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着,不知道如何去编造这个谎言。
他或许是看着我在思索着,有些急了,双手按着太阳穴,将整个脸都提了起来,嘴咧开了,露出了黄中泛黑的牙齿,像是在催促我,快点儿说。
事已至此,我必须要说出一个,连我都认为是真事儿一样的场面。
我看着他那双红褐色的细小眼眸,定了定神,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跟他说起了那个令我崩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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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一阵黑暗之后,我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中。
在一所破旧的拆迁楼房内,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我问她为什么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出卖了自己,她只是对我用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
我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伤感与气恼,将她按到了那张破床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死命的往铁质的床帮砸去,没砸几下,她便晕了过去。
我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扒掉,然后把她绑在那张破床上,用粗铁丝。这时破碎的玻璃窗吹进了一阵冷风,地上的灰土被吹了起来,在墙角打着转。我打了一个寒战。
或许是被冷风吹着的关系,那个女人苏醒了,看着自己被**着绑在了床上,破口大骂的问候着我的家人跟祖先,我并没生气,因为我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心情反而愈发地冷静。
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喊什么,只一心想着怎么能让我这颗愤怒的心得到满足,我拿起了地上玻璃,走她的面前,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原来这是属于我的身体,现在它已经变得肮脏不堪,这个女人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她那双Ru房,在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肮脏恶心,我举起锋利的玻璃,慢慢的锯下了她右边的Ru房。
在疯狂的嚎叫中,我听到了天使的歌声,那种天籁之音使我感觉到陶醉,有一种喝醉后飘飘然的感觉。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兴奋,看着她那扭曲变形的脸,我觉得还没有达到**,于是再次举起了玻璃,慢慢的一下下的割下了她另一边的Ru房。
看着泛黄脂肪夹在血中慢慢的翻涌而出,左侧的胸部,能隐约看到心脏在努力地跳动着,我拎起被割下的那个肉球扔向了窗外。
或许是因为疼痛过度,亦或许是失血过多,那个女人晕了过去,这让我本来兴奋的神经慢慢冷却了下来,愤怒又再一次抢占了我的大脑。
真是不爽啊,我想着。
我使劲抽打着她的脸,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试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并不算微弱,说明还是很有生命力的,可是,在我的抽打之下,她么有任何反应,我便拿着玻璃,割下了她的眼皮,让她看着我,哪怕她已经晕过去了,当我割下了她的眼皮后,好像被疼痛的刺激,她醒了过来,继续疯狂的嚎叫着。
兴奋,再一次的兴奋,我已经无法控制这种爽快的感觉,那种血液涌动,夹杂着皮肤碎屑,顺带着有你脂肪的感觉,让我再一次举起玻璃,但是,我停下了,不是悔悟,也不是清醒,而是我在啄么着,从哪里下刀更合适。
那张脸,我憎恨,那个身体我憎恨,那个心我憎恨,我决定从上到下慢慢的折磨她。
空中举着的玻璃在滴着血,有一些顺着我的手臂已经流到了我的腋下,黏黏的,那种滑腻腻的感觉真的比沐浴乳的感觉还要好。
玻璃缓缓而下,那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盯着我,恐惧已经填满了她的全身,虽然她不住的反抗,可是,粗铁丝绑的是那么的牢靠,只能令她做无谓的抵抗,手脚的捆绑处,铁丝已经深陷致皮肉之中。
鼻子,嘴唇,相继被割了下来,一张脸瞬间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球,让我的心里充满了舒爽。
眼泪顺着没有鼻子的脸颊流下,混进了血液中,哀嚎变成了抽泣,我看着她那抽泣时鼓起的肚子,历时不爽,提起玻璃走到了她的腰部,将玻璃在她的肚子上比量比量,之后,那个女人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嚎叫。
我根本是听不见得,在这种地方,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玻璃在肚子上缓缓的拉动着,一颗颗血珠从玻璃划过的地方渗出,再一用力,表皮被拉开了,脂肪层慢慢的翻出,血液与脂肪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美丽的橘色。
