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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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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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拍我马屁,我可不敢,说吧,是不是皇上要听曲。”

“姑娘冰雪聪明,皇上今夜又睡不着,所以师父打发奴才来请姑娘。”王福讪讪地饶着头,一边躬身跟在我身旁。

脑子一片混乱,不停琢磨着三王爷与行刺的关系,遂不再说话,俩人只是一路静静往皇上帐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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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大亮,我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愿起床,昨夜一直未能睡好,脑子一团浆糊,闭着眼就莫名的想起三王爷和太子。

真的是注定皇家没有亲情吗,为了皇位手足相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里面吗?”三王爷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等等。”我忙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边又突然想起脸上的胎记还没有画,又急急忙忙返回去。

“你在屋里折腾什么啊,半响才出来。”满脸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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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坦荡荡

对着他赔罪一笑,掀开门帘让他进去,望着他背影愣愣发呆,没错,昨晚的确是三王爷。

“不进来?”见我站在原地未动,头一摆示意我进去。

“喝茶吗?”我一边递给他一个垫子让他靠着,一边席地而坐倒了杯茶水递给他。

“昨日听说你睡了一天,我还不信,今日来果然如此。”眼睛盯着床~上还未叠起的被子。

“反正没人找我赛马,无趣得很,我便只能蒙头大睡了。”憋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呵呵~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病了的,特意过来看看。”三王爷挪了挪垫子,用胳膊撞了我下,玩笑道:“想我了?”

“你就自恋吧!”我笑着往外挪了挪,有些排斥,却不敢做得明显。

真的有些看不懂他,到底嬉皮笑脸是他的本性,还是阴险深沉呢?

“太子遇刺了,是你吗?”我咬了咬唇,还是直接开门见山。

我把他当哥们兄长,不希望俩人间太多误解,希望能坦坦荡荡。

他的表情有些错愕,目光落在别处,手里的茶水洒出几滴,过了半响,他回过头对着上我热切的目光。

我希望他回答我不是,因为我真不想他们兄弟相残,如若这样我该怎么做,置之不理还是俩相权衡。

“是!”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乒~”手里的茶壶应声落地,水流了一身,我却无暇顾及滚烫的茶水。

也许是心中排斥着这个答案,也许是未料到他说得如此坦荡,我只是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

本来只是大胆的猜测,如今却成了事实,我却开始接受不了,也许我更希望他骗我不是,至少不用头疼如何权衡。

在我面前他如此坦荡,毫无掩饰,我竟生不出一丝怨他的心思,连气也气不起来。

“为什么?”半响才说出一句话,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为什么?”他嘴的一角上扬,斜斜笑道,好似在问自己,也在问我。

“夕颜,你不明白,有些事无能为力,有些路在你出生那刻便已经拟好,由不得自己。”

他浅浅一笑,是一种格外沧桑的笑,好似百岁老人回眸过往时留下的遗憾。

“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前曾对你说,希望‘采菊东篱下,悠闲见南山’的隐居憧憬是真是假,都是真的。

我不否认过去对你说过假话,但是如今对你都是坦坦荡荡,你问的我都回答得真实。

有些事情我不能明了的告诉你,因为不想你深陷其中,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并不是阴险狡诈,十恶不赦之人。”

我点点头,只是轻叹口气,冷笑着问道:“你今日说得如此坦荡,就不担心我告诉太子?”

“我不会恨你,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不希望我们兄弟相残。”他说的如此肯定,却也正说中我的心声。

“你还是跟他了?”虽是一句疑问,但眼神却是笃定,好似早被他看穿一切。

“恩。”我也说得坦荡,“就像你说的一样,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心也一样。”

☆、回宫

他张口欲语,却被我截住,“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会有很多艰辛,可是至少我现在是幸福的,以后怎样我不想管了。

人生在世,有几次能随着心走,你为何不笑笑祝福我呢?无论以后你俩是敌是友,我都不会眼看着任何一人受伤。”

“呵呵~”笑声凄凉,笑得让人汗毛而立,回荡在帐篷中久久不散。

我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明白为何三王爷笑得凄凉,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他。

塞外之行伴着秋风渐起结束了,与蒙古大国间的关系虽不算深交,但也是稍稍缓和,

回宫的路上比来是安静很多,许是大家都痛恨那深墙之中的压抑,那种窒息的紧迫,心里才会惴惴不安。

掀开车帘,回头望去那接天碧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偶尔吹来一阵凉风带着丝丝青草的牵绊,我闭上眼回味着塞外的风光。

此处回京心里说不出的苦闷,与第一次进宫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想着三王爷与太子皇位之争说不出的纠结。

