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则泪流满面叫喊:“妈妈呀!妈妈呀!我要完了!”巨大的恐慌和剧烈的刺激,让雷鸣出现了幻觉。
南离的脸上肉皮子在不断的得瑟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常飞虎一步挑起冲到最前面,突然哈哈一声,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大笑。喊道:“跟我来!”他的前面是个巨大的台子,当他们爬到台面上,虫群已经到了下面。
哈。。哈。。。哈哈哈,怪异腔调在转换的怪笑中常飞虎喊道:“快看这里,前面还有一个洞口。”
才走两步,就奇道:“祭台,这里有祭台,都是五层的祭台,师傅,师傅!快说话。”
袁峰明不停的放出大片的烈火爆炎弹和冰锥骂道:“都怎么时候了还***祭台。”
常飞虎哼哼连叫说道:“师傅你也不看一眼就骂人,洞口在祭台的后面,有两个祭台挡住了。”
“师傅你过去看,我来阻挡虫群,你过去就知道了。”他用怪异嗓音低声尖叫。
“放鸡!放鸡!”雷鸣突然想起什么,觉得有了活命的机会大吵大嚷喊叫:“山虎你的鸡|鸡。。鸡|鸡。。,你的鸡放出来。”
常飞虎已经是焦头烂额了,雷鸣一提醒马上明白过来,张口放出雉鸡,雉鸡很郁闷它被主人关这么久才肯放出来,因为关的久了,一出来就想舒畅一下,马上一声高亢的啼鸣,一声清明的铿锵之音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虫群立刻骚动起来,雉鸡睁眼一看!见到这么多虫子等着它吃,鸡头一分为二,兴奋的开始连连猛啄的吞吃,众人的压力一下骤减,此时的常飞虎也有了心情,他笑着对雷鸣说道:“我的JJ真厉害,我真够笨的,怎么就好没想到宝贝雉鸡呢?”雷鸣和南离对眼看着只是呵呵傻笑。他们的心也放下不少。
这时袁峰明喊道:“两个祭台有壁罩,把我们挡住了,山虎快过来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你选那个?”袁峰明不等徒弟站稳就急着说道,又见常飞虎一脸茫然,立刻说道:“用你的灵魂去听,快。”
常飞虎先是打了一下看似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一道清淡的波纹传递开,知道是遇到高级职业者设置的屏障,那东西就如同他们的护符,拥有一层光膜,能产生一定范围的结界,看似平淡无奇,却能挡住大|法本,就说明很不平凡,如果不向袁峰明说的那样去选择,根本就过不去。
危机时刻容不得常飞虎多想,马上调动灵魂开始倾听,入耳中只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说道:“彦喨家族欢迎加入,而另一个声音也似远似近的响起,彁蝀圣宗敞开山门。”
常飞虎遥遥脑袋,他也是一头雾水,只是时间不等人,怪叫着奇道:“叫我们加入,师傅你怎么选?”
袁峰明直皱眉说道:“都是古里古怪的名字,谁知道进去后会有什么后果,可不进去肯定是连骨头都剩不下,快点加入,我选彁蝀圣宗。”
常飞虎绝决道:“那我带着追随者选择彦喨家族。”
袁峰明道:“时间紧迫就这样把,准备开始。”
常飞虎一招手上前,带着雷鸣、尧远、南离站到台阶上,报门应声道:“族人常飞虎,族人南离,族人雷鸣,族人尧远,以誓明志加入彦喨家族。”
那边袁峰明带着两位追随者,也上去喊道:“弟子袁峰明,弟子雷鹏,弟子诗奇宇,以愿明心加入彁蝀圣宗。”
“嗡,”当他们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声嗡鸣后屏障的璧罩发出明亮的精光,两座祭台同时将他们吸入,常飞虎急忙顺手将雉鸡收了,一眨眼的时间他们出现在祭台中心,两座祭台放出耀眼的光芒,闪耀中虫群纷纷融化,就像是冰雪遇到炎炎烈日,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两座祭台这片空间变得空空荡荡。
祭台突然变化中常飞虎和雷鸣直接被吸到了台子一脚,一个悠远的声音又响起,已有宗族不予接受,引荐者允许旁观,瞬时他们被推出所站立的地方,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雷鸣不解地说道:“都是山符门的怎么他们没有,我们就有宗族了,有什么宗族了?”
常飞虎也没办法,没有吭声,他们这边的祭台是五个角的多边形,袁峰明那边的因为有两层护罩挡住看不清,尧远和南离被分开吸到两个角上,在各自的角落里分别出现了两朵,由符纹组成的靓丽花朵,虽然两朵花非常巨大,可是颜色和鲜艳程度绝不亚于现实中的一样。
红色的花朵缓慢绽放,随后迎头罩下将南离和尧远包裹住,并慢慢开始旋转,祭台中心处象喷泉一样的符纹涌出,台面上符文滚动,向两人汇集而去。
雷鸣此时觉得有些孤单的问道:“山虎哥,他们怎么把我们两扔一边了?”
