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确定了关系,但还需要慢慢的磨合,过早的进入对方领域,初开始或许没什么,后来就说不定有问题了,而且双方都有自己私密的时间,太黏糊了,或许很快会厌恶对方,“温的,不用担心吃急了烫着。”把东西放在柳篱身前,柏静嘴里说着调侃的话。
柳篱也不多说,拿起勺子就开始吃他迟到的早饭,突然想起什么,柳篱抬头看着不知道拿了本什么书翻看的柏静,“我记得今天还是你的假期,怎么就回来上班了?”
“madamleung父亲涉及浮尸案,淑媛不在,我担心哥忙不过来。”没想到会在柳篱这里看到自家偶像的小说,柏静觉得此刻的心情更加好了。
“梁督察?这个案子卓坚接手了。”虽然没有参与这个案子,但这个案子牵扯到重案a组的高级督察梁小柔,在西九龙中最近的消息传闻中所占的比例比较重,柳篱也有幸听到据说是内幕消息的传言,“梁兴隆的嫌疑洗清了。”
这么肯定的语气,难道这只狐狸会预卜先知?!“找到了一些线索,不过还是要等阿坚他们的调查结果。”
梁兴中,45岁,男,清晨被晨钓者发现其捆绑漂浮在海面。
阿琛解剖发现梁兴中的肺水肿十分严重,更是从他的嘴里找到一枚十元硬币及几条羊毛。后国明化验,从梁兴中肺部抽出来的水中发现其含有三种藻类,绿藻、红藻和轮藻,水中还含有氯气及昙花的花粉。
绿藻、红藻和轮藻,这三类单细胞藻类都是生长在淡水之中,加之水样本中发现的氯气及昙花花粉,确定梁兴中并非死于海水,而是死于放着昙花盆栽的泳池之中。
“那几条羊毛呢?”
高彦博的办公室里,回来做了几个化验的柏静与古泽琛对面而坐,高彦博与古泽琛手里各拿着一份报告,柏静笔直坐着,“那几条羊毛倒是一个挺重要的线索,它的毛质组织报告在下面。”
“shahtoosh?”看着报告里的文字,高彦博有些惊讶。
“沙图什,羊绒之王。”
“没错,世界上最保暖最柔软的披肩,深得女性的宠爱,但二十年前已经禁止卖这种披肩,现在香港黑市之中已经炒到十几万港币一条。”何意?柏静从不说废话,这几句话看起来是废话,但其中的奥义,高彦博与古泽琛却是明白。
“看起来这个凶手是一位十分有钱有品的女人。”
“在梁兴中的衣物之上没有发现羊毛,那么梁兴中口中的羊毛可能是凶手把硬币放进死者嘴中时不小心带上的,还有水样本中所含的藻类、氯气和昙花,看来我们得去b组走一趟了。”
梁家,发家致富,居住之地是一座建筑刻意雅致的别墅,据说梁兴中找风水师,说他一字记之曰水离不得,所以家中荒废许久的泳池被重新使用起来。
得知这件事,黄卓坚与高彦博带着人马立刻前往梁兴中的家里,以高彦博与梁兴中的几次接触,‘一字记之曰水离不得’,那么他会很在意的保养家里的泳池。
“法医与法证发现梁先生并非是死在海中而是死在泳池之中,所以我们要看看你们家中的泳池,希望各位合作。”黄卓坚依旧是一身休闲式的西装,习惯性的背部笔挺,看着客厅之中的梁家人还有风水师允天机,语气并没有因为同事梁小柔而有所缓和。
“好。”作为梁家的女主人,梁兴中的夫人带着众人来到泳池,高彦博带着柏静与汀汀到泳池采证,而黄卓坚则在一边询问梁兴中的夫人发现尸体之前之后的事及一条沙图什。
柏静与汀汀取了泳池中的水,来到高彦博身边,看到高彦博仔细观察着泳池周围的盆栽,忽然蹲了下去,“怎么,有发现?”
高彦博并没有回答柏静,却是拿开了装饰用的石子,发现这处的花盆曾被移动过,又在花盆上发现了一个带血的手表,经过血液测试,确定手表上的血属于人血,而手表的主人,是梁兴中的女儿,梁泳洁。
“金海潮?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女的,百万豪车,难道金海潮是梁兴中在外面养得情人?”
