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希尔达的人设没!一霎那震惊到了!说好的二逼呢这货!为什么让这么撩人!!!
期待阿芙拉的人设,阿芙拉是我很喜欢的名字啊啊,好可惜。
☆、迷雾重重的真相
她写好了自己的遗书后,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然后去了卫生间,喝下了半瓶清洁剂。虽然抢救的很及时,护工听到她的哭声时就撞开了门,但是面对吐血吐的半个身子都染了血色的戴安娜,医生在六小时后表示无能为力了。
她被抬走的时候,我当时正在睡觉,利威尔敲了敲我卧室的门,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十分钟后,我哗啦一声打开门,看到站在月光下眼神深如海洋的他,声音发颤。
“你别骗我。”
他没说话。
利威尔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乌黑的瞳孔里折射出窗外凛凛的光。我小小的影子缩在他的瞳孔中,像是被拘禁起来的,卑微的蚂蚁。
一切都静止了。
他在干什么?他要告诉我什么?仅仅这些而已么?那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平复一下心情就去睡吧,明天还要参加她的葬礼。”
见他没有接着说的意思,我赶紧抓住时机,问道:“你去医院了么?”
“恩。”
“为什么不叫上我?”
他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你好好睡就行了。”他不待我反应过来,倏地转过身子,把背影留给我,“这跟你无关。”
什么?!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那句话像一道惊雷似的,把我从头到脚劈了下来,我僵直地扶住门框,脑海里不断回旋着那句话。
【这跟你无关】
【我们只是舍友,并非至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利威尔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随着光影的推移愈加模糊。他那吱呀吱呀的脚步声也由重到缓,逐渐消失。
我浑身发冷,不知不觉中迈开了脚步:“兵长;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这——”
这明明不是我的错,她的事情,我们怎么能插手呢?明明不是那种无所不谈的关系啊!
“这不是你的错,”他转过头来对我说,“你想对我说的,是不是这句话?”
我愣住。
“如果是的话,给我回去。”他冷淡地摔下这句话,好像一颗颗图钉嗖地向我的脸上发射。利威尔转过身子,不再看我一秒,那般决绝地往前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混蛋!给我说清楚啊!怎么回事!
我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四肢虚软无力的挂在我的躯干上,好似一团麻袋。心里的寒意从内到外泛至指尖,将我的身子在这月光细微的空间里,冻成了冰块。
头顶昏暗天花板上传来细末的声响,好像什么小动物在用爪子挠啊挠。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身子重重的跌在地上。
“被讨厌了啊。”我咧开嘴,笑了笑。
脸上划过冰冷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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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乌青乌青的黑眼圈被闹铃给吵了起来。因为想赶在利威尔起床之前做个爱心早餐,增加一下印象分,我小心翼翼的定了四点的铃。谁知等我洗漱完毕,正想下楼去厨房时,那家伙已经来到我的房间门口了。
起这么早!我想起刚才出门时,抬头瞄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四点半。”
“在参加葬礼之前,先跟我去办一件事。”他的死鱼眼此时犀利异常,好像含了一层薄薄的刀刃,让人看了只泛寒气。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只好点点头,“早饭……”
利威尔甩给我一个眼刀。
我在心底默默流泪,捧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含泪跟早饭说了句再见。
我们两个先是去前台做了一下结账手续,把钥匙还了过去,然后我们走出旅馆,来到了凌晨五点不到的小镇大街上。
我迷茫的望着蒙蒙亮的天光,迎面吹着萧瑟刺骨的寒风,眼中干涩而又刺痛。我想问问他到底是要干嘛,却又害怕他不想跟我说话,于是便一路闭着嘴,乖乖跟着他。利威尔一路上来连头都没回,话更是能少说就少说,与以往给我的感觉不同,他这次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冷面。
十分钟后,我们穿过了几条大街,来到了小镇的边缘。这里位于菜市场的最北面,小镇的荒郊,也是了无人迹的地方。我的身侧便是最外层的玛利亚之墙,脚下踩着的是不知多久以前被人遗弃在这里的破旧衣裳,和因受了雨水滋润胶黏的泥土。
在这种艰难的地方行进,而且还和前面的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实在让我吃不消。
我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开口:“兵长,我们这是要去哪…”
哼,就算你不理我,我也做好冷场的准备了,大不了自己哼首歌,当做自言自语!
