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你都到那里了,经常不见你的人影。”何韵埋在他的胸膛,脸颊细细磨揉。
“你也知道大事快要发生了!这阵子你的言行举止要很小心,知道吗?”他严肃地说。
“嗯,我晓得。”
史圣文翻过身子,头滑进了她的罩衫里面,舔逗她的乳房。一手滑进她的运动裤里,抠揉她的私处。
何韵微阖着眸子,双手隔着罩衫抚摸他的头。为了你,就算牺牲性命也再所不惜。她在心里轻唤着。
前戏撩拨了史圣文的性欲,再也忍不住的他脱下她的衣服,抬起她的双脚搁在自己的肩膀,奋力进入她的身体,扭了一扭抽了出来,再全部伸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2
“那件变态的血案是不是你干的?!”蓝馨蕊看到史圣文走进货柜屋,立即厉声问道。
“乖。。。 。。。吃饭了!”他温柔地把饭盒跟饮料放在她的面前。
饥渴的她趴了下来,抓起筷子扒了几口饭,喝了一大口饮料。她在这里,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饥饿的时候只能吃几块饼干充饥。她除了精神上倍受煎熬,肉体上还必须受到饥饿的折磨。
“对不起,我每天只能来这里一趟。”他心疼地说。“吃慢点,别噎着了。”
“你别这么肉麻好吗?听了很想吐耶。”
“反正是你吐,又不是我。”
“唉,果然变态!那几个飚车族是不是你害的?”她坐了起来说。
“那也是为民除害呀!”他优雅地坐下来。
“那是活生生的人呀!就算他们为非作歹,还有法律会治裁他们,不需要你动手。而且,手段太残酷﹑太变态了!”她气鼓鼓地说。
“你看了电视新闻?呵呵。。。 。。。那些记者还真奇怪,害怕这些血腥的画面会惊吓到观众,所以在上面打了马赛克,却又巨细靡遗地解说,不时重复,这样就不会恫吓观众吗?而且,换个角度看那件案子,这也是维持社会治安,让当地的百姓脱离这些人的威胁。”
“你不要故意转移事情的焦点!就算他们惹毛了你,以前曾经犯下罪不可恕的罪愆,你向警方密报就行了。这里是法治的社会,自有法律来执法,不需要你出面主持所谓的正义,而且你一点资格也没有!”蓝馨蕊双眉紧蹙地说。
“何谓正义?谁的拳头大,谁是最后的胜利者,他就是正义,失败者就是邪恶。就像美国,只要它打赢了,它的行为就是主持正义,因为没有人有胆敢站出来反抗。法律,只是有钱人的游戏,穷人有钱聘请律师打官司吗?”
“你不要模糊问题的焦点!我说的是社会,不是政治。”
“身为广告人的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你的工作就是迷醉人们的理智,转移人们的焦点,吸引人们的目光,将客户重新包装,就跟政治人物为了选举所做的一样。
前几天我在联合报看到英国首相布莱尔访问北京时,跟清华大学的学生讲得一句话“作为一个政治家,必须做出自己认为正确的决定,并坚持自己的决定。如果选民不喜欢,可以不选择我。”
所谓的坚持,就是因为他是首相,绝对不能认错。以前的帝王同样不能认错,因为会影响到他的威望,而且他是天之子,所做的决定绝对不会有错。而现今的政治家,是惧怕一旦认错了,只有下台一条路可走。为了自己的权位,不管决定有没有错,都必须坚持自己是对的,更不管这个执拗会影响多少人﹑伤害多少人。
还有那句选民不喜欢,可以不选择我。,简直就是把责任推到选民的身上。选民已经选了他,他才能够当上首相,才有机会做出这些决定。而这些决定,在选举的时候他有提出来吗?
不止是他,世界各地的政客也是一样。所谓的民主国家选举时,不管那个候选人﹑那个政党,这些政客只会提出讨好选民的政见而已。
就说台湾的教改问题好了,当众多学者上递万言书之后,政党立刻把矛盾指向敌对政营,千错万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努力为自己辩解,谁应该负责,尽可能的模糊问题的焦点,找尽理由为自己解套。而不是赶快检讨,力挽狂澜,纠正错误的政策。人民要的是什么?后者呀!
撇开教改,更有一些人执着自己的观念,说好听一点就是为国为民的理想,自认出发点绝对没有错,用意是好的,方向是对的。但是却不检讨理想﹑用意或方向是否跟现实完全脱节,使事情更加恶化,而一味地猛干硬干。受害的人是谁?无辜的老百姓呀!”
“那跟我们这些广告人或媒体有什么关系!?”蓝馨蕊扬起下巴,不置可否地说。
“不管客户的产品有多烂,不管政客的形象有多差﹑有多自私,你们通通把他们重新包装,用一个展新的面目呈现在大众面前,企图左右人们的判断,全力掩盖不好的一面。”
“我们收了客户的钱,当然要为客户办事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呵呵。。。 。。。如果我说我收了恐怖份子的钱,就应该为他们提供意见,是否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略为得意地说。
“那不一样呀!”她激动地说。但是她的心里更是一颤,难到他是恐怖份子?!
