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么就是这里的环境以及行人了。毕竟幻境不可能凭空建造,你必须寻找范本,这里很像是我所居住的城市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呢。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你却选择了过去的城市作为幻境的基础,多少让人有些奇怪呢。”
不,这并非没有其他用意。虽然说是以过去的城市作为范本的,但是明明已经把他们的服装以及城市的地形修改成现在的了,为什么还会被看出来?
“黄宁宁,这个名字是真名吧?”司马靖说着,颇为无奈地望了远处那已经停止行动的女子一眼。他喃喃道,“这个人的事情,上过报呢,只不过上报纸的时候用的是化名。很惊讶吧,我竟然会知道这些。老实说,这些都是被尘封在脑海深处的瞬时记忆,应该是我帮助整理旧报纸的时候不小心记住的。”
第二十一话 欣,肃颜
罪业……如果不提起这个的话,或许我都已经忘记了呢……从一开始,我就不存在于此哦。仅仅是因为罪业,我才能够与所谓的现实相关联。当然了,这罪业并非是我所创造的,但是我却会毫不犹豫地去背负,因为那是我存在于此的证明以及凭依。
——凌晋楚。
“这是理由之一。理由之二么就是这里的环境以及行人了。毕竟幻境不可能凭空建造,你必须寻找范本,这里很像是我所居住的城市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呢。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你却选择了过去的城市作为幻境的基础,多少让人有些奇怪呢。”
不,这并非没有其他用意。虽然说是以过去的城市作为范本的,但是明明已经把他们的服装以及城市的地形修改成现在的了,为什么还会被看出来?
“黄宁宁,这个名字是真名吧?”司马靖说着,颇为无奈地望了远处那已经停止行动的女子一眼。他喃喃道,“这个人的事情,上过报呢,只不过上报纸的时候用的是化名。很惊讶吧,我竟然会知道这些。老实说,这些都是被尘封在脑海深处的瞬时记忆,应该是我帮助整理旧报纸的时候不小心记住的。”
这两个理由,都是计尚无法预计的。因为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司马靖所深深隐藏起来的“知”。当然,这样说其实也并不完全正确,这些“知”,如果是平时的司马靖的话,都是无法使用的。瞬时记忆也好,极度敏锐的观察力也好,这一切都是平时的司马靖,或者说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司马靖所无法办到的。
而现在的司马靖却能够办到这一切。之所以同一个人会产生如此之大的差别,是因为司马靖对自己的人格有着十分深刻的理解,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完成了对自己人格的一种……分裂?
应该算是这样子吧,存在于此的人类都拥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人格,但是这所谓的独一无二也是存在着与他人相似的地方。换一个说法吧,把人格比喻成无数细小的性格习惯的碎片集合而成的一个整体的话,平时人类在外人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格整体的一个面,然而在那背后还存在着另外一面。而司马靖所做的就是将自己拥有的需要的性格习惯全部转移到了正面,那些不需要的部分全部转移到了反面。
说起来是简单无比,实际上却是困难得很,因为这就意味着司马靖不得不用理智时时刻刻否定着自己的性格以及习惯,可以说对他的大脑来说是一种相当大的负荷。但是换言之,一旦没有了这样的负荷的话,是否就意味着司马靖的智慧将会达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呢?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夸张的变化,仅仅是观察力更加敏锐,记忆力更加强悍,仅此而已。)
“因为你刚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与你之前数次出现的时候存在着些许的不同,而那不同让我怀疑你进行了瞬间移动。然后因为发生在我面前的案件实在是和过去的案件太过相似,所以我想到了这可能是因为幻境使用了过去作为构筑背景。最后,我开枪之后,时间停止了,或者说我射出的子弹无法影响这里的人吧……因为从一开始这里就是过去,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哪怕是在幻象中也不可以被改变。是这样子吧?”
计尚点了点头。这一局,他输了。纵使他心中有着无数的不服气,但是却还是不得不遵守当初的约定。
“凌晋楚呵……不愧是仅次于‘缘’的知者。这一局虽然败了,但是‘他’不服。因为从一开始,司马靖选择的道路就是知必胜智,而非智者应该选择的道路。”
知者的最后的哀叹。或许从游戏的公平层面来讲,计尚受到的是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很遗憾,这是现实,这是智的较量,无所谓公平与否,胜利是最重要的。胜利者有权力让败者遵守当初的赌约,这是必然的。
“但是……‘他’不服啊!怎么可以凭借这种方式……怎么可以!”
