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瞥一眼身旁忐忑不安坐着的爱妾浴凤,眉梢一挑,声音也暗沉了许多道:“知道错了?嗯?看你这个小妖精下次还敢不敢违抗本少爷的命令。”
浴凤娇媚一笑道:“妾身知道错了,以后夫君叫凤儿往东,凤儿绝不往西,夫君叫凤儿去死·凤儿也绝不犹豫,凤儿还要给夫君诞下一个有灵根的乖巧孩儿,也像凤儿一样听夫君的话。”浴凤娇俏嘟起的嘴巴慢慢抿起·弯起漂亮的弧度,水雾朦胧的眸里潋滟着水亮的光,端是一副柔媚动人,笑靥如花。
覃达明闻言,很是认真的盯住浴凤的双眸,淡漠的眼神似是蕴藏着无数针锋,他貌似悠然的闻道:“哦?凤儿这般深情?竟肯为本少爷去死吗?此话可是当真?丑话说在前头哦,如果哪天本少爷真要用到你的时候,你敢对本少爷阳奉阴违的话,你可就仔细你的皮了。”
浴凤闻言唇色一白·其上被咬出深深一圈齿痕,语气僵硬的开口道:“是,都听夫君的就是了。”心知自己早就上了覃达明的贼船,已经做了覃达明的侍妾了,以后想要脱身是不可能了的,只是覃达明的无情还是让她心下冷然·想到真爱爱护她的雷云子师兄,只能暗叹一声无缘了。
覃达明闻言,心里很是满意,想着浴凤已经是他的侍妾了,孩子都已经给他生了一个,现在又怀着他的孩子,想来浴凤也不敢对他阳奉阴违,应该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覃达明心里这般想,神色却不动,只低头拿着茶碗盖轻轻拨着茶碗内的浮沫,淡然道:“你记着今日说过的话便好。”
心知总算过了这一关,浴凤心里一松,立即朝着覃达明柔顺地一笑,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声音柔和地快要滴出水来道:“夫君,你快摸摸咱们的孩子,今日他看到这般大的场面,铁定是很兴奋的,对你这个父亲一定也是非常的崇拜,夫君……”最后那个‘君,字,自是一咏三叹,百转千回,
覃达明很是给面子的伸手摸了摸浴凤还没显怀的肚子,看着浴凤发烫的脸颊,那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半开半敛的眼瞳中流光溢彩,媚态尽显,这下子覃达明的下腹更是一紧,连忙缩回手来,咳嗽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也不看看这里么地方,也不怕外人看了笑话本少爷不庄重,自己一边吃东西去,别来烦你少爷我。”
浴凤一看到覃达明又要变脸,连忙悻悻的垂头,收敛声息,不敢再多话,心里却在腹诽着覃达明这个纨绔也知道庄重?切,最不要脸面的东西就是覃达明了好不好,现在竟然假正经的在她面前装,装给谁看啊?什么东西?难怪深云子师妹怎么都看不上你,真是可怜哦···…浴凤内里替鼻孔朝天的覃达明流了几滴鳄鱼眼泪,便又恢复了平日的温婉,专心吃桌上的美食。
说来也奇怪,以前执着于对灵云子师兄的爱恋的时候,她便觉得深云子师妹怎么看都是狐媚子,妖里妖气的惯会勾引她心爱的灵云子师兄,所以她都是小贱人,臭狐狸精的漫骂深云子师妹的,如今她想开了,放手了对灵云子师兄的执着,如今再回头一看深云子师妹,便又不觉得深云子师妹面目可憎了,反而是释然了很多,心里也不再想要漫骂深云子师妹了,浴凤心下一笑,摇了摇头,继续吃美食。
这时,现场有些躁动,浴凤疑惑不解的抬起头来一看,顿时便懵了,所谓的一眼万年便是这样的意思了吧?老天爷真是爱跟她开玩笑,当她还在执着于爱慕灵云子师兄的时候,偏偏就不让她见到灵云子师兄的人,如今她才刚刚对灵云子师兄的感情放下,却又让灵云子师兄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浴凤心下感慨万千,心里又是酸涩,又是释然,只是灵云子师兄再也不能在她的心里搅合着她不得安宁了。看来突然见到灵云子师兄也是好的,至少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的心,浴凤有些自讽的笑了一笑,便装作完全不在意灵云子师兄的出现一样,该干什么依然还干什么,只是吃东西的动作出卖了她此刻依然还是不算平静的心。
“灵云子师兄,华云子师兄,你们俩终于来了啊?今日是咱们青云派的大日子,深深还以为你们俩偷跑去哪儿玩儿了呢,该罚,就罚你们喝酒三杯吧。”东方深深看到灵云子与华云子终于到了场,连忙笑嘻嘻的道,其实她也知道,两位师兄前些日子被掌门师伯派出门派办事去了,现在应该是刚刚赶回青云派,只是她想活跃一下气氛,这才故意罚两位师兄酒的。
灵云子好笑的动手刮了刮东方深深的俏鼻,很是宠溺的道:“就你最调皮,惯会对你师兄我使坏,好吧,随叫师兄我本就疼你,罚就罚吧,不就是三杯酒吗?我喝!”说完,仰头便是一杯酒下肚,接着又连干两杯,一点也不待停顿的,好爽无比。
“既是你灵云子师兄都干了,你华师兄我也不能退怯了的,好,我也干!”华云子豪气的道,话毕便连连干了三杯灵酒,清醇的灵酒一下肚,只觉得肚里暖洋洋的,舒服无比,华云子挑眉看向东方深深,装作挑L衅的道:“怎样,我们师兄俩都干了,深深小师妹你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一下呢?嗯?”
