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比诺尔王的赞美,弓勒姆微笑着说:“这只是一名在泰勒格塔大星域长大之青年,见到您后由衷敬佩之心自然之流露罢了,只是惊扰了觐见礼仪的进程,在此向您,”说着弓勒姆向比诺尔王深深鞠躬然后优雅旋转一圈说:和诸位大人,致以万分歉意。”
比诺尔王看到弓勒姆举止,再次赞美道:“弓勒姆殿下您不止率真,而且优雅而多礼,只是这里并非谈话之所在,就让我们进入‘露曼华主殿’单独详谈吧。”
说完,比诺尔王也不在向弓勒姆介绍其他人,竟然亲手做出一个请手礼,弓勒姆急忙闭嘴,跟随他走进了“露曼华主殿”。
“露曼华主殿”最大的厅堂中,弓勒姆坐在镶满各种珍贵宝石的王座之上,满脸微笑的与比诺尔王进行着,没有丝毫意义的交谈。
交谈进行到最后时分,比诺尔王微笑向弓勒姆邀请说:“尊贵的弓勒姆殿下,虽然我很了解您一定政务繁忙,但我还是真挚的邀请您在永恒之城稍作三日之停留,使得我能够略尽地主之谊。”
听到比诺尔王的邀请,弓勒姆真诚回道:“伟大的比诺尔王陛下,能得到像您这样伟大王者的邀约,真是我毕生之荣幸,那么鄙人就厚颜在永恒之城烦扰陛下三日了。”
按照惯例这样的觐见谈话,比诺尔王提出“三日之邀”,弓勒姆殿下知情识趣的答应下来,就已算是结束了。
万没想到比诺尔王又笑着对弓勒姆说:“竟然弓勒姆殿下如此赏面,应允在永恒之城停留三日,为表示谢意,我就请我最美丽的两名重孙女,代替我陪伴您游历好了。”
说着比诺尔王也不待弓勒姆回应,就转头对侍立在一旁的帕诺奇说道:“我亲爱的管家,你去将薇薇安与撒玛丽传进。”
帕诺奇微嘴角隐秘一笑,微一鞠躬,就匆忙退下,这时对这一突然提议不知所谓的弓勒姆,才反应过来喃喃说:“伟大的比诺尔王陛下,由坎布拉皇室女爵陪伴游历,我实是不敢担当。您是不是再,再多加考虑。”
比诺尔王听到弓勒姆的话,皱了皱眉毛沉声说:“好了弓勒姆殿下,我已说过既然您如此赏面接受我之邀约,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
正说着,就见帕诺奇引领着两名美貌到极致之女子走进了厅堂。
这两名女子一名身穿皮质猎装,留着短发,眉宇间里流出一股英姿飒爽之气,五官中只有鲜红的嘴唇,使人能够一眼看出她竟是位美貌少女,而她全身上下也只有左手之上戴着一枚朴实铁戒,只看式样不问可知那枚铁戒乃是一枚武装指环。
另一名女子则留着如同小小波浪一般起伏的优雅长发,脸庞的曲线柔美而妩媚,始终微笑着的红润嘴唇与散发无穷魅力的大眼睛,构成一种使男子无法抵挡的魅惑,而身上穿着的纯白色宫廷长裙与耳边垂下的水晶吊坠,又使她平添一股清纯之感。
这两位气质迥异之绝色女子,一走进厅堂,弓勒姆就觉的眼前一亮,只见那两名女子,行至比诺尔王身前,屈膝行礼说:“向您致敬,伟大的曾祖陛下,”然后同时转身面向弓勒姆屈膝行礼说:“向您致敬,勒姆星系的统御者,荣耀之贝纳瓦。弓勒姆殿下。”
