放战争和建国初期,实行集权的计划经济,等国家基础工业建好之后放开手脚,用市场来调节生产资料。
一些救济灾民的有利措施,使我的善名远播,不但巩固了原来的千万信徒,还使的寿佛教教民数量得以迅速扩展。从人数上来看,寿佛教已经是世界第一大宗教了。鉴于原有的儒教、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长期采用愚民的教义,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无尽的灾难,被永久性的废除了,只保留一些著名的宗教景点供人参观。原有的寺院、教堂、庙宇等宗教活动场所变成了寿佛教的寺院和小学教室。寺院得到的信徒香火钱用来供养小学,这一举措让千万教民儿童走进了学校。
六月八日我又接到天大喜讯,海军全歼了西班牙的远征舰队。这支由西班牙驻印度洋和驻吉隆坡两支舰队组成的远征军,在中国海军的打击下,被击沉战舰三艘,击伤并俘获战舰十六艘,全部完整的俘获了随舰而来的七十艘武装商船,三个西班牙陆军团全灭。
我命令将这些西班牙战舰全部送到九龙造船厂加装涡轮蒸汽机,那掩人耳目的风帆全部不要了,这样可以增加战舰速度,最快可以达到十七节!
那多达四千人的西班牙和印度俘虏也没有采取当初的为了保密而全部杀掉的政策,充许他们担任商船水手,三年后他们可以选择由家人赎回或自己赚取工钱赎回自己。不过他们要想自己赎回自己至少得干二十年。
战俘中一些高级将领被严密的看守起来,准备将来当作礼物送给西班牙,毕竟一个过气的西班牙帝国并不是我的首要大敌,我的主要敌人是英国。当然在这此期间我也不会白养他们,他们丰富的海上经验,是我宝贵的财富,我需要他们教导我海军学院的学生。
布尔布隆的那艘六千吨的旗舰马德里号则进行彻底的改造,包上厚实的铁甲,等到十月份钨钢生产出来后,再加装新式中华神炮五十门。据科技部宣称这种新式中华神炮口径高达208毫米,最大射程达十二公里。以这样的大炮武装起来的战舰,将是无敌的!
现在海军已有了一百二十艘武装商船,一次就可以运输二万多人。正好可以加速南洋开发计划。这些商船被一分为二,五十艘仍归海军使用。另外七十艘归在龙居公司,下面新成立的海运公司使用,专职负责南洋开发计划的运输。
海军和陆战师稍事休整后,于七月一日又出发了,这次他们的任务是趁虚占领吉隆坡,控制马六甲,同时担任靖清整个南洋的海盗的任务。从情报上看,吉隆坡目前仅西班牙一个团驻守,又没有舰队护卫,此次作战还得到了兰芳共和国的支持。在这么多有利条件下,用十一艘巨舰和五十条大吨位的武装商船,运送的一万五千多人的陆战师去进攻,仅一千人防守的吉隆坡,那还不十拿九稳。我倒有点觉得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与清剿海盗相比,攻占吉隆坡倒是小菜一碟。南洋一带海盗众多,他们虽没有大船但胜在熟悉海洋,要是和中国海军捉起迷藏来,倒是一件十分头痛的事。
忙完了这些内政,处于我们南方新政府战略包围圈之中的云南、贵州、广西三省也就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了。1839年10月20日,我亲率已在梧州整编好的铁血第二军和铁血第一军的步兵师在航空特战旅的配合下,作为主力进攻清兵重兵驻扎的南宁。同时,山地旅从永州沿湘水、灵渠、漓水进攻桂林。独立一师从攀枝花出发进攻昆明。湖南北部有张炮的重火力师和洞庭湖水师防卫可保无恙。面向江西那边根本不需防卫,琦鄯的江西兵现在已基本成为我的教民了,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在一夜之间变色。
第二部 争霸南洋 第四十六章 饥荒(2)