梁兴中家里带回来的泳池水中并没有发现昙花花粉,梁泳洁的嫌弃也在这一瞬间降低,根据赵础基等人的调查,发现梁兴中曾送了一辆名贵跑车给一名叫金海潮的女子,于是,黄卓坚与柏静、林汀汀再次出发,到金海潮的家中取证。
“金小姐,我们是西九龙重案组,我是高级督察黄卓坚。这两位是法证部的同事。”
这次的行动以黄卓坚为主,柏静与林汀汀只是站在一旁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个别墅比不上梁兴中的家,却也是丰富多彩,看起来主人花了很多心思。
金海潮并不是一个富裕的人,且身怀六甲,更是没法工作,只是不知道那个小男孩是谁的孩子,而金海潮肚子里的,是不是梁兴中的小孩。
“没有发现昙花。”扫了眼泳池周围,林汀汀靠在柏静耳边低声说。
只是她的话语才落,就有一个比较熟悉的男声出现,话语之中所含的宠溺十分明显——允天机。
有趣,还真是有趣。柏静看着自称为金海潮姐姐男朋友的允天机,眉头微微一挑,暗中却戳了戳黄卓坚,意为‘别废话快奔主题’。
“梁兴中死于泳池,而这里是梁兴中另一个家,我想金小姐应该不介意法证部的同事抽取泳池的样本回去化验。”被柏静催促,黄卓坚略微思考了下,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又刻意加重了家字,把金海潮拒绝之话断了,“作为金小姐的姐夫,相信允师傅也十分希望金小姐没有任何嫌疑。”接着,黄卓坚看着允天机,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刻板。
允天机与金海潮之间的暧昧并不明显,只是在暗流之中弥漫着,在担心什么又认为自己没做过,加之被黄卓坚的一番抢话,两人没多话允天机扶着金海潮后退一步表示没事。
“谢谢。”礼貌的表达谢意,柏静与林汀汀到泳池旁取证,此刻,那个兀自在玩耍的小男孩摔倒,众人惊讶的发现金海潮与允天机对这个小男孩意外的紧张慌乱,就像是自己的孩子摔倒一样。
柏静想她记得没错,刚才金海潮称这个男孩是她姐姐的孩子。仿佛一个导火线,金海潮与允天机之间那小小的暧昧,经过小男孩的摔倒,不经意间扩散。
“金小姐,看起来你很喜欢花,不知道你觉得昙花怎么样?”把泳池水样本放好,柏静嘴角带着点点弧度,透着礼貌亲切,看着泳池周围一盆盆被照顾得很好的盆栽,眉目柔和。
“昙花的传说很美,我喜欢,花开瞬间却是无价之美。”似乎察觉到自己刚才动作的奇怪,柏静又刻意的拉扯话题,金海潮就装作无意的接下去。
“但是为什么金小姐家中并没种植昙花?”闻言,柏静的脸上带起了疑惑,倒是允天机,拉着小男孩的手站在金海潮的身侧,以保护者的姿态。
“姐姐生日那天,我错过了昙花的花期,花开花谢,我就换上了其他花。”金海潮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落寞,似乎想起了什么,柏静不明白却也不会去明白。
“希望金小姐来年能看到昙花花开。”柏静对着金海潮点了点头,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什么,柏静又问,“不知金小姐的泳池是多久保养一次的。”
也许是柏静放缓语速刻上了柔和,也许是柏静唇瓣弧度虽然浅显却让人觉得亲近,金海潮并没有对黄卓坚时的激烈,而是思考了下才说,“每周一次,今早保养公司有来过。”
“不知道金小姐介不介意关掉泳池的滤水器,我们想从新抽取样本。”
“可以。”或许真的是柏静的软言好语成功,以保护着姿态的允天机也并没有说什么,金海潮虽然忐忑,但想到她确实什么都没做,而且那天她在姐姐家,人证物证皆在,便点头同意。
“厉害。”回西九龙的路上,黄卓坚对着柏静竖了竖大拇指。
“黄sir,你要是温柔一点,肯定比小静还要厉害。”闻言,林汀汀小姑娘上下打量了黄卓坚一番,捂嘴轻笑。
“小丫头皮痒了。”黄卓坚哪能不知道小丫头是拿他开涮呢,不过爷他心情好,不跟小丫头片子计较,转身,竟是哼起了小曲。
作者有话要说:据某个无良作者说要写一个原创案子,据某个无良作者说这个原创案子也是一个坑爹的存在,据某个无良作者说要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再开,据。。。。。。。。。
以上。
咳咳,无良作者给自家女儿开了金手指,请大家淡定的无视,接下去几章还是原著案子,会尽快解决进入某个据说。。。。。。。希望不会被拍砖
正文 第64章
“这是从金海潮家中带回水样本;国明化验之后的报告。”
一天一二趟往外面跑,香港并不大也够累人的。回来之后马不停蹄的化验;以求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出杀死梁兴中的线索与凶手。
“金海潮家里的泳池和梁兴中家是用同一家保养公司;所以水里氯气的含量是一样的。这份报告是金海潮家里取的第一份水样报告,所有都符合;但没有昙花花粉。”柏静手里拿着两份报告;分摊在高彦博身前,“这份是金海潮家里取的第二份水样本,里面检测出了昙花花粉,对比了从梁兴中肺部抽出的水样本,一模一样;可以确定梁兴中是死于金海潮家中的那个泳池。”
“黄sir曾说;梁兴中死的那天是金海潮姐姐的生日;金海潮还有允天机、jason都去她姐姐家中,如果证言这个被证实是正确的,那么他们两个就有不在场证明。”高彦博看完桌上的两份报告,眉头微皱,分析着情况。
