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远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议事堂刚刚坐下,就在刚才,他已经收到守卫矿脉,圣师的报告信符,说是发现了淳于家族大量高手和众多的职业者,有要攻击矿脉的倾向,而这次的人数之多,已经超越的云霄宗现有弟子的数量,而发来告急求助的信息。
可云霄宗的穆宗主刚刚坐下准备商议对策和救急事宜,就有职业者来报告穆宗主。
报:“韦氏家族等…十来个家族和宗门,派来一个三十多人的代表求见穆宗主。”
云霄宗-穆宗主眉头紧皱,恼怒地骂道:“你们看看!兴师问罪的人已经来了,你们这些败家的东西,杀什么人不好竟?嗯?然去屠杀普通人,脑袋都被牲口踢了吗?你们让本宗怎么和他们交代?哼,此事在威尔大陆掀起了多大的风波!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一群蠢货!”
他对报事的来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件事等会再说。”
他看着众人接着说道:“刚才接到消息说,淳于家族大举进犯魂石矿脉,求救信符就在我手上。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
众人眼看这他正在火头,都是低头旁顾的默不作声,这让穆宗主更是火大了。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都***是废材,一道关键的时刻就拉稀。”
说着他看向魏魁飏,希望他在这个时候能挺身而出,发挥出他胸中的谋略和才干,来力挽狂澜。可是,魏魁飏因为上次的事情学乖了,任云霄宗穆宗主怎么暗示,就是装傻充愣的不说话。
“妈的,指望你们这些人出主意,云霄宗就亡宗的快了。”
他无可奈何的咒骂一句后,只得自己做出决断:“暴戾,你火速带上宗门的所有高手增援。”
暴戾闻音站起大声说道:“请穆宗主放心,我立刻就去。”说罢转身离去。
尧远从进来一直保持着沉默,在他心中,这些事和他毫无关系,而云霄宗也根本没当他存在一样,此时的尧远坐在里面就是一个活动的摆设,他们自如的处理一系列的问题,既不问他也不看他,而尧远的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他只是呆呆的端坐那里,云霄宗的弟子从上到下所有人都在等候命令,根本就不需要在去召集。
暴戾带着三千多由初级圣师到高级圣师组成的强大阵容,直接从云霄宗内飞出,他们乘坐的飞车速度远远超过了普通飞车的速度,整个天空都被飞车沾满了,急速的飞向魂石矿脉。
暴戾杀气腾腾的站在飞车的前面,也就是半天的时间就到了离矿脉不远的一个盆地,那里是云霄宗到矿脉之间的一个补给点。
暴戾一刻不停的催促飞速前进,他并不打算进入补给点,只是在空中快速穿过,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就在他们全部到达补给点上空快要过去的时候,空中的飞车就像是失去翅膀的鸟,笔直的向下面一头栽下。
飞车中的职业者竭力向上飞起,也只是延缓下落的态势而已,天空上的职业者和飞车就向雨点般嗖嗖掉下,哪怕他们使用最大的能力也没有挽回这种局面。
暴戾气急败坏的哇哇大叫,旁边的一个高级圣师猛然反应过来,他吃惊的喊道:“这是禁飞符阵,大家小心!我们中了淳于家族的计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天上已经干干净净,云霄宗所有的职业者全部被符阵拉到了地面上,此时地面上,整个盆地上一条条一溜溜,从四面亮起光华,土黄色的符文暴起明亮的耀斑随之嗡鸣声大起,云霄宗众多的职业者在乱成一团中各自紧张的纷纷开启护符。
然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盆地的外围泛起了遮天的黑色能量,黑色能量扩散速度极为快捷,仅仅一个眨眼间,便是在暴戾等人震惊目光中出现在头顶,旋即合并而下,那一霎,所爆发而出的恐怖能量,直接是将云霄宗的几千人震得一个趔趄。
噗嗤,噗嗤的声音不断传来,那是护符被黑色能量碰撞后爆发出来的激荡|声音,天际之上,轰鸣闪动,由黑色能量组成的黑云因为恐怖魂气波动,高空中被撕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丝阳光从中倾洒而进。
正文 二百三十四 攻打云霄宗
二百三十四攻打云霄宗
在那道光柱照耀下,黄色和黑色猛然交错一道霹雳巨声响彻天际,无数人双耳都是在此刻被震得一阵刺痛。
淳于敠带着威尔大陆中大部分的高阶职业者踏着黑气出现在空中,带着他职业者高傲的神情,藐视下方传递命令道:“启动困阵,锁死他们的修为。”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轰隆!巨声震响如天崩地裂般轰鸣震荡,极度恐怖的黑色潮流,犹如山洪暴发般,铺天盖地的涌出眨眼间,诡异的黑色光芒便是扩散开来,最后笼罩了整个盆地。
此次黑暗,来得极为彻底,那天空之上的耀日也如同在这一刻凭空消失了一般,整个世界,突兀间被黑暗完全充斥,黑暗笼罩大地,令得所有云霄宗的职业者都是惊慌出声。“啊…!”
