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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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1推理小说合集-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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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女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声………史圣文的哭泣与嘶喊!
  天呀!现在不止是艳容的骚扰而已,连史圣文也要找我算帐了!她的牙齿打着寒颤揣想。
  大概过了一刻钟,男女交迭的声音才消逝。但是,蓝馨蕊已是无法入眠。整晚她就贴靠在墙壁,睁大惊慌的双眸,直到天明。
  连续四天,一过了半夜十二点,幽灵似的声音就会在蓝馨蕊的房间四处飘荡,逼得她彻夜难眠,只能努力睁开眼睛﹑竖起耳朵,将棉被紧紧裹住自己,试图把恐惧关在温暖的棉被外面,让空间吞噬全部的声音。她靠在床头,双手搂住身子,虽然一直叮咛自己不能睡,还是受不了疲惫的精神打盹起来。
  然而,一连串的恶梦,以及从街上传来晚归的车声,总是逼得她吓醒。
  她曾经想过到姐姐家过夜,但是害怕这两个变态鬼也跟了过去,如此只会让大姐一家人陷于恐惧之中,只好一个人继续承受折磨人心的鬼叫。她只敢向唐诺云说起此事,就算他不相信也罢,只要能够吐出心中的惧怕就行了。
  唐诺云看到蓝馨蕊苍白的脸蛋抹上两个黑眼圈,眼眶就像深邃的洞窟,看得好不心疼,于是自告奋勇,要在她的房间打地铺,保护她。当他看到蓝馨蕊犹豫不决的神情,还以为蓝馨蕊害怕他会趁机霸王硬上弓,不禁赶忙解释。
  蓝馨蕊看到他着急的模样,不由地笑出来。她是不想让唐诺云牵涉进来,而不是害怕唐诺云趁机吃她的豆腐。
  狭小的房间,唐诺云刻意把小电视的音量调大,一边吃卤味﹑一边谈天说地,聊起了客户怪异的要求﹑社会的乱象﹑在法国里昂学习商业美术的点滴﹑在波尔多采收葡萄的疲累﹑在坎城的海滩偷窥上空女郎的糗样等。期盼能使蓝馨蕊了解他是来保护她的,而不是来非礼,虽然在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毕竟那是他所爱的人。
  蓝馨蕊瞅着他那造作的举止,只敢抿嘴笑在心里。也许有个喜欢的人陪伴在身边,心弦已不再紧绷,甜蜜与温暖的感觉逐渐驱离了沉积几天的恐慌,自然而然地靠在他的肩膀,陶醉暖烘烘的情意里。
  唐诺云见机不可失,一手搂住她的腰,再用根牙签刺了块卤蛋喂她。蓝馨蕊仰起了头,双眸溢满了情意瞅着他,沾染卤味油渍的双唇漾着油亮的温润,更为性感。唐诺云看得痴了,情不自禁的双唇轻柔地压在她的朱唇,像要抹去那层油光似的在她的唇间游移。
  蓝馨蕊也沉醉在他的吻﹑他的情﹑他的好﹑他的傻。这种感觉,只有当时她跟孙泊霈接吻时才感受到,在阮凌育身上鲜少激起这种甜蜜的感觉。她才领悟对阮凌育的感情不是爱,就像史圣文当时所说的,是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与幻想。
  这时,电视发出了笑声,逼得四唇遽然分开。吓得躲在唐诺云怀里的蓝馨蕊瞅了电视一眼,才发现那些笑声是连续剧里的女演员所笑出来的。
  “看我们吓成这样,只是连续剧而已。”唐诺云自我佻侃着。他刚才也吓得魂不守舍。
  “阿!”蓝馨蕊轻呼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唐诺云紧张地抓住她的肩膀问。
  “我可以确定,那个女声不是艳容的声音!”她瞠目说。
  “那是演员的笑声呀,绝对不是艳容!”
