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杀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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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杀危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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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前叶伟拉住我,从袋里拿出一瓶药来:“今天我抽空去了医院,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有助舒缓神经,安神化郁的。”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光,心里阵阵温暖。 
  这天晚上吃过药后我感到真的心定了很多,可是同时我却觉得叶伟今晚睡得不太安稳,好几次我朦胧中都感到了他在翻来覆去的。 
  什么事令他这样困扰?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吗?假如是的话,他一定会跟我讲,因为我也是工作狂,从来他也喜欢叫我给他意见,可是。。。。我想,也许是跟那个人有关吧!那个今天打个电话来的古怪的朋友。 
  那药实在有效,再加上多日的劳累,我还没再多想到什么,已经沉沉睡去了。         
  “姐。。。。放过我们。。。” 
  “姐。。。。放过我们。。。。” 
  “姐。。。。” 
  什么?是小雅吗? 
  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姐。。。。是他。。。。他在墓。。。。” 
  什么啊!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天色微明,我不敢太快肯定自己已经醒来,狠狠揉了揉眼睛,我看看身边,叶伟不在!      
才清晨,他怎么会那么早就起来? 
  想起刚才朦胧中听到的声声呼叫,我不由打了个寒战,那几声呼叫,隐隐约约的,透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凄凉。 
  我想了想,从床上起身来。 
  我听到厨房里有声音,是哗哗的水声,这么早,是叶伟吗?还是什么东西?在干什么? 
  我不由又发起抖来。 
  水声持续了很久很即,而我则呆立在床边,我没有勇气去一看究竟。         
  终于,水声停了,我看到叶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说了一声:“啊!你起来了?真早!” 
  我呆呆地回了一句。 
  叶伟匆匆忙忙地交代了一句:“我。。。我做好早餐了,今天单位里事情多,我想早点回去,婚宴的事就先摆脱你了。” 
  他说完拿起包出门了。         
  清晨还带着一点寒意。 
  我站在床前也不知站了多久。 
  我看到了叶伟的表情,尽管他竭力掩饰,可是我看到了他额上的冷汗,他几乎全身都是汗湿的,当他转头看到我时,他露出那种狼狈而惊吓的表情是我没有见过的。 
  他太奇怪了。             
  这天我什么都没去做,坐在床边。 
  他刚才在干什么?起得这么早?他从不需要这样早就上班,还有那些水声,他在洗什么? 
  我走到厨房,没有,那里很干净,什么都没有,连垃圾都没有,我才想起刚才叶伟出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垃圾袋。 
  也许刚才他在洗厨房吧!难怪听到那么久的水声! 
  我释然地把早餐拿出饭厅吃起来。 
  今天的早餐很简单,是面包和牛奶。 
  这样简单的早餐,需要那么早起来做吗?需要用到厨房吗?需要把厨房弄脏以至要清洗吗? 
  我忽然这样想。 
  我实在讨厌自己这种胡思乱想的性格。 
  叶伟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时候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最近我发现自己真的有点神经衰弱,连电话铃声都会害怕。 
  我抓起话筒。 
  “喂!嫂子!你好!” 
  又是昨天那个人。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 
  “我是阿豪,杜家豪啊!嫂子!老伟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你没见过我,可是老伟和我是老朋友了!” 
  “没有,没提过。” 
  “昨天我问老伟才知道他最近要结婚了,恭喜啊!” 
  我一怔,他们昨天有通过电话?可是叶伟昨晚却说不知道。 
  话筒那边还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要找也难啊!可是昨天那小子怕羞,要不是我先打来他家听到了你的声音,我还不知道他就结婚了呢!我说,是不是怕我来喝喜酒啊?” 
  他粗犷地大笑起来。 
  我莫名其妙,他说的那种人是什么意思?一转念,如果连结婚的事情叶伟都不想告诉他的话,那么这个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这里我连忙说:“对不起,我有事,要出去了。” 
  “啊!!!等等等等,你们还是住在天河是吧?” 
  我也没怎么想就回了一句:“是啊。” 
  “那行,我会送上好礼的!” 
  那边说完,再见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上了。 
  真是怪人!我讨厌地用力挂上电话。 
  那个人,和叶伟是什么关系? 
