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木多的脸上蒙上一层愧疚的神色,单膝跪在地上,低下了头颅:“在下惶恐,吾主。”
大概是他的声音过于平静,抑或是他的顺从更加激怒了肯尼斯,肯尼斯的声音变得更为尖锐:“你算是什么servant,居然连敌人入侵都没有察觉,你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除了勾引主人的未婚妻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本事了,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只想着情圌欲的禽兽。”
迪卢木多脸色一变,手攥成拳头狠狠地压在地上,自己的人格被羞辱让他感觉无法忍受:“吾主,唯有这句话请您收回。”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像你这样的servant,像你这样的servant,如果不是当初我的圣遗物被韦伯偷走了,我又怎么会召唤出你这样没用的废物。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不过就是依靠master的魔法残留在世上的亡者罢了,一个傀儡而已。”肯尼斯尖酸刻薄的讽刺。
迪卢木多看着肯尼斯脸上的疯狂痛苦还有身边死不瞑目的索拉,松开了紧握的拳头,重新低下了头:“吾主,您为什么就不明白呢,我只是想要效忠与您,一同追求无上的荣誉,为什么您不相信我呢?”
迪卢木多的光辉之容上蒙上了一层忧郁,却让他显得更为俊美。急切的向肯尼斯表达着忠诚的lancer抬起头,充满坚定神色的眼睛直接对上了肯尼斯的眼睛。被这样的迪卢木多吸引的肯尼斯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对自己被这样的人吸引感到更为愤怒。
他挣扎着抬起手,仇恨的眼神投圌注在恭敬地跪在一边的迪卢木多身上:“像你这样的servant,我不想要了,我不需要圣杯了,这场战争对于我来说结束了,彻底结束了。你给我滚回英圌灵座!以令咒之命,迪卢木多……”
看出自己的master是认真要把自己送回英圌灵座,迪卢木多突然觉得有些惊慌,自己的效忠要结束了么?更重要的是,master现在受了重伤,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易地取走他的性命,只要一想到肯尼斯毫无生机的倒在血泊中,迪卢木多就觉得一阵心悸。
绝对不能让master说完这段话,绝对不要就这么返回英圌灵座。抱着这样的想法,迪卢木多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紧紧抱住了肯尼斯,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即将把自己送走的话语。原本只是想制止master不理智的举动,然而在接触到肯尼斯的唇的一瞬间,迪卢木多脑中就变得混乱起来,与平时吐出的尖利话语完全不符的柔软的唇让他有种继续深入的欲圌望。
遵从着自己的欲圌望,迪卢木多轻轻吮圌吸着肯尼斯柔软的唇,趁着他亲爱的master没有反应过来,撬开对方的牙关,纠缠吮圌吸。一只手轻易地把肯尼斯压在了床上,阻断了对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
中间内容被河蟹了哟。。。。。。表示果然写得有点。。。。。。。我不要被锁文呀~~~~~
今天的经历可能是肯尼斯体会过的最刺圌激的一次,难以忽视的疲倦感袭来,他很快陷入了昏睡中。迪卢木多轻柔的帮他的master清理干净身体,靠在床边也闭上了眼睛。
20死亡
一夜好梦,大概是最近看戏看得太过于疲惫,伸二即使是在简陋的小旅馆也睡得相当的安稳,直到第二天近乎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这样放纵的生活是伸二从没有体验过的,毕竟,之前每天要为了学业和魔法练习而努力,后来进入了大学又热衷于地下格斗场,平时课业也很繁重,自然是没有时间去睡个懒觉。
终于清醒过来的伸二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昨天的安排,找一份临时工作,确保自己在这边不至于无所事事。而作为医学院的高材生,伸二第一反应自然是在医院找一份实习工作,也正好看看自己的能力。
抱着这样的想法,伸二自然是直接向冬木市新都进发,那里据说是有冬木市规模最大的医院。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走着,伸二有些不满于正午过于灿烂的阳光,过于刺眼的阳光让他眼睛中都开始溢出水来,于是淡定的找了个小咖啡馆,就这么待到了夕阳西下。
看着今天一天算是浪费了,难得颓废的伸二决定回旅馆去好了,然而,一阵强劲的魔力波动改变了他的想法。这样剧烈的魔法波动意味着这附近发生了不小的魔法师间的冲突,想来只有可能是圣杯战争的master对上了。
更重要的是,不断有普通人向着魔力波动的方向靠近,看来这次可不是件小事,魔法师间的争斗居然连隐瞒普通人的规定都不顾了,看来是出了大事了。想到冬木市最近不断发生的儿童诱拐事件,再加上与圣杯战争时间的吻合,看来应该是那个被讨伐的caster组。
由于caster组的残忍以及毫不顾忌,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已经下达了征讨令这件事伸二已经通过他一直用于监视教堂的使魔了解到了。不过,当伸二真正看见庞大的摇晃着触手的caster时,他还是惊诧了,这样的魔法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
永无止境生长着的触手以及残忍狂暴的攻击方式给联合起来攻击caster的servant受到了极大的阻挠,他们甚至根本没有办法靠近caster。伸二站在岸边,远远的看着水面上激烈的争斗突然有了种疯狂的念头。
即使是servant,即使是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也总是会面对死亡。这样的英灵面对死亡的时候会怎么样,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释然洒脱还是和普通人死亡一样怨恨不甘,或者说是疯狂绝望。一想到英灵死去的样子,伸二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围绕着他,想要杀死英灵,想要记录下他们死亡的样子,伸二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
