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神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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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探-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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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就因为这种白痴的原因把我找来的吧?”有时候……我觉得,应该是死亡在召唤我才对……
  “我想让你帮我问问那个被我们抓起来的人……可能说救起来比较恰当吧……毕竟要是我们再晚到个几分锺他大概就要被人玩死了……”他边说著,就从大衣内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支後往我面前递了一下,在我摇头之後又放了回去。“我在查一个国际贩毒集团,根据最新的情报追到这里来,结果呢,先是本来说有人要把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的线人被杀了,之後又发现了一个被杀的人──他跟我线人手里都紧握住一支很奇怪的钥匙……”
  “钥匙?……”说到这,我打断了他──不会那麽巧吧?
  “嗯,一支全黑的钥匙。”
  ……?!事情难道就真的那麽巧吗?──世事果然难测,而巧合又往往是那麽的神奇。
  韦恩没有发现我有任何的异常,继续著他的陈述。“那可真是一支不祥的钥匙……在这具尸体被发现之前,我们根据线人死前留下的最後的线索去找到了一个男人,他应该就是杀我线人的人了。我们是在他家的後巷找到他的,那时他正在被几个男的轮奸吧,那些人看到我们就跑了……老实说,要不是我们早到那麽几分锺,那家夥可能会被玩死的。後来,那人醒了之後不知道是受刺激过大还是怎麽著,居然就给他疯了,就是不断的在说什麽不祥的!色钥匙,什麽白色恶魔什麽的,反正就是一堆疯话!什麽都问不到,刚好又想起你在这里,所以,就想来请教专家了。”
  “你发现这个之後”我指了指躺在面前的尸体。“才想起找我?”
  “不是,你知道有多巧吗?就在我刚好想起要打电话给你的同一时间,部下就来报告说又找到了一具握有黑色钥匙的死人,所以我就先到这里来……你说,你那外号起得还真不是没道理的啊……”
  “当然,也不看看起这名字的人是谁,当然有水平。”这时候,方才一直蹲在地上研究那具尸体的维深突然插话进来──没错!给我那个恶搞的外号的人就是这只猪!
  “维深,我本来还以为你光顾著泡那些中年大叔不会有时间来管我的闲事呢……”韦恩笑著拍了维深的肩膀一下。
  “被人说我害他无聊得要死,所以只好陪同禁足啦。”似真似假的回答著韦恩的问题,维深边若有所指的望向我。“不祥的黑色钥匙……寒,我说得没错吧?”
  “你除了这种给我惹麻烦的本领特强之外就基本无甚优点了。”我回望了他一眼。“韦恩,能不能让我们先看看那支不祥黑色的钥匙?”或许……我现在也有一根同样的……
  “可以,就是这个。”转身招来一旁的一名警员,韦恩把一支封在透明密封袋中的钥匙放到我和维深面前。
  (果然)──我跟维深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韦恩,在见你那个疯掉的病人之前,先来看看我们手上的这个东西吧……”我说。
  维深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根我们自那位失忆先生处得来的黑色钥匙。
  “啊?!你们怎麽也有这个?!”──这是韦恩惊愕的大叫……
  ……
  一个已经暂失记忆的人口中的“CottageCheese”,一个已经疯了的人口中的“不祥的黑色钥匙”和“白色恶魔”,一个追查国际贩毒案的ICPO警官──加起来,到底等於什麽?……
  问题越来越多,而答案……又将是什麽……
  ……
  第三章 死者的留言
  光与暗,晨昏与黑夜,都是截然不同的一对双生子。是光,来自於黑暗,还是黑暗源自於光明?
  “在有限与无限之间,我们如果没有办法掌握无限,就要想方法得到有限。但何为之有限?无限又是否能等於某些有限?事实上,有限是向无限延伸的据点。”
  这是当年在学校内被称为十大恐怖人物之一的哲学助教说过的一句话,在後来被各个系的学生改成了许多种版本。
  比方说经济学系的──“在有限与无限的金钱之间,如果没有办法掌握无限,那就想方法得到有限,有限堆积起来,总会成为无限。”
  而心理系的就改成这样──“在有限的病人和无限的疯子之间,当无限成为有限,则疯子等同於病人,所以,反之,我们要使所有的疯子,总有一天都变成我们的病人。”
  但世界上的无限何其多,我们就真的有办法或者说能够把“有限”都化为“无限”或把“无限”化为“有限”吗?不,事实经常告诉我们,不要太过於相信自己真的能够掌握所有……
  ……
  “喂,你们两个,饭我请你们吃了,酒我也请你们喝了,也应该告诉我那根钥匙是怎麽到你们手上的了吧?”
