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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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很忙-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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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被隔壁的场景吸引了全部的心神,看得浑身发冷,忽觉身下一痛,灼热的硕’大代替了手指猛然顶入到他的体内,缓缓地移动着。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灼烧着脸颊,浸入到泥土的墙壁里,不知是因为身下毫无节制的进出,还是因为眼看着父亲狼吞虎咽地将那一盘肉饼啃完。

那并不是他的肉,可是他父亲不知道,他被那道士改了死命,可那是卜卦算不出来的,姬昌并不知晓,他为了活命,还在吃那些他以为是他儿子的肉,哽得泪流满面。

他一手扶着墙,五指微屈,指尖几乎扣入到墙面里,另一只手则是捂在口边,狠狠地咬在拇指处的嫩肉上,将一切的哭声喊声□声全都堵在唇边,只隐约泻出点滴不甚明显的低吟。

耳边是淫靡的水渍声与拍打声,混合着对面姬昌吃肉饼时若有似无的咀嚼声,几乎能将他逼疯。

大脑尽是空白,眼前一片模糊。

迷蒙之中,体内涌入一道热流,他身体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地倒在地上。

发泄之后的纣王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捂住伯邑考的眼,把他抱回床上。

“来人。”

内侍推门而入,对屋中残余的麝鹿香味与淫靡余韵视而不见,垂着头小心恭谨地立在门边。

纣王深吸一口气,叹息道:“放姬昌走吧。”

“是。”那内侍领命而出,还体贴地关好了木门。

纣王回头望着昏迷不醒的伯邑考,冷凝的眸色逐渐柔和下来,他拾起对方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伯邑考手上被他自己咬出的齿痕,然后垂首,冰凉的唇重合在青紫淤血的牙印上,说不出的契合。

“姬昌孤放走了,从今往后,你便只是孤一人的了,只属于孤……”

人将死的时候便容易回想过去,他自嘲地一笑,收回杂乱的思绪,继续行走在摘星楼无边无尽的白玉阶梯上,高楼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

周军已经达到了朝歌,殷商即将覆灭,一如他早已知道的那般,心中竟没有半点波动。

妲己已不知道去了何处,他也不想管她,与他无关的人,他向来不怎么在意。

让他比较高兴的是,伯邑考还跟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侍卫的衣裳跟在他身后,他即便不回头看也知道,那人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高兴或是愉悦。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曾属于他,比如他的江山,他的王位;而有些人即便是用锁链强行捆绑住,也永远不会属于他,比如伯邑考。

也罢,就让他再陪着他走最后的一段路吧,等他死后,他会如他所承诺的那般,放伯邑考离开。

他舍不得放手,却也不忍那人陪着他一起死。

若伯邑考对他有半分的留恋,他也能狠下心与他一同赴死,可是他没有,所以就这样吧,生前强求了一世,死后便无需再折腾了。

火焰骤起,摘星楼陷入到一片火海中。

纣王依着九曲栏坐了下来,望着伯邑考离去的背影,说不清心中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有一点他恨清楚,他的心就此空了,里面再没了任何人任何事。

直到熟悉的琴声在耳畔响起,他甚至以为那是幻象,可他看到了那袭冷清的身影隔着火海与他对坐,为他抚琴,忽觉得,死得其所。

封神之后,忽上天庭,隔着七彩的莲池,隐约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琴音在耳边一遍遍奏响,久久不落,他疾步走过去,望着亭中的男人,忍不住轻声低喃:“伯邑……考……”

那人回首望他,声音一如初见时的清冽:“大王。”

一曲闲音,一场空梦。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道歉,对不起各位追文的亲们,这几天都木有更新,我的错,蹲墙角忏悔ing

然后小小的解释下,断更不是我所愿,奈何卡文啊亲!!!

大纲依旧木折腾出来,杯具,但素再断下去咱也不好意思了,于是,咱们就这么继续下去吧,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之前这么久咱们也一起这么走下来了,貌似问题不太大的样子……【喂喂,下限呢?!

最后,祝亲们看文愉快,就让咱们一起继续欢脱地走向完结吧!

ps:妹纸们姑凉们,我表示本章啥也木有,咱们留言要低调!!!