接下来我会面临怎么的命运,等皇上赐婚,嫁给太子做妾,想着以我的身份做侧室是不可能的,忍不住一阵冷笑。

挣扎了那么久还是回到原点,以为自己能不落俗套,自视清高,不食人间烟火也怎么会与我相关。

马车猛地停住,身子前倾忙稳住凳子。前面一片喧哗声,我掀帘而出,一名太监立马上前扶着我下来。

自这次塞外之行,我的身份莫名其妙的尊贵起来,先是太监总管特意安排了专人照顾,然后各路宫人对我都是极其尊敬。

摇摇便看到京城大门,一行人站在前方,滚滚沙尘中人含笑而立。

皇上被太监总管扶着上前,身后跟着太子、三王爷、六王爷。

容渊站在最前方迎驾,嘴角挂着儒雅的笑容,眸中却格外的阴冷坚定,脸上的表情漠然,全无过去的阳光。

我以为他只是恨我的,为何如今我怎么觉得他恨所有人,他的眼不再清澈而是深不可测。

是什么让他在短短的几个月期间变化如此之大,我自知我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容渊不会因为儿女之情变化如此之大,那又到底是什么呢?

待皇上走进,容渊才携着一群人跪倒在地,“儿臣(臣)皇阿玛(皇上)。”

“都起来吧,难得各位有心,特来接驾。”皇上亲自扶起容渊,面色和蔼,可见皇家有不定宠爱大儿不爱小儿。

我反倒觉得在皇上眼中更多溺爱的是容渊,而非太子,找不出根据仅仅直觉罢了。

好似察觉到我注视的目光,他步骤痕迹地对上我的目光,阴冷得让我不禁瑟缩。

可又分明看到眼中的哀伤,淡淡的疼,那种欲言却不能言的痛苦。

还未待我做出回应,目光已快速收回,行在皇上侧后面谈笑着阔步而去。



“姐姐,你可回来了,想得我好苦。”刚进清音阁便看到菊香站在北院张望。

☆、哭诉

“恐怕是少了人说话,你这妮子的嘴巴快生出绣了吧?”我看着她狂奔过来的身形,不禁笑道。

“哼,姐姐只知道打趣我,白得了我的思念。”嘴上虽是怨言,脸上却还是笑着,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回到屋中。

“谁说是白得了你的思念啊,我可是时时记挂着你这丫头的。”一面遣走替我拿行李的太监,一面打开包袱递给菊香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啊?”菊香脸上绽开了话,抑制不住的欣喜。

“打开看看吧,这可是我一路搜罗着的。”笑看着她,一面挪凳子坐下。

她笑眯眯地点着头,打开盒子,一一摆在桌前。“这些都不曾见过的,是什么呀,都好美。”

“这包叫奶糖,是用牛奶和糖混在一块做成的,是蒙古的特产,我好不容易要到些,特地给你留着呢。你尝尝。”说着递了一块放她嘴里。

“哇~真好吃,奶味也不重刚刚好,姐姐你也吃块。”说完硬是往我嘴里塞了一块。

“这个,是毛毯,羊毛做的,冬天搭在被褥上特别暖和;还有这个是我途中买的,看着这耳环模子精制,适合你;

还有这个,和你手里的镯子真是一对;还有……”我一边兴奋地指着说上的东西,一边快速接受道,却看见菊香逐渐抽泣。

“姐姐对我太好了~”一下子扑到我怀里,身子几分踉跄,鼻涕眼泪摸了我一身。

“夕颜,夕颜~”我这边还在为菊香突然起来的抽泣为难,这厢却又来个扰人清幽的。

这倒是怎么了,一回来就看到俩个哭鼻涕的人,今日莫非日子冲我。

四公主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屁股坐到凳上,鬼哭狼嚎的痛哭起来。

我和菊香倒是愣了,这是被谁招惹了,哭得如此悲痛。

“好了好了,你坐在我屋里这般哭闹,不知情的我以为我得罪了公主。到底是怎么了,说与我听听。”我柔柔地拍着她的背,语气尽量缓和。

“……”她抬头看我一眼,红肿的眼睛转了一圈,欲言又止,最后又拍到桌上一阵狂哭。

“你若再这样蛮横,小心的慕容俊不喜欢你了。”我笑着打趣道,每次说这话时总管用。

“死慕容,猪头慕容~”被我这话一击,她倒不是变成温顺,反而更加暴戾,一挥袖甩翻桌上的茶壶。

我心爱的茶壶,那花纹是我找了好久才寻得的,被她这么轻轻一挥,顷刻间成了碎渣。

“怎么了,有事你慢慢说,是不是和慕容俊有关啊,很久没有看到你如此泼了。”我忙止住她又欲掀翻桌子的冲动。

她点点头,摸了一把泪,抽泣着道:“慕容俊不喜欢我了,他现在都烦的见我。”