旋即片刻之后,一道道黄色符纹爆发而起,然而即便是借助着符纹闪动瞬间的光芒,在这诡异的黑暗世界中,依然仅仅只能看到几尺之内的范围,即便是他们拥有灵眼术这样的符咒技能也无济于事,根本就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他们的修为只是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就被困阵所剥夺。
“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无数人在大声的惊恐下互相询问,可得到的唯一结果,只是幽音变调忽飘洒的黑暗。
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得盆地上顿时骚动了起来,无数人惊骇失声,慌乱在此刻蔓延,云霄宗三千多职业者的修为瞬间被禁锢,只要是在符阵中的人,在符阵的巨大禁锢作用下,初中级职业者完全如陷入泥潭当中。
任何超越普通人的能力就如同被一阵风刮走一样消失殆尽,魂力法力丝毫提不起来,只有一些高级的行参圣师只能勉强打开仓储符,至于说要激发符刃符牌完全是痴人说梦。符阵中有不少的高级圣师勉力取出飞行符拿在手中,飞行符在手里只是微微闪出一丝暗淡的光芒就归于平静了。
可怕就这样降临,降临在一项唯我独尊的云霄宗职业者身上,他们除了颤抖和无名的恐惧,所能做的,就只能是等死。
这一丝丝些许的微弱光线;在符阵所造成的黑暗当中犹如沧海一粟,连一丝微弱的浪花都不能掀起,就连地面上那藤蔓样遍地滚动的黄色符纹,在这黑色的世界中都显得暗淡而又朦胧,在符阵中黑色笼罩下视线所能看到的只有脚下的黄色禁锢修为的符纹。
暴戾此时全然不顾他所带领的职业者,怒目狰狞的瞪着突出的眼球,咬牙切齿的吼叫着拼命的催动飞行符,却也只是困兽中的无力挣扎,徒劳无功而已,飞行符和其他所有高级圣师手里的一样,最多就是放出萤火虫大小的光华,他歇斯底里的将飞行符扔到地上。
在啪的一声脆响后,飞行符四分五裂的溅射出去,暴戾扬起粗短的脖颈头颅向天,疯狂的喊道:“淳于家族的小丑,你们只会使这种阴险的诡计吗?你们这些卑鄙之徒有本事放老子出去我们真刀真枪的面对面决斗,看我不把你们杀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妈地求饶!你们这些小人,小人……!”
周涛和鲁西平也在这个队伍中,他们相互之间距离很近,但也只是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在他们的眼睛里除了模糊的人影外什么都看不到,此时的周涛和鲁西平居然一反常态的是。
周涛表现的出奇的冷静,完全摒弃了平时那种刺头的人格特性,而鲁西平则是在试图发出信符后,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嘴里不停的说道:“完了,完了,连信符都发不出去,我们全完了。”
恐惧中的时间是漫长的,符阵中的职业者在如地狱般漆黑中,忍受着煎熬,仿佛时间过去了许久许久,但真实中的时间也只是过了片刻。
片刻后一个不大的声音响彻方圆几十里被符阵包容的盆地内,正是淳于敠的声音。
“好啊!本长老就放你们出去,我们两下里来一场血腥混战,你我一决雌雄,看看是你勇冠三军,还是我技高一筹,我们杀他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杀他一个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鬼哭狼嚎,用你我的决心和豪气对决与天地之间,以此来决出威尔大陆的强者,我们用这个世界的残酷手段,来一个弱肉强食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般的生死绝杀。”空中从淳于长老口中发出的那低沉,且充满藐视的声音徐徐传来。
暴戾的脸上带着不时的抽搐,在嘴角上展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他双手紧紧的用力捏着,因为激动而用力太大浑身的青筋,全都扭曲起来,脖子上充满了一条条的声色扭转的线条和已经充血了红紫色,而他的脸上却带着惨惨的白色,他期待这这一刻。
在暴戾的灵魂中鲜艳的红色是他生命中的土壤,只有在这片由鲜血构成的土壤中他的灵魂才能滋润的生长,云霄宗的职业者们有的眼睛中爆出惊喜的精光,有的却是摇头叹息。
“呵呵,哈哈,哈哈哈……。”淳于敠放浪的笑声响彻在天地之间。
淳于敠笑罢说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真是太可笑了,不知道是你们傻呀,还是愚蠢啊?可能吗?放了你们?想的太美了!你们现在都是菜,是菜!明白吗?你们都是菜,你们现在是任人宰割的菜,现在就是一个最低级的职业者都可以将你们置之于死地,杀你们就如同是割草切菜的一样容易。”
他接着冷笑道:“放你们出来?你们知道为了算计你们费了多少心思?布置这个符阵用去了多少材料,本长老可以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的魂石矿脉此时已经完了,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了,在这里,我们集合了整个威尔大陆大多数的高级职业者围困你们,就在此时,其他多数的人已经去攻打你们的宗门了,云霄宗将会在今天之后彻底的从威尔大陆上除名,放你们出来,我傻呀?我看不是我傻,是你们都是弱智全是白痴,简直是异想天开。”
“哈哈哈!”
