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所以,覃达明才会在青云派里出现,又碰巧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巧遇了才回青云派一日的东方深深。
这覃达明一眼看到东方深深·便被东方深深通身的气质风姿给迷住了,待到走近一些一看,那鲜活的记忆便涌上心头,立即就认出了东方深深的身份来·想起当年他让父亲向青云派提亲,却遭到东方深深毫不犹豫的拒绝,心里总是遗憾,不能拥有美貌佳人的陪伴。
末世刚开始没多久,青云派里便传出东方深深渡劫失踪的消息,他虽然心里为佳人难过一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深深的影子也就渐渐在他的心中淡了下去,可是另覃达明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父亲派来青云派谈事的这一趟青云派之行竟然会让他再次见到梦想中的女神,顿时又觉得万分庆幸。
就在此刻,再次得见东方深深容颜的覃达明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以前他想要努力争取佳人的时候,便没了机会,但这一次老天爷竟然让他再次巧遇佳人·那么他便要顺应天命,再也不放手了,不管怎么样·哪怕牺牲再多的代价,他也要娶到东方深深为嫡妻。
心里打定主意,覃达明全身都觉得有了力气,更是自信满满的向心目中的女神走去,越是靠近女神,心口的位置便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这般火热的心,覃达明更是坚定了要博取佳人的放心的决定,而此时·便是最好的机会。
“深深仙子,多年不见,不知这些年来过的可好?前些年听闻青云派的弟子说起,深深仙子渡劫失踪,达明初听消息之时,心里真是为深深仙子着急又难过·事隔多年,如今再次在青云派里巧遇深深仙子,可见深深仙子是无碍了的,这真是天之大幸啊。”覃达明几步迎上,一副自来熟的对满脸问号的东方深深说道。
想比东方深深看到一位年轻有为的男修士为她的失踪而忧心挂肚应该会很高兴吧也很有虚荣心吧?覃达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女人都是有虚荣心了,想要讨好一个女人,就得满足这个女人的虚荣心,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希望有人爱慕的,他就是要首先让东方深深对他有好感,从而方便他往后慢慢获取她的芳心。
东方深深一脸问号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修士,确定自个儿记忆里,青云派里没有这一号的男弟子,也更不会认识这个男修士,所以心里便觉得有些恼了,特别是这个男修士看着她一脸自来熟眼神中又有侵略的样子,她就更厌恶了几分,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东方神很挑了挑眉,语气冷淡的道:“请问你哪位?”
覃达明被东方深深的冷淡语调给噎住,一时间面觉得有些羞恼,也很是尴尬,毕竟他满腔热情却贴了东方深深的冷屁股,一向在昆仑派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作威作福惯了的他自然便觉得很没面子,只是看着东方深深就算是冷脸都依然清丽无双的美貌,覃达明决定还是安奈他的少爷脾气,继续博佳人主意为好。
这么想来,覃达明立即收回眼中突然冒起的火气,全身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一派和气的道:“深深仙子有礼了,在下姓覃,名达明,乃是昆仑派四长老的独子。”说到这里,覃达明微微抬了抬下巴,语带了一丝傲气的继续说道:“深深仙子好好想想,2011年的修真坊市······那一年的修真坊市就是在青云派的青鸾峰举行的,当时深深仙子也是身着这身青云派绿裙,拍卖了几颗高级丹药,其中就有上品固体丹,和上品培元丹,达明当时也在场,不知深深仙子想起来否?”
东方深深一听,竟然是她刚入青云派不久那一次举行的修真坊市里见过的人,记忆便渐渐有些回转,只是覃达明的长相始终无法入得东方深深的记忆,所以东方深深依然是一脸淡漠,面无表情的答道:“嗯,确实是的,当年是我第一次参加修真坊市,也却是摆了一个摊子,拍卖了几颗丹药,而拍卖的丹药也却是如你所讲的哪几种高级丹药。”
说到这里,东方深深顿了顿,然后一脸不解的看向覃达明道:“只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当时围在我的摊子周围的修士不说几百,也有几十,各种面孔的都有,要说有谁能够让我记忆几分的,也就是拍下我丹药的买主了,至于其他的人,我倒是一个没想起来,如此看来,想来这位道友应该是没拍下我的丹药的才是,不然我也不可能记不住你。”
覃达明随着东方深深的话,心情那是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喜一下暗淡的,最后更是脸色完全黑了下来,他自认家世样貌都不差,是个有脑子的女修都不会忘记他才是,可没想到,他竟然被人忽略了,而且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忽略了,这实在是让覃达明郁闷到了极点。
虽然东方深深的话一再打击着覃达明的自信心,可覃达明的心理可说是非常的强大,脸皮也不是常人能够比拟,郁闷一会儿之后,又打起勇气来继续对东方深深套近乎道:“深深仙子可能贵人多忘事,不如达明再提醒一下你,我父亲昆仑派四长老曾向你们青云派掌门提亲过,这样深深仙子总该有印象了吧?”