弓勒姆看到两名女子向自己行礼,慌忙站起,鞠躬回礼说:“两位高贵的皇家女爵实在太过客气,鄙人贝纳瓦。弓勒姆,向您们致敬。”
那名长发的妩媚女子,望着有些慌张的弓勒姆,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蔑,却还是甜笑着说:“您真是太礼了弓勒姆殿下,听说您是一名博学士,这次能够与您相伴游历永恒之城,我想一定会使我受益良多。”
而那名短发女子只是冰冷的看了一眼弓勒姆臃肿的身躯与肥胖的脸庞,就淡淡说:“您太过客气了,荣耀的殿下。”
弓勒姆本来与陌生女子相处时就会全身都不自在,尤其眼前两位女子都是绝色中之绝色,对待自己又是一冷一热,这使的弓勒姆更是手足无措,眼下就已词穷,不知如何回答。
幸好这时比诺尔王似乎感受到了弓勒姆的窘境,他朝帕诺奇微一示意,帕诺奇马上上前半步,右手优雅指向短发女子,恭敬的向弓勒姆介绍说:“尊贵的弓勒姆殿下,这位是坎布拉皇室女爵坎布拉。撒玛丽爵士。”
然后帕诺奇又将手优雅指向长发女子,恭敬介绍说:“这位是坎布拉皇室女爵坎布拉。薇薇安爵士。”
帕诺奇一说完,比诺尔王就笑着借口说:“尊敬的弓勒姆殿下,以下的三日就由薇薇安与撒玛丽,代替我陪伴您了,”
说到这,比诺尔王注视着弓勒姆叹息着说:“其实遇到您这样年轻而又优秀的纹章贵族,我是多么希望能亲自与您畅游三日,不过我已不是当年的暴怒者了,无情的时光已经将我变为一个老迈之人,而我却还要统御着这庞大的国家,所以虽然万分遗憾,但我也不得不让我的重孙女替代于我了。”
弓勒姆听到比诺尔王这番言辞,只能暗暗叹息一下,深深向比诺尔王鞠躬致谢道:“您的体贴与周到,堪称所有贵族的楷模,既然如此我就只有厚颜接受了,”
眼看弓勒姆答应下来,比诺尔王满意的笑笑一语双关的说:“尊贵的弓勒姆殿下,多谢您体谅一名老人之心,那么就让我们愉快告别吧。”
随后比诺尔王目光转到薇薇安与撒玛丽身上,和蔼的说:“亲爱的孩子们,务必用心招待我们尊贵的客人。”
听到比诺尔王示意觐见已然结束,弓勒姆连忙向年迈王者深深鞠躬说:“那么伟大之暴怒者凯弗林七世坎布拉。比诺尔陛下,请容我告退。”
走出来“露曼华宫”主殿,弓勒姆偷偷望了一眼身边的薇薇安与撒玛丽两位皇室女爵,却发现薇薇安与撒玛丽两位女爵,正巧也向他看来,弓勒姆慌忙尴尬笑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弓勒姆傻傻样子,薇薇安甜笑着轻轻开口说:“尊敬的弓勒姆殿下,您既然是一名博学士,那么你一定对书籍很感兴趣了,不如我与妹妹先陪伴您前去坎布拉皇家藏书馆游览一下如何。”
听到薇薇安的话,弓勒姆不由一愣,然后郁闷的心想:“真神在上难道我是一名博学士,就会喜欢去藏书馆吗,去一座由统驭六十五个星系的皇室家族修建的藏书馆,可以算是有趣游览吗?”
