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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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没神出-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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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大量缩水,大打折扣,仅能维持最低生活水平。

日本富商,得不到有关十万两黄金的最新进展,坐卧不宁,寝食不安。他想来想去,决定用继承将军别墅财产为诱饵,极力教唆周冰花回将军别墅。并以断绝供养相威胁。

寄人篱下,处于困境的周冰花,没有其它选择,只能附耳听命,唯命是从。

她开始打起了如何回将军别墅的小算盘。

吴秀慧死后不久,罗怀瑞的案子就得到审结,处理之轻出人意料。

周冰花乘机大肆宣扬,这是她的功劳。是她娘家在军界上下斡旋的结果,是她四处奔走,求助的结果。是她不顾女儿,抛弃丈夫……

她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把不是当功劳。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罗怀瑞感激她,对她要感恩戴德。以便穷途末路的她,能顺顺当当“移驾”将军园,重新住进将军别墅。进而成为别墅的主人,实现她继承这里的一切财产的美梦。

说美梦,也不是不可能实现。她心里暗暗的盘算过。罗怀瑞,这个老不死的,已到风烛残年。又经十万两黄金大案,这么一折腾,虽然没死……但也不会“永远健康万寿无疆”的。他的亲人死的死,亡的亡,杳无音信的杳无音信,也许客死他乡。如今唯有她这个,还算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和他的孙女我的女儿,仙姿有继承权。女儿罗仙姿年龄尚轻。说到底,所有继承,还不都是她的……。

不过,这仅仅是她个人的如意算盘。关键是主人,罗怀瑞怎么想。算盘怎么拨,权力在主人手里。

在罗怀瑞被审查期间,尤其罗学文他们小两口,搬出将军别墅后期间。身为父亲的罗怀瑞,还是很关注他们生活的。有关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落入他的视线,如,周冰花如何赌博不能自拔。如何与学文蛮横吵架,不可理喻。如何乱搞男女关系……

周冰花种种恶劣表现。罗怀瑞还是有所耳闻。尽管夫人怕他着急上火,向他有意无意隐瞒了一些什么。他是佯做不知,给夫人看。以此慰籍夫人。

如今她放出话来,想邀功请赏?气的罗怀瑞直骂:真不知天下还有羞耻二字。不说她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大言不惭谈功劳,她有什么资格?谈什么功劳?连苦劳也没有。有的是令人发指的恶行,天理难容的罪过!

至于是他们娘家上下斡旋的结果,更是屁话。由那位新贵,经手的一起军购案被人揭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军火商的回扣近千万,已锒铛入狱。他的上司在立法院被民意代表批的狗血喷头,狼狈不堪,不得不引咎辞职。他自身都难保,还能……给自己斡旋还差不多。

谁有功劳?谁有苦劳?罗怀瑞一清二楚。真正有功劳的,是敢于写文章批评时政的宗又白。是在法庭,慷慨陈词,直言不讳的青年律师,三木小一郎。

前者,宗又白,已成为他,无话不谈的,知心密友,他们正秘密准备,正在与大陆协商打捞那十万两黄金完璧归赵。对三木小一郎,他很欣赏他的才华,正在考虑让他搬进别墅来住,甚至考虑过他百年之后,将仙姿托付给他。可见对他是多么器重与信赖。

如今罗怀瑞,正在找三木小一郎律师,调查方秋云被毁容一案。三木小一郎为了报答罗怀瑞,知遇之恩,办案尽心尽力,他和黑社会那帮人混的很熟,因此调查的很顺利。案件初露端倪。作案人被锁定,原来作案人是方秋云同学,曾追求过方秋云,被拒绝怀恨在心。他是个偏执狂。被一个富商利用并收买,他是用硫酸做的案,作案后潜逃大陆。现在警方已通知大陆警方请求协查。至于富商是谁?为什么要下如此黑手?人犯到案,案件自然告破。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方秋云报仇雪恨,指日可待。

周冰花,一心一意,等罗怀瑞接她回将军别墅,可是等来等去,没有动静。她等的不耐烦了,便以看女儿罗仙姿的名义,去了将军园。罗怀瑞不好拒绝,只好接待了她。

一见面她先是来横的,拿出泼妇伎俩,那是她千锤百炼的看家本领。这一回想给罗怀瑞一个下马威。

“……不像话,太不像话!欺侮人怎么的?……自从你被审查那天起,你借口安全问题,把我们一家三口,撵出将军园,你够阴险狡猾的,现在……多长时间了,也应该搬回来了吧?……你那个好儿子,去追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至今下落不明,杳无音信……把我坑苦了……我女儿在你这……没妈管没妈疼……我一个弱女子,在外租房子住……被人欺凌,孤苦无依,骨肉分离,成天过以泪洗面的日子……这叫什么事啊!……”说完放声大哭。