“怎么不一样!先不提好的产品和政治家。不良的产品,除了让消费者破财消灾之外,更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健康与安全。一堆烂政客当选之后,想当然尔,他们的口袋会装满钞票与权力,这些还是小问题,不会影响到百姓的生计。倘若他们提出一大怪诞的政策,就算用意虽美,但是执行力却差﹑考量毫不周详﹑根本没有配套措施﹑太过理想化的话,受苦受难的是平民百姓呀!
你们这些人还不是帮凶吗?还不是阴谋者吗?你常说我心狠手辣﹑滥杀无辜,我总共害了多少人呢?而你们还有那些政客,只要说几句话﹑写几个字,就会影响多少人﹑害了多少人呢?你自己摸摸良心想想!至少我比你们高尚,不会欺世盗名!”
“你根本就是反社会的病态!”
“好吧,就算我是反社会。你看看全世界,那些自私的政治家﹑自利的官僚﹑贪官污吏,还有那些自认有理想﹑有抱负的家伙,将不切实际的主观意识强加于万民身上。他们,正在谋杀社会呀,比我更加严重。”
“算了你!你还不是尽找借口,将自己疯狂又变态的行为合理化,还敢大言不惭的批评。而且,这是社会的通病,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她低着头,眸子上扬,辩解着。
“这个社会呀!呵呵。。。 。。。”他冷笑着。“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赎救篇里有段话………我走在人群之中,就好象置身在人类的断体残肢里一样!我发现人类的身体破裂,四肢离散,有如在战场或屠场上似地,实在是怵目惊心。”
“是你把他们的身体肢解的!天呀,你总不会看到这段话,就这样残忍的把他们凌辱成这样吧!?”
“你怎么只看到句子的表面,而不去探索里面的隐喻与含意呢?那件案子只是有人出面主持正义,报复他们过去的所做所为。报复的精神:朋友,这是到目前为止,人类最佳的思索,而凡有痛苦的地方,也应有惩罚。”
“惩罚乃是报复的自谓。它用一个诈伪的名词来作自我安慰………故示无愧于心。”她睥睨了史圣文一眼。
“呵呵!不错嘛,你还有看我送给你志文出版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你呀,跟政客一样,只会把自己的行为包装美化,故意转移事情的焦点。满口道理和理由,实际上只为了自己。”她不屑地说。
“别把我跟政客相提并论!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犯下变态的血案,那我就在你面前表演,让你亲身体会。”
“你要做什么?!”她吓得往后退缩。
“别把我跟政客相提并论!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犯下变态的血案,那我就在你面前表演,让你亲身体会。”
“你要做什么?!”她吓得往后退缩。
史圣文面带微笑瞅了她一眼,拿起音响的摇控器,按下play,莫威尔第的安魂曲轰然奔出。
“不会吧!你根本就是学艳容嘛,在执行仪式之前还要听音乐。”她蔑视地说。
“她以前在虐待你们的时候,也喜欢一边听音乐﹑一边折磨你们吗?”
“废话,她每次都听布兰诗歌。”急促的歌声勾起她的鸡皮疙瘩。
“放心,我不会那么残酷对你的,你可是我所爱的人儿呀。”他拿起刀子,笑盈盈地走向蓝馨蕊。
她想退缩,可是无路可退。史圣文拿了两条绳子分别在她的上下半身绕了几圈,再绑在地板上方的一个小横杆。此刻的她再也无法活动,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躺在地上,用惊慌的眼神凝望他。
史圣文解开她衬衫的钮扣,把敞开的衣襟往上一翻,再撩起裙子,露出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神秘的私处。这时她除了恐惧,更有份被羞辱的感觉。
他将刀子按捺在她的胸口,一滴鲜血从白皙的肌肤蹦了出来,刀子再沿着柔嫩的皮肤往下移动,切开了胸罩的前襟,两片紧紧相握的罩杯剎时分开,绽放出往下微垂又丰嫩的乳房,一道狭隘的沟渠随即在它们之间形成,逐渐注满红色的血液。
那把刀子爱抚似的滑过她的胴体,所到之处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刀痕。他一时兴起,用刀刃刮掉她的阴毛,原本诱惑的小森林,变成白皙的皮肤上面散布点点红丝。