计尚朝着空中大喊着,但是是不会有人回应他的。
“可恶……可恶啊!第二局,我赌上我的一切,让这第二局开始!”
……
……
某间KTV的职员室——
这里人很少,只有几名服务员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着聊天,他们一个个的表情都有些疲惫,毕竟在外面的喧嚣声中呆久了,是个人都会疲倦的。
“我的名字是阮绪,各位姐姐好。”话说阮绪这小鬼借着云欣的职业特殊性而这样畅通无阻地走在职员室,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调查,而是对准自己看好的女性职员……撒娇……
阮绪用他甜甜的童稚的嗓音说道,当即惹来了几名女性的尖叫声。当然,这尖叫声是激动的尖叫声。伴随着这尖叫声,最激动也最年轻貌美的一名女性已经一把搂住了阮绪,任由阮绪小小的脑袋在她的胸口停留……
见此情形,跟在阮绪后面的云欣立刻选择了无视。她装作自己和阮绪毫无关系的样子,走到房间内,问道:
“你们就是跟柳铃关系比较密切的人了?”
云欣一开口,这周围的气氛立刻变得冰冷,可以说,云欣一脸严肃的表情使得了另外几个被阮绪的可爱外貌所欺骗的女性收敛了一点,没有做出第一个人那样夸张的举动。
阮绪此刻也把头从那名大姐姐的胸口移开,他撅着小嘴,仿佛想要和云欣抗议,可是他也不想想云欣是什么人。对方可是连司马靖都敬畏三分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对阮绪这样一个小鬼让步?
正是要紧啊。虽然说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有些心理变态,不过现在不是秀你的心理变态的时候吧。
云欣用不带任何威胁的语气说道:
“小朋友,大姐姐要谈正事,所以了,最好乖乖的哦。”
(好吧,本次只有两千字,是我对不住大家,十分抱歉。那啥……因为今天要把枫之翼完结(伪),而且还有新书的更新,所以了,时间不够了呢……明日4000补上)
第二十二话 问,阮绪之想
正事要紧啊。虽然说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有些心理变态,不过现在不是秀你的心理变态的时候吧。
云欣用不带任何威胁的语气说道:
“小朋友,大姐姐要谈正事,所以了,最好乖乖的哦。”
好吧,虽然说云欣的语气真的很平常,甚至还有一点接近于亲切大姐姐招呼小弟弟的语气,但是阮绪还是察觉到了那张微笑的表情之下的狰狞面孔。
呃……一般来说美女都是不会有这种狰狞表情的吧……但是为什么自己却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了呢……呵呵……错觉,绝对是错觉!
阮绪想着,已经从女子的胸前移开了脑袋,他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小跑着到了云欣的身边,说道:
“姐姐,阮阮想要留在这里和姐姐在一起嘛。”
这话说得嗲声嗲气的,如果是一般情况的话,也许会引人作呕,但是现在的状况不同,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严厉的云欣和天真可爱的阮绪的姐弟组合,这句话从被认为是弟弟的阮绪口中说出来却没有丝毫的不协调。从某种角度考虑,阮绪天生就生就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正太样貌,扮演这种类型的角色似乎再合适不过了。
云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随便你,别阻碍我办事就好。”
话虽如此,实际上云欣内心的希望是自己不要阻碍阮绪办事。虽然说这个小鬼有些……呃……有一部分猥琐大叔的性格,但是他的智力倒还真的很高,至少从他的表演水平来看,他认第二,恐怕就只有司马靖敢认第一了。
(阮绪:喂喂!这不公平!一般来说不都是这样说的么?“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第三差了十万百千里”!喂,不是应该是这样形容的么?凭什么我头上还有一个司马靖啊?不公平!)
刚才其实是阮绪事先和云欣商量好要表演的一场戏,当然,阮绪趁机揩油不算在内……
毕竟阮绪一个小鬼,跟着云欣来调查实在是太过奇怪,所以阮绪就想出了这样一个方法,让自己跟在云欣身边显得更加自然。
云欣拿出自己的警察证,平静地说:“我是来调查柳铃的案件的,能够和你们谈一谈么?”