一边哭一面骂,抓着什么扔什么。当然抓到的都是小件,一文不值的小件,她也知道大件赔不起。这一点她还算是理智。

“你们罗家太欺侮人了,……今天你要是不让我搬回来,我就死给你看!天啊,……你们家缺大德了,我不想活了,我的妈呀……”

她坐到地上,蹬着腿干嚎。

周冰花的泼劲真够厉害的,要是在知识分子家庭闹腾,肯定都会目瞪口呆束手无策。她就是用这种方法治服了罗学文。但今天对他的老子罗怀瑞,好像失去作用。

罗怀瑞,身为将军,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大战之前都能镇定自若,你一个泼妇,跳老虎神,无理取闹,能怎么样?还能闹翻了天?。

罗怀瑞气定神闲,悠闲的看着书,品着茶。不理也不睬。给予冷处理。闹大了便报警,定她一个私闯民宅打砸抢的罪名。

周冰花以为,这么“惊天动地”的一闹,罗怀瑞肯定束手无策,接下来……自然是同情和安慰。可是她想错了。结果一句也没有。

周冰花闹了半天,见没人理,,自觉没什么意思。可悲的又没第三个人,给她下台阶,打圆场。处境尴尬的她,只能灰心丧气,自己找回面子。

“……其实……我就想……”说到这,她改变了口气。“爹,求求你让我回来住吧。……我在外面,活不下去了,说老实话,回来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周冰花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跪在罗怀瑞,面前,开始痛哭流涕,承认自己所作所为都是错误的,请求原谅。

“我对不起学军,对不起我的女儿。对不起婆婆,对不起……”

当着,罗怀瑞的面,一口气说了许多对不起,有时一边说一边掌自己的嘴巴。

“都怪我一时糊涂……我不是人……”说完,跪着爬半步,抱着罗怀瑞的大腿,请求原谅

罗怀瑞端坐在她面前,塑像般不为所动。

“爹,您就开开恩,积点德,……让我住进来吧,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是罗仙姿的妈妈份上……不然,我真的不想活了……也没脸活了……。”

她哭天抹泪,没完没了。

罗怀瑞看她先是闹,后是哭,好像不答应她回来住,她就赖子不走的架势。又恼怒又无奈。他想愤然离开,但对长跪不起的周冰花又不忍拔腿而去。他有些左右为难,长时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皱起眉,想来想去,只好退让一步。

他低下身去,扶起哭的像泪人的周冰花。

“起来,起来,快起来!成什么样子。……非是我老头子心狠,是你把事情做绝了,你害的我们罗家,还不够惨吗!……算了,今天我是看在孙女,仙姿的份上,暂时收留你。你可得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好自为之。如果再出现问题,休怪我不客气。”

“谢谢爹!谢谢爹!”周冰花连连三鞠躬。

“仙姿这孩子够可怜的,摊上你们,……不负责任的父母……光养不教,都学坏了,一天天就讲究吃穿……今后你必须负起责任来。”

“是,是……”周冰花连连点头。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你来将军别墅后,便不准和那名日本富商有来往,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

对这个要求,周冰花难以接受,因为她这次回将军别墅目的之一,就是向日本富商提供情报,顺便取点钞票,还能来一次男女之欢。要是断了来往……她有些犹豫。

“如果不行那就算了,我不能养……”罗怀瑞看出了她的心思。

“不,不,……我答应您的要求。只是……”

周冰花想,先答应再说,以后再说以后。以后谁知会有什么变化。只是……她听说三木小一郎,要搬进来,这可不太好,对她大大不利,她想以此,做个筹码做交换

“我听说三木小一郎律师也要搬进来……这不太方便吧!”

罗怀瑞笑了笑。“你有些多虑了吧,别墅大,各住各的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意已决,休要再问。”

胳膊拧不过大腿,周冰花只得忍气吞声。

不过她觉得她是胜利者,不管怎么样她的愿望实现了。当天,她借口回租房,收拾东西,离开了将军别墅。

周冰花一出将军别墅,便打电话给那名富商,告诉他回别墅首战成功。约他到台北一零一大楼见面详谈。日本富商听了十分高兴。立即答应准时前往。

罗怀瑞送走了面带喜色的周冰花,心里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太踏实,觉得让她回来的决定未免有点太仓促。明明知道她居心不良……奇怪一心想送“瘟神”的他,怎么成了迎“瘟神”的他。关键时刻没把握住。“咳!”他叹口气,都是周冰花闹的。闹的昏了头,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闹中去胜。而他无意中成了失败者。

