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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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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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定是自己听错了,再四处瞧瞧,确认安全,便躺上床准备入睡。虽然这一夜思绪颇多,人也睡得并不安稳,但也勉强入睡了。

☆、多少怨,人生仍是水长东

距离皇后来那日已有一月,我不知为何就再没有了消息。不过好的是悬着的心至少慢慢变得安稳了,心情也好了很多,偶尔和菊香谈谈笑笑,说些体己话。

容渊常来这,开始时他并不知我已被皇后指定入宫,总是嚷着求太子同意我们的事,我不愿他难过,对我来说容渊就是我的亲人,所以只能找诸多借口拦着他。

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没过几天,容渊就听说了这事,来这总是愁着脸,只是沮丧地坐着,通常不说话,一直沉默着。

太子无能为力,容渊便更是想不出任何办法,他知他是不能违抗皇后,便只能乖乖听命。我看着他,对他笑笑,至少不能表现出自己的难过,否则容渊不是更加愧疚。

容渊静静望着我时,让我不惊有种错觉,是否静妃离开那日,他也是这种哀怨的眼神,他是否在恨天不公,不怜他。

我安慰着,我在皇宫至少还在,想我时还能见到我。他却摇摇头,欲言又止,我懂他的想法,他也知道皇宫深院,进去容易,但是活着却难。

这一个月中,我没有踏出太子府半步,有时想出门找三王爷倾诉,对他我也不知为何,能坦言心中苦乐。

可是总觉有人监视,想想还是不惹事为妙,遂打消了念头。

直到前几日,太子派刘富来说,我只要想出去,打声招呼便可出去转悠转悠。他也知道,我此番入宫便再无机会出宫了。

我问刘富我何时进宫,刘富不语,不知在肚子里琢磨什么,半响才告诉我太子帮忙推延着,至少能多给我一时自由。

心里觉得讽刺,当初不是他剥夺了我的自由,我又怎会遭遇这般,但是想想谁又能料到如今,也许他也愧疚了吧。

对于他,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爱,或许只是爱恨交加,对于他,我甚至不知是好是坏,或许只是好坏参半。

虽然知道可以出门,但我还是尽量忍着,因为我不知道这番出门,会不会又遭遇上次那般羞辱,虽然现在已经云淡风轻,但那次的屈辱仍旧让我后怕,想都不愿想,怎还敢如此这般。

一日,难得天空放晴,天色蔚蓝、万里无云,虽然寒风刮过时不免有些刺骨,但是阳光下却还是暖洋洋的。

阳光明媚,心情也觉清爽,心里便觉得痒痒的,脑子里一直打架,但理性还是输给感性,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为了避免上次的误会,我把菊香带在身边,给刘富打了个招呼,俩人便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想来菊香是很久没有出过俯,那模样就像觉着飞出巢穴的雏鹰,兴冲冲地迈着大步往外走,我竟觉跟不上,只能小步跑着。

外面的空气确实清新些,人也不觉那么压抑,深深的吸了俩口气,又大口的吐着气,看着气息在空中浮动,也觉得特别有意思。

挽着菊香的手大步朝集市而去,虽然起初目的是找三王爷,但是觉得集市的吸引力更大,还是玩好了再说吧。

☆、繁文何其多,缛节何其杂(上)

转出太子府巷子不远,就看到一人站在前方,肤色在阳光下竟觉透明,一脸似笑非笑,半眯着眼打量我。我咧嘴一笑,嗔道:“三王爷,我可不是天仙下凡,不必你这般细瞧吧。”

他却笑得更魅,讥讽道:“原来自恋的不仅仅是我,我看的是旁边的美人儿。”侧头看看旁边的菊香,脸色微红,却并没有低头,只是直直地盯着三王爷,让我有种他们熟识地错觉。

对三王爷翻了个白眼,道:“就知你花花心肠,可别乱打主意。”又转头看着菊香,她目光依旧锁住三王爷,不禁道:“你和三王爷熟识?”

菊香一愣,这才收回目光,微微低头,细声道:“不熟识。”

呆了半响,她才意识道还未向三王爷请安,脸色慌张,急急忙忙半曲着腿请安。

三王爷并没有反应,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努努嘴道:“王爷是怪我没有请安吗?”遂也跟着菊香半曲着身子。

他如大梦初醒,笑嘻嘻地示意我们平身。站直身子,才发现他脸色微紫,手也乌红,像是被冻着的,便打趣道:“王爷是在物色哪路美女呢,竟冻成这番。”

他瞪我一眼,不做回答,背过身子,自顾自地往前走。

我追了上去,扯出一脸地花痴样,笑嘻嘻地道:“难道是等我。”

他点点头,我却一愣,只是开玩笑,没有想到还真是等我,反而不知下面说什么了,遂闭了口。

他侧过头,一脸无奈,敲了下我的脑袋,说道:“你可别乱想,”我木讷地点点头,听着他继续道:“跟我去饭馆,我有话要说。”

看着他突然一脸严肃,我只能又是乖乖地点点头,便与他平行走着,侧头发现菊香正静悄悄地走在后面,心中才醒悟,自己这般,进了皇宫定会给大不敬地罪名。

放慢脚步,走到三王爷身后,只听他哈哈大笑,我一脸莫名其妙,他笑道:“我也算多担心了,你还是知道礼节的。”我委屈地憋着嘴,乖乖认命,谁叫我已经打定主意进皇宫了呢?

