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又猛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扯着嘴角笑了笑,道:“好吧,那就分手吧……”呵,其实不对啊,她根本就没有属于过我,又怎么能说分手呢?
说完,白马连看都没有看灰原一眼,便失魂落魄的走了。
灰原眼睁睁的看着白马离开,他身后拖着的那一滴滴雨水仿佛是他的血液,看得灰原触目心惊,擦拭嘴唇的手指也颓然落下,笑了笑,晕倒了……
白马走出了松原宅,回想起灰原刚才说的话。
“好,我现在看着你了,你仔细听好了,我灰原哀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一直都当你是工藤的化身,所以才接近你的,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呵,满意了”白马颓唐的笑着,笑着笑着,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表白的时候,灰原抱着自己叫工藤的情形,原来她早就告诉自己了,只是自己一直太贪恋这个梦了。想到这儿,白马更加歇斯底里的笑起来:“这全都是梦!灰原哀,你的答案我满意了!满意了!哈哈哈哈~~~”白马笑得很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向着天空大叫一声,便不知往什么地方跑开了。
雨渐渐地停了下来,空气中沾着湿湿的泥土味,那满树的樱花已然所剩无几。[WWW。WRSHU。]
“呵,还真是场精彩的离别戏呢”某一黑衣女子站在松原宅的屋顶上感叹的说着,收起了手中的雨伞,“唉,连老天的眼泪都快流光了,真是对苦命鸳鸯啊。”
说着,看了看后院正被松原翼抱着的灰原,眼里露出一丝杀气,但转眼又烟消云散了。看到松原将灰原抱进屋内后,黑衣女子轻松地跃下了屋顶,冷冷的笑了笑便朝着白马离开的方向走去了。
月光重现,照在了黑衣女子的脸上,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成熟而又妩媚,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显得更似那灵异的银白。而她,便是那个最恨灰原的人,组织的血腥玛丽——Brandy。
灰原的房间内,松原有些匆匆忙忙的打电话找来了红子。
“天啊,哀,怎么会这样?”红子看到灰原那苍白的脸色和湿透的衣衫,立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松原,“发生什么事了?哀怎么成这样了?”
松原从灰原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先暂时别问这么多了,哀还在发烧,你快帮她把衣服换了,我去下面拿药。”
第六十一章 白马被抓
松原从灰原的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先暂时别问这么多了,哀还在发烧,你快帮她把衣服换了,我去下面拿药。”
红子也不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包便迅速的替灰原换上了睡衣。红子看着灰原烧得通红的脸,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念叨着白马的名字,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松原宅的客厅里。
“他们俩分手了吗?”红子开门见山的说道。
松原浅浅的笑了笑:“对,你算出来的吗?真厉害。”
红子撇了眼后院残破不堪的樱花树:“爱情的象征的破碎了呢,看样子他们两个都很痛苦啊。能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松原点头,将刚才所见到的事情,听到的话语,都丝毫不漏的讲给红子听。红子听到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旧如当时听到Rum的事情一样的平静,完全意料之中。
潮湿的墙壁,腐臭的空气,周围压抑着死亡的气息。
“这儿……是哪儿?”白马睁开迷糊的双眼,环视着四周,“我怎么会在这儿?头……好痛……”白马感到自己的后脑传来一阵疼痛,又感觉脑中好像被灌了铅般沉重,而正在他刚想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时,却赫然发现,“我被绑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在确定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后,白马开始思索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哟,你醒啦?”可时间没有再给白马这个思考的机会,Brandy便已经神出鬼没的走到了白马身旁,她的眼中充满了残忍和迫不及待。
“你是谁?”白马警惕的问道,因为,他注意到了她的一身黑衣,组织的人。