还别说,覃达明是谁,东方深深不会关心,也不会有耐烦心去记忆,更不要说管覃达明是谁谁谁的儿子了,可覃达明一说起向掌门师伯提亲的事情,她倒是有印象的,当时好像就是有昆仑派四长老的独子,还有蜀山剑派的刘振阳,这么一回忆,东方深深终于给面子的想起来了。
不过,这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就是了,因为东方深深终于记起覃达明这号人物其实就是修真界的所谓的太子党,还是想杀人越货的太子党,记得以前她好像就对这个太子党很不屑,所以听到这个死太子党竟然向她的掌门师伯提亲想要娶她为嫡妻的时候,她就强烈的反对过,原来是他啊……东方深深心里阴暗了。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懒得搭理一个想要接近她的覃达明的话,现在她则是厌恶了,看着在她身边站立不走的覃达明,东方深深立即便觉得全身都是污气,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似的另她全身都不自在,语气也从淡漠便成了很明显的厌恶了,她紧紧皱着眉头,口气颇冲的道:“哦,是你啊,当时我就说了,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没想到原来是你?得,我见到了,你可以走了。”态度恶劣,不容拒绝。
覃达明完全被东方深深的语气态度给气个倒仰,东方深深的态度已经不是简单的令他拿热情贴她的冷屁股这般小事了,而是**裸的讽刺侮辱啊,他长那么大,还没被谁这么对待过,覃达明心里顿时一股戾气上涌,全身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随时都可能伸手想要捏死东方深深,而他也准备那么做了。
东方深深仿佛看出了覃达明的想法,很是不屑的冷笑道:“我劝你识相的还是赶快给我滚,这里可不是你们昆仑派,不想被揍的话,最好别在我青云派的地盘上撒野。”如今她已经是地球第一人了,她还需要怕一个修真界的太子党?笑话。纟
正文 304、
“你······!”覃达明气结,听见这样的话,哪怕覃达明再于隐藏情绪,也止不住的暴跳如雷,牙根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掐死东方深深,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里可不是他能够作威作福的昆仑派,这里是东方深深的地盘,如果他真在这里动手的话,吃亏不讨好的绝对会是他。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口吃找医生,叫本仙子也没用。”言辞间毫无愧疚之意,东方深深扫向覃达明的眼神暗含几分挑衅,继续开口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全修真界的女修士都会稀罕你那所谓的昆仑派四长老的独子身份吗?我告诉你,我呸,我就看不上,所以,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本仙子滚多远吧,看见你我就胃疼。”
侮辱,绝对的侮辱,太可恶了,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这么说他,覃达明快要气疯了,按捺很久才把心中的怒火压下道:“好,你很好,你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一定会把你娶回家,到时候看本少爷怎么惩戒你,哼。”话落,覃达明眼含阴鸷的瞪视东方深深一眼,甩袖大步离开,一路上眉头深锁,显然是被刺激的不清了。
待到覃达明离开之后,被拦着不让说话的梁秋彤这才满脸气愤的抱怨道:“姑娘,你怎么就拦着秋彤,不让秋彤说话呢?秋彤刚才多想出手教训一下那个自恋狂,太令人厌恶了,什么人啊,以为他自个儿是哪根葱?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更是没有,长老的儿子了不起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呸呸!”
早在那个叫覃达明的自恋狂跳出来的时候,她就想上前训斥了,可惜她家姑娘出手拦住了她,不让她说话·不然她一定会骂的那个自恋狂再也不敢招惹她家姑娘的,梁秋彤暗暗觉得可惜,没能开口教训覃达明,再想到覃达明临走之前放下的话·梁秋彤更加气愤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竟然都存在?
黄本西倒是比较冷静的,他淡定的看向梁秋彤道:“小梁你也别怪姑娘拦着你,你也不看看自个儿的修为,那覃达明怎么说都是一派长老的独子,姑娘估计是不想你得罪这种小人·免得以后祸患无穷,这种人一看就是睚眦必报之人,被这种人惦记上,你就没完没了了。”
说到这里,黄本西又笑笑道:“相反,咱们姑娘修为可是修真界第一,她不论是修为还是身份都不怕开罪于一个门派长老的独子,毕竟没人打的过姑娘嘛·这修真界不管是哪里的修真界,那都是以实力为尊,拳头硬就是王道·等哪天小梁你的修为也这么牛气的时候,你看谁不爽还不是由着你教训?”