跟在他身后,和菊香一前一后地走进饭馆,但是这次进的却不是那间屋子,而是上了三楼,房间更宽阔一些,里面也没有什么装饰,显得很空旷。

我正在纳闷他这是干嘛,只见他轻轻拍手,一群婆子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三王爷颇有意味地盯我一眼,笑道:“你是不是傻了,不准备道谢?”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这是唱哪初,他轻叹口气,担心道:“这个智商,还是真让人担心。”

心中郁闷,你的想法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无辜的憋着嘴。

他侧身示意菊香退下,又对着那群婆子说:“你们好生教导姑娘吧。”便一脸邪笑地出去了。

三王爷一声令下,婆子们便恭恭敬敬地行礼,待他走出房子,这群人才起来。我盯着她们看,她们也仔细打量我,从上到下来回扫视,盯得我毛骨悚然的。

我不禁心生反抗,怒道:“你们这么盯着我做啥?”

☆、繁文何其多,缛节何其杂(下)

一个模样打扮像领头的人走到我面前,一脸微笑看着慈祥,但有种无人折服的傲气。

我正在想这是何人,婆子就发话了:“奴婢兰芳,是三王爷的额娘,当今贤妃娘娘的陪嫁丫鬟。”

原来如此,难道总觉得盛气逼人,心中一个激灵,忙行了个礼,躬身道:“兰芳姑姑好。”

她微微一笑,声音却平平道:“看来还是懂些礼的,今日是三王爷命我们来给姑娘授课,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吧。”

她微侧着身在,指向一个穿着紫色宫服的婆子说:“这位姑姑是教你礼节的。”我笑着行了个礼,她又纷纷向我介绍教我宫规、走资,等等的婆子,我都一一行了礼。

心中苦闷,这皇宫还真是复杂,进宫还得学那么多规矩,以前是只狐狸自然是好,什么都不用顾虑,但是现在时人了,还得去做宫女,事事都小心谨慎。

整整半天就站在屋里,听着这个婆子说主子问话你该怎么回,那个婆子说见着什么人该行什么礼,再另一个婆子说皇宫有哪些人……

我就那么一直听着,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就出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记住了多少,多少还是受益匪浅吧,心中至少有个底了。

晌午时,匆忙地吃了几口午饭,还没吃饱,就被端走,我无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兰芳姑姑责骂道:“宫女吃饭虽然要快,但是也不能太过粗鲁,没有了姑娘的柔气。”

她示意一人上来,像我展示该怎么吃,怎么坐,我当时就头大了,小声嗔道:“吃饭都这么多规矩,那岂不是睡觉都不轻松。”

声音虽小,但不知是不是她耳朵太灵,笑道:“你还真说对了,宫女睡觉也是有规矩的,稍后慢慢教你。”我头一耷,这简直就是不我该去的地方,自由自在惯了,从没有想过还要受这种苦楚。

幸而在宫中还是呆了几年的,也算耳濡目染,脑中慢慢回忆静妃的表情、走资、说话,细细模仿,也勉强让这群刁钻的婆子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我也不禁窃喜,还好是有功底的人。

外面太阳渐渐西斜,兰芳姑姑这才带着那群婆子退下,见四处无人,我便一屁股坐入榻上,站了一整天,弄得我腰酸背疼,赶紧用手锤锤背揉揉腿。

门突然开了,我来不及反应,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不顾形象地揉腿。

三王爷脸上讥笑,顺势抱着臂膀斜倚在门框上,道:“又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来是比教猪上树还难了。”

我并不理他,仍是低着头自顾自地揉着,嘴里却轻声一哼。

他慢慢走进,坐到我旁边,道:“你还不乐意了。”

别过头,故意冷声道:“你就会给我找苦吃。”

他嘴角扯出一丝邪笑,伸手想打我嘴巴,我忙站起逃跑,躲到墙边,指着他怒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却笑得更加邪魅,“谁说我是君子,你觉得我是君子吗?”

我张开嘴,想着这人确实不是君子,遂闭了嘴。

☆、少女芳心动,多情为谁好

见我哑口,他也顺了心坐回榻上,轻佻道:“是害怕感激过度,以身相许吧,何必强忍?”

