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贵人多忘事呀!你已经忘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吗?”史圣文戴上了口罩,阮凌育才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他跟蓝馨蕊的歹徒。
此刻,王丽泽才回过神来,转身一探究竟。当她发现幽黯的车内竟然多出一个人,吓得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胸部跟私处说。“他是谁?”
“我是阮凌育的老朋友啦!”史圣文微笑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做爱了。”
正迈向高潮的王丽泽听到这句话,脸上不由地露出愠色。
“你要做什么?”阮凌育不知道他会做出何种变态的举动,不禁哆嗦地说。原本坚挺的命根子被吓得逐渐萎靡不振。
“还是老规矩,自己做吧!”史圣文从背包里拿出手铐跟绳子,丢给阮凌育。随后从腰间掏出装了灭音器的手枪。“要命的话,就别叫。尤其是你!”他把枪口指向王丽泽。
虽然光线晦暗,王丽泽仍然看的出那是一把枪,不禁惊慌地摀住双唇。
“千万别叫,那是真枪,不是假的。他习惯这样吓唬人,不会有事的。”阮凌育怕她叫出来,赶紧安抚她的情绪。
“但是。。。 。。。”她张大着嘴,好象随时都会惊叫出来的模样。
“呵呵。。。 。。。挺了解我的嘛!快自己动手吧。”史圣文爬到了后座,拿出预备好的胶带黏在王丽泽的嘴。
王丽泽想要挣扎,但是看到那把枪口罩住乳头手枪,而且身子又光溜溜的,只好任他摆布。
“我照你的话做就是了,别伤害她。”阮凌育一边紧张地说﹑一边主动把自己的双脚绑起来。不过,他却想着,反正被强奸的人是她,又不是我,只要我没事就行了!
当他正要用手铐靠住双手时,史圣文把手铐抢了过来,将他的手反铐,然后用胶带将他的嘴捆了三﹑四圈。
王丽泽颤抖的手悄悄移到唇边,打算撕下胶带呼救。正给阮凌育黏上胶带的史圣文彷佛背后长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说。“你叫王丽泽是吧,乖一点,别乱动。”
王丽泽发生呜呜的声音,好象在告诉他她没有乱动。心里则怨恨阮凌育就这样乖乖地自己就绑,还让这个男人欺负自己,连一丝男子气概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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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迈阿密的海边,上午的阳光逐渐在海滩加温,沙滩戏水的人潮不像午后那样汹涌,尤其发生一连串的恐怖事件,从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蓦然短少许多。
在纽约土生土长的调查员的马修自从被调到迈阿密之后,感觉就像被打入冷宫。他喜欢纽约的气氛﹑紧凑的步调﹑拥挤与繁忙,初到这个阳光城市时,浑身觉得不自在,因为这不是渡假,而是必须在这里工作和生活。
不过,他倒能调适心态,迈阿密有灿烂的阳光,穿著清凉的美女,更有种族暴动,以及追捕偷渡者与毒枭的刺激。虽然后者是由烟酒枪炮缉私局和药物管制局所主导,然而FBI有时仍需跟这两个单位共同行动。
马修开着福特跑车驶离混沌的市区。当车子来到紧临沙滩的公路时,他特意放慢车速,一边享受悠悠海风,一边欣赏在沙滩戏水的女孩。
伊夫像个早起的观光客在海边漫步,敏锐的目光落在一位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个追求名利的女人身上,那双合起来就是个圆盘的拖鞋就值一百多块美元。看着她,就像看到美国的商业强行入侵全世界。
他在法国示威抗议时,最喜欢拿美国的可口可乐,砸美国的麦当劳,也因此进了监狱好几次。不过,在囚禁期间,他认为自己就像个当代的圣女贞德,是为了抵抗外来强权,保存文化与保护国土而奋斗,就算最后像是被架上点燃愚火的柴堆之上的牢狱也再所不惜。
他的英语流利,但是拒绝在自己的国土说英语。
他也拒绝承认美国的咖啡连锁店用马克杯或塑料杯装的黑色饮料是咖啡,认为这根本完全破坏了咖啡文化。
虽然组织已经叫他停止用针头攻击路人,而且也晓得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行动很危险,但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令他燃起了惩罚性的冲动,肾上腺急遽上升,忍不住朝她走了过去。现在沙滩上的游客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而且女子的旁边就有几个泳客,能够当他的烟幕弹,掩护他逃走。
