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接着说！”
固长江连接忙举手投降。他刚才只不过跟头儿对视了一眼，头儿就拿他开涮。不过，他明白头儿这是在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头儿一笑，刚要开口时，却听见固长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只好又闭上了嘴吧。固长江连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出了手机。一看却是付玉书的来电：
“小付……噢？有什么结果？没有……噢……噢……”
接连噢了好几分钟后，固长江才挂上电话，放下手机。
“又有什么新情况？”头儿问。
“是小付对朱全顺的审讯报告。朱全顺去世了……”接着，固长江便把小付审讯朱全顺的结果跟大家重复了一遍。不过，收获显然不大。但是关于小付提到王刚的母亲可能与朱全顺的女儿一样收到威胁的这一条倒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这方面有安排吗？”头儿问。
“有，小于已经去苏城那边了……”队长说着看了一下表，“……他应该已经监视了好几个小时了。有情况他会打电话过来的。小付说他特别嘱咐过他！”
头儿点了点头，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你对林正标口供里提到的终极宝藏怎么看？”
队长叹了口气，“这不就正好说明毒蛇集团想到得到古钱币的最好证据吗？”
张长扬一听也点了点头：“我看毒蛇不光想得到这个终极宝藏，还想得到整个世界！”
头儿点了点头，然后沉思了起来。他正在脑子里一个又一个地思考着问题。是的，固长江和张长扬两人的观点都没有错。但是，他担心这会不会只是犯罪集团做出来的一种假象。因为这所谓的终极宝藏实在太匪夷所思。当然，头儿不认为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一处埋有大量古人留下黄金的地方。不过，按照林正标口供的说法。这个宝藏的数量也太大了。既然是如此巨大的宝藏，怎么可能在过去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人找出来？
“他没有谈及终极宝藏的来历吗？”头儿问张长扬。
“他说不知道。”张长扬知道头儿指的是林正标“我问过他了。他说上头没有提起有关宝藏的任何来历，只知道它很大，主要由黄金构成。”
“在这方面我倒是相信林正标的话。”队长说“因为就毒蛇集团的做事风格，他们不会让属下知道得太多！”
“嗯……”头儿点了点头，接着又问，“关于那两枚奇怪的古钱币，林正标也只是提到它会发出辐射和电波，没有说别的什么特性？”
“没有！”张长扬又摇了摇头。“他只知道这点。连古钱币能自我恒温的这一个特性他也不知道。我暗示过他，但是他确实不知道……”
张长扬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感到有一丝失望。他是极希望能够尽早解决古钱币带来的所有疑问。但到目前为止疑问仍还是很多。比如古钱币的性质是什么？属于什么物质？古钱币能否引起大爆炸？古钱币为什么会实现自我恒温等。他们都还是一无所知。
“据我的试探，林正标连古钱币非常危险这件事也不知道！”
张长扬又补充了一句。
陈明又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叹了口气，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支来点上。固长江一见，就吞了一下头水，伸手向口袋里摸，却半天没摸出烟来。头儿瞪了他一眼，把香烟扔给他。固长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先抽出一支扔给张长扬，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三人于是狂吞，用不了几分钟，头儿的办公室里便全是烟幕。三人谁都没有说话，都在按照各自的思路追着每一条线索，卖力地思考每一个问题和疑点——
古钱币案居然牵出了一个主要由黄金构成的藏量巨大的终极宝藏？它主要由黄金构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藏？它是由谁在那个时期留下的？为什么这个宝藏的信息会刻录在两枚未知物质的古钱币身上？而且还存录在一种划时代的含有高端电了计算技术的花纹中？这到底算是过去还是未来？这里面矛盾重重，一方面是古人留下的宝藏，一方面又是看似好像来自未来的有着许多未知问题甚至达到一种生物智能技术的古钱币。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十七章 超级黑客
“老张……”
张长扬听见叫声怔了一怔，这才从思绪中回到神来，转头看向队长。队长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的香烟。张长扬一看，才发现香烟上拖了一大截的烟灰，这会都快掉到地上了。他连忙伸手在烟灰缸上弹了一下，不想香烟一弹却只剩下烟屁股了。他于是把烟头也扔到烟灰缸里。