想到这弓勒姆连忙回答说:“那真是太烦劳两位女爵了,不过我觉得与女士相处,去那样的地方也太过无趣与失礼。”
没想到听到弓勒姆的推托之词,薇薇安竟然娇笑着坚决的说:“尊贵的弓勒姆殿下,既然我们受命招待您,就请您不要替我们过多考虑了,现时就让我们前去皇室藏书馆吧。”
弓勒姆错愕的看着薇薇安,心中惊异的想:“这样的语气还叫‘请您不要替我们过多考虑’…”想是这样想,不过一向对女生要求逆来顺受的弓勒姆,面对薇薇安的要求,也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四章薇薇安和撒玛丽与皇家藏书馆
已经时至中午,弓勒姆饥肠辘辘,满心不乐意的乘坐在走走停停的,乳白色镶嵌黑色月牙雕纹的轻便四轮马车上,望着坐在他对面的薇薇安与撒玛丽,弓勒姆勉强微笑一下轻声问说:“请问两位尊敬的坎布拉皇室女爵,抵达坎布拉皇室藏书馆还需多久时间。”
听到弓勒姆的问话薇薇安微笑看着弓勒姆说:“并不需太久了,尊贵的弓勒姆殿下,只需再有大约一小时时间,我们就可至坎布拉皇室藏书馆。”
弓勒姆听到抵达坎布拉皇室藏书馆还需如此久之时间,脸色一下变的有些难看,心中想到:“在午餐时,竟强迫我去如此遥远的坎布拉皇室藏书馆,看样子这位表面和善的薇薇安皇室女爵,其实对陪我伴游也非常有不满之意。”
看着弓勒姆发青的胖脸,薇薇安一脸歉然的对弓勒姆解释说:“尊敬的弓勒姆男爵殿下,向您致歉,这都怪我自作主张,我觉的既然是陪伴您游历,那么只有不让皇室护卫跟随,才能品味到真正游历乐趣,而没有皇室护卫跟随,那么我们现时乘坐的虽是皇室马车,但却无人会再主动让路,而此时正是永恒之城道路最繁忙之时,所以。。。”
弓勒姆望着薇薇安的美丽脸庞,有气无力的笑笑说:“您真是太多礼了,薇薇安皇室女爵,我觉得您这样的考量真是非常得体,您完全不必因这样的好意向我道歉,真的完全无此必要,”
听到弓勒姆这番话语,薇薇安微笑着突然插话说:“尊敬的弓勒姆殿下,您真的这样认为吗?作为一名纹章贵族,您能了解到游历的乐趣正在平凡之中这番道理,真是殊为难得。”
望着薇薇安的妩媚笑容,弓勒姆也只好苦笑着说道:“您真是太客气了,薇薇安皇室女爵,不是鄙人自傲,这样的细微品味我还是具有的。”
薇薇安听到弓勒姆这样说,马上接口说:“尊贵的弓勒姆殿下,您这样的言辞,又使我有了新的主意,”
说到这薇薇安突然脸色黯然下来,喃喃说:“还是算了,这个主意虽然有趣,但对您这样的高贵者来说,实在是过于失礼。”
看着薇薇安这幅模样,弓勒姆只好礼貌说道:“高贵的薇薇安皇室女爵,不知您有了什么有趣主意,还请讲出,我倒并不是您想象中非常拘泥于身份的呆板之人。”
听到弓勒姆这样说,薇薇安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说道:“高贵的殿下,既然您都这样说了,我也就冒昧将我的主意讲出了,我觉得三天伴游,我们总是这样礼貌客套实在是过于拘泥,不如在这短短三天中,我们都互相不在提对方之身份,就如朋友间相处如何。”
对薇薇安的提议,已经完全随她捏圆搓扁的弓勒姆,还有什么话讲,只好强自笑笑说:“尊贵的薇薇安皇室女爵,您的智慧就如同您之美貌一般使人惊艳,这真是个非常有趣的提议,鄙人毫无异议。”
眼见弓勒姆完全逆来顺受,薇薇安反而更加得意洋洋起来,她媚笑着对弓勒姆说:“既然您答应了我的提议,就不要再叫我薇薇安皇室女爵了,而应该直呼我薇薇安小姐,我也不再叫您弓勒姆殿下,而应该叫您弓勒姆先生。”
听到薇薇安这样得意洋洋的言辞,弓勒姆只有又勉强笑笑说:“您所言真是有理,尊贵的薇薇安小姐。”
眼见到听到弓勒姆这番话,薇薇安又似乎想要再说什么,一上马车就将头一直面向车窗的撒玛丽突然转过头,望着薇薇安开口说道:“薇薇安,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毕竟即使你觉无所谓,但你所行所为,总要顾及到坎布拉皇室家族之体面。”
弓勒姆显然没有想到,一直对自己冷冰冰的撒玛丽会替自己抱怨,心中感激的想:“没想到这位态度冰冷的撒玛丽皇室女爵,居然会替我发出不平之声。”
听到撒玛丽的言语,薇薇安微微一愣,就微笑着转头对撒玛丽说道:“亲爱的妹妹,我的言辞有何处损及坎布拉皇室家族之体面了,还请你明言?”