常飞虎也很烦恼,他不耐烦雷鸣的问题,耸耸肩不爽道:“不理解,说我们有宗族,谁知道有什么狗屁宗族!可是你能怎么样?以我们的力量根本连边都靠不了。”
雷鸣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祭台抛弃了,有些孤独无助的难受。
“他们两个也有宗门啊!”常飞虎自言自语的嘀咕:“妈的!什么事儿嘛,我有宗族?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他这个人一向是只想占便宜不吃亏,这里居然没他的什么事情,让常飞虎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很欣慰祭台帮他们消灭了毒虫,能从这里出去就已经是善莫大焉了。
而南离那边已经完全被符纹包裹住了,台面上的符光闪动中纷纷向南离和尧远涌去,此时南离的感受是,他感到肉体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灵魂就像是浸泡在一种绿色的浆液中,从灵魂中冒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昏沉,畅快淋漓的舒畅和痛苦,灵魂抚慰般重新回到了婴儿时代在母体中的那种温暖和安全。
痛苦时又如刮骨丛塑,个中滋味是千回百转,张嘴呐喊却无半点声响,痛苦的深渊无法描述,安泰的舒服有无从感知,千种痛苦和万般温馨只能一个人默默体会。
接受入门洗礼的南离和尧远,肉体基本丧失是知觉,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全由灵魂承担,他们在痛苦中煎熬,而常飞虎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痛苦难挨,尤其是他不知道两个追随者具体的情况,就如同瞎子在悬崖边走路,内心的担忧让他如坐针毡,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来回的转圈时不时的投过去一眼关注的神情,只想这个过程尽快平安的过去。
雷鸣也着急,但他更是不满,凭什么自己就没份参与呢?他坐下两手抱头,紧闭双眼一心想充耳不闻,可是嘴上却不住发狠的叽歪:“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不带我玩!坏蛋!坏蛋!我不着急,我偏不着急!”他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突然忍不住爆发了,气急败坏的呲牙张嘴,两手不断击打地面。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这个过程终于结束了,那个声音又响起,赠与受传承者接取符胆密字,嗡,嗡鸣中祭台上空蓝光大放,所有的符纹恍惚中被蓝光压进祭台,蓝光中那个柔弱又有些萎靡不振的靡靡之音响起,常飞虎怎么都听不出那是个什么样的声音,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声音中还带有某些诡异的味道,很像是生命即将终结,回光返照后的最后振奋,随后就在沉默中消失了,
接着两块圆形玉牌凭空掉落到了南离和尧远面前,两人先是吃惊的揉揉眼睛,当他们确定这是真是的事情后马上收取了所谓的符胆,随即两人被传送到了祭台的中央。
“呼!”常飞虎长长的出了一口悬在心里的污浊之气,快步跑上去查看他们是否受伤,他当然会担心,此时此景不可能让他置若罔闻,他在山符门这么些年还从来没听说或这样怪异不可理解的事情,要不是当时情势所迫他决不会去冒险,起码也要商量后在做决断。
常飞虎拉过尧远和南离在身上到处摸摸,非常担心的问道:“你们没受伤把?这个祭台真是奇怪,都急死我了,你们身体都还好吧?有没有问题?”说着还来回查看两人的身体,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南离笑着拍拍他结实的胸脯,说道:“一切正常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脑袋有些胀。”
脑袋有些胀?常飞虎重复并嘀咕着,只是脑袋有些胀……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哦,没事就好,常飞虎想不起来干脆抛开就不去想,他的处事风格就是这样,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哥,又问道:“做了一回家族传承者,你们感觉有什么不同?应该是和以前有些区别的把?比如,感到强壮了没有?还是虚弱了?还是学会了一些什么东西?”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符胆密字
第五十七章符胆密字
说着说着就下意识的联系到他在蛮兽埋骨地遭遇的事情,不自觉的问起获得什么好处没有,在常飞虎来想,没有好处的事情当然不会去做,既然是跟传承有关当然得有好处,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有谁愿意去做呢?
常飞虎要过两人的符胆,看到两块光彩夺目如同琉璃一般的玉符,以他现在大|法本的身家也看不出是什么好东西,又有什么作用和用途,玉牌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炼制的,表面无比的光滑,可有一点能够肯定,如此质地上称的玉符绝对是精品。
细看之下发现,南离的那块符胆玉符上有一个精美的字,那是一个“炓”字,而尧远的那块上面是个“聻”字,玉牌的背面七彩的符纹缭绕,布满了整个玉符,常飞虎用指甲狠劲划了一下,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呵呵,好东西呀!”常飞虎少了担忧大哥的心思,他们又得到好东西,内心由衷的高兴,他拿出自己的符牌一起扔给南离,语气中充满了兴奋和不可思议的激动,笑道:“玉符质地接近完美,远非寻常的符牌那样用硬物压刻就能出现划痕,这玩意绝对是好东西,恭喜你大哥,尧大叔你也有了第一枚玉符,山虎祝贺你!”
