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御坂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我。
所谓爱情,至少电视剧上通常是这么诠释的,首先呢,陷入恋爱中的男女,通常是想要接近彼此,并长时间同处,对吧?
接近彼此,自然是有理由的,一种解释呢,是越接近对方,就越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好处,不过这种想法总是被人批判为不是真爱。所谓真爱,应该是为对方奉献一切,不求索取,对吧?
可是这种只图奉献,不求索取的态度,却有悖人类趋利避害的本xìng,毕竟人类不是螳螂,不是为了被人吞食而去求爱的。而且,单方面付出太多而得不到回报,导致感情扭曲,因爱生恨的例子也不要太多,所以理xìng分析,爱情必然伴随着索取,然而单方面的索取与单方面的付出,xìng质却是一样的,只攻受位置对调一下。
于是只有取其均衡:双方同时奉献,同时索取,并刺jī自己产生一种“看他(她)对我(可能对我)多好”的幻觉,假装自己只有索取没有付出,并由此获得深刻的幸福感,这样一种自欺欺人的感情。
那么,美琴酱,你也想要自欺欺人吗?
御坂听了我的长篇大论,非但没有震惊崇拜之sè,目光中却渐渐酝酿出了一丝笑意。
然后,与梵蒂冈时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姿势,在我的嘴chún上抹上一层温热的湿意。
……
脑海中,传来御坂的声音:“我啊,已经自欺欺人好久了……”
“不过……你又何尝不是呢?”
日,这都被你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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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来迟的新界篇 第三百五十三章:经过艰难的抵抗,我暂时取得了喘息的机会,但愿我能见到下一次黎明
第三百五十三章:经过艰难的抵抗,我暂时取得了喘息的机会,但愿我能见到下一次黎明
自欺欺人……这话说得还真是不错。
一直以来,我的确是将自己和御坂的关系锁定在彼此喜欢这一层面上。
喜欢动漫,喜欢网游,喜欢和谐有爱的GAL。
猪ròu炖粉条,金枪鱼寿司,CG包,解码补丁,绝对领域……我喜欢的东西是如此之多,再加上一个御坂,又有什么了不起?
至于所谓男nv之情,爱慕之情,那是什么?
一直以来,我也都是秉持着这样的观念与御坂相处的。喜欢归喜欢,更深一步的发展,抱歉还是等新资料片开放了再说吧。
不过,在梵蒂冈时,忽然一个诡异的想法伴随御坂突袭的KI冲入了我的脑海。
如果说在我的观念中,所谓男nv之情本身就是一种自欺欺人,那么,只要假设我对御坂有了男nv之间的爱慕感情,那么除去jiāo配yù之外,我居然找不到方法来证伪这一前提假设。
换句话说,如果将jiāo配yù排除在男nv之间恋情成立的必要选项之外,那么我就根本找不到,反驳“我已经爱上御坂美琴”这一事实的条件出来。
虽然jiāo配yù本应作为爱情的原动力,然而将jiāo配yù排除的畸形爱情,自古以来也并不鲜见,所谓柏拉图式的爱情,虽然在现如今快要沦落为婊子牌坊一类的东西,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并不能否认其存在。
于是这就为排除jiāo配yù提供了合理xìng。
而男nv之情在我看来,其本身就是一种刺jī幸福感产生的自欺欺人的手法,目的是为了维持男nv关系的长期存在,正如同xìng快感本身只是为了刺jī鼓励男nv更多的进行jiāo配行为,以繁衍后代,使种群得以壮大……只要能说服自己这样比较值,就算实际付出更多也无所谓,其中颇有几分邪教意味。
那么,无论我作出何种解释吧,比如,御坂美琴只是单相思,老子是万年的单身贵族,会纠结于男nv之情的都是2B……总之,无论怎么说,只要用,这都是我为了获得超脱感,优越感,幸福感的自欺欺人这一句话来解释,我就败了。
这一点,很有点类似著名哲学家休谟对因果律的否定,后世者无人可以正面击溃休谟的否定法,于是只能将其放置一边,装作没看见。
可是,一旦认真拿出来看,问题就有了,我的情况就是如此,不知不觉间,居然陷入了巨大的逻辑悖论之中。
我到底是否爱上了御坂呢?
虽然我从来没想过和谁进行jiāo配行为,但如果用广义的爱情概念来解释,以我俩眼下的状况来看,我的确感觉和她长期相处是个不错的主意,并从和御坂相处这件事中获得了不少的爽度,也的确是一直都以为自己在相处中处于优势地位,相对自由……那么,如此说来,说我爱上了御坂美琴,好像也没有错?