伸二突然对圣杯战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要得到令咒,想要和英灵战斗。然而,他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妄想,且不说这届的圣杯战争已经开始,就说自己想要杀掉英灵这样的念头就是异想天开,自己没有这样的实力,伸二有着自知之明。
并不是说自己的身手不如servant,在身手上,伸二相当的自信,他觉得以他的实力和战斗经验,杀掉那些servant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他没有所谓的宝具,他没有那些匪夷所思的攻击手段,即使他是个魔法师,他也不可能拥有抗击对军对城对界宝具的能力。
只有参加第五届圣杯战争,得到属于自己的servant,共同作战才有可能完成自己的妄想,伸二这样的想法。他对于圣杯的渴望前所未有的上涨起来,几乎与疯狂的不可能实现的欲望已经占据了他的心。
他想要和servant战斗,他像是吸血鬼渴望鲜血一样渴望着看见servant的死亡。他感觉自己之前的杀戮都变得没有意义,这样的对于弱者的杀戮实在是没有意义,完全没有意义。只有像是servant这样的强者才有杀掉的价值,他这般确认着。
这般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从不同方向赶来的英灵已经聚集在了河岸边,看上去lancer、rider和saber之间已经达成了休战协议,共同对抗面前疯狂的caster。伸二眼睛中出现兴味的光芒,这种时候纠结这样的事是不会有结果的,还不如看看戏。
身边有一个长相相当阳光的青年激动的看着河中的景象,不时的手舞足蹈,喊着:“但那……但那,coooooool!”之类的。光是看见他手上红色的如同纹身一样的痕迹,就可以确认这家伙是个master,看来这就是caster的master了,居然是个普通人,真是难以置信。
果然主仆都不是正常人么?伸二这样想着,听着身边笑的灿烂的年轻人大呼小叫,看着河里恶心的肉团里那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称呼saber为圣女的servant,无奈的摇头,这一届圣杯战争的caster组果然是一场闹剧。
对于亚瑟王曾经被湖中仙女祝福过的传说伸二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真的看见saber毫无障碍的在湖面上战斗的样子,伸二还是感觉到了惊讶,这样完全无视常理的可以成为“奇迹”的现象勾起了他难得的好奇。
还有那个带着闪电的奇怪的战车,征服王正驾着他的战车气势汹汹的冲向caster。不过,伸二对于他们的攻击能否起到作用表示不信任,像是那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无限的不断再生的触手可不是这样就可以应付的。
在伸二看来,如果没有类似于对城宝具或者是固有结界这样的强力宝具,要对付caster几乎可以认定为不可能。不过,如果是那个金闪闪的archer,他的那个几乎可以无限投出宝具的能力绝对可以应付这种状况吧。
还有就是那个lancer,他的那把破魔的红蔷薇应该是可以完全消灭那些源源不断的触手的,不过,相比他也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样的事情吧。伸二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评判着这场战斗的走向,考虑到无论是saber还是rider都没有展现他们全部的实力,这场战斗的胜负还很难判定。
伸二对于那三个servant之间的共同作战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对身边这个同样对于死亡格外热衷的青年有点兴趣。身边有着橘色短发的青年脸上带着干净而纯粹的笑容,似乎眼前恶心的场景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快乐。
他开始发出低低的笑声,之后愈发的狂放:“……干掉他们,但那!碾啊!杀啊!这里就是神的玩具箱!再也不会无聊了,也再也不用费劲去杀人了,就算我不动手,人也会一片片的死掉,被压扁,被分尸,被粉碎,被吞噬……”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嘴角裂开了愉悦的弧度,眼神中却依旧有一丝疑惑,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依旧疯狂的念叨着:“死啊,死啊,死啊!那些还前所未见的内脏,也会不停的出现。每一天,每一天,在整个世界,在各个角落!永不结束,永不停……”
他的声音截然而止,伸二似乎听见了一个并不和谐的声音,像是尖锐的物体刺入肉体的声音。他回过头时,看见的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疑惑的问着周围的人出了什么事的青年,只不过他的腹部出现了一个极小的弹孔,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来,是狙击枪的作用。
伸二饶有兴致的看着青年,他的生命不断的同着那些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逝,死亡的阴影笼罩住了他的面孔,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个青年愣愣的抹了把伤口,惊诧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就在伸二以为他会和自己以前曾经见过的那些临死前的人一样惊恐不已时,他轻声的呢喃道:“……好美。”
那青年的眼睛中闪烁着美丽的光辉,似乎是终于实现了长久以来的希望,曾经蒙在眼中的疑惑已经消失不见,眼睛澄澈的像是一个孩子:“是这样啊,这可是完全注意不到啊!灯下黑这词说得可真好,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不在任何人那里,就藏在我自己肚子里啊!”