肌肉组织被切开,内脏便裸露了出来,不小心用力过度,玻璃的尖儿部将肠子割了开来,一股臭味顺着破开的肚子飘了出来,黄色的粪便夹杂在鲜红的血液中,缓慢的流了出来。那个女人抽搐着,整个身体都要弹了起来,几秒钟过后,便不再动了,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玩儿够了,便将她的头剁了下来。
头被剁下的一瞬间,一股血柱喷涌而出,那个没有了头的身体再次疯狂的扭动着,痉挛着,用最后一点儿力气跟感觉拍打着整个破床,几秒钟之后,便彻底不动了。
血雾在空气中弥漫,我喜欢这种腥腥的味道。
看着床上的那颗面目全非的人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得我很是不爽,便拿起手中的工具,将她的眼睛剜了出了。
等我从自己的世界中爬出来的时候,看见面前的这个人,那个丑陋的男人,口水如线般的流着,已经浸湿了他面前的那块鹅卵石小径。
“我喜欢啊,我真的很喜欢啊!呵呵呵,不错啊,你的手法真的是够残忍,看来我的手法跟你比起来,真的没什么意思啊!”他舔着嘴唇,贪婪的说着,好像闻见了,空气中弥漫的血雾的味道。
我全身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想去回想的东西再一次被掏了出来,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想要呕吐,可是,我忍住了,现在的我跟那时候不一样,因为,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这种幻想,这种难受,我前些日子早已经体验了不知多少次了。
我走到榆树下的长椅上坐下来休息一下,真的太累了,这种没有边际的想象真的不是谁都能干的,我很佩服那些精神病人,每天活在那样想象的空间中不能自拔,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看来我还不是一个纯粹的精神病人,或者说,我现在只是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再迈一步,就会跌入无尽的深渊。
我深呼吸着,喘了几口气,我盯着他,他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抖动,像是还没从我编造的故事里走出来,还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
看着站在离我不远的丑男,他在盯着我看,好像在等待着我询问他,问他怎么做的,他期待着那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终于轮到他了,我该听听她的故事了,不,那应该不是故事,应该是一个真正的案件,我要仔细地听,哪怕是再残忍,也要听,或许会对魏叔他们有什么帮助,可能仅有一点点儿呢。
魏叔的面容在面前的草地上浮现,那个对我真诚道歉,能坐下来喂我水喝的慈祥男人,我应该也为他做点儿什么。
丑男慢慢的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那双细小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他席地而坐,坐在了那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一滴汗水顺着耳边滑落下来,他开始了对他那个残忍的案件的描述。
第六章
丑男咬着嘴,情不自禁的抖动着,他低下了头,缓慢地说: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愣住了,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也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什么,这个问题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所能提出来的。
“哼,乐趣,快感,紧张感,威胁感等等。”他不急不慢的说着。
我感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在我的世界里,那种杀人时的感觉。
“当我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时候,我逐渐发现,乐趣没有了,变成了一种随便,想杀就杀。”
我顿时心里抽了一下,好像被锋利的小刀瞬间划破手指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杀了多少人,到底犯了多少罪,难道给他的天谴就仅仅是让他精神错乱?或者说,难道是因为精神错乱而杀人?
他继续说着
“我第一次杀人,也是最爽快的一次,就是在湖泊河公园里。”
那个公园我知道,就在H医院旁边,是一个修建着人工河的公园,原本那是一个臭水沟经过的公园,在城市规划的时候进行了改造,将臭水沟变成了一条小河,两边垒起了河堤,河堤上种上了一排排的柳树,白杨。公园靠近马路,但是往里走,却倒是也比较幽静,每天都有老年人在里面唱戏,唱歌,跳舞,交友,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安详的地方。
怎么会在那里杀人呢?我想象着在公园中,一场血腥的杀戮正在展开,眼前被血雾所弥漫。
“那天晚上,我当时正喝完酒往家走,我的家,就住在湖泊河的大桥下面,那里风光真是不错啊,呵呵呵。”
“你就住在那下面?一直都是?”
“不,我那时候是住在那里,我没有家,杀完那个人之后,我就离开了。”
“嗯,你是怎么发现目标的?”
“哎呀,你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说。”
“快说!”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到正文,可是为什么我想听?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不应该是一件很血腥的案件吗,难道我真的是跟他同一族群的人?
“那天我喝完酒,走到了大桥的下面,正准备回家睡觉,嗨呀,你猜怎么着,我看见什么了?”