这种宛如新大陆一般的发现,让我长时间陷入震惊,因此在梵蒂冈城废墟之中被御坂趁虚而入,做了这样和那样的事,但是那些细节琐屑与我心中的困huò相比,就如浮云一般。
刚才,我正准备将自己的困huò抛出来,试探御坂的想法,结果却被她犀利地予以反击,造成了crl_hit,近乎绝杀。
原来在她看来,我真的是在自欺欺人?那么,按照正常逻辑来推理,我真的爱上了御坂美琴?
感受着怀中躯体的柔软触感,看着御坂深埋在我xiōng前的绯红面孔,我怀着悲壮的心情,开始在心中搜寻jiāo配yù的影子,如果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因素,那我倒是可以继续以此顽抗一阵子,毕竟假设只是假设,没有实证的话,也只能说我可能爱上了御坂,也可能没有,类似于薛定谔的猫一样的状态。
正在我细心搜索时,御坂却不安分起来,在我xiōng前缓慢地扭动着身子,并发出有点类似最终之作常有的鼻音。
“唔……嗯……”
虽然不明白这是想做什么,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如果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可能我就算想不承认和御坂的关系是恋爱关系也不成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奉子成婚?
正当我准备将御坂从我身上丢出去时,忽然听到mén外传来咔哒一声mén锁转动声,我顿时心中一惊。
那可是电子锁,哪来的mén锁转动声?然而不待我多想,本应忠诚守护房间的房mén便刷拉一下打开了。
lù出mén外,一张写满笑容,却又迅速转为僵硬的脸。
哟,xiǎo岳同学,好久不见。
被御坂死死抱着,我也腾不出手向她打招呼,只好以热情的笑容迎客――好歹岳馨瑶也算是和我多次共同行动的战友。
然而岳馨瑶却是丝毫也不领情,视线呆呆地定格在我和御坂身上,一动不动,实在很是失礼。
而御坂的身体也陡然间僵硬起来,脸sè又绯红化为雪白再化为绯红,仿佛最高境界的枯荣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只是她勒在我腰上的双手,力道却仿佛更强了几分。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那睡到扑街的最终之作,偶尔发出的?声,安静地如同宇宙热寂一般。
这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然而还不待我开口呢,岳馨瑶已经像是生锈的铁皮人一样活动起了身体,她抬起手臂,冲我摆了摆手,同时lù出一个惨淡笑容,这一套动作,大概能在机械舞大赛中拿个鼓励奖。
“嗨,你……们好”
话时,岳馨瑶的目光在御坂身上停留了短暂的瞬间,而后便锁定在我身上。
“抱歉打扰你们了,不过长老团托我过来传递一个消息,今天晚上七点半,海主席将亲自面对公众,表明华夏对梵蒂冈城一事的态度,届时,希望你和……她,能够到场出席。当然,若是不愿,也不勉强。”
晚上七点半?效率还算不错,看来长老团从市郊离开后,立刻就联系了EPU,自由联盟,并iǎo时内就取得了共识。不过至于邀请我和御坂出席,相信表明姿态的意味更多一点。若是我们真的去了,海老哥只怕还要头疼。
但是,想到届时可能发生的有趣事情,我觉得与其窝在家里看电视,不如亲赴现场去调戏一下各国记者,以及那群忠诚信徒的敏感神经。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没问题,肯定到场,让长老们放一万个心吧。”
“……你老实在家呆着,比什么都让人放心。”
不过岳馨瑶最终还是叹着气点头说:“好吧,想去就去,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过去……唉,待会儿又要找人加班了。”
加班?这个时候?
“是啊防备到时候你会捅出的luàn子呗”
岳馨瑶没好气地吼了一声,而后转头就走,只是临行前,我却不xiǎo心看到她陡然泛红的眼眶,还有死咬着的牙关。
最后,还有那句细若蚊鸣的自语:“我才不会就此认输啊该死的吡哩吡哩。”
……这是怎么了?又见生理期?
岳馨瑶的突然luàn入以及离开,虽然很有些无厘头,不过总算是帮我解除了窘境,在岳馨瑶走后,御坂轻轻叹了口气,从我身上走开,静静地坐到最终之作身旁,低着头不言不语,也不知又在策划什么危险的计划。
而我被她之前那自欺欺人的反击搞得都有些心理yīn影,心想这时候还是少去刺jī为妙,便一个人先回了卧室,准备打开我那封尘一年之久的台式机,随便找两个游戏来打发时间。
不过我刚进屋,有人后脚就跟了进来,并且非常自觉地将房mén带上,屏蔽了客厅的视野。
我说美琴酱,虽然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急切的心情,不过……
不过电脑只有一台啊,笔记本被我当初带去文家后就没拿回来,你还是回客厅看电视去吧,电视柜里面有XBOX可以解闷,就是没多少游戏。
“我……暂时不想打游戏。”
那你过来干什么?