Brandy挑挑眉,目光在白马身上停留了许久,手指缓缓的在白马的脸上滑动,赞许道:“还真是个美男子啊,如果你不是Sherry的男朋友,也许我还可以放你一马。哦,不对,我记得,你们刚刚好像分手了,对吧?”Brandy眯着眼,满意的欣赏着白马那瞬间苍白的脸,她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没错,在Brandy的提醒下,白马已经想起来了,刚才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夜晚,他已经和她分手了。在那之后他便发疯的跑出了松原宅,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更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当他终于跑不动停下来的时候却突然被人击晕了,醒来就到了这里。
看着白马那逐渐醒悟的表情,Brandy满意的笑了:“终于想起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这儿?这里又是哪儿?”白马的理智苏醒了,他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了,自己必须弄清楚现状再做打算。
“哦~~在分手的打击下还能这么冷静啊,还真是无情呢。”Brandy添油加醋的说道,看着白马愈加难看的脸色,她心里很是痛快,“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叫Brandy,是Boss的女儿,Vermouth是我母亲,你们之前遇到的Rum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样回答应该很充分了吧。”Brandy耸耸肩。
白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实际上早就被Brandy的自我介绍吓得有些心里发怵。Rum是Boss的女儿,眼前这个也是Boss的女儿。前面那个就如此厉害,想必眼前这位也差不到哪儿去,要是这样的话,想要逃出去就难了。
“你在组织是干嘛的,Brandy?”白马提醒着Brandy忘记介绍她的职业了。
Brandy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组织专门训练询问员,说好听点儿应该是这样。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专门来拷问那些被组织抓住的人,从他们的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而这里呢也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你工作的地方?”白马感到从心底漫出一股寒意,按照她刚才的说法,那这里岂不是……
白马立刻再次向周围观察起来。
果然,各式各样的刑具一一出现在白马的眼前,在那些刑具上,白马甚至还看见了之前被折磨的犯人的血,已经变干变黑了。那在空气中的那股腥臭味不就是……白马又猜对了,他已经看到了在某个角落里的一具尸体,看样子应该是前两天死的,他身后的墙上还留下了他的血液……
看到这个场景,白马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看着眼前的Brandy更是有种说不清的恶心感。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没错,这里就是组织的刑房。我之前告诉你的Brandy确实是我的代号,不过组织里的人更喜欢叫我的却是这个名字——BloodyMary”Brandy的朱唇清晰有力的吐出最后的字眼。
看着她摄人心魂的双眼,听着她加重的音节,白马的心突然沉下去了。
血腥……玛丽……
看着沉默的白马,Brandy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成就感:“怎么?怕了?怕了就赶紧求饶然后再答应我加入组织,我就放了你,你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白马听了Brandy的话,竟洒脱的笑了笑,抬起头来,双目直视Brandy,那眼神仿佛能够看穿任何人,如老鹰那锐利的双眼,让Brandy不禁后退了两步。Brandy皱眉,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她在被白马直视的瞬间突然感觉到白马身上那股不屈的劲儿,那种类似于被轻视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Brandy有些怒了,直接抄起桌上的一根鞭子,顺手在桌下的水桶中蘸了一下,便狠狠地朝白马的脸上抽去。
啪!
清脆的一声。
白马的脸上便已经出现了一道血影,从眼角直接划到了下巴,火烧般的疼痛感不禁令白马闭上了受伤的眼睛。呵,从小到大看了这么多审讯犯人的画面,没想到自己也有尝试的一天啊。白马想到这儿不禁苦笑了一下:“哀,你看到我这样会心疼吗?应该……不会吧……”
不过Brandy可管不着白马想到哪儿了,看着白马的笑容,更是怒火中烧,眼疾手快的单手捏住了白马的咽喉,恶狠狠地说:“别在让我看到那种眼神和你这帅气的笑脸!下次再让我看到,我就把你这张脸给毁了!”说完又意犹未尽的扇了白马一巴掌,还将桌下那桶水直接泼到了白马的身上,这桶水里还是尸体的腐臭味。
白马全身已经湿透了,脖颈处留下了淤青,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他茶色的头发已经被弄得又脏又乱的,额前的秀发零散的散在他的脸上,微微遮住他的双眼。喘过气来的白马看着Brandy盛怒的样子,突然又笑了起来:“呵呵……你抓我来……咳咳……到……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是为了……为了利用我将哀抓获吗?”