“一个人,你要杀的人。”
“不对,你猜对了一半,我当时啊,并没有想杀人,只是碰见一个女人正在桥下尿尿,呵呵呵。”
“你就起了杀心?“我奋力地追问着。
“闭嘴!让我说!“他怒吼着。
我不敢再问什么,生怕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对我做什么,虽然在他看来我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人,但是,事实却非如此。那一切都是我编造的,我跟他不一样,所以我害怕,我很恐惧。
“我看到那个娘们儿在那地方尿尿,我也憋不住了,就走了过去。。。”
魏峰科长在市公安局档案库里查找着什么,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
“被串了,被害人被串了。。。”他在小声嘀咕着。
黑眼圈已经在他的脸上显露了出来,头发也翘了起来,他一边咕哝着,一边挠着头。
当他查到了2012年8月的时候,一桩案子映入了眼帘,那是一个残忍且血腥的案件,被害人确实被串了起来,而且是被一根树枝串了起来,这件案子发生在琥珀河公园,在2012年8月12日晚上,12点-凌晨2点之间。
魏峰从文件袋中拿出案件,仔细的审查着,发现已经取得了犯人的DNA,却始终抓不到人,这件案子已经被搁置了两年之久。
当丑男将他的杀人过程完全没有逻辑的说完,我已经愤怒到了定点,比起杀人的手段,残忍性而言,最令我感到愤怒的是他挑选的杀人对象。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的会杀死他,用他说的方法。
就在刚才,丑男描述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并且让我十分愤怒的案件,那是他这种丧心病狂的疯子才能干出来的事,或者说,疯子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请注意,我说的是宝盖头的它。
那是一个仲夏的晚上,天气燥热,人们几乎无法入睡,知了在树上叫着,大街上摆满了烤肉摊位,烤肉的烟将整条马路置入了仙境之中。叮叮当当的酒瓶碰撞声此起彼伏,像是在演奏乐曲一般不停地响着,纳凉消夏人们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啤酒畅谈着琐事。
丑男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别人剩下的酒瓶底儿,他不嫌弃的全都倒在了一个瓶子里,有很多喝醉的人,将剩余的酒全仍在饭桌上,这让丑男很是高兴。
来来回回,几趟下来,丑男的手中兜儿中总共8瓶啤酒,他捡起掉在地上的几串烤肉,边吃边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有些犯困了,他要回到他那桥底的小窝。
在走到桥下的时候,他便听到了声音,定睛往前一看,一个女人正在桥下小便,可能是啤酒喝多了的原因,附近又没有厕所,男人况且可以找个大树畅快淋漓的放上一泼,但是女人怎么说也得找个隐蔽的地方。
这让丑男感到很是意外,他走了过去,看得仔细,女人在昏暗的光线下并没有看清丑男的靠近,还在痛快的放着水。丑男已走到她的身后,掏出了肮脏不堪的**。
那个女人上完之后,缓缓的站起身,可能确实喝多了,一起之下,没有站稳,向后倒去,正倒在了丑男的身上,此时丑男正在兴奋的舞弄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看女人倒过来,他用布条勒住了她的脖子,拖着走向了桥下。
丑男将女人在桥下**着,几个男人因为那个女人很久未归,便过来这边寻找,听见了女人痛苦的喊叫声,便跑了过来,发现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万幸的是,那几个男人的及时出现,才保住了性命。
听说那个女人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住进了精神病院。
丑男正在兴头上,还没怎么样就被人打断了,他很是恼怒,可是苦于对方人手众多,根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还是走吧。他逃出了桥洞之下。
本来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的臭**罢了,没想到后面他的描述,使我的世界彻底的颠覆了。
来到公园,他搜寻着目标,他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精神已经达到了癫狂的顶端。
在不远处的黑色暗影中,一个银发老太坐在树下,好像思索着什么。丑男当即走上前去,将银发老太扑倒在地。
魏峰翻开档案仔细的看着。
案情概况:
死者:兰绣花年龄:81岁
性别:女体重:74kg
住址:市北区H路960号4单元103户。
死亡时间:2012年8月12日晚12点-2012年8月13日凌晨2点。。电子书下载
现场勘察记录:
死者全身**,生前曾被**,附近土地上有挣扎痕迹,死亡现场于松树下,身上无其他致命伤,凶器为直径10。6CM,长1。82M的粗树枝。致命伤为树枝从下体直刺内脏,导致内脏破裂,凶器贯穿整个人身,从脖子气管处穿出。大量出血。死者体内含有大量凶手**,现场发现鞋印。
看到这里,魏峰的汗已经湿透了衬衣,两年前的特大杀人案,虽然掌握了无数线索,却始终无法找到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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