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精神了不少,头发也有变黑的感觉,皱纹也少了……”凝星观察得更仔细了,说得奶奶不禁也愣了起来,道:“我说凝星啊,你都多久没见着奶奶了,不是胡乱说来讨我欢心的吧。”
“哎呀,奶奶,您还在怪我因为实习的事儿不能在您受伤的时候赶回去看您,生我的气呀?又不是只我一人没去,不是还有姐姐吗?”
“我的小姑奶奶,我可怎么敢跟你生气,从小到大奶奶我都没说的过你。”
“我看奶奶真的年轻了不少,连爸爸妈妈也是,妈妈的皮肤好像更光滑了,一些细纹都不见了,肯定是小妹真给你们喝补汤了。”大哥笑着插口说道。
“真的吗?”妈妈一听欣喜地问。
“真的耶,我这里有镜子,您自己看看。”凝星从包里掏出小镜子递给妈妈。妈妈接过去照了照,“真的,最近每天都忙着在外面跑,居然一点都没晒黑,一些小斑点好像也没了……”
大姐可能想起我在XXXX医院接走彭越的事儿,不禁扭头问我:“小妹,你真给爸妈他们吃了什么好东西了?”
“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吃饭和点心、水果茶或青草茶及红绿茶么?你也有吃过呀。”我无辜地说。
第五十七章 姐妹
“小妹,哪一天你一定要好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我把它写成一本书,一定大卖。”二姐对我的故事很是感兴趣。
我淡淡地笑了笑,并不答话。
二姐这个人天性活跃,她的学业、朋友、生活占了她极大部分的时间,家人反倒不太那么关心了,她对我的故事感兴趣是真的,可能也想要从我这里挖掘点什么,我有时候会从她和大姐的话语里感受到嫉妒的味道,对我现在的外貌、能力,对我拥有纳兰白。
很是奇怪,相同地做为女人,我在颜露和苏雨诗她们身上便不会有这种带刺的感觉,她们有时会说一些嫉妒的话语,但我感觉得出来那是一种玩笑,一点羡慕,没有恶意,但做为亲人的我的姐姐们,我却反而清楚地感受到了那种掩饰在表面下的不好感受。
也许正因为是至亲,所以才不能容许太过突出的存在,无论是太不显眼或是太过出色。
大哥则好一点,真正给我亲人感觉的,除了奶奶就是他了,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很合格的哥哥,会不时地跟我通电话,聊天说话也是出自内心自然的关心。
我不是个吝啬的人,也相信自己心胸并不狭隘,对于个性美好的人,我会由衷地喜爱,有时会不着痕迹地帮助他们,但应付起口不对心的人,感觉很累很烦,我的姐姐们,个性上似乎受我妈妈的影响多点。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文笔吗?”二姐说道,瞄了一旁跟哥哥一起敲打电脑的纳兰白一眼,手掠了掠散落在颊旁的长发。“我是我们学校辩论社的社长和文学社的主编呢,在网络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写手。”
“不是这样的。”我轻声应道,“我的口才不好,也不想出什么自传,如果你想写书的话只怕得自己编写。”
“哦。”她央央地应道,“那我有空可以来找你吗?你们这里空间挺大的,也许有空我可以来住住。”
呃?我突然有种应付不来的感觉,这个二姐真是主动得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人家就要结婚了,新婚甜蜜,你来凑什么热闹啊?”哥哥抬头插了一句,接着又跟纳兰白就着电脑里的东西讨论了一阵。
“讨厌,人家也只是说说而已,不欢迎就算了。”二姐微噘着嘴道。
哥哥和纳兰白好似结束了他们的讨论,关掉了电脑。我给他们冲了两杯青草茶,纳兰白喝了一口,微笑地看着她,“芬芳大厦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是不能留外人住宿的,如果大姐二姐喜欢的话毕业时我一人送一套房子给你们好了。”
“真的吗?在广州?”二姐欣喜地叫道,大姐也诧异地看了过来。
“不行!”爸爸和哥哥同时皱了皱眉,“广州的房子寸土寸金,少白,你送礼物也不能这么送。”
“这有什么关系呢。”纳兰白睇了我一眼,看似随意地说:“现在灵儿调出一款好香的年终提成就可以在广州买几套好房子了,送给姐姐们一人一套,将来她们工作的时候就不必为找房子而辛苦,薪水用起来也宽裕,谈个恋爱也轻松。”
爸爸妈妈相视一眼,也不再反对了,纳兰白说的对,两位姐姐现在跟我不一样,如果在广州有自己的房子的话,不但生活会轻松一些,将来找老公也比较有本钱。
大哥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
我则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她们就不会常来这里了吧。喝了口手里的茶,我眼角瞥见奶奶向我眨了下眼,不禁脸一红,我的心事她老人家全都知道哩,赧然的眼眸瞟向一脸微笑淡定的纳兰白,心想他可能也知道吧。
“没想到小妹现在的薪水这么高。”大姐说道,话里有着掩不住的羡慕和不以为然。她大概以为这是因为纳兰白的关系,或是纳兰白故意夸大的吧,我猜测着并不以为意。倒是纳兰白,从容一笑,“你们知道花季少年系列香水吗?调制它们的人正是采灵,她在调香这一方面有着极高的天分,光是这一款香水所赚的钱,她自己就一辈子吃喝不尽了。”
这话有点夸张,我瞪了纳兰白一眼,而且投机取巧,我自己现在吃的喝的所需极少,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呢。
“采灵就是花季少年系列香水的调制者?!”