  叶伟的朋友,因为结婚的关系我基本上都能认识了,可是,这一个人,看来是最近才联系上的。     
  晚上叶伟回来,看见我今天什么都没做,也没说什么,马上就开始做饭了。 
  我想问问他今天早上的事,可是他很沉默,看得出来他有点心不在焉的。 
  正吃饭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岁很高大的大汉,看起来不像本地人,满面胡子,风尘仆仆的。 
  他一看我,“哈”了一声:“老伟!看看谁来了?!” 
  我听到叶伟匆匆跑出来的声音。 
  “阿豪?” 
  “这么久没见拉!你小子都娶老婆了!还不告诉我!幸亏我找到你家的地址!” 
  那人粗鲁地一下跨进门来。 
  “很久没见了,快进来!快进来!” 
  叶伟高兴地冲着他笑着,两人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CINDY,这是豪哥,CINDY,饭也没做够,酒也没有了,是吧?来,阿豪,我和你下去吃饭喝酒去!” 
  叶伟一叠声讲完,也不等我回答,拉着那个阿豪就要出去。 
  “这么急啊?我还没和阿嫂说两句呢!”阿豪回了一句。 
  是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叶伟这么急切,同时我觉得,见到这个人,他有着意外的狼狈。 
  “不急拉!我们很久没见过,很多话要同你说啊!” 
  “那么阿嫂也去!” 
  “不用!不用!她在家里,男人说话,女人留在家!” 
  叶伟就这样把阿豪拉出去了,他转头向我说:“CINDY,我和老朋友出去喝点东西,你不用等我,自己去睡,记得吃药!”    
离婚礼的日子越近,就更加忙了,可是,在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了许许多多奇怪的念头,我忽然觉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去期待那一场婚礼,有许多事,积压在我的心头,尽管我竭力排解,可是,那阴影,总是挥之不去。 
  这天我见到了做“兄弟”的叶伟的老同学家胜,我故意请他吃了一顿饭,问起叶伟以前还有什么朋友是这次没请到的? 
  家胜是很爽朗的小伙子:“阿嫂!你放心啦!阿伟和我从小玩到大,他什么朋友我没见过,其实他朋友也不多,这次基本上都请到了!他很正经的,外面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放心吧!” 
  说完这句话他小心地看了看我,我明白他马上意识到叶伟和小雅的事,我装作根本没会意,笑了一笑:“我是说他还有没有什么兄弟在外面做事,没赶得上回来,通知一声?” 
  家胜放心地摆着手:“没有!他的兄弟朋友基本都是本地人拉!也没有什么人出去外面做事,这里什么都好。。。。哦!对了,除非出了国的就没说了!” 
  我连忙问:“出了国的?是谁?” 
  “两个旧同学,不过都通知到了,也发过贺电来了,都在加拿大,移民了,不回来了。”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家胜看来也并不知道那个叫阿豪的人。 
  那个人说自己是叶伟的老朋友,出外很少联系得上,最近才回来,那么以叶伟好客重情的性格,应该对久违的朋友热情洋溢才是啊!可是叶伟对那个朋友的反应。。。。 
  那时候我和叶伟都曾经是警方重点调查的嫌疑人,我们的朋友关系都让他们调查过,那时候我也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人。 
  我转念一想,也许他们以前有过一点不想被人知道的往事吧,没有发现他这个人,也许是。。。太久没有联系吧! 
  我想了想也就释然了。 
  可是心情还是很沉重。 
  曾经,我一度为能成为叶伟的新娘而开心得忘记了过去发生过的不快,可是,我发现现实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真相大概永远经不起时间的推敲,越是往后,就越是展露出更多的疑惑。 
  可是;真相又是什么呢? 
  叶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曾经我认为我已经了解得很透切,太透切,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我遭遇了太多的谜!             
  为了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连续几天都和一众姊妹在一起忙这忙那,晚上,我总是准时吃叶伟给我带来的药,我发现真的很有效,吃过以后,再加上一天的劳累,我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暂时忘记那些沉甸甸压在心头的东西。 
  但愿我能永远忘记掉! 
  “铃!。。。。。。。。。。。。。。” 
  刺耳!好刺耳的铃声! 
  我不想听,都几点了,还在响! 
  烦死了,好不容易才睡的觉,让叶伟听吧! 
  让我睡觉吧! 
  我不想听!      
好刺耳啊!好刺耳! 
  “烦死了!” 
