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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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探宝-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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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店老板娘在看店,老板好像不在,程东打了声招呼,便进了204室,拿上包出了旅店,却看见旅店老板和一个陌生的人正在说话,旁边站着203室的中年人,急忙躲到墙角处,偷偷的看他们在干什么。
  陌生人似乎和旅店老板争持着什么,不时指指旅店,程东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如眼镜所说,旅店老板也出卖了他,一想到这,程东直恨得心痒痒,真想出去暴揍一顿旅店老板。想归想,这个时候却不能暴露了,程东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们杀的老人,于是静静的在黑暗中看着。
  俩人到最后争吵的很厉害,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旁边站的中年人,紧张的左右张望着。那个陌生人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朝旅店老板的肚子捅了两下,然后跟中年人跑了,惊得程东张大了嘴,瞪大着眼睛,等那俩人跑远了,程东急忙跑过去,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旅店老板,又抬头看了一下凶手跑去的方向,心里犹豫不定,不知道该跟踪凶手还是先救人。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程东已做出了选择,用手机拨通了120。
  程东前脚送旅店老板去了医院,后脚110的便到了,原来有一个路人也看到旅店老板被刺的一幕,害怕惹麻烦不敢过去,刚巧又看到程东叫来了救护车,便报了警。
  110的跟程东询问旅店老板当时出事的情况,程东自然说他刚从旅店出来,想去夜市上吃点东西,结果就看到旅店老板躺在血泊中,于是便叫了救护车,打算先把人送到医院再报警,结果有人报了警。当然,程东从旅店出来的事实,有老板娘给他作证,便排出了对程东的怀疑。
  好在送的及时,旅店老板脱离了危险,等程东回到小院子时,天已经发亮,都凌晨快六点了,眼镜已经睡着了,以为程东在旅店住下了,所以没联系,程东叫起眼镜,说了刚才的一幕,眼镜更坚定了离开的念头,接着便要打电话联系车。
  程东忙拦住他道:“先别急,我觉得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有些问题需要在这里搞明白了。”
  眼镜问道:“什么问题,非要在这里,万一警察对我们有所怀疑了,怎么办?而且你出入过老人家,你能保证没人会看到过么,那个旅店老板你又跟他非亲非故的,救了他算他命大,别想着那种人会记你的好。”
  程东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你想呀,旅店老板和那些人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突然捅了他?而老人到底是不是那些人杀的?这些疑问都在一条线上,而现在唯一的突破点就只剩旅店老板了,或许我们会从他那知道些重要的线索也说不定。”
  眼镜见自己劝不动程东,撒气道:“行,你要帮警察破案了你就待着吧,我没这个闲心待在这里,咱俩河池见,我得走了,免得又缠上官司。”
  程东笑笑说道:“行呀,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呀,要是我找到宝藏的线索,你就给我靠边站吧,别想着我会透露一句半句的。”
  听程东这么一说,眼镜倒不提说回去的事了,抽了一阵烟,又权衡了一番,接着睡大觉去了,程东也有些累了,便挤在眼镜旁边睡着了。
  俩人睡到中午才起来,到街上吃了碗面,准备去医院看望旅店老板,这时程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那边传来颓废的声音,程东仔细一听,是大胡子,忙问他什么时候回的河池?酒坛子和刀疤怎么样?一连串的问话,大胡子却一个也没回答,在电话那头沉默一会,才说他刚从看守所出来。
  程东听到心里一阵紧张,忙问大胡子怎么回事?大胡子却回答,只问他在什么地方。程东便告诉他,在河口,陕西的一个地方,里凤州不远的小山沟。大胡子在电话那头对程东道:“我去找你,到了给你电话。”