(更新时间:2006…1…30 21:42:00 本章字数:3250)
云贵总督贺长龄号耦耕先生,是清朝难得的几个清官之一,这人不好金银,喜书画。在云贵一带有着良好的官声,他和禁烟有功的两广总督邓廷桢,都是林则徐的莫逆之交。此次出征,林则徐与我同行,希望他能够劝降贺与邓二人,最好能够不战而下这三省。
贺长龄此刻,早已焦头烂额,由于四周被封锁,与北京的联系早断了,西南多山,粮田稀少,自产的粮食不足,往年可靠附近产粮的湖广,供应一些粮食。自从闹起了教匪后,粮道全部被截,唯一剩下的粮道,只有向越南河内购买一些。但这并不能解决全部粮食问题。
除了粮食之外,其他的各种问题,也让贺长龄焦头烂额。这其中最为头痛的就是十万大军的军饷问题。由于长期缺银少粮,士兵逃亡得厉害,十万大军到现在已不足六万了。剩下的六万也是士气低落,军心不稳,人心惶惶。
教匪在自己辖区内越闹越厉害,虽镇压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每当大军撤走,教匪就会死灰复燃,现在已是杀不胜杀了。近日又得到密报,教匪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已冲着南宁杀来了。目前自己手中仅六万将无战心,兵无战力的疲兵,外加分散在各地缺乏训练的四万民团,如何抵挡装备精良的十多万教匪?
“皇上啊,皇上,老臣实在是无能为力!”贺长龄苍白头颅,面北而拜,两行老泪早已沾湿了衣襟。
“老爷,有人送信来了。”管家丁一忠,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谁来的信?”贺长龄觉得奇怪,自己都到山穷水尽之时了,还什么有人来信?擦了把泪,一边问着一边接过信。
信封上写着:“藕耕先生亲启。”没有落款,不过从字迹上来看,像是与自己很熟的一个老友写来的。但这个老友早已落入教匪之手,怎么可能来信呢?怀着好奇,撕开信封,迎空一抖,展开了信纸。一见那熟悉的字体,贺长龄兴奋的大嚷:
“是他!是他!”管家丁一忠心底纳闷,老爷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刚才还泪流满面,怎么一下子就雨过天晴了?
信上写着:
“藕耕兄,别来无恙!
吾自去年九月二十八日落入敌手,至今已有十个月了。初,对教匪恨之入骨,欲以死以报皇恩。然教匪小心防范,使我求死不得,然幸未就死,否则也不会有今日大悟了。
……
余常思,吾辈常说精忠报国所为何?满清鞑子,所谋非天下之百姓而是爱新觉罗一家之天下。吾辈炎黄子孙,受尽其屠杀、奴役、凌辱,然二百年过去了,我等大汉百姓,劳累终生仍不得温饱。吾观佛爷此人,果真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择一良种,竟可使亩产翻倍,仅一年即温饱天下。此乃亘古未有之事。又教民上下平等,废残民之法,罢跪拜之礼,升斗小民也可直视父母之官。吾初不解,日久见百姓挺直了腰,堂堂为人,若国有难,不计报酬,欣然前往。至此方悟,为上者敬民一尺,民敬官一丈。新政府种种匪夷所思,又行之有效之法,造福天下百姓多矣。如此种种,自三皇五帝以来,亘古未有,随信附新政府法令之书数本,请兄观之,或可窥其一二。
……
佛法之制飞艇可载数人上九天揽月,佛法之制轮船可入五洋捉鳖;佛法之制电报可倏息千里,佛法之制望远镜可观千里;佛法之制火车可载万钧日行千里,佛法之制蒸汽机可力拔千钧……龙居士携上天佛法下界,遍传天下,所为者佑吾子孙也。
今皇上已礼聘龙居士为护国法师,佑我华夏,兄若顺应天意,顺从民意,唯其马首是瞻,此必兄之福、云、贵、宁三省百姓之福、天下之福。
弟,林则徐,顿首!”