梁秋彤闻言,嘟起小嘴儿,有些泄气的道:“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还是我的修为太低了,不然哪里用怕那个自恋狂来着,虽然我是不怕开罪那种厚脸皮的小人的,但我知道姑娘一定很在意我,如果真的因为那个小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姑娘一定很伤心难过,嗯,那好吧,为了不让姑娘为难,我暂时不去招惹那个自恋狂好了。”
沉吟半晌,东方深深忽而开口说道:“其实我东方深深的人·可以说是不用惧怕如今地球修真界的任何人的,只是我毕竟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不可能时时都在秋彤的身边,所以老黄这些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把我的意思都说清楚了,我就是不想有万一的情况发生,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不想看见,覃达明是那种会杀人越货的垃圾,得罪这种人没有好处,所以这种人还是交给你们姑娘我处理就好了。”
昆仑派某处山峰大殿
“砰!”门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弹跳回来后,‘嘎吱嘎吱,的摇曳哀鸣着,覃达明粗暴的踢开大殿的大门,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毕露,显然是被气的浑身发抖,满身狼狈的回到昆仑派的住处,将自己锁进书房,重重锤击着书桌,目眦欲裂的低声叫嚣着,话语里浓浓的杀意令人胆寒。
书房里伺候的两名弟子开始时还能低眉顺眼,表情平静的站着,被覃达明锐利的视线盯视了一会儿,不少人露出惶恐焦虑的神色,现在天气炎热,额头都冒出一层细汗。
稍稍收敛起浑身的怒气,瞥一眼书房中忐忑不安的两名随侍弟子,眉梢一挑,覃达明冷笑道:“怎么?你们觉得我很可怕吗?”
被问话的其中一名弟子立即收起恐惧的心理,壮着胆子上前献媚道:“哪儿能啊?少爷平日里最是宽厚待人了,我们师兄弟二人能够被派遣来贴身伺候少爷您,可是我们的福气,做梦都会笑醒呢,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着我们师兄弟二人的好运气呢。”狗屁,最难伺候的就是这位爷了,他和师弟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才会被派来伺候这位少爷,严志平心里暗暗抱怨。
覃达明垂眸,粗大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精巧的茶杯,挑了挑眉道:“哦?嘴巴很会说话嘛,那本少爷问你,你说说看,本少爷家世人品如何?还有外貌够不够帅气?修为够不够给力啊?说实话哦,敢骗本少爷,本少爷就让你好看,你一定会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原本站在严志平身旁一直没敢说话的另一名男弟子王一一有心想要附和自个儿师兄严志平来讨好覃达明的,现在见到是这种情况,为了避免被引火烧身,连忙闭了嘴,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屏在鼻尖,连面色都乏起青紫,殿内气氛极为压抑,静的令人胆颤。
严志平心一颤抖,暗道一声倒霉,立即便下了决定,这真话是确定不能说的了,说了覃达明一定会暴怒,说不定一身皮都会被覃达明扒了,但如果说假话的话,却要说的让覃达明相信才成,这可真是违背良心又考验说话技巧的技术,严志平觉得都怪他多嘴,当什么出头鸟啊,现在果然惹祸上身。
“想什么呢?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本少爷可是在问你话呢,你竟然敢沉默不应答?”覃达明双目一瞪,目光锁定严志平,仿佛要在严志平的身上看出个窟窿,语气非常的不满,有要再次发火的趋势,心里更是决定,如果严志平答的不好的话,他今日就要拿这个小小男弟子来出气,他现在心里正在有一股恶气,无处可发,正是需要发泄怒火的炮灰。
说完,覃达明总算是也注意到严志平身边的王一一,见其一直都在一旁话都不回一句,心里立即不悦起来,伸手就把手中把玩的茶杯朝王一一砸去,怒喝道:“该死的东西,从本少爷一进书房你就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对本少爷心存不满啊?”心里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逮着谁谁就要给他倒霉,覃达明现在只想出了心中的恶气,不然今晚他是绝对睡不着觉了的。
王一一对自己突然突然中标而傻眼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看着覃达明阴狠的目光立即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不是的少爷,弟子只是看少爷您没问我话,所以我才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再说了,少爷您那么英俊神武,家世又是顶顶好的俊杰,应该不会怪罪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小错误的是吧?少爷?”王一一说到后边,语气更是讨好小心。
严志平看着自己师弟王一一也不幸中标,心里是既担心又庆幸的,担心的是师弟王一一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