头儿这时突然一拍大腿，把自己的烟头也掐灭在烟灰缸里。“说吧！你们思考了那么久。我的一包烟都快没了。该有结果啦！这古钱币案不是一般的案件。我们要有什么说什么，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要有任何顾虑……他娘的！这件案子就不能以常规的角度去思绪。我们必须要考虑到每一个别人都不能考虑或不敢去考虑的问题。关于这个终极宝藏，我们要假设它真的有，确实是存在的！只要任何一种可能威胁到我们安全的可能性，我们都要破灭它！当然……哈哈哈！这个毒蛇集团现在看来更像是在威胁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如果终极宝藏真的存在，而他们又得到了这个宝藏。那确实对这个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威胁……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我！我说过要考虑到任何一个别人都不敢去考虑的问题嘛……你们也一样！来，说说你们的意见！”
队长和老张两人都点了点头。张长扬先发言：“首先，我觉得我们不管这个终极宝藏是否真的存在。但就两枚古钱币来讲，也是相当具有威胁性的。古钱币的许多未知问题我们还没有了解。我是更担心犯罪集团掌握了古钱币的所有秘密和它包含的所有科技成份，从而对我们造成威胁。虽然，我们到目前为止都还不能证实古钱币是否可以引起大爆炸。但通过前两次的大爆炸看来，古钱币很显然是脱不开干系的。如果古钱币的这种大爆炸技术被犯罪集团掌握，那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不会是件好事！我个人以为：既使我们无视那个终极宝藏，也要把古钱币追回来。就算我们不能掌握它，也要将它成功销毁！我相信这玩艺儿绝对会给人类带来致命的打击！”
“对！”队长也同意张长扬的意见“你们刚才不是都问我想不想发财吗？想！我为什么不想？我们现在不但要对由古钱币引出的这个终极宝藏极其重视。更要将古钱币尽最大能力追回来！别的什么都不说。首先，从我们直接的实验结果来看：古钱币具有自我恒温这一点，就具有不可估量的科学价值。而且，从林正标的口供中，我们知道古钱币还能发生导变，在无线电的激发下产生辐射和发出电波。这等于说明古钱币本身可以由一种性质转向另一种性质。我对物理和化学不太懂，可是这在物理学和化学上说得通吗？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完全有应用的可能性。这些发现，在科学上来讲是不可多得的成就。不管是谁，一旦突破或掌握了古钱币的这几种技术，那毫无疑问是绝对的科技强者。还有，我相信古钱币绝不止我们已了解的这几个功能。我怀疑我们所看到的和了解到的，只是古钱币功能的冰山一角！”
头儿和张长扬两人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
“这正是本案的关键所有！”
头儿用手一指茶几，“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因为古钱币的这几种疑问而开展调查的。而实际上，我们的进展巨大……当然，还有许多的问题未了，你们接着一点也不能放松！不过，我们不能因为古钱币带来的越来越多的怪异问题而扰乱了脑子！我相信，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还会发现更多关于古钱币的匪夷所思的问题！我们要正面它们，一个个的击破它们！刚才我看了林正标的口供，我发现古钱币其实离我们可能并不远……你们发现了这个细节吗？”
队长一听就想开口，一看身边的张长扬直起了腰也想回答，他于是一指老张：“你来说！”
老张点了点头，双眼看向头儿：“你说的是林正标提到的那台追踪古钱币的卫星接收器吧？”
“对！”
队长一点头，“我马上跟俄罗斯方面进行磋商，尽快安排老固前往俄罗斯……王刚不是要去俄罗斯开动超级电脑吗？让他去，我们鼓励他去！只要他开动了俄罗斯的超级电脑，我相信就能得到终极宝藏的下落了。到那时，我们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固你到了俄罗斯那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那台机器，只要你找到了那台机器，就能通过它找到两枚古钱币。我觉得这样安排比把你送到中缅边境查找古钱币二号强！国内这边的事宜，暂交由老张去负责。老张你要全力追查古钱币留给我们的一切线索，绝不放过一个可疑的问题！”
“是！”
老张与队长两人立刻站了起来，双双一个立正。
头儿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接着，三个又分析讨论了一些案情的细节后，头儿便把他们赶出办公室，并且要求他们回家先睡上一觉。老张与队长两人连连点头，接着就快速离开了头儿的办公室。
固长江与张长扬两人走出总部大楼，队长对老张说：“老张，回家睡会吧！”
张长扬却摇了摇头：“我一听说有那么多黄金，睡不着！”