看完信,贺长龄惊骇不已,林则徐的个性他是清楚的,这样的一个忠正不阿的人,都已降了教匪,又言龙居士是确确实实的奉上天之命下凡解救众生。想来少穆(林则徐的字)是绝不会骗自己的,难道真有其事?在空中转悠的飞艇贺长龄倒是见过,每次来总会假天之命落下许多传单,迷惑众人。最近又有人常言,夜空中常有佛画出现,佛画方圆可达数米,上面的人会动,能够活龙活现的将天上的众仙和人间的景色展现出来。教匪手中之佛霹雳可毙人于百步之外,其凶险之处远强于神弓。如此种种灵异之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真的来源于天上,又作何解?西南三省与其相抗必输无疑……
贺长龄沉吟了一会,觉得胸中的郁积的闷气散了不少。俄顷,又露出一丝微笑,“从之,我是不是也有机会乘飞艇上九天揽月,坐轮船下五洋捉鳖?如此人生倒也写意……”
“老爷!邓总督求见!”贺长龄正想着,忽有门子传报。
“有请!”
门子应了声,回头,将两广总督邓廷桢请来了。
没等走近,邓廷桢就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信来,交与贺开龄,道:
“我今日接到一封信,上面书有许多怪异之事,吾百思不得其解,恳请先生教我!”现年六十三岁的邓廷桢,宦海沉浮几十年早已磨得油光水滑了,对人持礼极恭,贺长龄资格比他老,以先生称之,出了教匪之后,西南三省十万大军云集,也是奉贺长龄为首,自己在一旁协助,并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兵权。
贺长龄接过信,扫了一眼,发现也是林则徐写的,内容与写给自己的信相差无几。揣测一下邓的来意,试探着说:
“邓大人,巧得很,我今天也收到了一封少穆的来信,也是劝我顺应天意的。”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信递给贺长龄看。
邓廷桢扫了一眼信,即还给贺长龄,右手捋了几下山羊胡子,思虑片刻,道:“先生意下如何?”
“我们缺兵少饷,而敌挟十万之众,又有神兵利器,士气正锐,我们与之战,必不胜!”
“那该如何?”
邓廷桢紧逼着问,而贺长龄如果表示要降的话,谁知道邓又是怎么想的?如果他的想法与自己不一致,出卖自己,岂不死无葬身之地?这其中的风险二人都知道,谁也不敢先开口说降,在对方态度不明的情况下,一个不好就有可能白白丢了性命。所以两人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当中,谁也不说话。
良久,还是邓廷桢先沉不住气,开口说道:“事急矣,为天下计,为西南三省千万百姓计,请先生早日定夺。我唯先生之命是从,若言而无信,天打五雷轰,死后不得进祖坟!”
贺长龄看着邓廷桢,忽然大笑起来,“哈哈……”邓廷桢将话说得那么重,意在表明自己态度,人老成精的贺长龄又岂能不知?
“既然先生和我心意已明,就不要再打哑谜了,各自将想法写在手心中,再一齐亮出如何?”邓廷桢建议道。
“好!”
片刻,两人各自己在手心中写好,然后一齐亮了出来。
贺长龄的手心中写着,“顺天命”。
邓廷桢手中写着,“投诚”。
两人相视而笑,御下了心头防线,顿时觉得轻松起来,叫来酒菜两人喝到天黑才散。
我带着大军从梧州出发,沿途州县望风而降,仅十天就兵临南宁,在此期间我从邓廷桢和贺长龄给林则徐的信中了解到二人有投诚之意,所以一路走来,如同携众效游一般轻松写意。
叶士成的独一师,白穿杨的山地旅,这两路也进展顺利。独一师花了半个月“走进”昆明,白穿杨花了一个星期“走进”桂林。随后我又电令独二师从六盘水出发“走进”贵阳。
由于西南三省少数民族众多,民族关系复杂,便成了一个民族部,由在少数民族治理方面颇有心得的贺长龄任部长。邓廷桢则任广西省省长。我觉得自己现在的实力足够了,对于清庭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掩了。林则徐、叶铭琛的家人秘密接来后,公开任命林则徐为外交部长兼广东省省长。叶铭琛则被任命为湖南省省长。
那些起义或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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