  坐在五星级的餐厅酒吧吧台上,韦恩终於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韦恩学长,你怎麽可以凶人家嘛……如果拿著这钥匙的人都得死的话,那人家和小寒就要成为下一对被害者了说……你不派人来保护人家,还这麽凶……”维深用一副会让人马上寒毛直竖、鸡皮疙瘩掉满地的人妖声说著,边把身体往我身上靠。
  了解他想做什麽,我很合作的顺势把他拥进怀中。“唉……看来我们要英才早逝了……因为人家警官先生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关心我们的人身安全,满脑子都只有钥匙、钥匙。维……我们还是认命吧……”握住维深的手,我很自然的陪他唱起双簧来──与他互望著,两人面对面的神情和姿势跟电影里那些落难鸳鸯互诉情衷的样子一模一样。
  “为什麽我们那麽的命苦呢……小寒……”
  “Cut!!!”忍不下去的韦恩大吼一声。“你们有完没完啊?!嫌现在还不够凉快吗?”他这一声狮子吼理所当然的招来了不少客人和工作人员的“关爱”眼神。
  只见他脸皮微红的咳嗽了几声,遂小声的瞪著我跟维深道。“玩够了吧?该说了吧?啊?”
  “咳嗯……好吧。”忍住想大笑的冲动,我尽可能用一本正经的表情回答他。“那根钥匙是我昨天晚上捡的。”
  “只有钥匙,没有尸体?”韦恩皱眉问我,边瞪著早就扑在吧台上大笑不止的维深。
  好不容易把笑声压了下去,维深抬起头来插话。“那是昨晚寒他捡到的那个人身上带著的唯一东西……哦,对,还有一只用来装那钥匙的古董银制盒子。”
  “对了,韦恩,那几具尸体手里握的钥匙有没有用什麽东西装著?”我问。
  “没有,都是直接紧握在手里。”这时,维深又忍不出笑了起来,韦恩则踢了他的小腿一脚。
  “……”为什麽别的钥匙没有用什麽装著?而我见到那位失忆先生时他没有把钥匙握在手里?……如果这是杀人的手法或者代表著某一种意义,那被杀的人在这一点上应该都是一样的才对……为什麽唯独是我捡到的那个不同呢?……是犯人没有足够的时间?……还是说当时发生了什麽杀人者想不到的意外?……还是……
  “喂,寒?怎麽又发呆啦?”维深撞了我一下,让我自思考中回神,这才发现韦恩已经不在了。
  “韦恩呢?”
  “上厕所了啦。你在想什麽?”维深狐疑的看著我。
  “没什麽……他回来了。”远远的看到韦恩快步的走过来,那脸凝重的神情,让我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厕所被人非礼过。
  “那两具尸体的解剖报告出来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两名死者都是被人以重物撞击後脑致死,但身上没有过多挣扎的痕迹,明显在受到袭击时死者的防御能力很低,我们验出死者死前曾服用过罗眠觉……”
  “等等,罗眠觉?”我跟维深两人同时打断了那位验尸官的陈述──因为那个药名实在有点另人感到惊奇──罗眠觉可是有名的舞会派对迷奸药品。
  “是的,是罗眠觉,但两名死者都没有被人性侵犯过的痕迹,也可以肯定他们在死前的24小时内没有跟任何人进行过性行为。”
  “那个……咳,您请继续……”维深好像想说什麽,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我则注意到韦恩有点古怪的神情──他在听到死者没被性侵犯之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有出现了一脸悲伤的神情。难不成……他跟那两具死尸中的一个……曾经有过什麽亲密的关系?……
  但那也与我无关。
  把精神扯回现实,我继续听那位中年发福又头顶稀疏的法医说他的报告。
  “我们还在第二具尸体的喉管中发现了这个东西──”法医自身後的银盘中拿起了一只密封的袋子,指了指袋中一块大约0、5CM乘0、5CM白色正方体小块。
  “这是什麽?”韦恩问。
  “某种东西的结晶体,没有毒,但到底是什麽东西我也搞不清楚──这东西看上去很硬,其实很软,按照推算和位置,这大概是死者死时含在口中的东西,後来因为移动的关系,而慢慢的滑到了喉道里去。”
  “所以?”韦恩继续问。
  “这些就是我们目前可提供的资料……啊,这两个人不是被同一个人杀的。伤口的位置,力度的大小都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凶手杀的。”说完,那位胖胖的法医官就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把我们几个留在一边。
  拿起那只袋子,我细细的看这那小小的白色颗粒。“这是死者留给我们的线索了……”