而此时撒玛丽却对薇薇安的问话如同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一言不发,又将头朝向车窗之外,这样的无言反映,显然正是沉默寡言的撒玛丽,一直对付能言善辩的薇薇安最常用、最有效之武器。
果然眼见撒玛丽责备自己一句后,又摆出一贯的无言态度,薇薇安心中大怒,不过她深知此时无论她再讲什么,撒玛丽都绝不会回应,于是无辜的弓勒姆就成了被迁怒之人。
只见薇薇安不在看撒玛丽,而是又回过头来盯着弓勒姆,满眼怒气的微笑着说:“您看尊敬的弓勒姆先生,我们只是为了三天的伴游更加有趣,所以才做出了‘在这短短三天中都互相不在提对方之身份,只如朋友间相处’的约定,而我的妹妹却觉得,这一约定使得她坎布拉皇室女爵之身份受损了。”
看到薇薇安这番话,弓勒姆只能装傻的尴尬笑笑,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讲说:“尊贵的薇薇安小姐,现时不知离坎布拉皇室藏书馆还有多久路程,坦白讲,我都以迫不及待的想要亲眼一见,统驭着六十五个星系的坎布拉皇室家族修建的藏书馆是多么的辉煌壮丽。”
没想到薇薇安根本不理弓勒姆转过的话题,仍然自说自画的讲道:“弓勒姆先生,我与撒玛丽虽是孪生姐妹,可惜我们的性格却完全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我只是想要使您在永恒之城的三天之旅充满美好回忆,而她却只是顾及着她坎布拉皇室女爵的体面,这样的待客举止真是使人发笑。”
只是薇薇安啰啰嗦嗦诋毁撒玛丽的这一大段话,只有一句被弓勒姆听入耳中,就是那句“我与撒玛丽虽是孪生姐妹”,听到这句弓勒姆微微一愣,然后忍不住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两位绝色美女。
虽然一是秀丽短发,一是妩媚长发,但是的确薇薇安与撒玛丽两人发色都是耀眼的金黄色,再看五官,只是细细比较薇薇安的正面与撒玛丽的侧脸,就可发现其实两人五官真的是一模一样,看的有些出神,弓勒姆忍不住探了探头,想要再看一下撒玛丽的正面。
没想到,弓勒姆这一探头打量,撒玛丽却察觉似的马上转过头,然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弓勒姆眼睛,却是一言不发。
弓勒姆慌忙解释说:“尊敬的撒玛丽皇室女爵,我,我只是听到您和薇薇安小姐竟是孪生姐妹,微觉惊异,才冒昧打量一下,实在是太过失礼。”
听到弓勒姆的解释,撒玛丽皱皱眉突然开口问说:“弓勒姆先生,您竟然没有看出我与薇薇安是孪生姐妹吗?那么未得知我们是孪生姐妹之时,您觉得我们长相毫无相似之处吗?”
听到撒玛丽的问话,弓勒姆连忙回答说:“尊敬的撒玛丽小姐,您与薇薇安小姐十分相像,只是气质一位明艳娇丽,一位冷艳清美,所以才会使人一时无法察觉罢了。”
听到弓勒姆的得体赞美,撒玛丽忍不住嘴角微微划出一个小小弧度表示感谢,薇薇安也似乎不再生气,她娇笑着对弓勒姆说:“‘一名明艳娇丽,一名冷艳清美‘,尊敬的弓勒姆先生,您的言辞真的是优雅而使人舒心。”
正在马车内气氛终于变的稍显融洽之时,马车缓缓停下,御者恭声喊道:“尊贵的弓勒姆殿下,薇薇安贵女、撒玛丽贵女,坎布拉皇室藏书馆已至。”
听到马车御者这样说,弓勒姆心中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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