  我终于大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 
  铃声嘎然而止。 
  我又看到了花儿。 
  花儿站在窗边上。 
  花儿好瘦好瘦啊!以前雪白漂亮,毛茸茸的花儿,如今全身脏兮兮的,到处都是污渍,伤痕,它到底经历了什么?也许成了野猫,总是被欺负?可怜的花儿! 
  我喃喃地对花儿说:“花儿,为什么恨我们?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要恨我们?” 
  花儿定定地盯着我。 
  我不知道花儿是否会听得懂我的话,可是,我却被它的眼神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无比熟悉的眼波,熟悉得恐怖。 
  我一动不动地与花儿对视着。 
  “花儿,你想说什么?” 
  我忽然这样对花儿说。 
  花儿还是望着我。 
  我试探着对花儿说:“你恨我?” 
  花儿没有动,我看着花儿又问了一句:“你不想我们结婚?” 
  没想到花儿马上抬起头来,用精光四射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喵”地叫了一声! 
  花儿能听懂我的话! 
  “花儿!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几乎是跳下床来,冲向花儿,只见花儿的眼神,充满的焦急的期待,像是期待着什么,花儿也懂人性!也有话要对我说! 
  这时候我看到花儿伸出前爪子来在身前面的地上左边轻拍了一下,再向后点了三下。 
  “什么意思花儿?” 
  什么?什么意思? 
  。。。。。。。。。 
  “醒了!CINDY!醒了!你又作梦了!“ 
  我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睁开眼睛,是叶伟。 
  “啊!我又作梦了吗?。。。。。“ 
  我失望地想,始终,花儿又怎么会听懂人话呢? 
  我看到叶伟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流烁着一种没有见过的光芒。 
  我心中一动。     
  叶伟关切地拥着我问:“怎么了?才两点就醒?又做恶梦了?梦见什么了?“ 
  我想了一想:“没什么,忽然就醒了。“ 
  “可是刚才听你在叫花儿问它说的什么意思。。。。” 
  我没有看叶伟,说:“是吗?可是我一醒过来就忘记了。。。。” 
  “哦。。。。哦,那么快睡吧。” 
  他熄了灯躺了下来。 
  他在刺探我;他想知道什么? 
  被窝现在暖了。 
  可是刚才明明还是冷的。 
  叶伟是不是刚刚才睡进来? 
  都两点了,他在干什么? 
  刚才他拥着我的手,我清楚地感觉到了湿气。 
  他去干什么了? 
  又去厨房洗东西了?这么晚? 
  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侧头看看身边的叶伟,他好像倒是睡着了。 
  从房间到厨房只相隔不到一分钟的一段小路程。 
  房间外面黑漆漆的,很静。 
  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想起来,可是身体却僵硬着,我手脚冰冷。 
  不,我不敢。 
  我迈不开我的脚步。 
  这是在自己的家里,可是我却恐惧得犹如置身于鬼屋之中。 
  去不去?去不去? 
  冷汗不断从我后背冒出来。 
  不!我不敢! 
  也许这些只是叶伟不为人知的一些怪癖,假如我真的去揭穿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我不停地这样想着,尽管我明明觉得不是。 
  可是;假如真的发现了什么;我能能怎么做? 
  又或者说;我又能得到什么?!我又应该怎么去面对?! 
  假如什么都没有;我又怎么向自己交代对自己丈夫的那份不信任?! 
  我不停地发着抖,缩在被窝的一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这样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叶伟已经走了,厨房不用说也是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失神地迎接来帮忙的姊妹,失神地忙着,失神地强笑着。 
  姊妹中的旧同事小方关切地问我:“CINDY姐,是不是太累了,不要太勉强,休息好了再说吧!晚上睡得好不好?” 
  我苍白着面,向着她笑了笑,我不想让她们知道太多。 
  小方看着我,也笑了起来:“CINDY姐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好女人哦!” 
  我笑着慎道:“难道我以前就不像个女人了?!” 
  小方连连摆手:“哇!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呵呵呵呵。。。。不过以前CINDY姐是个精明强干的白领,是我们的领头人啦。。。。现在的CINDY姐,变得好斯文温顺,一副依赖老公就好了的样子。。。呵呵呵” 
  我也笑了起来,是啊!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的我,除了相信自己的丈夫,相信他的一切,还能做什么呢?         
  那边一班姊妹大叫起来:“噢!噢噢。。。。这种颜色的没有了啦!”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在折纸花的姊妹把我最喜爱的那种明蓝色的花纸用完了。 
  我向她们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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