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耐烦的口气。
“你要在这里洗澡?”
“啊,好脏。”
可、可我超级介意啊!
利威尔的身子在月光下就特么是一尊雕像!完美的雕像!看那流畅的线条,完美的腹肌,月光打在上面都有柔和的光晕,美好的好似。。。。。。
“天使。。。。。。”我吞了口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道。
似乎看出了我的所想,利威尔扬了扬下巴,高贵冷艳地抛给我一只白眼:“你不要过来。”
“啊?”我的失望显而易见。
为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我特么还深入跟它交流过!
“你还有伤,所以你不能洗。”他说罢,便背过身慢慢踱入水中,将自己的身体浸泡在凉爽清澈的溪水里。
我的心中好似有无数小爪子在挠啊挠,痒得我受不了。可是身上又挂了彩,根本无法化身为狼扑上去,该怎么办才好?
呜。。。。。。好忧伤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野战。。。。。。但想到了沐浴梗,觉得好萌。。。。。。所以来了暧昧的一章。
下章一定可以了!!
大家有木有发现,这次出墙,维维很少写巨人,那是因为这次出墙要写得很详细,这才一半不到,所以还没到巨人露脸的时候。
维维在构思大场景。。。。。。就是不一定能写出来了。
PS:饼干给维维送去了希希的床照,维维好开森!!!找机会PO上来,给大家看看,可掉节操了呢~
下章要野外XX的;把花花送上来!
☆、野火
利威尔出浴后,用剩下的纱布简单擦拭了下身体,然后便爬上岸,随意套上几件衣服。他可能是觉得在我跟前根本没什么大不了,所以脱的很坦率,穿的也毫不羞耻,整个人坦然的令人发指。但是,这个家伙却完全忽略了我的感受,作为一个已经步入二十岁不能再称之为少女的女青年,我的感觉十分忧伤。
就像你一个人空着肚子找到烤鸡店,店长却只让你看看不让你吃。
哦——美味的烤鸡在呼唤你的肚子,你的肚子在咕噜噜地哭泣。你问烤鸡为什么不能吃掉你,烤鸡说因为你现在身体虚弱怕伤害到你。
那你可以伤害我的心吗。。。。。。
虽然我心里对□□这种事还是惊恐多于憧憬,因为要考虑到虫子啦,潮气啦,野生动物啦,纯洁的路人啦等等,实行起来还是要顾虑挺多的。不过如果利威尔在我跟前再这么招摇下去,我不确定我还能顾虑那么多不直接扑上去。
见我也穿戴整齐精神奕奕,利威尔缓缓抚平自己上衣的袖口,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最后一件上衣披上。看他穿戴整齐一丝不苟,我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惋惜之情。
啧啧啧,穿这么整齐干嘛,费这么大劲穿上干嘛,让我再看一眼掉肉啊。
回去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树林郁郁葱葱,安静的宛如巨大的坟场。某些不知名的鸟儿睁着明亮的眼睛,不肯停歇地咕咕直叫,在这静谧的夜晚里显得异常诡异。
上一世我是一个敢看鬼片敢闯鬼屋的女汉纸,这一世看惯了腥风血雨,那个胆量更不用提。听着耳边簌簌的动静,我大步走的坦然无比,丝毫没有缩在利威尔怀里,小鸟依人的冲动。
而且这个地方树叶茂密,草地柔软,人烟寥寥,特么真是个□□的好地方。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不安分了。
小心脏里那只小刷子,又开始一下一下,百般抓挠。
不知从哪蹿起的小火苗,直接从心口烧到四肢百骸,把我整个人都好似关进了汗蒸房里,呼吸慢慢急促的不像话。
利威尔一直走在我前面带路,这时他放缓了脚步走到我身边,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充斥着我周围的每寸空气。我的口中立刻分泌出巨多的口水,咕噜一声咽回喉咙里。
卧槽卧槽卧槽。
为毛是我按耐不住!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x冷淡!
这么一想,真特么有道理啊!回想起来我们的每次深入交流,几乎都是我忍不住扑过去,这个不举的老家伙几乎没有主动过!
这是矜持还是X冷淡?
按理说他这个精力旺盛的年龄,不应该这么隐忍吧?如果憋出个什么毛病,哦漏,后果不敢想象!人类最强不举,会让多少骚年心生幻灭。。。。。。
正想着,我的鼻子突然撞上了某个温热的东西,疼得我嗷了一声。
“泥煤。。。。。。”利威尔这个家伙突然停了下来,我跟在后头正神游太虚,结果脚底未来的及刹车,鼻尖直接撞到了他的背部,疼得我怀疑鼻骨都要断了。
“怎么了?”