  “我是说连续几晚在我房里发出的女声啦!不是刚才听到的笑声。”蓝馨蕊站了起来说。“有人在我房间里装了东西。”
  唐诺云看到蓝馨蕊开始翻箱倒柜,也帮忙寻找那个东西。“奇怪,你的房间怎么会有这条电线。”他抓起搁在墙脚,颜色跟墙壁一样的电线说。
  “我记得那里没有电线呀!”她瞅了电线一眼,然后继续寻找。
  唐诺云搬开掩盖那条电线一端的塑料衣柜,发现电线竟然穿出纱窗的细洞。他随即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手电筒,这是他看了太多惊悚片,才特意带来的道具。他走到窗边,想要找出电线的源头。突然,他发现在铝窗的一角有个不起眼的东西,再用手电筒一照。“阿!这里有个耳机。”
  “在电视跟桌子旁边也有耳机呀!”蓝馨蕊扯下耳机气愤地说。“有人故意要吓我!唉,我那么熟悉艳容的声音,怎么还会认为那是艳容的,她连大白天都能现身,并非半夜过后才能出来呀。而且艳容那么痛恨史圣文,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我为什么那么傻呢?”她气得跺脚说。
  “但是,谁会偷偷进来装这些耳机吓你呢?史圣文跟何韵已经死了呀!”唐诺云的语气略为颤抖地说。
  “难道,还有第二个史圣文?!”蓝馨蕊的双唇哆嗦着,再也受不了心中的恐惧,以及欲哭的冲动,哇地一声,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想要看不一样的小说吗?“如果世界有我这个贱人!”也许能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
  “但是,谁会偷偷进来装这些耳机吓你呢?史圣文跟何韵已经死了呀!”唐诺云的语气略为颤抖地说。
  “难道,还有第二个史圣文?!”蓝馨蕊的双唇哆嗦着,再也受不了心中的恐惧,以及欲哭的冲动,哇地一声,埋在他的怀里哭泣。
  唐诺云忽轻忽重地搂着她,揉磨她的秀发。蓝馨蕊抬头漾着泫泪的眸子瞅着他,他的双唇不禁再次给她渴求的温柔与情意。
  也许是亟需安全感,再加上不可预知的恐惧吧,两人很自然又迫不及待地褪下对方的衣服。虽然唐诺云对这位心中的女神有点畏怯,这时她的胴体已经冉冉露了出来,不禁一脚把那份怯懦踢开,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的唇舌﹑耳垂﹑脖子,一手揉握她那半掩的酥胸,一手隔着内裤挑逗敏感的私处。
  蓝馨蕊微阖着眸子,轻轻喘息,享受他的爱抚。渴望两人现在就融为一体的悸动,驱使她解下开运红的胸罩扣子,褪下赭红的内裤。
  跪在床缘的唐诺云视线既害怕又贪婪地扫过诱人的身体,憋不住的冲动驱使他张开了蓝馨蕊的大腿,缓缓进入深邃的诱惑。两人不禁同时轻喊出解脱的声音。他抽动了几次之后,把蓝馨蕊的双腿架在肩膀,身子往前倾,让阴茎直捣子宫颈,再忽快忽慢的猛顶,左右磨搓,双唇在她的乳头急遽吸吮。
  一阵欲死的激亢从蓝馨蕊的下体急速窜到脑门,不禁仰起头来,受不了似的皱起眉头,心荡神驰地呻吟。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享受做爱之后的余韵在体内流窜。体贴的唐诺云不像阮凌育一办完事,立即转身,他仍然在蓝馨蕊的耳畔轻声细语,双手不时爱抚,让亢奋的余火能在她的体内完全燃烧殆尽。
  遽然,那几个耳机响起女性的啜泣声。她们俩赶忙爬了起来,这不是恐惧,而是气愤。两人迅速穿上衣服,唐诺云拿起一只小凳子,而蓝馨蕊拿出一把水果刀,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步下楼梯。唐诺云看到她手中的刀,不禁起了寒颤。
  蓝馨蕊轻轻按下一楼大门的锁钮,发出一声喀,在阗静的深夜特别响亮,惹得她五官揪在一起。她风驰电掣地开了门,一晃身跑出去,唐诺云也拿着凳子,双脚一拐一拐地尾随在后。
  这时,她们看见一道黑影在清冷的巷子里急奔。也许这个人一听到开门声就立刻拔腿就跑吧,此时已在十几公尺之外,她们想要追也来不及,只好在公寓的外墙仔细看查一遍,找寻鬼叫声的源头。
  在大门对讲机的旁边,架设了一束束有线电视的线路与电话线,蓝馨蕊在这里发现一个黑色的随身听。
  “肯定是那个逃走的家伙在这里用随身听吓唬我。”蓝馨蕊斩钉截铁地说。
  “你的观察细微,胆子又大,可以去当女侦探了。”唐诺云的目光落在随身听与那把亮晃晃的水果刀。
  “才不要耶,我情愿有人保护我,呵宠我。这是逼不得已的呀!”蓝馨蕊噘嘴说。她拔下插在沿长线的随身听。“走,上去听看看。”
  这是她的另一面吗?唐诺云望着她的背影揣想。
  “快点啦!”她转身轻声说。
  “喔!”他屁颠颠地跟在后面上楼,视线仍然盯在那把刀子,而不是她的臀部。
  蓝馨蕊回到房间之后,扯下一只黏在桌沿下方的耳机,插在随身听的耳机孔。果然,耳机传来女子的啜泣声与狂笑。过了一会,换成男人使劲喘息的声响。
  “要不要报警?”唐诺云说。
  “有用吗?”她斜睨了唐诺云一眼,脸色凝重地说。“我猜随身听和那些耳机上面只有我们的指纹。那个家伙肯定是戴上手套来安装这些东西。”
  “那怎么办?要让这个变态狂逍遥法外吗?”
