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出雉鸡和水蜥牛,用不容置否的口吻命令道:“等会,爆炸过后,你们两个就去给老子拼命,要不然,养着你们也没什么用了!”
两只魂血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常飞虎点点头。
常飞虎取出三百多颗从石嘴窟地厅中搞到的保命武器,给了雷鸣和南离一人一百枚,说道:“等飞车一停立刻都扔出去,炸死他们这些狗|娘养的!准备,开始!”
雷鸣听到命令,拿起两个威力不小的**,左右开弓,叫道:“着家伙!”
南离同时也喊道:“看厉害!”
轰,轰,轰…轰隆隆一阵阵连续的爆炸在身后的飞车中连续炸开,都没用常飞虎出手,后面的飞车一阵大乱。
厉害家伙真的很厉害,这种堪比爆蛋的物体,一旦爆炸,威力惊人,其内在因素到底是因为什么形成的,常飞虎还没来得及研究,但现在研究也不算太晚。
多数的飞车被炸的破烂不堪,被爆炸冲击火的职业者,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晕头了,开着只剩下半拉的飞车到处乱撞。
顾头不顾尾的躲避后面接踵而来的爆炸,整个场面乱作一团,前面的掉头想要后退,后面的突然之间不能马上控制飞车停止,于是在爆炸中的混乱下,很多飞车互相撞在一起。
正文 五十八章 大开杀戮
五十八章大开杀戮
嘭,嘭,…乱响参杂在轰隆隆的爆炸生中不绝于耳,原本就已经是凄凄惨惨千疮百孔的飞车,在二次碰撞和又一波的爆炸过后,距离常飞虎最近的十几辆飞车完全解体,冒起浓浓的烟尘。
掉落地上的飞车在氤氲中燃起冲天大火,飞车里的职业者叫喊连天,声音凄厉得可怎生鬼哭狼嚎,大多数都受到极重的伤害,只有少数人从残骸中逃出。
凄惨的景象是雾惨云昏,白日为幽,上空剩余的飞车也大多支离破碎,辑录派的职业者分分弃车飞出,可是等待他们的还不止这些。
在“家伙”和“厉害”的中心,那种表面极像虫子的东西,里面包含这强烈的煞雾毒气,被此起彼伏的爆炸掀起卷动的到处都是,煞雾和地面上的烟尘混在一起难分彼此。
辑录派的职业者无一幸免的吸入了这种烟雾,虽然他们都在飞车失去控制或是在离开飞车的时候都开启了护符,却明显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烟雾虽然被阻隔了,但煞雾则就像是视护符这个东西不纯在一样,飘飘渺渺的钻入他们的鼻腔,一个高级圣师刚从飞车中出来,就吸入了一口烟尘,他惊恐的大叫道:“啊!有毒!”
就在他们的灵魂受到强烈的腐蚀状态下,一只脚已经买进地狱的时候,雉鸡和水蜥牛的组合体腾然飞过,犀利的脚爪五指张开狭长如刀,寒光冷冽,浑身散发着危险至极的味道。
一声尖吭长唳,双翅猛然伸展,一双鸟目如同烈焰燃烧,鸟喙上多了一抹嫣红,一滴鲜血凭空滴下,胸口鲜血猛喷的辑录派职业者,刚才还觉得炙热无比的痛感,突然变得冰彻入骨,身体不自主地一阵颤抖,掉入到下面的火堆中。
雉鸡和水蜥牛的组合体,斜斜里冲杀过来,来势之快如同闪电,这些凶煞之气对于职业者来说剧毒无比的烟气,对他们而言却仿佛浑身浸泡在温泉之中,说不出的舒服,咔嚓,随着一声爆响,一辆正在勉力支撑的飞车被怪鸟,一击抓破,五把锋利的尖刀上还插着两名职业者。
那丝丝缕缕缭绕的杀意,让辑录派的职业者各个如见鬼魅一样的恐惧,常飞虎那肯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既然这些人想要他们的小命,那就给他们厉害看看。
招呼三人冲过去,将剩余的厉害家伙收起,此时厉害家伙已经用不着在使用了,那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常飞虎着带头冲过去,三样符刃和法器上下飞舞,扑扑嗤嗤,鲜血如雨水一样喷溅,如同砍瓜切菜般,咔嚓,咔嚓的人头,一颗接一刻的在空中四面飞舞。
雷鸣祭起虎头枪一指前方,那一枪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花哨,极扑通的直刺过去,噗,虎头枪穿透一个中级圣师的胸口飞出。
在雷鸣召回后,那人的鲜血才从前后两面喷涌而出,一滴滴滚烫的鲜血播撒在空中,美丽的颜色在空中铺开变换出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朵。
璧霞刀两下一分左右横劈,一个高级圣师的半截脑袋立刻荡漾出五彩缤纷的色彩,那人接住被劈斩到天空又掉落下来的半截脑袋,用只剩下的一只眼睛恐惧的看着里面乱成一团的东西,啊!啊!喊叫。
南离的翎翅戟横扫生风,带着轻快,带着犀利,咔嚓一声,一个初级圣师被腰斩两节。
下半身还驭使着飞行符坐着躲闪的动作,而上半身的五脏六腑却已经在空中布下一个奇景,抓着自己的肠子在哇哇的恐惧叫声中跌落下去。
其中一个初级圣师是在第一波攻击中残存下来的职业者,他的灵魂完全被煞雾麻痹了,魂力在混乱的大脑指挥下,完全不听使唤,符刃在空中到处打转,身体内的符塔也不时的穿过身体,一会出现在头顶,一会又飞出胸口,不受控制的在空中只翻跟头。