他皱了皱眉:“看你那么久没吱声,是不是小腹那里没有处理好?”
“没事啊,我没事。刚才犯了困,可能有些迷迷糊糊。”
“切,打起精神。现在可是在夜里,不要放松警惕。”
“不是有你在嘛。”
利威尔瞪了我一眼。
我不安分地冲他勾了勾唇角,挤了挤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妖娆风情的大美人:“利威尔。。。。。。”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三秒钟,然后眸子微微张了张,恍然大悟:“崴到脚了?”
“。。。。。。”
他的领悟能力真是旷古未闻,空前绝后,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按耐住额角的井字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里隐秘安静,月光皎洁,亲爱的不想来一发吗?”
“不要。”干脆果断,“你的伤还没好,我不会碰你。”
“我允许你碰我!”
“那也不行。”
“你你你——”听他的口气这么坚决果断,我被一口气呛到,一时气上心头,不理智的话脱口而出:“我都牺牲色|相了,做到这种地步还是无动于衷,你是不是X冷淡啊,大叔!”
好像戳到了他的痛楚,利威尔一听整个人突然超级不好,他的身体周围蓦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超低气压,给人的感觉颠覆性地变了变。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般刺了过来,我心头一颤,浑身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觉得我很老?”
“不不不,你别乱想,没有!”
“也是,我比你大了15岁。”
我慌乱摇头:“哪有!我不会嫌弃你,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发誓!”
卧槽你的重点在哪啊!难道是年龄吗?你就这么介意年龄吗?!难道你的心里一直都有这个潜意识在作怪吗?
利威尔凉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沉默着转过身,抬步离开。我在心底哀叹了一声,赶紧走过去拽住他的衣角,软声软语地说道:“利威尔。。。。。。你别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根本是那种嫌弃你的人啊。而且,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轻松呆在一起了,珍惜当下好吗?”
听到我这么说,他的脚步顿了顿。
我趁机走上前去,伸手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肢,把头轻轻放在他的颈窝处,张嘴咬了咬他的耳朵。
“你不知道下午的时候,看到你我的心里是什么念头。”
“当我看到你们发射黄色信号弹的时候,脑海里止不住都是那些糟糕的幻想。你受伤了怎么办,你离开我了怎么办,你昏迷不醒怎么办,我被这些荒诞的念头困扰着,难过得几乎要崩溃了。可是当我火急火燎地赶到你们这里,看到你完好无损时,那一霎那我的眼中再也盛不下其他东西——心里、脑海里、眼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你。”
接下来的事无比的自然。他的肩膀动了动,按住我的手把我的身子慢慢转到他的面前,然后他抬眸看了看我,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我小小的影子,仿佛是被放倒了一滩深不见底湖水中,那迷人的色彩让我几近窒息。
草地柔软潮湿,身子倒在上面的时候,灌入鼻中的都是青草芬芳的气息。他把手臂支在我的额头两侧,像是两颗粗壮结实的树,结实的肌肉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衣萦绕在我鼻尖。利威尔把他黄色的外套覆盖在了我的小腹上,轻轻地用它将伤口围起来,以防自己太投入不小心伤到我。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
然后,温热的气息吞吐向下,我的鼻尖传来一阵腻人的濡|湿,他的牙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咬痕,好像在细细地品尝一颗诱人的樱桃。我的心头痒得很,身子在下面无意识地慢慢起伏,好似有了自己的呼吸。
终于,那两片凉而柔软的唇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的全身立刻通了电一般麻痹不已,所有的神经细胞都叫嚣着活了过来,好似有把火把我当作干柴点燃。
我按耐不住地伸手把他拉向自己,手指穿过他浓密的发丝,将短短的乌发缠绕指尖,宛如深海鱼类千千万万的触手。嘴唇上立刻传来压力,他微微侧了侧脑袋,将舌尖的的滑腻推向我。我配合地张开嘴巴,接纳他的另一番攻击。
——————拉灯,嘿~——————
我们这样相拥这在草地上躺了半个钟头,后来觉得体力慢慢恢复,便起身去小溪边洗了个澡。咳,当然是利威尔在里面洗,我只是洗了洗身上的痕迹。等到全身都清爽一些后,我们慢慢就着月光,走回营地。
大家伙都已经吃罢饭聊起天了。我们都地方的时候气氛正浓,大家都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于是为了低调,我们两个选择默默溜到营地后面,在马车队的马车遮掩下,悄悄潜入人群。结果正当我猫着腰准备扒着马车过去时,身后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
我的汗毛一霎那直直竖了起来,直接往利威尔那里一缩,利威尔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你、你听到了吗?”
