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几乎被全灭啊,怎么回事?难道爱罗伊那家伙下手这么快,还是前面的那两个效率太高?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呼啸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压下头,一个刀子呼呼地擦着我的耳朵,锵——地一声插入身后的树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估计是倒数第二更了。。。
马上开学了,又要收拾房子又要准备教材
高三好苦逼啊,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有一群快乐的高三狗和复读狗
求留言打滚抱大腿~~~
求包养嘤嘤~~
这次三千多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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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有福利!!!
☆、你的唇是温热的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来人,身体向后一歪退到树上,因惊惧一阵颤抖。
利威尔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从刀靴里拔出另一支刀。
“兵长…”这家伙要干嘛!!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所以现在来杀人么!!!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次训练,你是零分。”
以为他要灭口所以正在大脑里脑补各种XOXO的我,听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愣在当场…
“为、为什么?”
“这次训练是小组训练,训练难度并不大,重点是小组成员之间的配合。”他冷冰冰地说,脚步一下一下离我越来越近,我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个厚掌的鞋底,心里一阵哆嗦。
“希尔达,你的小组成员被你抛弃在后,如果是在壁外调查中,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可是…爱罗伊威尔斯也是…”
明明那个家伙也是离群独干的啊,我就没见A组的其他成员,何况他还是班长!
“A组已经全员完成任务。”
我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句,利威尔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我知道他不会使用激将法,也不会拿我开玩笑,但是如果他所说的东西成立的话,那么A组,这个都是实力不足的家伙组成的小组,岂不是被他带得有了质的飞跃?!
“爱罗伊是老兵,他虽然不适合当班长,但是深懂团体的力量。这种小场面足够他应付了。”他接着说,揭开了我的疑问。
“所以…这个训练表面上是立体机动装置的强化训练,实际上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团体协调性?”
利威尔点点头,然后拿出小本子,在上面画了一个叉叉。
没看错的话,那是在我的名字下面…
至此,我的训练已经结束,第一天的成绩就这样以零分收场,虽然知道自己得不了什么好成绩,但是零分这么夸张的分数,实在是很难让人心平气和啊…
我和利威尔使用立体机动装置开始往终点飞奔,现在我已经大大地拉低了整组的分数,不希望其他人在出什么岔子,好吧我就是个反面教材,达希亚和戴安娜你们两个家伙不要学我啊要加油555
结果,狗血之神在此时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在作者和读者都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个安静的美男子轻轻地降临在我的头上,给我来了盆热乎的鲜血。
我正在半空中,甩出左手的绳子勾住了前面的大树,我正预备着射/出右边的绳索把我拉上去时,身上的立体机动装置的皮扣突然松了下来,我只觉腰部的压力一霎那消失,身子一下子狠狠地往左甩去,我在空中翻滚了几圈被扯到了枝干下面,双手死命地揪住腰带。
“兵长!”
利威尔比我先行一步,此刻已安稳的降落在我头顶的枝干上,听到我的呼喊后,循声看到了我。
混蛋,你眼里那是什么,鄙夷么?对一个正悬在几十米高的大树上,生命危在旦夕的少女做这种事情,不觉得良心不安么!
还好他是个有点节操的人,见我被一根细绳暂保性命,二话没说立刻呼哧地飞了过来,我被甩的头晕眼花,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一声“抓住我!”便伸手一揪。
恩?这是啥,绳子么?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上头由远及近地咒骂声,呼呼地风声刮过我耳畔,我手中的绳子被我一扯,身子一下子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砸住,我睁开眼看到了利威尔想杀人的表情。
“我让你抓住我的手,你扯绳子干什么!你的智商打娘胎里就没带出来是不是?”
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杀千刀的事了兵长??
还没意识过来,身子就被他一揽,我们两个人在空中飞速地甩到了近地面的一个树枝上,由于刚才我抓住了利威尔立体机动装置上的一个绳索,他只能赶紧甩出另一条,勾住下方的树枝,用惯性将我们带上去。
也就是说,没有两条绳索无法保持平衡,我们两个被摔在了那上面,头抵着他的脑袋咕噜噜地滚了好几圈…
“唔…”
好疼…TMD好像活活被压路机碾了遍啊,脑袋好疼,鼻子好疼,嘴巴好疼,全身上下每没一处…慢着!嘴巴?