  “死者的留言吗?”维深接口。同时也探过身来和我一同细看著那看上去没什麽特别的小点──有点像粉笔切成的方块,但用手一捏,又像橡皮一样柔软却又充满弹性……这到底是什麽?……
  “这种东西要留给化验科的人去研究,我们还是去看看其中一个已经疯掉的凶手吧……”韦恩拍了拍我和维深的背,接过那只袋子,用有点近似於自言自语的声音说著。
  其实,死者的留言不只这一点──最少,他们告诉我杀他们的,不是同一个人,但那些人,用了同一种方法来杀人──为什麽要这样做呢?掩人耳目?还是为了警告什麽人?他们是一起被杀的吗?或者分别被同一夥人所杀?为什麽要杀他们?黑色的钥匙是一点……另外,还有这颗小小的白色方体──要不然,那人就不用到临死时还死命的含在口中──他们,到底想告诉我们些什麽呢?……
  对了……还有两个在生者──两个都是差点被人杀死的人,但一个得了精神分裂症,而另一个则失去了记忆……
  又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麽?……
  迷越来越多,但那并不一定是一件坏事──至少,它们让我有了去破解的方向……
  那下面,就该去看看那位大难不死,却变得疯疯癫癫的疑犯了……
  ……
  白色的方体,法医的报告,加上原先就有的问题,事件的深渊越来越深……
  那这个深渊的底部,将在哪里?……
  答案,将在我们面前呈现……
  ……
  第四章 初形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麽要选择心理学,其实,不是我选择了它,而是它选择了我。
  就如我第一件参与的事件一般,不是我去找它,而是它发生在我的面前──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具自面前坠落的尸体,那抹腥红和人体苍白的无力将在我的记忆中永存……
  ……
  “当归10g、荆芥10g、防风10g、白芷10g、川芎8g、羌活8g、蔓荆子8g、制南星8g、乳香8g还有没药……还是8g……我要十份,对,我明天就要,你寄限时专递吧……嗯……好。”
  逞韦恩去拿资料的空档,我站在警局的走廊上打电话给我的家务助理史佩尼亚夫人,让她帮我把要给我捡的那个麻烦喝的中药材寄过来──我可没指望现在会有时间去找这里哪有卖中药的地方。
  “寒,反正有时间,我们不如来理一下现在的情况吧。”我才刚挂上电话,维深就走过来扑在我身上,整个人往我大衣里缩。
  反正两个人这样抱著很保暖,所以我就随他去了。
  “要从哪开始?从你的第六灵感突然想到摩纳哥来凑热闹开始?”我问──那当然是在开玩笑。
  “少来,就从你捡的那个男人想起吧……你在海边捡到他──在哪区?”维深提出了一个之前我们都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对!就在码头北区的附近!……这样的话……跟发现第二具尸体的地方很近……他们会不会是被同一夥或者同一个人袭击?”如果是这样,那当时到底是怎麽样的呢……为什麽两个死者都喝了罗眠觉?……我捡到的那个……又有没有喝过?……
  “先把问题放一放,先整理一下过程──我们从医院出来之後,就被韦恩叫到码头去看死人,然後就知道了那根黑色钥匙藏有的问题──但还是不知道它真正的用处,还有一点就是,两名死者的钥匙都是独立的,而且握在手中,但你捡到的那个,就是用一只银盒装著放在大衣的内袋。”维深说到这就停了下来。
  “那句CottageCheese是他在昏迷中不断重复的……而韦恩说过那个疯掉的人不断在说什麽‘不祥的黑钥匙’还有‘白色的恶魔’……如果就那个词的意思来解,会不会‘白色的恶魔’就等於‘CottageCheese’?……如果这样的话,那又是一样什麽东西?黑钥匙跟它们又有什麽联系?……”我接著他的话继续分析。
  “韦恩来查的是贩毒……那个会不会就是新型的毒品?”维深直视著我的眼睛,让我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在他眼里的倒影。“那句‘CottageCheese’会不会是一句暗号?或者密码?但这三样东西的关系的确很重要……那些人可能就是因为藏在这三种东西後面的物件或者什麽而要去杀那几个人……那麽……”他对我笑了,那个笑容的意义我很了解──有戏可看了……
  “皮尔深.拉罗.费迪奥,32岁,英国人,曾因持械抢劫、强奸妇女等罪名坐过8年的牢,今年年初才出狱,三个月前来到摩纳哥。家里只有一个姐姐,对方移居美国多年。这里就是我要你们帮忙看看的那个人基本资料。我已经把他带到审问室了,你们可以开始工作啦!”韦恩回来之後就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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