女人好象想起有东西留在位于海边的旅馆似的,甩了个头,转身一步步离开沙滩。伊夫不禁在心里窃笑,女人往马路走去,可以让他行动之后缩短离开沙滩的时间,能够从容跑到停车场开车离去。尤其离她两步之外有个男人,可以让这名男人当替死鬼。
虽然在沙滩上行走缓慢,却不会发出声音,当女人发现有人靠近她时,针头已经刺入她那包裹在红色小泳裤的臀部。女人满脸惊骇地转头瞧着臀部,一手摸着疼痛的部位之后,才抬头寻找刺伤她的人,甚至瞪着就站在附近的那个男子,但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位男人快步离开。她这才想到前阵子的新闻报导,惊慌地指着伊夫的背影,大声尖叫。然而,她这么一耽搁,伊夫早就跑远了。
伊夫没想到那名所谓的替死鬼,就是女子的客户,这两个已婚男女相约来迈阿密幽会,因此行刺的人当然不可能是这名情夫。男人听到情妇的叫喊声,起先愣了一下,再瞅了一眼女人的臀部,才知道发生事情,急忙朝伊夫追了过去。
正驾车驶近的马修看到有个女子在沙滩一手摸着臀部惊喊恐怖份子,而不远处则有个男人急忙跑向附近的停车场,后头又有个男人气鼓鼓地在沙滩上奔跑。因为这群恐怖份子而被调职的气愤立即溢满了他的脑子,激起肾上腺素。他旋即调转车子,朝停车场驶去。
警觉性颇高的伊夫瞥见有辆车朝他急奔而来,直觉一定是警方,不禁加快奔跑速度,直冲一辆法国的白色标致406。他身手俐落地钻进车里,发动引擎,朝马修所驾驶的福特跑车奔去。
就在两车擦身而过之际,伊夫举起中指。
“Fuck!”马修咬牙切齿地骂着。
史圣文处理完了阮凌育,拿条沾着哥罗方的手帕摀住王丽泽的嘴鼻,等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之后,才用这条手帕把她的眼睛绑起来。“你很喜欢做爱是吧!”
她摇着头,呜咽地呻吟。
“真的吗?刚才我在车外就听到你的呻吟声了,叫得很消魂呀!”他用手肘搡了搡阮凌育。“很爽是不是?”
阮凌育知道他是个疯子,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呵呵。。。 。。。现在换我让你爽一爽。”
王丽泽听到这句话,以为史圣文要强暴她,不由地挪动身子想要反抗。可是此时的她全身酥软,连打死蚊子的力气都没有。
史圣文抓住她的腿,往下一扯,原本瑟缩在一角的她随即躺了下来。他把王丽泽的双腿扳开,用灭音器的枪口在她的私处磨搓,然后把枪管伸了进去。一边在她的阴道做活塞动作,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王丽泽只感觉有个硬梆梆又冰冷的东西在阴道里前后移动,意识不清的她还以为已经被他强奸了,想要抗拒,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果然是疯子!要用枪管做爱他才爽!管他的,反正不是我的屁眼被插就好了。阮凌育鄙夷地撇过头去,不在乎史圣文等一下会不会真枪实弹地跟王丽泽做爱,反正愿意送上门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一个。
“喂!注意看,接下来是重头戏了。”史圣文掴了他一巴掌说。
阮凌育涨红着脸,眼睛冒着怒火瞪他。
“记住,现在的你没有任何资格生气。好好看我的表演。”史圣文了无表情地说。
阮凌育以为史圣文要脱下裤子,向他展示伟大的命根子,然后强暴王丽泽。可是,史圣文还是把手枪当做阴茎,继续在王丽泽的阴道游动。
王丽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越发酥软,只感觉有样东西在阴道里而已。
“睁大眼睛看!”史圣文说。而阮凌育也不禁张大眼睛。
马修急忙一边踩下煞车,一边急遽转动方向盘,轮胎顿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在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他拿出红色的警示灯挂贴在车顶,猛地踩下油门。当车子再次靠近那位受害人时,那个女人见到是警车,急忙对马修大喊,刺我的人就是驾驶那辆标致406!女人的情夫则在附近,双手搁在膝盖上,气喘嘘嘘。
这时,马修更加肯定地踩下油门,一边拿起无线电通报迈阿密分站与警方,请求支持。
伊夫听到警笛声,深吸了口带着咸味的空气,紧抓方向盘,奔驰的汽车彷佛把他带回法国里昂,正跟警方在狭隘的街道赛车。他熟稔的转动方向盘,忽左忽右地超车。口里哼着马赛进行曲,手肘随着音符微摆,铿锵有力又振奋人心的曲子更加速血液沸腾。
可是这里是迈阿密的海边,有着宽敞的道路,而且上午的车潮并不多,而不是里昂狭小拥挤的街巷。很快的,马修逐渐接进那辆标致406。