我翻着白眼,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呕吐样,其实在我心中我确实是感激的。

不知为何,总觉得三王爷有种魔力,只要和他一呆,心情便会好很多,许多烦心事都会被抛到脑后。

和他嬉笑着调侃一番,才发现菊香站在门口,出神地盯着我们,见我看着她忙收回目光,对我道:“我们该回去了。”

这才意识到天色渐晚,糟糕回去晚了,不知又会遭受什么苦,想到太子一脸的冷漠,心中瞬间酸涩,皱着眉头,急忙向三王爷告辞。

刚转身准备回去,他一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在我耳边悄声低声道:“入宫事事小心,我会帮你的。”

心中一阵感动,一股暖意在心中荡开,眼睛不觉潮湿,低着头想道声谢谢,却发现吐不出一字,便只点点头,拉着菊香走出。

心中感慨,他们都在替我着急,但让我进宫的罪魁祸首却漠不关心,他甚至事后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更没有为我想那么多。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揉着手里的帕子,才发现这一路菊香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正在发呆,眼看快碰到前方的大树竟都

没有发现,我忙将她拉过来,轻轻掐了下她的脸。

她猛地回过神,纳闷道:“姐姐好疼。”我嬉笑道:“不疼怎么招回你的魂。”又问道:“你一路都在想什么啊,像把魂丢了似的,走路都不看着点。”

菊香不答,只是低着头抿嘴一笑,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心中疑惑,不会对三王爷一见钟情吧,这可怎好?

忙追上菊香,挽着她的膀子,看着她想了半响,刚刚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言语,闭上口又觉不提醒她可是终身幸福,遂又张开嘴,如此这番几次,连菊香都看不过去了。

问道:“姐姐有话就说吧,看你憋着也辛苦。”

我抱歉一笑,想了片刻道:“你还是小姑娘,不懂世故,千万不要喜欢不能喜欢的人。”

菊香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忧伤,转瞬即逝,脱开我的手,嗔道:“姐姐这又说哪门子话啊。”

我嘿嘿地一阵傻笑,“没有什么,我的意思让你就喜欢我的一个可以不?”

她不说话,只是点头,见她好像不开心了,我忙伴着鬼脸逗她开心,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我只好无奈作罢,低着头想自己的事情。

嘭的一声,只觉额头一疼,这次是我没有看路,不知撞到什么。抬头一看,竟然是太子,他正站在府门口,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盯了我一眼,我忙开口解释:“我和菊香……”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转身进府,我只好把那半截话吞了回去。

刘富本是跟在他身旁的,不知他说了什么,刘富便转过身子示意我跟去。

我瞧了眼菊香,她也正看着我,我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她我不会有事,便跟着太子身后走了。

☆、误会解,仍是情痴双双

一路沉默,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悲痛,为什么他给我的不是快乐而是悲伤,而明明悲伤我心中却始终有他,这也便是自找苦吃吧。

似乎感觉到我炽热的目光,他回头,目光正对上我的眼,冰冷的眼神让我顿时低下了头,只看着路上的枯草,心想我竟连枯草也不如,它们明年还能随春风再生,我却无法回来,心中悲怆。

掀开门帘,跟着他走进书房,房里的火盆早已备好,屋中甚是暖和,花瓶中插着几束红梅,香气扑鼻而来,让人误以为已经回春。

刘富被打发到门外守候,他坐在书桌前,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砚台,一手轻敲桌子。

并没有发话,我只得静静站着,虽然屋中暖和,但是我今日本就练习了一天的礼节,累得腰酸背疼,再让我这么站着确实难受。

偷瞄他一眼,似乎忘记我还在屋中中般,观察他的神色并无不悦,遂壮着胆子,小心翼翼道:“不知太子找我有何事?”

他仍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视线未曾转移,过了半响才开口道:“你该是恨我吧?”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未曾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心中竟有种说不中的痛,爱和恨其实本就是一线之间,压着嗓子缓缓道:“是。”

他身子一怔,可能并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侧身盯着我,冰冷的眼中泛出酸楚,我只是木然盯着,眼泪却滚了出来,我不是哭自己,而是看到他的忧伤而心疼。

他起身提步走动我面前,用手替我逝去泪水,我打开他的手别过头不愿理他。

他拉着我的袖子,让我坐下,他也坐在一旁,见我不再流泪才道:“我知你是恨我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偏头偷瞄他一眼,他缓了口气,又道:“我知你对七弟有情,我曾承诺让你跟他,可……”心中压抑,脑子飞转,脱口而出:“我不爱他。”

他讶异地看着我,好似没有听清,我续道:“我是喜欢容渊,如亲人般,但这不是情,更不是爱。”

这话一出,他表情呆愣,并没有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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