这下连大哥都有些吃惊了。这段日子以来,花季少年可谓风靡全国乃至香港、台湾、国外,就像龙卷风一样,攫住了所有青少年的欢心,对于男性使用香水就是清洁、礼貌、品味的这一概念起到了莫大的推动作用。
我瞧见大姐二姐神色复杂地望着我的眼光,心中微叹,纳兰白想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的目的达到了,可是这又何必?她们对我有成见,或内心瞧不起我那就由着她们好了。
“挺了不起的嘛……”二姐小声地哼了哼。
大哥耳尖也听到了她的话,不置可否地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与其嫉妒,不如竞争。”
大姐颤了一下,回过神来,二姐则不自然地撇过头。
嫉妒,不但会把自己的道德、情趣引向低级的庸俗,而且会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引向邪路。我的这两位姐姐也是聪明之人,希望听得进哥哥的话吧,我有些疲累地想,这样的相聚实在没什么温馨可言。
好在她们一会儿就会走,我庆幸地想着。
第二天几乎是个送别日,早上送爸爸妈妈奶奶回HG镇,后就忙着工作上的事。风水轮流转,张峻山和宁青的离开让我彻底明白了芬芳的事务有多繁重,工作量实在太大了,真亏得他在纳兰白出国期间顶得这么久,然而,我盯了依旧不紧不慢,一个文件接着一个文件翻阅、签名、审批的纳兰白,为什么他的动作还能那么优雅自如,神态还那么悠游有余呢?也许有水深火热感觉的人只我而已吧,我低叹着继续整理报表。到了下午,纳兰白还在工作,我则送哥哥回深圳,我要送他一件礼物,做妹妹的,不能厚此薄彼呀。
喝咖啡的时候,哥哥沉吟了许久后对我说道:“采灵,莹月和凝星她们说的有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该帮忙的就帮一下手,该拒绝的时候也不要犹豫知道吗?”
“放心吧。”我淡淡的点着头,我不是以前只会忍让的傅采灵了,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坚定。
“那就好,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有事打我电话。”
送走哥哥,我舒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这两天身体紧绷得厉害,其实我以前过的不就是这种日子,只是现在和纳兰白在一起轻松惯了才会觉得疲惫。
人很奇怪,以前我天天想着与别人欢乐相处,哪想到跟人相处有这么困难,心灵无法沟通,应付又会怕说错话,跟纳兰白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关于他们的交际手腕,我却没有学到多少。
晚上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纳兰白提议帮我擦拭头发,他的指力恰到好处地不时揉着我的头,令我微醺欲睡,心想这样的方法可比直接用真气吹干它来得舒服。
“你大哥收下你的礼物了?”
“嗯。”我微怔,明光灿烂地仰头瞅着他。“你怎么知道我送他礼物?”