“前儿还不是好好地吗?”我一愣,走之前俩人还是你侬我侬的,这才好多点时日,就闹翻了,还真是俩小孩。

“我还纳闷呢,开始时他对我倒是热情,待我处处都好,事事以我为先,我摔着了背我回去,我冷着了脱下衣服披我身上,我热着他会撑把伞给我。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待我可谓无微不至,那时你不知道我多快活。可前几日他慢慢变了,一直说忙,对我总是避而不见。就算见着了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我于千里之外。

夕颜,你说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移情别恋了,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我能明显感到她身体的颤抖,她是真对慕容俊上心了,也真被慕容俊伤着了。

堂堂的三公主对着众人就是挥来喝去,即便皇上她也从不低声下气,仍旧高傲蛮横,除了慕容俊,她对他是温柔体贴,大方得体。

我自然不懂慕容俊到底为何突然间转变如此之大,就如同我不懂容渊为何突然间阴冷得好似变一个人般。

三公主伏在我肩头啜泣,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仅当我能做的安慰。

“不会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恐怖念头,不由得身子一怔,脱口而出。

“不会吗,他不会变心对吗?”三公主抬起头,满眼希冀地盯着我,像是在恳求我肯定的答案。

我不忍打碎她的希望,镜中花水中月,但是又有几人能过了这关,木然的点着头,看着她开始放亮的眼。

舟车劳顿,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睛茫然看着漆黑的屋子,草原就是草原,那里星光灿烂,哪如这里死气沉沉。

想着今日一闪而过的想法,心又不禁往下沉去,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慕容俊和容渊同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种。

那就是查出静妃之死,一个是生母,一个是生父,都是带着血海深仇,如果他们查出真相定是不会放过皇后。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自然太子和三公主也会被视为复仇中的一人。

爱人变仇人是怎么一种痛苦纠结,我不禁有些后悔隐瞒了三公主的身世。

摇摇头,现在这样自怨自艾,后悔也是无用的,不过还是我的猜测罢了,说不定情况没有这么糟糕的。

微微挪了挪身子,变换这睡姿,想着必须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不能确定我能不能解了其中困境,可心里自然有个底。

夜已深,听到窗外有人轻声飞过的细碎声,我浅浅一笑,痴情不顾如此。

枕着手臂,听着外面啸声幽幽响起,若有若无,缠绵忧伤的曲子渐渐被带入梦中。

第二日,早早便醒了。

对镜梳妆,心里止不住叹息,过去是想法掩饰自己脸上的红胎,如今却要费心画出一枚胎记,真是天意弄人。

出了里屋,见太子正坐在桌前,一脸倦容,眼下全是深深的黑圆圈,正打着呵欠对我微笑。

桌上的早点已经放好了,菊香乖巧的站在一旁,见我出来便知趣地退下。

“来了些时辰了吧,怎么不让菊香来叫我?”也不行礼,在他旁边落座。

“我来时悄悄进去的,只是看你睡得正沉,不愿扰你清梦罢了。你都做了什么梦,眉头皱那么紧?”

☆、吃早餐

一手拦住我的腰,在额间轻轻一吻,“真香~。”

“怎么不多睡会?”微微红了脸,和他早已坦诚相见,身子已给了他,却不知为何脸还是红了。

看着他眼里的干涩,“一脸疲倦,分明就没有睡好。”

“这罪魁祸首还不是你?”紧了紧腰间的手,鼻子凑到脖颈间细细嗅着身体的芬芳。

“哦?与我何干?”会意一笑,却明知故问。

“枕边少了佳人相伴,自是睡不好的。”手在我腰间一拧,语气暧昧。

“你府中佳人美眷多得是,你随意找个便好,怎么还没有人相伴。”我故意说着气话。

“再多再好也抵不上你一个,你就说气话吧,反正我拿你也没辙。快吃早饭。”

我接过他递来的粥,望着他低头细细吃着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惬意,如果能永远这样该是多好的事情啊。

·文}“我很好看吗?”并为侧头,依旧不慢不急地喝着粥。

·人}“很丑!”脱口而出,他一脸郁结地盯着我,“但是我就喜欢你。”

·书}轻轻一笑,却溢满眸中,“快吃吧,一会凉了。”

·屋}我木木地张开嘴,头一次被他这么喂饭,让我不禁有些意外得不知如何反应。

“还是我来吧,不习惯。”我吞下一口粥,自个儿端起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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