常飞虎急速飞过去,一把将那个初级圣师的符塔抓走,随后就是一刀,整个战斗场面血腥残忍到了极点,中毒已深的辑录派职业者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瞬息间残存下来的人被三人杀的干干净净。
随着雷鸣的虎头枪,尖利的枪尖沿着最后一个职业者的眼窝旋转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咝咝,声响中,最后一人被诛杀在这恐怖的一天中!这场杀戮才告一段落。
常飞虎恨恨的看了一眼到处是飞车残骸职业者尸骨,和正在冒着熊熊烈火,沸腾着熊熊浓烟,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有的只是充满仇恨的憎恶,微风吹来带起鬓角上的发丝,常飞虎忽然感觉到一阵悲哀。
心里突然感到一阵阵心酸难过,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一切都发生的难以让人接受,他不是为这些人的死难过,而是对这些人的遭遇难过,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呢?
所有人都和平相处真的就那么难吗?他不愿意杀戮,可不对他人施以杀戮,那自己又该怎么办?这种方式虽然并不稳妥,但起码能让自己活下去,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常飞虎从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产生了这种为什么的想法,杀来杀去,天地间无非是多留下了二百多人到处飘荡无家可归的亡魂,难道作为职业者终身持之以恒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戮吗?
他找不到答案,也许!也许,在达到更高层次的时候会有一个能领他满意的结果,常飞虎从内心中发下誓愿,一定要坚持走下去,哪怕再艰难,也要去攀登他心目中能给他答案的那个修为和层次的高度。
当常飞虎转过脸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那种悲哀的心情,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我们走吧。”
那表情就和只是看了一回秋风扫过落叶时的平淡无奇一样,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三人乘坐飞车又轻快平稳的开始赶路了。
三个时辰后令常飞虎恼怒的事情又出现了,前方的鸡爪山已经近在眼前,身后却又出现了大量的大型飞车,这一次飞车的数量足足是上次的十几倍,虽然距离还很远,但很快他们就能追上来。
天色就要黑了,在夜幕中,飞车尾部的光迹显得更加明显,更不利于他们逃遁,一会的时间,常飞虎的飞车就飞到了鸡爪山上空,鸡爪山顾名思义是四大一小,五座山峰,分庭错落各有高低,很像是一只鸡的爪子。
山下的山峰悬崖,瀑布飞落,空气极其清新,翠绿色的植物层层叠叠,布满山间,悬崖上藤蔓垂落,溪水潺潺,繁花盛开,每座山峰之间还有清澈见底的深潭,山峦苍翠如欲滴之水,幽谷浓郁覆盖,风景秀丽优美。
三人却没有一点欣赏的念头。只顾一心逃命,密境就在最高的那座山峰顶上,他们现在几乎是被包围了,所能给予希望和出路的地方,只剩下密境。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常飞虎回头看去,见后面的追兵已经很近了,众多的飞车拉出的彩光照亮了这片天空,这样的大型飞车速度几乎是普通飞车的两倍多,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追上他们。
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吹来,他们已经到了半山腰,一轮明月升起,下面的景色全然变了一个样子,松涛声、云海声胶合在一起,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山谷中回传,云雾之间若隐若现,似幻似真,朔风空谷回音,大雪铺山峦,漫山遍野的流花飞琼,群峰披玉,万树镏金,瑰丽无比。
天空上落彩缤纷的飘起了雪花,所有的这些三人全然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全力加紧赶路,快到最高的那座山顶的时候,后面辑录派的追兵已经赶上来了,已经到了攻击的范围内,他们不敢大打出手,怕伤了三人的性命,那就空欢喜一场了,只是一心想要活捉套取口供。
他们和常飞虎的飞车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不到二十米,已经有职业者试图用武器破坏常飞虎的飞车,但都没能成功。
原本常飞虎想,只要他们不攻击,到了密境入口再说,他也真的是没办法了,对方将近上千辆的飞车铺天盖地的包过来,逃,逃不掉,躲没处躲,对方飞车的速度又比他们快,就是把剩余的厉害家伙都扔出去,能杀死多少?