“我不只知道你送他礼物,还知道你送他什么礼物。”他将毛巾甩到一边,坐在床上将我拉抱到他身上,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我的,“你对你大哥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好啊。”中国人最讲究礼尚往来了。
我送给大哥的是跟彭阳和方郁他们一样的练功心法,坚持修练的话不仅对身体大有好处,对脑域的开发及学习能力的提高也会有很好的作用。
“你不会连这个都吃醋吧?”我吻了他一下,柔声哼道。“你对我的姐姐才好呢,一人一套房子。”
“谁吃醋?”他低低的笑声从震动的胸腔里传出,炯亮的黑眸微带邪气地凝睇着我。“不送她们房子难道真让她们驻进我们的二人世界?我可不愿意……难道你想?”说到想字,眉尾连带着一扬,风流俊俏让人心慌意乱。
“谁想……咦?”察觉差点说出真话,我羞窘地槌着他。“你这只狡猾的狐狸、坏人!”
“敢骂我?”他谑笑着反身将我压进床里,狠狠地吻住我。“你很久没被修理了是不是?”
我笑盈盈地对上他蕴满温暖笑意的眼,伸出双臂环着他,温馨又甜蜜地回吻他,不管如何,总算又回复清静的二人世界了……不过,有点遗憾,奶奶好不容易来广州,我真正陪她谈心的机会却不多,不禁喃道,“现在这时候奶奶不知道在干什么?虽然派专连接送,但从这里回到HG镇还是太远了些,唉——你干什么咬我?!”
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浑身肌肉紧绷,他微怒地咬了我一口,热腾腾的瞳眸直瞪着我:“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呃?我无辜地睇着他,这样也犯法?我只不过突然想到嘛……
他才刚要再俯下头,电话铃声却不合作地响起。他停了停,想继续,铃声却响个不停,闭眼忍了好一会儿,铃声还在持续,他猛地跳下床。“妈的,哪个混蛋?!”
我转身将头埋进床里,笑个不停。
太好笑了,哈哈……
“你还笑?”他没好气地抓着电话,蹙着眉。“你大姐被绑架了。”
“什么?!”我快速地跳下床,“江上春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交给他保护的人就被绑架了,他还是不是一个高级警官啊?
“喂……啊?对不起……是,谢谢。”接过电话,我听了好半晌才将电话放下,身子一纵,扑跳到他身上,“可恶,吓我。”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你害我尴尬死了。”
江上春只是打电话来告诉我,案子破了,大姐自由了,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他的能力真的很不错。
纳兰白这家伙,就会吓我,太可恶了——他紧紧抱着我,吼了一声,将我抛上床,激情之中还不忘将电话扫掉到一旁。
久久以后他对我说道:“江上春那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半夜三更的还打电话,你说他到底是炫耀还是报仇?”
“不管是炫耀还是报仇,风平浪静就好了。”我心里偷笑,肯定的是纳兰白嫉妒了,呵呵。
风平浪静了几日。
张峻山和宁青、冯思远从香港回来了。带回了大量的国际最新香料资料,及供应商资料,与前阵子纳兰白从国外带回来的资料正好补全,由信息部的资料员整理后使用。
“这样一来,即使香港威顿不能及时供货也没关系了。”
“问题不大?”纳兰白问。
“应该可以解决。”张峻山坐在沙发上边冲着茶边说道:“我有个建议。”
“是不是关于两个月后在上海光大会展中心举行的中国(上海)国际美容化妆洗涤用品博览会暨首届上海国际日化包装机械设备原料展览会、中国国际美容化妆品节的事?”纳兰笑笑地掏出一份合约书给他。
张峻山接过一看。“上海一百集团会展服务有限公司?好家伙,原来你也想到了。”
这次博览会的邀请资料传真到我们公司时我有看到,是由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中国轻工联合会、全国工商联、上海市政府重点支持,中国香料香精化妆品工业协会主办的博览盛会,一个集海内外之大成的国际品牌展会,牢牢占据了国内美容化妆品展的战略高地,会展设有1600多个展位,像韩国、香港、日本等国家地区来参展的国际公司多不胜数。
“当然,我看中的是在11月6日那一天的品牌企业专业演示秀活动,虽然我们不是日化美容公司,但是办得好的话,我们芬芳的品牌形象将在全中国和国际日化美容行业里被广为熟知,对于我们公司的知名度和业务扩展有着巨大的好处。”
“那你准备交给谁负责这次事项?”
纳兰白唇角微扬,高深莫测的眼睛瞄向正和宁青说话的我,我一惊,不会吧,对这种事我可一窍不通呀。
似是欣赏够了我的惴惴,纳兰开心地说:“就让我们芬芳的女将们出场吧。”
不亏是相处多年的兄弟,张峻山马上了解他的意思,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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