“你还真是聪明呢,我就是这么想的!”Brandy眼中露出一抹狠色。Brandy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看白马为灰原着急的样子,不过她却没想到,她看到的竟然是白马笑得更加猖狂的脸:“哈哈……咳咳咳……哈哈哈……那你不觉得你的算盘打错了吗?”白马轻挑眉梢,“你都已经知道了我和她刚分手,居然还想用我来威胁她?你说你傻不傻啊?哈哈……”
Brandy被白马这些污蔑的话语给彻底激怒了,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鞭子,怒气冲冲的向白马挥去,鞭子在白马身上啪啪啪的响着,每一次便留下了一道血痕。不多时,白马便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鞭子声足足响了半个多小时,Brandy终于也有些累了,看着已经被打晕的白马,Brandy不屑的笑了笑:“好啊,那我就听你的,在把那个工藤新一也抓起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在的白马在听到工藤的名字时隐隐的醒了,口中轻念道:“工藤……”说完又晕过去了。
而此时灰原虽然已经退烧了,可仍然在床上昏迷不醒,口中念着白马的名字。
她在做梦,梦见了一个又脏又臭的屋子里,白马被绑起来了,好像还有人在用鞭子打他,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叫,可嗓子里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谁给定住了,站在墙角边动也动不了,她的脚边还有一具尸体在眼睁睁的看着她,仿佛随时都可以爬起啦。
灰原的双手死死地拽着被单,脑袋不停地晃动,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不要……”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往下冒,灰原茶色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乱糟糟的粘在她的脸上。
她看到了,她看到打白马的人已经拿起了手枪,她对准了白马的眉心!
“不要……探……不要……”灰原的床单已经快要被扯破了,脸色显得更是比白纸还苍白,口中喘着粗气,眉头紧锁,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那人的手指在缓缓地动着,白马朝她解脱般的笑了笑,砰——
“不要啊~~”灰原直接做起来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滑下,灰原感到脸颊有一股灼热的痛。心还在急促不安的跳动着,手中紧握的床单也没有松开。
“哀,你醒啦?”这时,灰原的身边突然响起了松原的声音,灰原侧头,看见一脸惊喜的松原,不禁一愣:“这儿是哪儿?”
第六十二章 刑房密谈
“哀,你醒啦?”这时,灰原的身边突然响起了松原的声音,灰原侧头,看见一脸惊喜的松原,不禁一愣:“这儿是哪儿?”
“哀,你烧糊涂啦?这儿是你房间。”松原说着用手靠了靠灰原的额头,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已经退烧了。
灰原似乎这是才真正的醒过来,朝四周望了望,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是你把我抱进来的?”灰原问道。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和白马说分手的事情,说着说着就下雨了,在白马离开后自己就突然感觉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觉到了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不过之后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
松原做出一副很大功劳的样子,扬头:“除了我还能有谁?”
“那我的衣服……”灰原已经注意到了身上的睡衣,心道若是你松原翼换的,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
松原有些心有灵犀的眨眨眼,向后退了几步:“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会害羞的,你放心,我绝对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是我打电话让红子来帮你换的,我可没胆子碰你。”说着还胆怯的缩了缩。
“红子?”灰原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为什么偏偏是红子?”
松原干笑了两声:“哀,看来你还得好好休息休息,你也不想想其他的都成双成对的,大晚上我把人家女朋友叫出来,我不找死吗?现在我们周围是单身女性的只有惠子和红子了,你总不会指望我把惠子那个什么都不清楚地找来吧?”
也是,要是松原敢把兰或者青子找来,工藤和黑羽还不和他拼了。再来,白马和自己分手的事情要是让惠子那个八卦女知道了,她保证明天全校都会知道了。诶?学校?
灰原突然想起来今天貌似是周一啊:“翼,你已经请假了吗?”
“啊?哦,你说学校啊,我已经请假了,山本爷爷帮老爸办事儿去了,家里总得有个人照顾你啊。反正上学对我们俩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松原耸耸肩。
“那好吧,我再睡会儿,你先出去吧”灰原说着又躺了下去,拉好被子,闭上了双眼。
松原知道灰原想一个人静会儿,也没有多说什么,关好门就下楼看电视去了。
待松原离开后,灰原闭上的双眼又默默的睁开了,脑海里回想着刚才那个可怕的梦,手心不禁有些冒冷汗,这个梦的感觉……好真实啊……
学校永远都是个充满生机的地方,在加上订婚后的工藤和兰,那就更是人声鼎沸了。不过,在这么热闹的一天,红子的心中却布满阴云。
因为,白马的座位上是空的。
红子无数次祈祷着自己是多虑了,可惜看着手中刚刚抽出来的塔罗牌,红子却是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这是个巧合而不是出了意外。
牌上画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他十分的矮小,头颅被宽大的灰袍遮掩住了,只有里面泛着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左手拉扯着一根黑色的铁链,而铁链连接着的却是右手中那标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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