三秒钟后,我被身下压着的人一下子推开了。
“兵兵兵长…”
从地上打滚起来后,我意识到嘴角正火辣辣地痛着,用手沾了沾,我惊奇地问到了一股铁腥气。
卧槽……
利威尔衣衫不整(///)满身灰土地站起来,和我的下意识动作一样,他伸手摸了摸满是血的嘴唇,上面有我牙齿磕出的印子,在唇角右边的小擦口上正流出小血滴。看到这儿,不用说,我立刻明白是我的亲亲小虎牙干的…
“啧,好脏。”接着,他神奇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用手帕一下一下地抹着自己的嘴唇,丝毫没理会我在一旁囧囧有神地注视。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很了不得的事,但是内心那一股莫名的鄙夷是怎么回事…
尼玛,劳之的血和巨人的血一样是么,一米六?!我恍然明白了这是对我拐弯抹角地侮辱!
他毫不在意没多想啥地把嘴巴擦干净,脸上唯一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我的脸已经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少女当然比不得老流/氓,但至少这是人家的初吻,连个表示都没有么死鬼?
然后,鬼使神差地,我突然开口接了一句:“我觉得还不错…”
卧槽!!这不是我说的!!!!我的内心立刻翻江倒海,咆哮的羞耻心把我的虚拟小人按在地上一遍遍地暴踩,你在干嘛!你活腻歪了么!希尔达你个蠢逼是不是嫌活得太痛快了!
话音刚落,四周诡异地凝固了下来。
说点什么,快说点什么!这种诡异的沉默是怎么回事???兵长你不是话很多么?刚才训我一路上现在为什么不吭声了!不要关键时刻扑街啊!!
利威尔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迅速甩给我一个眼刀。
“原本还以为你的智商至少可以和奇行种打个平手,果然还是高估了你。”他浑身散发着黑暗界的浓郁气息,与方才一心一意地扑在手绢上不同,这下子被我成功地炸毛了,此时他的头顶已出现具化的黑焰:“干过蠢事还说蠢话,这种智商真是让三米高的巨人都能和你较量一番。”
兵长缪赞了…
我没说话,脸烧得几乎要爆炸了,只能把脑袋鸵鸟似的埋在胸口,见我这个德行,利威尔又凉凉地说了我一句很惊奇我竟然还有羞耻心,不过以我的自身硬件来看,想学鸵鸟似乎颇有难度。
我的回答是瞬间喷涌而出的鼻血。
虽然很抱歉这时候破坏气氛,但是刚刚从他身上起来,估计被摔蒙了,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清醒过后一回想,立刻被香/艳到了呵呵呵。。。
我抬头,看到了利威尔那令我终身难忘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
终于写到吻戏了
好爽好爽!剧透一下后面有狼吻(说好的节操呢)
写得这么隐晦,审核的亲们手下留情,没有H也没有脖子以下,只是轻轻的,意外
关于最后一句话,令人终身难忘兵长的表情应该是这样的——
(巨崩)
【另,这应该是开学前最后一更了,忧桑。我爱你们,求留言】
☆、不纯洁的小心思【人设】
一场秋雨一场寒,几阵绵绵的细雨下来,气温陡降,凉气逼人。第三天的训练,我已经穿上了防寒斗篷,像把伞似的赶到了训练场。
韩吉班的训练量虽无法跟利威尔班相比,一天折腾下来也是累的成了狗,更何况正常训练之余,我还参加了强化训练,各种非人类体力透支性的魔鬼任务不说 ,被利威尔和爱罗伊两个人天天虐啊…
身心都受到了巨大创伤有木有…
那天从训练场上回来后,我累得早饭也没吃,半个小时直接睡到了床上。后来阿芙拉帮我捎了一块面包,我迷迷糊糊地几口吃了干净,然后被卡门和阿芙拉拖着去参加任务。
“希尔达拜托你自己走走路,你好沉啊…。你的嘴怎么了?早上训练弄伤了?”
阿芙拉细心发现了我左唇上的小伤口,皱了皱眉,她口气中满是担心地问道。
被她这么一说,我的心脏又不安分的乱跳起来,为了掩饰我的窘迫,我赶紧挥挥手,胡乱应付了几句:“啊,没事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说起来,最近天气是不是有点干燥上火了?”
“怎么了?”
“今天早上晨练结束后,我看到利威尔兵长的嘴巴也破了皮。”卡门眨巴眨巴眼睛,“熬夜过度,压力太大,说是上火也情有可原。咱们可得注意一下。”
阿芙拉表示深以为然。
回忆结束,我默默囧了囧。这时候还在想这件事,我的确说得上是不务正业了。此刻我头顶着正午的太阳,骑着马在小队里面,由韩吉领着做任务。
这次是壁内调查,地点就在罗塞之墙外部,玛丽亚之墙内部,在斯比亚河与凯特力和交汇处的艾普斯小镇。至此之所以让调查兵团的人来,是因为小镇里的驻扎士兵失踪案件,据目击者称在今天凌晨时分,三个驻扎兵团的士兵偷偷打开了玛利亚之墙的大门,跑到了城墙之外。
“傻逼啊,干嘛跑到外面。”我听说后,一脸黑线,“驻扎兵团不需要出墙送死吧,他们这是找刺激是不是。”
再说,这种个事情不应该是宪兵团的职责所在么??