淳于长老又是一阵狂笑。
“说我们卑鄙?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和你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居然丧心病狂的屠戮普通人,哼,来人…。”
淳于敠命手下人给云霄宗的职业者都带上灵魂枷锁,就地关押在符阵里。
时间不大符阵的一脚闪起一团光亮,众多的职业者佩带着能够出入符阵的符牌来到符阵里面,带来大量的灵魂枷锁将云霄宗的一众职业者进行禁锢。
周泰和鲁西平两人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垂头丧气的乖乖束手就擒,就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对于暴戾这种罪大恶极之人,淳于家族的人出动了三个高级圣师,任凭暴戾咆哮嚎叫,在三个高等级的高手强力控制下,他的灵魂被钉入了四十九个符钉,当场将他的修为废除。以待日后公开处死。
淳于家族在对付云霄宗这件事上,是挖空心思,冥思苦可谓是煞费苦心,花费了无数的材料出动了大批的人手,光是这个大型符阵就消耗了他们家族一多半的积蓄。
这些还都是小事,最关键的就是因为家族和宗门的各种职业者很难协调,如今即将大功告成,淳于敠用轻松不少的口气对淳于曲神色炯然的说道:麻烦二位替我指挥,在这里坐镇,本长老要马上赶到云霄宗,去支援攻打山门的战斗。
淳于曲也是兴奋异常,他们原以为攻打像云霄宗这样巨大的门派,职业者的伤亡一定也是非常惨重,内心一直都很沉重。
云霄宗和淳于家族的规模差不多,以同样实力去剿灭另一个实力强悍的宗门,那种战斗的残酷是他们不敢想像的。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点,不论是在普通人还是在职业者只见的战争,都是最平常的,可现在…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他点点头道:请放心,此时老夫也是义不容辞,只是这么多职业者应该怎么处理?这些人集中在一起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呵呵。”
淳于敠不太在意的笑笑说道:“其实很好办,先控制起来,等云霄宗被剿灭后,这些人也就失去了精神支撑,树倒猢狲散,一旦云霄宗不存在了,依附云霄宗的职业者也就失去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动力,就会一哄而散。”
看了一眼符阵中的职业者,淳于敠轻松无比的说:“像这样的乌合之众,不足以危害到我们。到时候,将其中罪大恶极的一些人以及对云霄宗死忠职业者处死,给各个宗门有个交代,剩下的,就可以将他们纳入到我们家族,这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求之不得,有一个庞大势力的家族作为依靠,这就和之前他们在云霄宗,为云霄宗出力一样,原先什么待遇,现在还可能更好,他们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换你,你还会死死抱着一个虚名的云霄宗不放吗?还怕他们不怪怪卖命?哈哈哈!”
淳于敠说完带着大多数的高手飞空离去。
正文 二百三十五 云霄宗覆灭
二百三十五云霄宗覆灭
遥远从议事厅出来后,正坐在议事厅外面的台阶上,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穆惮陪坐在遥远是身边笑嘻嘻的说道:“你的魂跑到哪里去了?要不要我帮你找回来呀?你现在,在宗门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遥远闷闷瞪着远方,说道:“我太相信你们了,是我害了山虎他们,我原来也一直以为,利益才是一切,可是我错了,爱情和利益相比就算瞬间的芳华;友情却是永恒的星辰,友谊是一颗常青树,不管过去多少个春夏秋冬,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忆想当年多少笑声都是友谊唤起的,多少悲伤都是友谊抚平的。”
两行悔恨的泪水从尧远那忧郁的眼睛中流淌下来:“曾经有一份真诚的友情放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屁话!你拿老娘当什么了?是衣服?”穆惮恼怒起来说。
穆惮娇嗔道:“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在这里感叹什么!在说了他们又不在跟前,谁听得到你这番表白的感慨啊!”
遥远站起来微微仰头望天,感受着那份友谊,嘴角带着微笑说道:“身不在意在,随远若天涯,却犹如比邻。”
“呵呵!”
尧远苦笑了一下,可是他这样的苦笑,听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哼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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