御坂仿佛是在不断为自己打气一般,紧紧攥着拳头,在身旁轻微摆动着,然后用强压着的平稳语调问我:“你……也很喜欢岳馨瑶的,对吗?”
还不错吧,不过还不如你就是了。
“可是,或许未来哪一天,她就能赶上我了呢?”
这倒不能否认有其可能,岳馨瑶其实也是天才型的战士,挑战等级未必不能达到Lv5或者更高。所以你要加油了哦美琴酱~不要输了xiōng围又输CR啊~
“……hún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御坂有些自暴自弃似的松脱了手,转头开mén就走了出去,我本以为她是到客厅里奋发图强,却不料她径直从客厅一路走出了房间,头也不回
我日,这是哪里来的戏码?怎么突然就客串起了跷家少nv了?
我赶快出mén去追看情况,可是御坂的身法何其之快,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啊,而且走就走吧,也不走利索点,还在客厅里剩个xiǎo累赘给我,让我看起来好像是被人一脚蹬掉,却还要费心照看孩子的苦bī单身父亲。
啧,这真是……
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令人再也开不了口,心头也如同压着一块石头,心情由此不得舒畅。
带着这种奇妙的感情,我的手指键上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按了下去。
……毫无反应。
果然,御坂临走时,把我的电脑给搞扑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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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来迟的新界篇 第三百五十四章:对于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的,真是让人连笑也笑不出来。
第三百五十四章:对于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的,真是让人连笑也笑不出来。
没有电脑可以玩,我一个人在卧室里顿时倍感无趣,本以为御坂翘家不久就会回来,可是我在房间里一等就是半xiǎo时,人影是半个也没看到。
最终之作只顾得在客厅里呼呼大睡,我又不能离开她一个人跑去外面找乐子。这华夏天京如今可谓风云汇聚,不知有多少路人马在此潜伏,我本人虽然没什么顾忌,可是加上个最终之作就难说了,人家打不过我,还打不过这xiǎo丫头片子么?留她一人在家,万一被人劫持了怎么办?虽说天京是近卫红军和特别行动组两大暴力机关的地盘,我却对它们严重缺乏信心。
无奈之下,我只好找了条chuáng单,到客厅里将最终之作打了个包袱,直接向后一甩,扛在背上,xiǎo丫头被我这么折腾,果断醒了。
“唔……御坂御坂感觉有些头晕呢。”
下次少喝点就没事儿了,接着睡吧。
“御坂御坂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决定按照这个亲切的指示声音去做。”
然后就是轻微的?声。
在卧室的chōu屉里拿了五千块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那账号里貌似还存着文大xiǎo姐曾经转给我的钱,几千万来着……?虽然记不太清,但并不是xiǎo数字。
有了钱,行走在天京的土地上才分外有底气,离家前,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三点,距离七点半的新闻发布会还有四个多xiǎo时,但此时紧张的筹备工作显然已在会场处开始进行,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便准备提前到场。
出mén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路向着天京城的市中心进发,然而走到一半,便发现城内已经开始jiāo通限行,没有足够高等级的通行许可,连会场方圆五公里都难以接近。
若非天京发展立体jiāo通已有百年历史,单单这一个限行令就足以让天京jiāo通彻底爆棚。驾驶座上的的哥,在限行路口前面骂骂咧咧足有五分多钟,期间连沉睡的最终之作都被他吵醒,仍是意犹未尽。
我听了一会儿,只能感慨天京的哥虽然以能侃闻名,骂人的功夫终归不如那个同为直辖市的卫城居民,无聊之下,便先一步下了车,准备步行深入。
不过才下车没多久,一辆挂着军牌的黑sè浮空车就迎面开了过来,那冰冷的气势扑面而来,让还在找钱的司机顿时宛如石化。
车上跳下两名身穿军服的高大男子,一脸参加远亲追悼会的肃穆神sè,走到我面前时,为首一人从怀中取出一张ID卡。
“王先生你好,我们是近卫红军……”
行了别罗嗦了,你们说番号我也记不住,更不能验证真伪,有什么事,直说吧。
那个被我打断的男子有些尴尬地收起证件,看了看身后同伴,说道:“相信您是准备出席晚上新闻发布会,不过现在天京城内jiāo通管制,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搭乘我们的车前往会场。”
哦?有顺风车坐,的确是不错,不过看样子你们盯我盯得倒紧,这才出mén多一会儿,就被你们堵上mén来。
后面那个年轻人连忙上前卖好:“王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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