“别说话,小心点。”利威尔赐给我六字金言,口气中仍有一丝别扭。我小小的激动一番,“OK,我知道啦。”
他扭头甩给我一个白眼,我狗腿地立刻捂住嘴。
嘿嘿,得到了回答嘛,心里有点小高兴~
过了不久,利威尔在城墙的左侧停了下来。这里离驻扎兵团的驻屯所仍有一段距离,因为上次我们来到过这里,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在驻屯所对面,也就是彼此的距离是这个小镇的直径,因该来说是最远的距离。
我脑海里又重现了那次惨烈的场景,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这时,坐在我前面的利威尔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在身后也急急地刹住车。
“怎么回事?”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利威尔没回答我,他的眼睛像是在测量着什么东西,在一阵细密地巡视后,他突然用脚踹开了一摞普通的石块,只听哗啦一向,杂草丛生的墙角蓦地扬起一阵灰尘。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叠被掩饰得很好的衣服。
利威尔微微蹙眉,他蹲下身子,伸手拿起其中的一件,在空中抖了抖。我惊奇地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不禁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偷天换日。”他淡淡开口,把身下的衣服用不知从哪来的布包起来,递给我。“你仔细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好么!
默默地结果那一团满是灰尘的衣服,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当衣服呈现在我眼前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是……”
这不是一般人能买起的衣服好么!
我双眼闪闪发光地抚摸着上面的灰尘,心里激动的说:“是谁这么不怜香惜玉啊啊啊,这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衣裳啊,好贵好贵啊,我只在杂志上见过!”
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利威尔把我手中的衣裳拿了过来,泛泛地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种衣裳一般平民是无法买到的,如果可能的话,只有两种途径。一是靠金钱打通门路,正常交易,二是对那些有钱却无地位,没钱也没地位的人来讲,只有通过黑市了,如果你有对方恰好想要的东西,那么你们的交易可以回归到原始的物物交换状态,这是明令禁止的交易。”
“那我们是要去黑市调查么?”
“不行。”
“唉?为什么?”
利威尔的脸上扫过一丝灰色阴翳。
“因为那里是地下街。”
地下街?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如果没记错的话,利威尔原来不是地下街的小混混?
那么,那里的话他不会陌生,里面的规则和交易,一定也是了解的。
“但是,这些衣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
“还记得韩吉他们这次的任务么?”
我点点头。
利威尔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手中的衣裳被他狠狠的攥得皱成一团:“那只是个骗局!”
什么!
这句话无异于一道霹雳,直直从我头顶落下,我心里一咯噔,巨大的惊奇如海水般呼啸而来。
“难道,这些衣服…”结合眼前的一切,我的大脑迅速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一个荒唐而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令我一霎那难以呼吸。
还未等我说完接下来的话,利威尔突然向前走了几步,在一个小洼地面前停了下来。我定定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脚下像生了根,无法挪移。
利威尔抬起脚,往上面一踹,低洼地上面的草堆一下子四散开来,携卷起漫天的烟尘和泥浆溅了我们一身,但利威尔的洁癖并没发作,他面无表情的擦去脸上的泥水,蹲下身子在水中搅了一会。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里面拽出了一只手臂。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在我因紧张而大口喘息中,他继续在里面翻搅着,陆陆续续地拖出了三具尸体。
身上不着寸缕,几乎没有伤痕的,男性尸体。
“这三个人,应该就是失踪的那三个驻扎兵团的士兵。”他翻了翻尸体的脖颈,淡淡的开口。
我看到尸体上有三个深深的割口,大致把握了以下,应该使动脉的位置,十分精准。再加上尸体并无其他外伤,如果真的是一刀致命,那么杀手无疑是个人命债累累的歹徒。
“这和衣服有什么联系?”