67章

修道无日月;弹指须臾间,千年已过。

昆仑山上灵力一如往昔的充盈;碧草玉树郁郁葱葱,却再不如千年前那般冷清神秘了。

骆凡沿着熟悉的山路拾阶而上;步履从容缓慢,速度却是不慢;眨眼间便出现在高耸巍峨的玉虚宫门口。

熟悉的宫殿;熟悉的景物,就连门外不远处的麒麟崖也还如记忆中那个摸样;半点也没有因为岁月的变迁而留下丝毫的痕迹。

只是站在门外的童子却不再是熟悉的人了。

——仙鹤童子早在千年前便随着元始天尊一起去了九重天上的紫霄宫;一去便是千年。

想到这里骆凡就忍不住眼角直抽;当初超级大神鸿钧道人把一心想要灭世的通天教主给提溜走了;死活不放他下界危害人间;徒留自家师尊一人独守昆仑。

两地分居是不现实的,特别是对于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这一对等了千万年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苦逼师尊组而言,于是几年后,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相思难耐的大神很光棍地撂下了玉虚宫一干事宜,卷着包袱拧着仙鹤童子上天寻基友去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自那以后,玉虚宫便被一群整日除了修炼就是修炼简直闲得蛋疼的老道士给全面占领了,终日捣鼓着一些乱七八糟却杀伤力极大的法宝法术之类的,或是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就开始彼此吵架戳软肋揭伤疤拖后腿,无所不用其极,弄得玉虚宫中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爆,怎一个鸡飞狗跳了得。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元始天尊在临走之前忧心忡忡语重心长地告诉骆凡:西方教这般肆无忌惮地拉拢收编截教与阐教教徒,恐怕心怀不轨有所图谋,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维护道教的尊严,为师只得忍痛将你派往西方教卧底,打探敌方情报,守护我东土安宁!

卧槽,劳资不就是在当初通天教主刚走你借酒消愁的时候偷笑了那么一声么?师尊你敢说你这不是在报那一笑之仇?!

骆凡悲愤了,为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生活,果断豁出了维持多年的形象扒着玉虚宫的柱子死活不肯撒手,直看得包括哪吒黄天化在内的一干小辈目瞪口呆,也成功的让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赖行径的准提道人悄悄的抹了冷汗无数。

经过元始天尊的调和以及与准提道人长达半个时辰的谈判,悲催的骆凡终于获得了可随意往返西方与东土的特权,打着去西方进修的旗号,就此踏上了他兼容双重间谍与普度众生这两个光荣而艰巨任务的装逼菩萨之路。

千年间,他去了二郎真君殿无数次,然而重回昆仑却还是第一次。

——没有了元始天尊的玉虚宫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前往的意义。

至于这次来却是为了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前不久得到消息猴哥已经从灵台方寸山学成归来,估摸着快去大闹天宫了,从此以后他打酱油的次数恐怕会直线上升,干脆就住在这边好了,省得两头跑那般麻烦。

门口的小童不认得骆凡,只见得一位仙风道骨白衣翩翩的仙人迎面走来,忙作揖稽首,恭敬问道:“请问道者何人,容我前去禀报师父。”

骆凡闻言不禁嘴角抽搐,几千年没来过,如今回自家师门也要通报了。

他唇边含笑,一派高深莫测道:“你只需道故友归来便是。”

小童被他这气场完全镇住了,这才是真·仙人呐,眸色冷清、不怒而威,一句话,比自家师父靠谱多了!

正闷在洞府中做危险实验的玉鼎真人完全不知道自家童子的腹议,只听得“砰”的一声爆炸声响,洞府外金色的结界蓦然显现,将一切损害危险都隔绝在内,半分钟后,除了衣裳被熏得焦黑外加多了几个洞以外,完好无缺全身不见半个伤口的玉鼎真人走了出来。

小童淡定地对自家师父如此狼狈的形象视而不见,低着头目不斜视,如实禀报了骆凡的话。

“故友?”玉鼎真人下意识地捋着胡须思考,直到手摸到了光溜溜的下巴才恍然想起他那一撮飘逸的胡子已经在上上次研究法诀的时候不幸被烧掉了……

尴尬地放下手,他准备出门去会会这位“故友”。

一出门就看到了负手而立神棍气场十足的骆凡,顿时条件反射地开始牙酸,眼睛无意识地瞟了瞟空荡荡的四周,终于忍不住摇头调侃道:“啧啧,真乃稀奇,竟没见到我那不成器的徒弟!”

此等言语对骆凡而言显然杀伤力不足,还远远无法消磨他那脸皮的厚度,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衣衫褴褛的玉鼎真人,眼中故意流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鄙视,意思很明显:就你这德行?他可比你出息多了!

玉鼎真人霎时牙不酸了,改成手痒了——这丫欠凑啊!

忍了忍,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拍上了骆凡的脑门,恶声恶气道:“说吧,回来干嘛,别是在西方被欺负了?”

听出玉鼎真人话中那抹别扭的关心,骆凡心中一暖,咧嘴一笑道:“师兄你想得太多了。”

玉鼎真人想想也是,这不是个能吃亏的主,遂愈发疑惑起来:“那你来昆仑作何?”

“近日东方事多,回来住几日。”

玉鼎真人奇了,望着骆凡的眼神那叫一诡异,“你怎得不去二郎真君殿住?”