“如果是在内地的话,根本不需要我们调查兵团来插手。”韩吉一边领着我们三个小萝卜头,一边解释道,“但这次任务是在壁外,对调查兵团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我们就欢快地冲上去投食,是么?我TMD可一点都不热爱巨人啊!
这是怎样的奇葩啊,我的班长!但是,现实对我的打击远未结束,如果仅仅是出墙这个任务对我而言就要提心吊胆,那么我们和利威尔精英小组一起调查,可谓是身心皆虐啊…
视线前方,那个矮子骑着马一颠一颠地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的少年们随便揪出来一个,都能把我们打的妈都不认识。我闲来无事仔细瞅了瞅,倒是认出了里面几个熟悉的脸庞,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班在明年或后年就会愉快地全灭。
呵呵。
由于路程的缘故,我们过了罗塞之墙已经是天黑了,为了养足精力外加行程并不紧迫(上头说只要尸体就行)我们就在凯洛鲁巴区边缘找了个旅馆,全员在这里留宿一夜。
这次韩吉班里抽了三名成员,我、卡门还有强化训练中进步神速的戴安娜。阿芙拉因为综合实力排名较低,所以这次名额中并没有她,看她失望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握住她的手,跪在那里求她跟我换一换。
胡思乱想了一会,我把马牵去马厩拴好。马厩在旅馆的西面,刚刚进来的晚,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多地方塞下十几头马,毕竟这里商贸那么繁荣,往来络绎的商贾投靠这里的话,我们的马估计就要拴在外头了。但等我过去之后,不由得舒了口气——真是想多了,马厩干干净净,零星三四头马正低着头啃干草,身后是空拉拉的位置。
哼着小曲,我拉着阿汤哥把它拴在了里面。
然后,在我拴好马,欢乐地返回旅店之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忧伤的问题。
“20几啊?”我看着手中门牌号,心里一阵纳闷,刚才拴马时耽搁了一下时间,分房间时我没在现场,据说和我分到一个房间的那个人把钥匙和门牌留在了前台,让我别耽搁太晚赶紧上去。可这个号码明显的生锈了,老化的看不清楚。后面的那个数字看着既像3又像5,且分不清楚就罢了,现在和我一起住的那家伙我也不知道是谁,岂不是连问都没法问。
算了,反正这个小旅馆也没多少房间,大不了到二楼挨个找。
我没在耽搁,问了问晚饭的时间便蹬蹬跑去二楼。与想象中不同,这个外表破旧的小旅馆实际上收拾的简洁又干净。二楼是木质地板,由于时间久远,天花板还是老式的雕刻,地板踩在上面会吱呀作响。窗户也只有走廊尽头才有一个,不过大的出奇,在白天的话采光应该还是不错的。
头顶的吊灯打下淡黄色的光线,照在这幽深的走廊上,显得十分微弱。我试着用钥匙捅了捅锁眼,但是光线不足,我一个人摸索了许久才找到地方。但很可惜,钥匙插/进去后,我使劲拧了拧,门却没有丝毫动静。废了这么大劲,第一扇门没有打开。
第二扇,试了试,插不进去。
第三扇,咦?可以!不过拧不动,不是。
最后,我来到了第五扇门前,这是一扇与前面四个完全一样的木门,上面还有几个虫洞。我深吸一口气,转了转酸疼的手腕,心里暗道如果这不是的话,那我真的要去查登记记录了。
我把寄托着我最后希望的钥匙插/进了门锁。
‘咔吧——’
终于听到了令人欣喜的响声!我几乎要欢呼雀跃了。没再耽搁,我赶紧转了转门把手,门锁应声弹开,很好,就是这个房间!
吱呀一声打开门,屋内安静的气氛一下子笼罩住了我,目之所及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我进来后把门轻轻合上,然后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了点灯开关,然后轻轻一按,电灯嗡的一响,三秒钟后,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啊,终于能看清东西了。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正面对着我的是两张白呼呼的大床,松软的枕头和干净的被单上散发出丝缕清香,门旁衣架上发现了一个绿色的披风,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