听到柳铃的名字,这几人的神色都有些许的变化,不过她们倒没有选择拒绝,反而是选择了配合云欣的问话。
这间职员室里总共有五人,死者柳铃是其中之一,剩下的四个人几乎每个人都和柳铃有着要好的关系。
刚才抱住阮绪的女性是慕容谦,据她所说,她从小就和柳铃是朋友了,她之所以会来这里工作,也是因为得到了柳铃的帮助,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慕容谦可是走投无路,如果不是柳铃帮助她找到一个工作的话,她恐怕会考虑去做特殊的“服务业”吧。可以说,柳铃几乎是她的恩人一样的存在。
剩下的三人,牛薰,韩月,庞汶,也都和柳铃关系不错,至少在她们各自陷入困境的时候,柳铃都会对她们施以援手。
简单来说,就是柳铃和这四人的关系很好。
不过云欣对此也不惊讶,虽然说柳铃的死应该是他杀,但是并不意味着就一定会是她身边的人杀的人,况且根据司马靖的看法,似乎杀死柳铃的人就是那个知者。
云欣这次来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调查柳铃之死的曾经的目击证词罢了。这就是阮绪选择调查柳铃的死亡真相的原因吧,毕竟柳铃的死唯一的不寻常的造成原因是因为有人证明说她在死亡前的时间里正在上班吧。这就形成了矛盾。当然,对于这个矛盾解释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说作证者看错了,或者说了谎。当然,还需要用证据证明就是了。
云欣是这样考虑的,然而阮绪却不是这么想。
从一开始,犯人就应该是知者没有问题,但是存在着一个疑问呢,究竟为什么……知者要杀死那几个人呢?正如知者一开始对司马大叔所说的那样,是因为那几个人拥有着罪孽,那么那个罪孽到底是什么呢?如果说能够找到那个罪孽,也就是知者的杀人动机的话,就有可能找出他的杀人规律,这样子就有可能救到其他人了呢,因为根据大叔的说法,很有可能……
……
“那个,你们最后碰见柳铃的时候,是在哪里呢?”云欣问道。
“这个啊……”问题一问,那四人就开始自顾自喃喃自语起来。这四人貌似都拥有着相同的特点,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把想法说出来。根据慕容谦刚才所说的,貌似是柳铃有这个特征,然后跟她相处久了的众人也在一定程度上被同化了,也都会在思考的时候不自觉喃喃自语起来。
对此,阮绪只能苦笑。
如果说司马大叔在就好了,这可是司马大叔发挥他那诡异的控心术的绝佳时机啊。这一个个的美女姐姐们的表情以及说话的语气都能够告诉别人她们内心的真实想法……按照司马大叔所说的,像这种类型的人作出的微表情通常都比较多,如果自己的眼力够好,又跟司马大叔好好学习过的话,岂不是可以就这样看到她们的想法了?
但是很遗憾的是,阮绪并没有那么好的眼力,就算阮绪真的能够看清楚那持续时间极短的微表情,他也辨认不出那些微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他毕竟是个孩子,阅历也好,知识也罢,都远远比不过司马靖。
“呃……我最后看到小铃的时候是在哪里呢?哦,对了,是在下班前一个小时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正在洗手间里补妆,小铃似乎刚刚‘交全额费用’完毕出来。”韩月最先回想起来,然而,她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云欣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要紧张,却换来的是韩月更加激动地大喊:
“糟糕了啊!上次警察来笔录的时候我说的是小铃在厕所里‘交水费’完毕出来……警察该不会以作伪证的罪名逮捕我吧!?”
哈?“交水费”,“交全额费用”?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形容那两件事吧……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云欣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够用手背擦去自己头上的一颗巨大的汗珠……
“那个……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柳铃姐姐去洗手间不是为了‘小小的松懈’而是为了感受‘大自然强大的召唤’呢?”阮绪突然插嘴问道,老实说,这一问让云欣十分无语。
喂……关于上厕所的问题,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吧,没必要去深究吧!
韩月把食指按在自己的嘴唇前,这似乎是她思考的时候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动作,说起来每个人应该都有这样的小动作,只是韩月的动作更加明显一点,。电子书。阮绪能够很轻易就看到。
“说起来的话,之前我还看到她进去了呢……她进去的时候的样子……该怎么形容呢……”
“呃……双眉紧锁,急匆匆的神情,但是走路却慢悠悠的,就好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要去找一样。”
阮绪补充道,韩月立刻欣喜地说:
“没错,就是这副样子。话说回来,小弟弟,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嘻嘻。”阮绪笑了笑,说,“一般来说,美女姐姐们是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她要去解决‘人生第一大急事’的,所以了,即使她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也不会急匆匆地赶过去,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了,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从表情看,似乎很着急,但是走路的步子却是悠闲得很的样子。”
听阮绪说完,诸女性开始了窃窃私语,不外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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