  通完电话,程东心里纳闷,最近怎么跟警察扯上关系了,该不会是那些玉牌闹的吧,自打从山里出来后,一点事也没让人顺心过,钱虽然到手了,可也不能太显摆,毕竟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这钱说白了也不是从正道上来的,知道的人多反而不好,不如先压压,等酒坛子出院回河池了再说。
  心里念叨着,俩人转眼工夫到了医院,眼镜让程东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他留在外面,暂时还是不要露头的好,免得又跟那些警察扯到一起,程东觉得也是如此,便一个人进了病房。旅店老板还没有醒来,老板娘陪着程东说了一会话,流着眼泪感谢了一番。
  程东问了下情况,了解到旅店老板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来,便起身跟老板娘说了声,如果旅店老板醒来,一定给他个电话。嘱咐完程东便从病房里出来,下楼梯的时候,一个穿便装的男子和他擦肩而过,程东也没注意,等下了一层,猛然觉得刚才从身边过去的人有些面熟,略一愣神,便赶紧又转身上去,侧着身子往过道瞧。
  一眼就看见便装男子隔着玻璃往病房里看,似乎在找什么,略一回头往楼梯口看了一眼,程东立刻看清了那人的脸,心里一紧张忙把头缩了回来,跑下楼梯去医院门口找眼镜。
  第二十四章 无题
  眼镜一见程东火急火燎的忙问出什么事了,程东说捅了旅店老板的那人出现在医院,也不知在找什么,该不会又想害旅店老板吧。
  眼镜却不以为然,朗朗乾坤,那人不会这么大胆,虽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拉着程东进了住院部,上了楼梯往过道里瞧,并没看到有可疑的人,俩人便往旅店老板住的病房走去,还没到门口,一个男子推门出来,程东一见这男子,心提到了嗓子眼,给眼镜递了递眼色,告诉他就是这人。
  那男人往俩人脸上一瞅,撒腿便跑,程东还没反应过来,眼镜已经追了出去,忙进到病房看那男子做过什么。老板娘正用手机看着小说,见程东突然进来,倒吓了一跳,忙问什么事。程东瞅瞅昏迷中的旅店老板,又扫视了一下病房,见没什么可疑的情况,便回应道:“没事。”说完人跑出了病房。
  眼镜这时上了楼梯,摇摇头表示没有抓到那男子,俩人正在说话,老板娘却忽然推开门高声吆喝医生,原来是旅店老板醒了,俩人也没进去,等医生忙乎完了,才进到病房。
  旅店老板虽然刚醒过来,脑子却非常清醒,对程东笑了一下,又示意让老板娘出去,然后让程东在他的上衣兜里拿出一张照片。
  程东一看,竟然是老人和那男子的合影,照片看起来像是新的一样,应该是最近两年照的,程东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老人到底和那男子什么关系,脑子里乱猜疑的时候,旅店老板说道:“照片上的人是父子俩个,老人叫彭东庆,和我是有几十年的交情,旁边的是他的养子建利,父子俩以前关系挺好,却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几年常常闹的不可开交,我也劝过几回,可他们总是不听,直到……”
  正说着,旅店老板却咳嗽起来,缓口气想支撑着坐起来,可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疼便作罢,眼睛扫了扫程东和眼镜,接着瞅着程东说道:“自打你住到我的店里,我就知道你是警察,跟建利在一起的那两个人我也不认识,只知道最近几天三个人形影不离,唉,建利这孩子命苦,也没个娘疼,小的时候挺乖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学坏了,你们抓着他了对他好点,这孩子本性不坏,说不定好好教育一番,还能改邪归正。”
  听旅店老板这么说,程东和眼镜这才明白,感情是把他俩当便衣了,程东刚想解释,眼镜却拽了拽他的衣角道:“你放心,天网恢恢,如果彭建利真的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法律是不会放过他的,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向你了解一下彭东庆的事,你要如实回答。”
  旅店老板闭上眼道:“我知道法律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但是建利真的……真的没有用刀捅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眼镜一本正经语气严肃的说道:“李老板,你知道我的意思,难道要我说明白么,老实交代你昨晚上和彭建利干什么呢,不要以为没人看到,更不要以为我们的侦查员是白吃干饭的,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昨晚上你和彭建利到底在争什么?”