蓝馨蕊的心脏急遽跳动,伸长了颈子渴望看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当她看见尖锐的刀子在私处游荡,心脏像激动的交响曲般狂擂,惧怕那支刀子会刺进阴道里,狠狠刮去四周的皱褶组织,再切去阴蒂与大小阴唇,就像当年他对艳容所施的酷刑。
忽地,史圣文站了起来,视线在她的胴体游移,欣赏自己的杰作。半遮掩的诱人胴体,凸显出十几道交错纵横的红色细线,他的下体逐渐硬挺了。
“变态!”蓝馨蕊哭喊着。
“呵呵。。。 。。。变态的还在后面呢。”史圣文动作斯文地开了门走出去,在外面提了个装着三只身上绑条绳子的老鼠的笼子进来,同样动作优雅地关上门,然后把老鼠身上的绳子之一端系在桌脚。
蓝馨蕊停止了哭泣,睁大眼珠子紧盯着这些怪异的举动。
他,打开铁笼子。那三只棕色的老鼠在白皙的灯光下特别显目,它们彷佛受过训练似的走出笼子,一步步逼近蓝馨蕊,六只圆浑黝黑的眼睛紧盯着猎物。
“把老鼠拿开,我最怕老鼠啦!求你改换蟑螂好吗?我情愿拿拖鞋打蟑螂,也不愿跟老鼠对看呀!”她尖声嘶喊,想要移动身子,却又动不了。
史圣文只是微微笑着。他,一边欣赏眼前的景象﹑一边聆听音乐﹑一边喝着龙井茶。
其中一只领头的老鼠朝蓝馨蕊吱吱叫着,抖大的眼珠子睁睁瞪视她。它往前迈开了一步,蓝馨蕊的眼泪就滚出一颗。老鼠看到眼前的猎物好象对它没有威胁性,又往前走了两步,停了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蓝馨蕊随着激亢的音乐全身惊颤,悚惧的目光注视老鼠的眼睛,她想闭起来,却又不敢。史圣文随着亢奋的音乐,细细观赏这场表演。
遽然,老鼠以百米的速度冲到蓝馨蕊的乳房,朝伤口咬了一口,又转身退回几步。
“阿。。。 。。。”蓝馨蕊惊声尖叫。
“叫得太爽了!我在这里装了隔音棉,而且附近没有住户,你再怎么惊叫也没有人听见。所以,轻轻叫就好,叫哑了嗓子,我会心疼的。”他促狭地说。
“变态,超级变态!”她恸哭嘶喊。
那只轻咬她的老鼠,见到猎物只会鬼叫,不会驱赶它,因此大胆地率领另外两只老鼠冲向猎物。
有只老鼠来到她的唇边,细长的胡须不时刺痒她的肌肤。她,快疯了!
它的齿,朝血红的唇咬下去。她惊骇地不禁张开嘴巴,这时老鼠的头伸了进去,舔逗她的舌头。忽地,猛烈的音波将它震了出来。在腹部翻搅的秽物急速往上窜升,从刚才老鼠探索过的嘴巴喷了出来。
有只老鼠来到她的唇边,细长的胡须不时刺痒她的肌肤。她,快疯了!
它的齿,朝血红的唇咬下去。她惊骇地不禁张开嘴巴,这时老鼠的头伸了进去,舔逗她的舌头。忽地,猛烈的音波将它震了出来。在腹部翻搅的秽物急速往上窜升,从刚才老鼠探索过的嘴巴喷了出来。
忽地,她的阴部一疼,有只老鼠咬了一口原本满布阴毛的地方,然后宁贴着大腿走到脚掌,那份滑溜搔痒的感觉,刺激所有的神经。老鼠来到了脚底板,用尖细的胡须﹑尾巴﹑舌头,挑逗这块神经最敏感的地方。蓝馨蕊除了想呕吐,更想用力把头撞向地板,让自己昏迷不醒,不用受此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就是死了也好。
另外一只用身体磨揉她的肌肤,尤其被刀子划破的伤口。细长的胡须像柔软的针头滑过敏感的皮肤,挥舞的尾巴扫过细嫩的肌肤,舌头舔逗细微的毛细孔与汗毛。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太阳穴的青筋暴出,神经紧绷,胃部猛然抽慉,浑身颤抖不已。它,满足地张开嘴,咬了下去,再使劲把皮肤扯下来。
她吓得扭动腰身,刚好压住另一只老鼠。它痛得吱吱乱叫,报复似的再咬下一口。作呕的感觉又再她的体内翻腾,就算她可以用身子压死它,也不敢。
她,快要崩溃了!
“你不要再喝茶了!把老鼠赶走,跟我做爱好吗?我现在很需要你那根呀!”她惊骇地吶喊。
激荡的音乐在斗室飘荡,搭配他的窃笑声,她的惊叫声,它们的吱吱声。
“怎样?舒服吗?爽吗?”史圣文冷冷笑着。不过,他却想着这个创意是可行的。
“爽你去死啦!亲手杀了你,我才会爽!”她眦目咧嘴地说。
“凭你也杀得了我!?哈!”他抓起绑在老鼠身上的绳子,将三只老鼠拉了回来,关进笼子里。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支针筒,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来,朝她的手臂刺下去。
“你。。。 。。。干嘛?”她转头盯着针筒,惊慌又哆嗦地说。
“给你注射破伤风的药啦!”史圣文解开绑在她的上﹑下半身的两条绳子,一手拿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