固长江一听怔了怔，然后看了看张长扬故作认真的脸，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张长扬拿眼扫了一下他，也是面带笑容。他倚在自己的汽车上，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感到难以理解。
“老陈在跟俄罗斯联系好前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和你一起再追追案情！”
固长江也将身体倚到车身上。他们俩都几十个小时没睡了，感觉都有点累。但是双方的神经都相当紧张。都有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两半来进行工作这样的想法。
张长扬点了点头，伸手打开车门。“走吧，路上谈！”队长点了点头，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了副驾驶座。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干？”
张长扬发动汽车开出总部大院后。固长江扭头问张长扬。因为接下来很快张长扬将接手古钱币案的国内事务，所以固长江对这点很关心。
“我想再去一趟海外调查组。”张长扬说，“刚才由于事件重大，所以我有许多的未知问题都没有仔细问林正标就过来了。但是我交待了海外调查组的同志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们这会在对林正标和张宝山都进行了重审。我们赶到的时候，应该有结果了。我希望能从张宝山身上得到更多的资料。不过……看来不太有可能。我觉得张宝山说的应该差不多了。反而林正标身上可能还会有发现！”
队一边听，一边沉思。
张长扬扫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发表意见。便接着说出自己的计划工作：“小于那边，让他继续观察。王刚出走案的关键，应该从他那以可以找到切入点。只有我们确认了王刚母亲是否受到威胁和什么形式的威胁，我们对王刚案的下一步就好出手了。如果有必要，我想把小付也调过去协助他……”
“那你在龙城这边人手够吗？”固长江听到这里问。
张长扬笑了笑，则头看了他一眼：“老固，你没发现这个案子的重点地点已经在转移了吗？它的重要地点已经不在龙城了！”
“你认为王刚还在龙城吗？”固长江同意他的看法，随后问了另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长扬想了想后说“如果王刚还在龙城，那犯罪集团肯定是在冒险。并以险中求胜……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在龙城一定有至少一个他们以为很安全的点。王刚没有离开龙城的话，那他就一定会在那里！”
“我同意！”队长点了点头，“你对这个点的可能地方，有概念吗？”
“跨国公司的驻京机构、酒店，远离市区的俱乐部……这些都有可能。总之越是我们监控少的地方，就越有可能会是王刚呆着的地方。”
队长听着叹了口气，“这无疑于大海捞针……”
“对！”张长扬一点头，“就算我们锁定了几个地方，然后去盘查。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也不好把王刚找出来！而且他本人也会有意要避开我们……”
“这倒不尽然！”
张长扬一听，立刻扭头吃惊地看向队长。队长微微一笑，“我们先回一趟指挥中心吧—我们回去看看王刚黑进我们的服务器没有！”
张长扬一听不由张大了嘴巴：“难道……你认为王刚还留有一手？”
“以他这种电脑高手的风格，不会不留一手！”队长肯定地回答他。“他是个超级黑客。这种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像我们指挥中心这样重要的服务器的！”
张长扬又一次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难道，王刚在被匪徒挟持的情况下还能设法上网黑入指挥中心的服务器？
第四十八章 入侵
张长扬驾着车载着固长江先到海外调查组转了一圈，接收了海外调查组交给的关于林正标和张宝山的多次审讯资料后，又开车回到了指挥中心。现在的时间正是午饭时候。队长早些时候已经通知了技术部的几名骨干赶到指挥中心。这几名电脑专家收到队长的指示后，饭也不吃就赶到了指挥中心。队长和张长扬回到指挥中心时，他们已经按照队长的指示在指挥中心电控室对服务器进行了一连串检查。队长和张长扬进入电控室时，他们的工作已经开始有一段间了。电控室里这会有一堆的专家在分工忙碌着。领头的科学家一看队长走进来，就停下手中的工作，开门见山地对队长说：“老固，看来不像！服务器不像是有人黑过——它的一切运作都很正常！”
“王工，相信我吧！”队长对这位王姓的电子工程师说。王工的全名叫王向超，是位顶尖的电脑专家。
“好吧！”王向超听后点点头“我们再仔细地检查一次！”
“不用了！”队长说“我叫你们把王刚在招待所用的电脑也带来——它在那？”
“小程！”
王向超立刻大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