伊夫看到远方有警车朝他急奔而来,他瞥了照后镜一眼,立刻踩下煞车。尾随在后的马修见状,同样赶紧煞车,避免撞上去。伊夫趁机踩下油门往前冲去,才前进十几公尺,急忙把方向盘甩向左侧,左侧的两只轮胎顿时飞离路面,车子也急遽逆时钟转了半圈。他把排档推上二文件,踩下油门加速,发出沉吼的引擎声音,从马修的旁边急驶而过。
马修的汽车音响奔出BruceSpringsteen用低沉嘶哑的嗓子唱出的BorninU。S。A。。伊夫的车里飘荡当地电台所播放的曲子………MTV里蕴含反战意味Madonna所唱的AmericanLife。一重一柔的男女声响,就在两双眼睛对视而过的剎那间在空中撞击。
原本看到伊夫往前猛冲的马修以为对方要加速逃离,也踩下了油门,却没想到伊夫竟然转了方向,连掏枪射击也来不及。当他急忙踩下煞车转到对方车道时,已经让伊夫逃远。而且马修还差点跟前来支持的警车擦撞,好在他反应机敏,不然两辆车早就撞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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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史圣文扣下板机,发生啵地一声,旋转急奔的子弹,奔出枪管,烧焦阴道,穿透子宫,钻过内脏,推过胸膛,挤过脖子,进入脑子,破壳而出,最后镶嵌在掀背门的门板上。王丽泽的头顶裂开一个血盆大口,乌黑的秀发沾满红色血液与白色的脑浆,而冲破脑壳的鲜血像泄洪般喷洒在门板,上面黏附碎裂的脑浆,彷佛是一幅白与红的泼墨画。
阮凌育眦目想要惊喊,惊骇的闷气立即往上一冲,却无处可以宣泄,气一岔,随之晕了过去。史圣文拿了条绳子,把他绑在椅背上,才把他打醒。
“接下来我要表演了,要专心观赏知道吗?不然我就从你的屁眼开枪。”
阮凌育急忙呜咽地点头,不敢有一丝违逆。
史圣文这才满意地朝他微笑。他拿出切生鱼片的长刀,将王丽泽的乳头割了下来,塞进她的鼻孔,再把乳房切成五片,往外翻了过来,露出赭红的肌肉。然后刀子从两片血湖之中划下来,直到阴毛的上方,再沿着肋骨的两侧往外切割,同样在阴毛上方横割了一刀。他就像开门似的将两片连着脂肪的肌肤往外一翻,露出内脏。
阮凌育看到这里,想要晕厥,却又不敢。翻搅的胃肠将秽物送出喉咙,掉进嘴里。但是他的嘴无法开启,又怕窒息,只好将这些呕吐物吞了下来。可是胃肠不愿意接受,又送了上来,他只好再咽下去。就这样,史圣文每做一次动作,这个循环就来一次,生不如死。
他,渴望史圣文朝他的屁眼开一枪,就不用再受这种精神与肉体的煎熬。
史圣文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一刀捅入阴道里,直没刀柄,再使劲猛搅。血,从阴道汩汩流出来,沾满了椅垫,乍看之下显得十分脏污。他像个外科医生般一手伸进腹腔,抓住了目标物,刀子往里面一递,切下她的子宫,放在她那破碎的头骨下方,就像个枕头。
伊夫见到前方也有警车急奔而来,知道这次逃不过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油然而生。他的青春是在示威抗议中度过,而不是在战火中长大的男人,因此没有把枪枝当成第二生命,随身携带。现在他的唯一武器,就是这辆代表法国的标致汽车,还有身旁的汽油桶。
他曾经加入波士尼亚的塞拉耶拂之重建工作。当时他看到满目疮痍的景象,不禁动容落泪。面对禽兽不如的屠杀气愤不已,不禁讶异这些人跟自己一样是人类吗?
谁对谁错,没有人有资格判断,除了两方的受害者。然而,自认为世界警察的美国却迟迟不愿介入,直到受不了西方各国的舆论压力才出兵,可是悲剧已经在巴尔干半岛上演许久。另一方面,当美国面对已经许久没有挑衅行为的伊拉克,却一味孤行,不顾联合国的反对,出兵进攻伊拉克。为了给自己台阶下,只好找出解放伊拉克人民的口号,却刻意忽略伊拉克人民就是因为美国的禁运,造成民不聊生,而把人民生活困苦的矛头指向海珊过着奢华的生活。
美国人因为法国反战,一方面抵制法国货,另一方面又把自己的商品销往法国。甚至责骂当年是美国帮法国驱逐了德国人,如今却不知恩图报。而美国人却故意忽略矗立于纽约的自由女神雕像,就是法国人赠送的。美国政府每年都会指责某些国家的人权问题,而国内却蕴藏种族歧视,以及种族冲突。这些再再显示美国根本就是双重标准的国家,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的眼睛冒着怒火与对人性的不解,猛地踩下煞车,将车子转了九十度,冲进沙滩,尽挑游客多的地方横冲直撞。赶来的警车同样也尾随在后,驶进了沙地,但是四周都是受到惊吓的泳客,警察不由地放慢速度,不时探出头来驱赶人群。两辆汽车的引擎声像闷雷般轰隆响着,使劲滚动的轮胎扬起细微的沙子。在沙滩悠晃的人们吓得四处逃窜,尖叫声四起。
在柔软的沙滩上开车谁都占不了便宜,伊夫干脆急速甩尾,荡起浓密的尘沙,警车的挡风玻璃剎时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