但是当此起彼伏的飞车想要包围他们的时候,常飞虎不干了,雷鸣和南离把剩余的厉害家伙除了零头全部一股脑的扔过去,这次和上次的结果全然不同,对方的飞车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已经有了准备,飞车上都升起了防御符阵。
爆炸的威力一点都没能伤害到他们,煞雾转眼被山风吹散,只有个别极少数的职业者中毒,让辑录派的职业者有了一丝忌惮,不敢在围拢上来,但还是远远的掉着跟在后面,三人稍稍安心,此时,已经到了山顶,大队的飞车跟着常飞虎在山巅上来回兜着圈子。
正文 五十九章 小子,你有麻烦了!
五十九章小子,你有麻烦了!
转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密境的入口,常飞虎忙掏出地图玉符放到额头上细看,才发现在密境的坐标旁标着一行小字,每逢子时开启,现在才是戌时三刻,要到子时还有一个时辰,南离焦虑的说道:“我们就这么带着这些人在天上溜达吗?这些人就像狗一样跟着,好像有些不太让人舒服啊!”
常飞虎现在的感觉到不是那么太紧张了,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最坏不过是一死,还能再坏到什么程度。
他稍微有些轻松,蹭着鼻子苦笑道:“带着这么一群狗,到处汪汪咬人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样挺好!”
飞车在山顶又飞了三圈,雷鸣突然指着一处说道:“快看,那里有人。”
他们飞了一路,除了来追杀的职业者,几乎就再没见到能喘气的,更别说在这荒郊野岭上有什么人还这么悠闲的赏玩景色了。
飞车顺着雷鸣手指的方向飞过去,果然见到山顶的一处避风的地方,四周有七八个童子手持符灯照亮,有两人正在松涛之间对弈,二人的周围是一片平坦的土地,鹅毛大雪没有一片能落到对弈棋局附近。
面对着他们的那人面白如玉,一身白衫上面绣满了桃花,三绺青髯被微风吹向一旁,手把袖口将一枚白色棋子安于棋盘之上。
嘴角微微翘起说道:“蓝兄,这盘棋下不成了,你看,捣乱的来了!这点情致全被他们搅了!”
被称作蓝兄的人蓝袍罩体,却充耳不闻,手捋胡须只是专心思考棋局,这番话全听到飞车中职业者的耳朵里,以这两人的悠闲和泰然处之,要么,他们是脑筋不够用的傻瓜,要么,就一定是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的高手。
这一点常飞虎当然知道,他随即大喜,看这二人仪表不凡能在这夜深人静寒风四虐,大雪漫天的山顶上下棋,那种心境可不是随便一个职业者可比的,绝望之中突然发现了救命稻草怎能放过。
飞车轻巧的停在手持符灯的童子旁,立刻有两名童子上前拦住说道:“什么人这般放肆,胆敢搅扰我们家主人,快些离开。”
常飞虎还没开口,蓝姓的那人就开口道:“让他们过来。”
常飞虎连步上前跪倒后说道:“请前辈救命!”
蓝衫人眉毛扬了杨,将正准备下手的棋子,啪,的一声扔回到棋篓里,他对于这样不懂风情的人很不满意,脸上乍起的寒霜更是的如冬日雪山上的积雪一样深厚。虽然他并没有盯着常飞虎看,可常飞虎还是感觉到了凛冽的寒冷,那寒冷的眸子都能够把人剥掉一层皮。
常飞虎知道,每当高傲的职业者轻轻挑起眉毛的时候,那就证明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蓝衫人头也不回地说道:“真是败兴,你知道吗?你坏了我们两个赏景下棋的兴致,好不容易得空,来此休闲一番的心情全被你们破坏了,如果你不能弥补我们的缺憾,不但是你,就连外面的那些人,都得死!”
蓝衫人口中说出这番话,仿佛就像一阵轻飘飘的风,没有一丝分量,似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很普通的情况下,随便说出的一句。
可是常飞虎却明显感受到这中间的分量。这番话在他耳中超过他所见过的凌厉,那神气,高傲如鹰。蓝衫人随意的一句话,在他听来就算掷地有声,但他现在别无选择,不过有一点他到是很高兴,即便是死,也要拉上周围这几千人的职业者,这才够痛快洒脱。
深呼吸,酝酿了一番感情后,常飞虎一脸抱歉地看着蓝衫人准备想要说点什么。
此时,整个山峰已经被陆续赶来的职业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好像并不急于过来,更像是在等什么!常飞虎已经豁出去了,左右是一死,能拖带上外面那几千辑录派的职业者共扑地狱也值了。
他不但不怕,反而一笑站起来,说道:“弥补肯定是做不到了,就算是小子有这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你看他们,能给在下这个机会吗?”
常飞虎指点着刚从远处出现的一大团亮光,说道:“真没想到居然连祭祀高手都赶来了,我就不明白,我的命真的就那么值钱?”
蓝衫人就像是没看见那些人一样,说道:“机会给你一次,至于他们--不用你管!”蓝衫人的话还是如他的人一样冷漠,每说出一个字,就像是在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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