南离并不知道祭坛排斥常飞虎和雷鸣的事情,他诧异地问道:“没你的?祭台没给你吗?当他疑惑不解的目光,转而去询问雷鸣的时候,他明白了,常飞虎和雷鸣都没有得到任何实惠!当即说道:“大哥的给你,反正符本也用不了这东西。”
南离的话还没说完眼睛就看向尧远,那意思说非常明确:“你虽然是大符本同样也用不了,当然是得交给主人使用。”然而尧远只是眼睛转向别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默不作声。只是尴尬的看着常飞虎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
常飞虎有些惆怅而又失望的说:”有一个声音说,我们两个没有参与的资格只能旁观,唉,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一次旅途,竟然错过如此良机,实在令人遗憾。“常飞虎现在郁闷的真想祭出璧霞刀把祭台给砍的四分五裂,可是他不敢,因为祭坛给他的影响应该是具有生命的,万一祭台要是反击,他可抵挡不了。
此时的尧远,再也忍受不住南离愤怒的眼睛中,充满敌视的眼神,对常飞虎说道:“这两枚符就放你那里把,我们符咒职业哪里会用那个东西!留着也没用。”
这句听起来很轻松却违背心愿的话,让尧远就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说完,心疼的就像从身上割掉一块肉。
的确!这样的玉符太珍贵了,先不说玉符本身有什么作用,是属于那一类,但就从传承者的角度来看,一定无比珍贵,说不定将来会对自已有什么重大作用,再说这样的东西,一旦拿到某个宗师那里将会换来大笔的财富,那么尧远有如此表情也就不足为怪了。
常飞虎的心思集中在玉牌上,没有留意尧远的举动,还在妄自兴叹道:“祭台不接受我们两个,不是直接的参与者当然就没有了。”
尧远由于割下了心头肉,有些神不守舍,此时居然说起常飞虎问过半天的话,他答非所问地说道:“说实话真的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过程有些痛苦,现在除了头脑有些发胀外,再没什么区别了!”
南离心中暗自叹息:“他后悔了,后悔当时太过急躁的让山虎接纳尧远,看来尧远并不是太真心实意的追随常飞虎,哎!算了,只要他忠心耿耿的保护主人,其他的也不是太重要,哪个人能没点私心呢!”带着悔悟和遗憾的南离也只能这么想了。
善良人在遇到不如意的事情,多数都会往好处着想,但往往这都给了某些心怀叵测之人以可乘之机,以为羸弱好欺而得寸进尺。
常飞虎的眼睛定定地看围着祭台转了两圈,说道:“真是很古怪,那边也有阶梯,看来祭台的样子都差不多呀!既然没事了,我们从另一面下去把,估计师傅他们也结束出来了,我很想知道他们都获得了什么好处。”
他自己虽然没有机缘参与,但能看到同伴都不虚此行常飞虎心里也很高兴。最起码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和见闻,对以后职业者的道路总是有好处的。
从祭台另一端下去后,常飞虎一下就愣住了,随即眸子里放着明亮的光华,惨嚎了一声,感觉就像是马蜂蛰了他的屁股,突然一跳三尺高,目瞪口呆地看着对面。
就看到雷鹏、诗奇宇、袁峰明都年轻了不少,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诗奇宇兴奋的嘎嘎笑道:“我们三个老家伙都进阶了!”
袁峰明看看常飞虎又歪着头自我陶醉的欣赏了一番,好一会儿才满意地大笑,然后看着常飞虎笑嘻嘻的说道:“徒弟,你看师傅我帅不帅?”
他高兴的忘乎了所以,谁叫他最喜欢拍马屁的徒弟呢,这么高兴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徒弟,他一高兴就连往日在走路时都顾及身份仪态的庄重都扔了,在他看来徒弟就和自己的亲儿子没有什么分别,谁叫常飞虎是自己的宝贝徒弟呢!
常飞虎失神了一下,瞪大眼睛惊喜的说道:“师傅你变年轻了,头发胡子全都黑了。”
下一刻他突然惊呼:“师傅你太帅了!”常飞虎顿时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吞了吞口水,蹭,他一个鱼跃跳过去抱住袁峰明,发疯般亲着师傅。
大叫问道:“师傅,你准备给我找多少个师母,你简直帅呆了,到时候不定有多少漂亮美美排队相亲呢!”他当然知道师傅想听什么,嬉皮笑脸的把忽悠和马屁同时送过去。
袁峰明很满意徒弟的表现,把黏在身上的徒弟推开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坏蛋,想用口水给师傅洗脸啊!”
南离露出感兴趣的眼神,不自觉的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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