成为失败者,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今天还有一项活动,而且这项活动不好耽误。是这项活动催的,所以……

今天他要出席一个,车友们为他举办的庆祝会。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三木小一郎律师接手一个经济赔偿案。当事人极需用钱,所以急欲出让,一台进口红色法拉第跑车。价格便宜的很。三木小一郎想:罗将军,最喜欢车了,嗜好车如命,这又是一台进口,红色跑车,又是名车,市场不多见,见了,价格也昂贵,让人望而怯步。罗怀瑞见了这辆跑车,一定会很高兴。机会不多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三木小一郎决定买下来,送给罗怀瑞。

车友们听说这一消息后,纷纷前来参观,祝贺。平时车友们难得一聚,高兴之余,便想在一起乐呵乐呵,他们约定在台北的一零一大楼的一间餐厅举行庆祝会。

罗怀瑞是主角,当然他不能不去,也不能去晚。他正准备出发,恰在这时周冰花前来胡搅蛮缠,……他感到时间有点不够用,因此才急欲打发周冰花。

他兴致勃勃,开着跑车去的,心里美滋滋的,自己虽然已不年轻了,但开着名牌跑车觉得实在是风光,感觉自己年轻不少。

到了停车场,停好车,下来。立刻有人围拢上来,评头品足大加赞赏。惊羡的目光纷纷投向他。罗怀瑞看他的名贵车停在那,确实超凡脱俗,确实吸引人们的眼球,他心里那种得意……不用言表。他的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

就在他走出停车场时,恰恰有一个人走进停车场。两个人打了一个照面。两个人同时一愣,都停住了脚步。那个人迟疑一下,匆匆走了,头也没回。罗怀瑞愣了好一会。觉得这个人在哪见过,似曾相识……。又觉得像一个人,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像谁。

只见那个人上了一台,墨绿色日产丰田轿车,迅速发动着,向前,向后,左拐,右拐飞快驶出停车场。

罗怀瑞带着疑问,慢步向一零一大楼走去。

在大楼门口,没想到,又遇上了周冰花,罗怀瑞感到很奇怪。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说,回家收拾东西吗?”

“是啊,是啊,……我……”周冰花回答显得有些慌乱。不过思路还算灵活“我想买点包装袋,搬家用,家里零碎太多……”

“那也用不着跑这么远来买,你家门口不是也有卖的吗?再说用来包装的袋子,别墅有许多,你怎么不言语一声?”

“你看我这脑子……就是缺根弦……”

罗怀瑞还想问下去,这时从大楼内,冲出一伙人,不容分说连扯带拽把罗怀瑞拽进大楼。罗怀瑞定睛一看全是他的车友。他们连呼带叫,连打带闹,簇拥着罗怀瑞向餐厅走去。

周冰花这才长出口气,匆匆忙忙得以脱身。

周冰花回到租住的房子,发现院门口,停着一台墨绿色日产丰田牌轿车,她认识,那是她那位日本富商的座驾。她纳闷,刚见完面怎么又来了,一定有什么急事。

想到这,她快速进了院,推门进了书房,见富商背个手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来回焦急的,踱着步。

他见周冰花进来立刻站住。开口就说。

“情况不妙,碰上麻烦了,我碰上了他……咱们要倒霉呀!”

“你碰上了谁?”周冰花有些吃惊。

“你那位该死的老公公。罗怀瑞!”

“你也碰上了他?”周冰花感到很意外。

“怎么?……莫非你也……”

“是啊,我是在一零一大楼门口碰上了他……幸亏咱们没在一起……幸亏他的那些车友,要不然我现在都难以脱身。”,

“坏了,坏了!他若是把你我连想起来,……他若是知道,勾引你的日本富商是我,这新仇旧恨……非要我的命,扒我的皮不可。这可如何是好!”

“你门原先认识?……你们是仇人?”

“……其实我们是同学,是朋友,是那十万两黄金,让我们变成了仇人。”

“究竟怎么回事,我听不懂。”

“是我……咳!说来话长,都是为了那十万两黄金……他们谁都想要……当时我想,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我分别通知了共产党,国民党,日本特务。我让他们三方面争,结果不出我所料,神秘号轮船沉没,十万两黄金沉入海底……”

“怪不得你对十万两黄金那么敏感,那么上心,那么感兴趣,原来如此。……他要知道是你,那咱们可怎么办?”

“所以……我才家都没回,又赶到这里,和你商量……”

“我能有什么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逃呗,逃回日本。找一个不被人知的地方躲起来,反正你有得是钱!怕什么?”

日本富商晃晃头,“现在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在他的印象里,已经死亡,和神秘号一起沉入海底。即便想到是我,他也会怀疑我的存在……自行否认。所以……”

“那老头问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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