骆凡闻言下意识地揉了揉腰,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不提也罢。

于是他悠悠侧首,举目远望麒麟崖边刺目的日光,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叹息道:“自师尊走后,我亦远走西方,千年未归,竟不曾想玉虚宫中已再无我容身之地了!也罢,我这便走了,师兄保重。”语毕,转身欲走。

玉鼎真人满头黑线地拽住他的衣袖,皮笑肉不笑道:“师弟说笑了,谁敢这般待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说完,不由分说拉着骆凡往里走,省得这货站在大门口一个劲败坏他们这些个师兄的名声,装得那副可怜兮兮的样,不知情的人还道他虐待师弟呢,没看到门口那小童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诡异了么?

看到玉鼎真人吃瘪,骆凡得瑟地一笑,跟着往里走,没走几步却是忽然停了下来,微微偏着头像是在专注地倾听着什么。

玉鼎真人也不催他,学着骆凡的样子竖着耳朵听了听,奈何啥也没听到,只得作罢,等到骆凡回了神,才出声问道:“师弟有事?”

骆凡点头,提到正事,神情也瞬间郑重严肃起来:“是天庭的传信,怕是天上出了事儿,我去看看,改日再来看望诸位师兄。”

玉鼎真人闻言一乐,迫不及待地挥手送别。

天庭骆凡没来过几次,毕竟杨戬并不住在天上,记忆中处处都是云烟袅袅,琼楼玉宇华贵壮丽,却是个极冷清的地方。

此刻的天庭却明显颠覆了他从前的认知,吵吵嚷嚷的煞是热闹。

哪吒眼尖,第一个看到骆凡到了,上前稽首笑道:“菩萨来了。”

骆凡矜持地点点头,随着哪吒走进正殿,入眼先是一片金芒,天帝端坐在金芒之内的高台御座上,神色晦涩难明,各路神仙分两列站在台下,要么闭目养神,要么与周围熟人交头接耳,个个都挺镇静的,倒是比外面的喧哗好得多。

天帝三言两语将猴哥大闹天宫、天庭无人可敌之事说了一番,最后问道:“观音大士以为该如何?”

骆凡高深莫测地回望天帝,含笑道:“贫道……咳咳……贫僧保举一人,灌江口二郎真君。”

天帝恍然大悟,终于想起了他还有个号称天界第一战神的侄子,这也怪不得他,毕竟杨戬不住天界,时间一久就容易人被忽视,发生啥大事也想不起他来。

对此现象,当事人杨戬表示乐见其成——多出了多少时间陪自家师叔呐!

骆凡趁着天帝去下命令,在众仙看不到的角度悄悄踢了身侧的哪吒一脚,低声问道:“那猴子真那么厉害,你也制不住他?”

哪吒翻了个白眼:“哪能啊,大老爷说那猴子乃天地灵气所化,投入炉鼎中炼个七七四十九天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言下之意那是老子想要的人,天上没谁敢跟他抢。

骆凡表示他悟了,老子就是有炼人的爱好,他门下弟子没少受他折腾,当年为了提升实力他也曾被扔到炉子里炼了个七七四十九……呃,时间貌似超标了点,但效果却不见得好了多少,坑爹啊!

“不行。”骆凡顿时站不住了,“我得去提醒杨戬一声,要抓活的。”

“晚了。”

哪吒幸灾乐祸地一笑,指尖一指身前的云层,下界的景象便印了出来,只见猴哥摇身一变化作了一间房子,房子后还竖了根旗杆的经典画面出现在眼前。

……

骆凡嘴角一抽,保持沉默。

“咦,难道这猴子也会八~九玄功?不知他与杨戬师兄哪个厉害?”黄天化脑袋一伸凑了过来,站在哪吒身旁看热闹,眼角忽然瞟到了骆凡的存在,心下暗道糟糕,立刻站直了身体义正词严道:“不用比也知道,那泼猴哪里是杨戬师兄的对手!”末了,侧首一个劲给哪吒使眼色,“哪吒你说是吧?”

哪吒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骆凡,再看了看冷汗直冒的黄天化,狠狠点头。

下界那两位的打斗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胜负难分,忽然,眼看着哮天犬缠住了猴哥,杨戬一枪戳过去,老子坐不住了,站起身冠冕堂皇地来了一句:“待我助他一助!”然后一金刚圈砸下去,正好把猴哥砸晕了,躲过了那致命的一枪,众仙默。

敌方已经昏倒,杨戬只得遗憾地收手,老子笑眯眯地下界把猴哥提溜上来,二话不说把人往炼丹炉里一扔,气势十足无人敢阻。

杨戬也跟着老子上来了,骆凡凑过去问了一句:“没伤着吧?”

杨戬含笑摇头,然后望着老子大笑而去的背影,低喃道:“我总觉得,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那猴子只怕会更难缠。”

骆凡闻言拍拍他的肩膀,事不关己语气很干脆,还隐约带了那么点儿幸灾乐祸:“让天帝烦心去,反正没咱们啥事儿了,回去吧。”

杨戬顿时皱眉:“师叔要回西方去?”

“暂时不去。”提起西方就不爽,几千年也习惯不了,“那猴子恐怕还得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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