“呵呵,好,既然灵师兄和华师兄这般爽快,深深就是喝一杯又何妨?不就是喝酒嘛,谁怕谁啊?”说完,东方深深小手快速抓过酒壶,给自个儿倒了一杯灵酒,抿了抿唇,眯着眼一口吞下,顿时感觉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看来她还是不太会喝酒啊,唉,丢脸了。
这时,一旁的阳虚子仲手抢过东方深深手中的酒壶,镇定的看着灵云子和华云子道:“深师妹不太会喝酒,剩下的两杯酒就让我来帮她喝吧。”说完,也不等灵云子和华云子说话,快速的连干两杯,然后温柔对东方深深一笑道:“深师妹,怎么样?咱够朋友吧?下次如果还有人叫你喝酒,你只管叫我帮你顶上,你阳师兄我绝对好不怨言,哈
东方深深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对帮忙喝酒的阳虚子竖起大母子,笑容满面的道:“阳师兄果然够义气,阳师兄威武!”东方深深刚才被酒水呛到而微蹙的眉头因为阳虚子的逗话而渐渐松开,唇角上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霎那之间冰雪初融,美得令人惊心动魄,就好似空谷幽兰,情不自禁让人产生一种虚无飘渺之感,似真似幻!
正文 329、
灵云子脸色有些难看的瞅了突然插进来的阳虚子一眼,眼神很是晦暗不明,看着心爱的深深小师妹笑颜如花对阳虚子娇笑着,心下便是吃味到了极点,原本迷人的桃花眼也忍不住乏起冷光,状似无意的道:“阳虚子倒是挺关心我家小师妹的,倒显得我们这些自家师兄不会疼惜深深小师妹了呢。*。
华云子面上也是显出不满的神色来,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不知道吗,他也是一心爱慕着深深小师妹的,只是他的为人一向内敛·不善表达感情罢了,所以整个青云派上下,除了灵云子师弟以外,便再没人知道他对深深小师妹的心思了,如今这个蜀山剑派的阳虚子抢着帮深深小师妹喝酒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们这些同门师兄会欺负自己的小师妹吗?
心里在不满,华云子也不会说出来的,更何况今日这样的场合?事实上华云子觉得灵云子点到为止就好了,再说下去可就要引起两个门派的纷争了,想到这里,华云子咳嗽一声,提醒了一下灵云子,这才淡然的道:“灵师弟,咱们酒也喝了,现在先去找掌门回话吧,毕竟咱们刚办完事回来,还是要去报备一下才好,免得落人口实。”
灵云子闻言一愣,倒也收回了准备要出口的话,收回视线笑眯眯的对东方深深道:“深深小师妹,你先玩儿,你灵师兄和华师兄先去掌门那里复命先,回来再找你说话,我们走了,待会儿见。”说完,灵云子的桃花眼闪闪发光的对东方深深眨了眨眼,差点恍花了东方深深的双眸。
真是美男误人啊······.灵云子师兄这个妖孽男,也不知道他这样乱放电迷死了多少女修士呢?东方深深拍拍胸脯,狠吸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我这算不算是被调戏了?”