  旅店老板一怔,缓缓的说道:“我和彭建利不是一伙的,昨晚上我们确实发生了争吵,但他真的没有捅我。”
  “李老板”眼镜厉声道,“如果你在这样固执下去,我们对你感到很失望,你的这种行为叫包庇罪犯,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我对我所说的负责,彭建利没有捅我。”李老板坚定的说道。
  眼镜双眼快要喷出火了,程东见状忙插了进来,拉着眼镜出了病房,然后说道:“你怎么回事,别忘了,你根本不是警察。”
  “我不是警察,可这家伙睁眼说瞎话,如果我不打开他的口,他又怎么会告诉我们重要的情况,他简直是当我们是白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对付这种人,宗旨就是别客气。”眼镜气愤的道。
  也是,旅店老板睁眼说瞎话,始终在包庇彭建利,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他又知道些什么呢?程东劝了一会眼镜,觉得这样逼李老板,有些苛刻,不如迂回着说服他。正在这时,楼梯口却出现了110的人,俩人装作探视病人,低着头出了医院。
  路上,程东说了自己的看法,觉得老人,也就是彭东庆突然被人杀了,多多少少一定跟羊皮地图有关,而彭建利的嫌疑最大,其次便是李老板,昨晚上看他们吵得架势,一定是为什么贵重的东西在争吵,不然彭建利也不会痛下杀手,而彭东庆家里一件东西也没少,那凶手就是在找重要的东西,也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凶手找到了东西,才杀人灭口,彭建利和旅店老板争得会不会是彭庆东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会不会就是羊皮地图。
  假设彭庆东做了假地图,难道他自己不会留一手,重新做一件真地图,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么这世上应该有四张羊皮地图,两件真的、两件假的。想到这里,程东觉得自己的假设能成立,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跟眼镜探讨。
  眼镜想了想道:“你这么肯定他们要找的是羊皮地图。”
  程东点点头道:“如果不是为羊皮地图,那还有什么理由,而且我完全有理由肯定彭庆东手里有一份真的羊皮地图。”
  眼镜听程东这么一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安,假装想了一会问题,才对程东说道:“但愿你的猜疑是正确的,既然怀疑旅店老板,那你先在医院里陪他几天,我去找彭建利那些人,看能否从他们嘴里撬出些东西来,等旅店老板出院了我们再汇合,那时或许会有些头绪。”
  在所有假设成为现实之前,程东也只能如此,而后俩人各自分工,各办各的事。程东留在医院里找机会再刺探一下旅店老板。
  第二十五章 重要的线索
  眼镜离开之后,程东在医院里待了一个下午,旅店老板怎么不搭理他,程东自己也觉得无聊,便打了声招呼,离开病房去吃饭。
  一碗面还没吃完,大胡子便打来电话说他到了河口,让程东去接他,程东赶忙过去,老远便看见大胡子一个人站在路边张望着,胡子拉茬的,衣服好像很多天没有换,俩人寒暄过,程东便给他登记了招待所,让大胡子先洗个澡,把胡子刮了。
  大胡子洗澡的时候,程东出去买了些小吃和啤酒,回来后,大胡子已经洗完了,干干净净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只是比以前少了太多的话语,有事没事手指夹着香烟,一口紧着一口的吸,心事更重了。
  喝了几瓶啤酒,俩人聊开了,大胡子话又多起来,说的都是一些从电视上看的新闻,虽然看起来精神气有了,可眉心的那些忧愁还在上面,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作秀,内心一定痛苦极了。
  程东一言不发的听着大胡子一个人滔滔不绝,等大胡子自己觉得像个小丑时,程东才说道:“你就别装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胡子这才停住,猛喝了几口啤酒对程东道:“酒坛子太不仗义,竟然把我出卖了,害我在拘留所待了半个月。”
  “不可能吧,酒坛子不会是这样的人。”程东不相信大胡子说的。
  “狗屁不会,口供上按了手印却是实得,不然警察怎么不找你们,偏偏找我,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不现出你们,非要把我给卖了。”大胡子气愤的说道。
  “怎么他就供了你一个人?”程东问道。
  “嗯,就我一个,你说我跟他有多大的仇,不就暗里给刀疤送了信号,也不至于这么害我吧,不知道这小子安得什么心,非要把我送你监狱他才舒服么。”大胡子拍着桌子道。
  “你先别生气,等酒坛子从医院回来了,我问问他怎么回事,你安心在这里待上几天,回头我们把这的事办了,一起回河池。”程东拍拍他的肩道。
  大胡子点了点头,又说道:“你回头问问酒坛子,如果把咱不当兄弟了,早点给我说,我离他远远的,免得他那天性起又害我。对了,我得去趟浙江,刀疤不是让公安提了么,前天从监狱打电话过来,说可以花钱保释,让我去找下雷老板,我打了几次电话,雷老板一直手机关机,刀疤给了我一个地址,说雷老板肯定在那。”
  程东问道:“你没问要花多少钱么?”
  大胡子摇摇头道:“没问过,听刀疤说的口气,可能是笔不小的数目,雷老板和他是亲戚,应该不会见死不救,不然也不会到兰州下本钱疏通关系了。”
  程东想了想,有些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大胡子玉牌卖了钱的事,本来这钱大家都有份,可程东还是想等酒坛子回来了,让酒坛子自己决定分钱的事,毕竟是酒坛子用命换的, 自己贸然花了感觉有些不妥。
  掂量来掂量去,程东问大胡子道:“你觉得保释刀疤这事有多大的把握?”
  大胡子抬头看了一眼程东道:“说不上,花钱也要找门路,不可能跟绿头苍蝇一样就把事给办了,我知道刀疤的意思,找雷老板办这事,主要考虑他的路子广,钱也不会白花。”
  “我知道是这个意思,雷老板或许关系很硬,但我想自己保释刀疤,不管花多少钱。”程东说道。
  “开什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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