“你看一下,这些衣裳应该是两个人的。”他示意我手中的衣服,说道,“但是死去的驻扎士兵,人数却是三个。”
“会不会是为了灭口,比如他们的计划恰好被这三个人听到,或是——”
“不,他们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利威尔皱紧了眉头,眼睛紧盯地上三具泡得发白,眼睛浑浊的死尸开口,“他们需要的衣服只是两件,杀三个人可以从数量上给他们摆脱嫌疑。”
“衣服?什么意思?难道他们——难道出墙的那三个士兵,是那两个凶手?”
利威尔没有开口,像是默认。
“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墙外有巨人吗?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出墙?”
“卡罗姆斯公爵。”他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一下子冻结了四周的空气。
“他的女儿的失踪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他问我,我回忆了一下。这个案件我给戴安娜读过,当时还好好的感慨了一番,没想到这时候却跟它扯上了联系。
“大概是,两周前…上帝啊!那不正是我们开始执行这次任务的时间!”
我心底一惊,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的呼吸一下子紊乱起来,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难道是,卡罗姆斯小姐和那个绑匪的衣服?”
“不,不是绑匪。”利威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至极的光,“私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觉得,这篇文朝着侦探小说的方向发展了。。。
没办法,亲们轻拍,毕竟这是剧情需要!
我保证这是言情文!
后面有大大的,大大的JQ!
嘿嘿嘿
打滚求留言,一个人写作是一件很孤单的事,但是有了你们的留言,哪怕是批评,对我而言都是一种鼓励。
我很感谢你们的留言,因为每看一次,都是动力,支持我好好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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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一个人发呆的时候,利威尔突然挨近,一下子坐在我旁边。只是一霎那,我的鼻腔里满当当的都是他的气息。
“有些不对劲。”
“啊?”对于他这一举动,我的脸有些泛红,没底气地说,“那、那里?”
“你仔细想想,”他抬起头,乌黑的瞳仁注视着我,“如果出去的只有两个人,那么他看到的第三个人,是谁?”
此言一出,我的心扑通一下,好像被一双手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怀疑——”
我话未说完,利威尔的表情突然起了变化,他一下子把我按倒在一边,身子直接压了上来。
☆、陷入敌手【阿芙拉人设】
“那个,现在已经几点了?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抬头看到了已经高悬的日头,心里念着戴安娜的事情,我怕耽误了时间而不安着,于是问了问走在前面的人。
利威尔逐一回答了我的问题:“时间还早,现在要去找那个目击者。”
“你是说那个举报的人?”
“对,他看到了事情的发生过程,如果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线索,那么对这件事而言是一大突破。”
“也是啊,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弄明白呢,毕竟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他应该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这样说着,我们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栋破败的房屋前。
因为之前韩吉把这件事情给我们分析过,当时利威尔很有心眼儿地问了下目击者的住址,于是此时此刻,我们得以顺利的找到那个举报人。
“因为出去砍樵所以碰巧看到了,我总觉得疑点很多,更何况那时还下着雨,谁会出去砍樵呢?”我抬头望了望这栋老宅子,心里油然而生出莫名的不安,于是有点胆怯地拉了拉利威尔的衣服,说道。
利威尔示意我止声,他打了个手势,让我跟在他后面,然后我们一同来到了门前。
利威尔没像我那样耽搁,他抬起手,在木门上有节奏的叩了三下,然后,木门吱呀一声露出了缝隙,一股淡黄色的光射到他的脸上。
“是谁?”
“打扰了,我们是调查兵团的人。关于上次您举报的那个案件,我们想请您再详细谈一谈。”这家伙到会说斯文话。
屋子里的人似乎是权衡这什么,门的彼端沉默了许久,待我都觉得没希望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请进。”
与外面风雨凄凄的寒冷不同,刚刚迈进这个看起来破败的屋子,一个暖流便迎面扑来。屋子里的结构很简单,迎面三个房间,都死死的紧闭着,不知道屋子里锁了些什么。走过狭窄的走廊,我们来到了灯线昏暗的客厅。除去头顶的黄色的小油灯,在这个屋子里我找不到任何照明的工具。我和利威尔被安排在一张红色的沙发上坐下,上面因时代久远,皮革开裂翘了起来。沙发对面是烧的很旺的壁炉,壁炉上搭了一条毛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