刚刚才被灵云子呛声过的阳虚子面容不变的温柔一笑道:“自家师兄妹,开玩笑也是有的,深师妹不用想太多,呵呵。”事实上阳虚子心里也是有些乏酸的毕竟东方深深这样的美人谁不爱呢?只是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不能急躁,变得引起佳人的反感。。
阳虚子这个人到是很能看得开,他虽然也是钦慕东方深深的美貌,但他也不是那只爱容貌的肤浅男人,虽然是男人都喜欢美女,但他更看上东方深深的心灵美这样一个地位尊贵,修为高深,而性格又纯善的美女,是又能不爱呢?他自然也不能免俗了。
只是他爱的人,如果争取得到,他当然高兴幸福,可要是经过了努力依然不能打动佳人的放心,他也不会去勉强加纠缠事实上,只要他爱的人幸福美满,他心里虽然会难过但也会为心爱的人祝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阳虚子心里感概,所以一切还是要看天意了。
“呀······到是让阳虚子看笑话了……”东方深深闻言俏脸一红,立即便疑似到自个儿的自言自语被阳虚子听到了,心下便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就不免带了一点点羞涩,就是这一抹羞涩恰恰平添了一份讨人喜欢娇甜的气息。
阳虚子提起酒壶轻巧的倒出一杯灵酒,清冽剔透的酒水倾泻中一股馥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一口喝下去这才笑笑打趣道:“我到没想到,像深师妹这样的大修士,原来也是会脸红的,到是让我看了个惊奇,相信这样的深师妹更招男修士们的爱慕了,也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修士今晚睡不着觉呢深师妹,你说是不?”这些男修士们里当然也包括他,阳虚子在心中补了一句。
东方深深怒瞪了阳虚子一眼,鼓了鼓腮帮子,漂亮的眼里满是灵动,随即又笑开来,反打趣地道:“没看出来阳虚子师兄还有扮纨绔公子的潜质?要不是深深我了解阳虚子的为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阳虚子师兄在调戏深深我呢,瞧,你看你周围的男修士们都在怒瞪着你哦,那眼神是怎样的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哈哈”
阳虚子只觉得东方深深的声音仿若珠落玉盘一般格外的清甜脆爽,特别是笑起来还有一对小小的梨涡,让阳虚子都有些手痒痒的特别想要戳一戳,他无所谓的看了看四周,接受无数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之后,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依然表情不变的道:“嗯,还真是,不过那又怎样呢?别人爱怎么看我,那都是别人的事儿,就让他们继续各种羡慕各种嫉妒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脸皮真厚!”东方深深嘴角勾了起来,眉眼如画,浅笑盈盈,柔剔透如一弘清泉般牵人魂魄。这个阳虚子还真是对她的胃,聊天起来都很轻松,也不用担心感情的烦恼,她终于有一个可以相交的男性朋友了,真是不容易啊······
阳虚子当然不可能知道东方深深心里此刻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很好笑,毕竟阳虚子虽然把他对东方深深的感情收敛的很好,一点也没有外泄出来,可阳虚子一定也知道,只要是同样对东方深深有意思的男人,都会感觉得出来的,只能说东方深深身处在局中,没有旁观者那么清罢了。
“多谢深师妹的夸奖,不过我可不敢称第一,最多第二而已。”阳虚子也不恼,抚了抚袖子道。
“啊?那第一是谁?”东方深深眼瞳熠熠生辉的问道。
阳虚子一挑眉头,微合了眼睑,道:“诺,昆仑派那位,刚不是气的你险些淑女都不想做了吗?”
东方深深哪里还不知道是谁,除了太子党覃达明以外,不做第二人选了,东方深深很是深有体会的狠狠狂点头道:“确实,那覃达明脸皮比城墙还厚,说了几次看本仙子就是看他不顺眼,没有原因的不顺眼,他还一次又一次的凑上来找骂,真没见过这样死皮赖脸的男人,见一次,我就恶心一次,牙酸胃也疼。”说完,东方深深忍不住龇牙,又捂了捂肚子。
阳虚子挑眉,清亮的眼眸暗沉了一瞬,他倒是没想到那覃达明还不是第一次对深师妹纠缠,这到到底要到怎样的死缠烂打才会惹的深师妹这般厌弃?阳虚子心下恨不得抓住覃达明暴打一顿,警告他不要再纠缠深师妹才好,但心里也在自己警醒自己,千万不能走了覃达明的老路,深师妹绝不喜欢看到纠缠不清的男人。
“看来这昆仑派的四长老独子还真是令深师妹你厌恶啊······”虽然如此,但阳虚子的嘴角还是抽了抽,内心的小人朝着彪悍的覃达明五体投地膜拜,毕竟也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拉下面子一次又一次的上门给女人踩脸的,这需要非人的忍功和城墙般的脸皮吧······
“何止是厌恶那么简单?”东方深深想起什么,立即又道:“阳师兄,深深想向你求证一件事。”
“哦?何事?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阳虚子挑了挑眉道。
东方深深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道:“当年你买下我的上品培元丹之后,再回蜀山剑派的路上有没有人拦路拦劫你?”
深师妹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多年以前的事情?阳虚子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好好回忆了一下,接着实话实说道:“拦劫倒是没有,但在后边跟踪的人倒是不少,我就是感觉到了事情有变,而当时我又是还没结丹,所以一直是等到同门的师兄弟集合在一起,我才敢上路返回门派的,那些在后面跟踪的人估计就是冲着我手中的上品培元丹而来,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当时我蜀山剑派的人数众多,金丹期的修为也不少,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越货的,所以我很顺利的把上品培元丹带回了门派。”
原来如此······东方深深眯了眯眼,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声对阳虚子说道:“哼,我就知道是这样,阳师兄,我告诉你,跟踪你的那些坏蛋全是那覃达明的手下,我亲眼看见他吩咐手下去拦截你的,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这个覃达明的人品有问题,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对他有好感?就算她肯舔我鞋底,我都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