利威尔点点头。
“要不要看看?”
“切,收起你的好奇心。”
“可是。。。。。。可是怎么收啊,我都听见了。”
利威尔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尴尬。
“哎,这么说他们。。。。。。”
我看他这个神情,突然心有灵犀地一悟,灵台猛地一阵清明。
咳咳咳咳咳咳咳,利威尔的意思我已经大致了解,想起刚才我们在林子里做的事,再结合一下现在的情景,顿时福至心灵。
啊希尔达你的脑子竟然这么迟钝,亏得有利威尔在不然一会要长针眼啊!坏人家好事的人可是要下地狱的,额哟好吓人啊~
于是我和利威尔打算做一回纯洁路人,双目望天直接走过,结果正在这时,那边又传来了嬉笑的声音。
“哈哈哈艾尔文,再来一次!”
“琦瑞,听话。。。。。。”
下一秒,我的脚步蓦地僵了僵,内心立刻有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生命大和谐!!!!
只写了清水的吻戏,为了严打。。。。。。素以亲们,你们懂。。。。。。
看到维维深夜码字被虐成狗的份上,求花花!!!
你们都不爱维维了吗!
泪崩555555555555555555555
☆、挂念
在返程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直失联的纳纳巴班。他们原本在我们12班的左前方,担任着中后方的索敌任务,与我们一直配合密切。后来由于我太过在意利威尔班的那颗黄色信号弹,便未来得及取得联系就改变了路线,与他们分道扬镳。
说起来,昨天在报告的时候,我还被艾尔文说加了一通,说我团队协调的问题没有处理好,身为一个班长这是十分失职的表现。
听说他们与主线失联,我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不安,昨天又被团长大人这么一说,这层不安之上又多了许多愧疚。
纳纳巴班的伤亡人数令人担忧。他们班加上那些分配的难民大概有五十多人,现在回归主队的只有30多人,折损率竟然接近百分之四十。纳纳巴他们回到主线中时,我们正在返回罗塞之墙的路上。一收到他们回归的消息,我就难掩焦急地冲了过去。
如果折损率是百分之四十。。。。。。那么那个极品说不定还没有事。人贱命硬啊人贱命硬,希望你这家伙给我热乎乎地回来。
结果,刚刚找到回归的纳纳巴班,爱罗伊的身影就闯进我的视线。我骑着马飞快地追上去,口中喊着他的名字。
“威尔斯!爱罗伊·威尔斯!”
我心里一个激动没控制好自己的音量,毫无防备的一句话就这么大声地吼了出来。但这一句话不要紧,大家都都赶了一天的路,身心俱疲,闭紧了嘴巴懒得吭声,我那一声‘威尔斯’在一片沉寂中就喊的尤其响亮,尤其急切,尤其。。。。。。欢乐。
“希尔达?”听到我的大喊大叫,爱罗伊转身看向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很快,我就快马加鞭赶到他那里,双手握着马缰,在马匹上大口喘息着。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你要再去投胎?”
“没心思给你贫。”我‘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抬起头仔细地端详了他三秒钟。他依旧是记忆中玩世不恭的模样,人畜无害的暖黄色的眸子,柔软的棕发,纯真的笑容,以及那暖男光环下极品腹黑的本质。他的身子看起来也很硬朗,虽然血迹斑斑衣衫破旧,但是我并未看见什么明显的伤口,小腹或胸口也没有包扎的痕迹。脸色虽然有些疲惫的惨白,但整体还很健康,不是重伤之人蜡黄的颜色,刚才揉我头发的那个犯贱举动也很流畅。嗯,不错,贱人有贱福,这个家伙没什么闪失。
他看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又起了坏心眼:“怎么,担心我?”
“啊,是的。”我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冲他微微一笑:“当然担心了,傻瓜。”
他的唇角勾了勾,眼中流光溢彩:“哦?”
然后下一秒,他大半个身子突然俯压过来,巨大的阴影打在我的身上,熟悉的气味陡地萦绕在我的鼻尖。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脑袋就凑了过来,使我整个人像个木头一般愣在那里。
“哪里担心?这里,还是。。。。。。这里?”胸口一阵温热,他的手若有若无地拂过那里,引得我的心脏怦怦作响。
我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口上趴着一只咸猪手。
卧、槽、啊!
“哪里都不!你给我去死一死!”一个激灵向后狠狠一撤,我果断打掉他的手,捂住自己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