其实第一份水样本不需要化验,但柏静和国明觉得虽然有第二份水样报告就可以了,但两份报告也许能更加彻底的找出线索。
“如果金海潮所说的话是真实的,那么金海潮和允天机的嫌疑就除去,同时梁泳洁的嫌疑洗除。线索又断了?”同是微皱眉头,柏静双手环胸,思考着。
“也不是,你看。”高彦博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口含钱’三字,按下回车键将屏幕转过。
旧俗死人入殓时,于其口中置一铜钱(富贵人家或用金),谓之口含钱。常用以讽刺贪鄙者,意谓得此钱为死时用。还有风俗认为将死者的嘴里放进钱,可以让死者在阴曹地府里不向阎罗王告状。(取自百度百科)
柏静与高彦博看着口含钱的含义,敲门声突然响起,就见古泽琛和柳篱进来,古泽琛嘴角含笑,一番温雅,柳篱面无表情,一番淡然。
见柏静与高彦博皆皱着眉头,古泽琛不解,“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口含钱,用胶带封住,应该是第二种,让死者在阴曹地府里不向阎王告状。”柳篱站在柏静身旁,一手放在柏静的肩膀,凸显亲密,余光看到屏幕上的字,略微思考说。
古泽琛拉来椅子坐下,听着柳篱的话,想起柏静下午去金海潮家里取水样本的事,“水样本的报告出来了?”
“出来了,证实梁兴中是死在金海潮家中,但是那天金海潮和允天机有不在场证明。”这个发现等于没有发现,柏静并不认为金海潮会说谎话,因为这个谎话太容易戳穿了。
风水旧俗,允天机的嫌弃降低,口含钱这件事和他没太多的牵扯,“梁兴中这么迷信风水,甚至因为允天机的一句‘一字记之曰水离不得’,就让家里人改名,作为梁兴中的夫人,她耳濡目染是不是也会知道。”
“梁兴中和他妻子之间的感情关系并不和睦。”古泽琛这话原本是想解释梁兴中的夫人并不会因为耳濡目染知道这样的旧俗,因为两人的关系不好,但是这句话一出,似乎又给了众人其他思路。
“梁兴中与夫人感情不和,但梁夫人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不会提离婚。”顺着这个思路,柏静首先开口,“还有沙图什,梁夫人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在梁兴中嘴中发现了两个线索,一个是十元硬币还有就是羊毛。以梁兴中的资产,完全有能力拥有一条沙图什披肩。
“黄sir曾经询问梁夫人,但是梁夫人回答没有。金海潮怀了梁兴中的孩子,名字带水,有过给金海潮买百万豪车,不排除梁兴中会给她买一条。”
三人之间的猜测,一句句似真似假,有时赞成有时反驳,柳篱没有参与其中,而是听着三人的对话,沉静说,“不排除说假话的可能。”
“知道梁兴中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所以气愤跑去找梁兴中,两人发生争执,梁夫人错手下杀死了梁兴中。”沙图什,迷信,思路一点点的顺下去,沉默一会的古泽琛把他想法说出来,“送沙图什披肩,我觉得梁兴中送古董的可能性更大。”
“等等,如果梁夫人知道梁兴中在外面有女人并且那个女人还怀孕了才去找梁兴中理论。我接触过几次梁夫人,她的性格不会做这样的事。”古泽琛的推论有些偏颇,高彦博立马打下话题,但后半句的送古董,高彦博还真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仅有的一两次接触,看得出梁兴中十分不在意女人的东西。
“梁夫人是个传统的人,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只要不离婚,她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听着古泽琛和高彦博的话,柏静眉头紧皱,如果推论梁兴中的妻子是凶手,这个命题的成立行很大,但她都能容忍梁兴中在外风流,甚至只要不离婚不论他闹成怎样都没关系,难道只因为金海潮要生小孩了所以才跑去杀人吗?担心财产分配吗?虚了。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其他事。”好吧,这句有些废,但却是这个命题成立的重要存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这样性格的人去杀人?
“好了,你们两个上来不应该听我们分析案情的。下班了,晚上一起吃饭?”一时间他们真还想不出其他什么线索,只能将这些交给黄卓坚,让他们继续跟查。
古泽琛想不出梁兴中的夫人为什么要杀梁兴中,以他们分析梁兴中夫人的性格并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但破案要通过各种思路,考虑各种可能性,就算是最不可能存在,只要他有成立的可能性,他们都要调查。
刚才他们四人的推论,看似百分之百成立了,但却缺了最重要的,梁夫人的动机是什么?还有沙图什披肩,虽然以梁兴中的能力,他的夫人也有拥有的可能,但一天没有发现,这个辅证就不能使用。
“就是要下班了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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