那个青年这样的反应让伸二完全僵在了原地,这个家伙追寻的竟然是自己的死亡么?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听见他如释重负的声音:“终于找到了,找的我好辛苦啊!什么啊,就在我体内的话,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么……”
之后,他安静的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似乎想要把那个伤口撕开了继续探寻死亡的美丽。又是一声枪响,他被子弹击中头部,向后倒在地上,手背上的令咒随着他不可逆的死亡而逐渐消失。
这样追寻着自己死亡的美感的人伸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人,这样热爱着死亡的人让伸二觉得心潮澎湃。对于死亡,果然自己还是完全无法彻底看透,这样的话,要见识多少死亡才可以彻底了解它呢,伸二突然发觉,这样的人生似乎比复仇之前更让他恋眷了。
21火灾
找工作未果却见识了死亡新的魅力的伸二愉悦的回了旅馆,时间并没有过多久,他并没有看完这场英灵之间的大战,不过他已经没有兴趣了。说实话,相比于看这些可以说算得上是天真的永远恪守着所谓骑士精神的英灵战斗,伸二觉得来一场医学解剖更有意思些。
并不是伸二看不起那些英灵的战斗力,主要是这一次圣杯战争中以最强大的阶职召唤出来的三个英灵中有两个都是有名的骑士。他们以骑士精神为自己战斗的准则,这样几乎算得上是理想主义者的英灵其实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轻易瓦解他们的精神。
这与伸二想象中的大不列颠骑士王的形象略有些偏差,实在是让他失望,至于lancer,其实伸二倒是没有抱什么希望,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无聊。相比之下,倒是实力强大的berserker和那个狂傲的仿佛世界都是他掌中之物的archer比较让伸二感兴趣。
至于那个征服王,伸二倒是相当认可,果然不愧是征服王,有着这样魄力和胸襟的人得到拥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伸二倒是没有屈居人下的想法,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关注征服王的念头了。
至于assassin,伸二其实实在是不看好,除了隐蔽之外几乎算得上是别无所长,也就数量上占点优势的英灵他实在是升不起战斗的欲望。至于那个恶心的触手系的caster,即使他的master有着令伸二都惊叹的死亡观,略有些洁癖的伸二也不会喜欢caster的。
当然,伸二当时光顾着关注身侧的雨生龙之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即使在天空中依旧金光闪闪的某archer,要是他知道他的漫不经心让他放过了难得的archer战斗场景,他绝对会懊恼的。
晚些时候伸二在睡梦中似乎听见了爆炸的声音,八成是那个破坏狂卫宫切嗣的手笔,在伸二印象中,会使用如此不魔法师的战斗手段的人也只有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魔法师杀手了。没有理会河面上震惊了整个冬木市的大爆炸,伸二这一晚睡得相当香甜。
想来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应该是所谓的英灵联盟军,看着第二天依旧完好的旅馆房间,伸二随手撤了自己布置的防御结界。虽然那些servant的骑士精神让伸二完全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实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即使是伸二也是这样承认的。
草草吃了顿早饭,他就带着曾经教授给自己开的实习用介绍信跑到了新都的医院,不得不说,东大高材生的名头相当有用,再加上著名教授亲笔写下的充满了赞扬之词的介绍信,伸二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一份医院实习的工作。
在医院工作的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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