  “变态狂!”她耷拉着脑袋沉思。忽地,她漾着明亮的眸子。“阿!他一定是史圣文的同党。”
  “不会吧!警察搜索他的住处跟货柜屋,没有查到有其它同党的资料呀。”
  “物以类聚!这个人的行径跟史圣文一样变态,只吓唬我而已,却没有伤害我,笃定是跟他是一伙的。而且,史圣文那么聪明,不可能会留下线索给警方的。若不是当初我告诉调查局,史圣文曾经打卫星电话到印尼的小岛跟恐怖份子联络的话,美国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恐怖份子藏身在那里。”
  蓝馨蕊想起那时老鼠的眼睛狠狠瞪着她,毛绒绒的身子爬过自己,再使劲咬了下去。一股作呕的感觉顿时从腹部涌了上来,忍不住弯身﹑捧着肚子想吐。
  “不会吧!这么快就怀孕,我有戴保险套呀!”唐诺云惊讶地说。
  “你唷!狗嘴吐出不出象牙。我是想到那时我被老鼠咬啦。不说这些了,一想到就想吐!”她摀住了嘴,坐在床沿。
  “奇怪耶,你敢拿着枪杀人,却害怕老鼠。”
  “你还说,小心我抓几只老鼠塞进你的嘴里,看你怕不怕!”她拍了拍额头。“天呀!我怎么又说出那两个字呢?”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想。”唐诺云拿起放在桌上耳机塞在她的耳里,把随身听调到ICRT的频道。另一方面让她舒服地躺在他的怀里,轻拍她的背。
  蓝馨蕊抿嘴微笑地瞅了他一眼,转了个身,两手环抱他的腰,陶醉在温柔乡里。
3
  深夜的淡水渔人码头附近,冬风冷冽,刺骨寒峻,因此没有情侣在此留连忘返,除了坐在车里的一对男女。
  陈知升瞅着身旁的女孩,这是他今年所交往的第三个女朋友,至于是这辈子的第几个,他也拎不清了。自从进入大学,他就开始四处打工捞钱,曾经在台北的东区和台大附近摆过地摊,也在西门町开了家贩卖流行饰品﹑尤其是韩货的小店铺。念大学对他而言,只是为了张文凭,回到老家不会被父母疲劳轰炸。打工嘛,就是为了赚钱,有了钱才能玩﹑才能把马子。
  他曾经想过生命的意义为何,搜索枯肠之后,生命之意义,就是过着没意义的生活。说简单点,就是玩乐,玩世不恭。有人说他除了专门玩弄女孩的感情,背后还批评她们的长相﹑身材与技巧,超没三口。不过,他并不认同这句话,因为他也不晓得自己是这些女孩的第几个男朋友。相同的,这些女子同样在玩弄男人,一样玩世不恭,过着相同没有意义的生活。
  飒飒的风声,阵阵的滔声,时清时浊地传进车内,陈知升的嘴唇激情吻着女孩,双手当然正在褪下她的衣服,尤其是内裤。
  毕竟天寒嘛,脱光衣服做爱挺冷的。
  他把座椅弄斜了,撩起女孩的裙子,进入她的身体,酣畅狂野地摆动身子。这里除了他们之外,空无一人,因此他们俩狂肆地大声呻吟,也不怕有人听到。
  他们越做越亢奋,车子越晃越激烈。突然,车窗扬起了叩一声,他回头瞥了车窗一眼,没什么异状,他不自觉地噘着嘴,转身再继续猛干。不到一分钟,车窗又发出砰一声。他不悦地离开女孩的身体,脸颊贴着车窗,寻找是谁打扰他的性致。只见一位身材颇高的中年妇女,在外面踽踽徘徊。
  “干!”他冷眼咒骂了一声,再次回到女孩的身体,继续干。
  过了不久,窗子又发出声响。他看到正是那个妇女朝窗户丢石头,气得爬了起来,摇下车窗,用台语骂着。“你欠人干呀!”
  那个女人吓得跑离了数公尺,然后痴痴对着陈知升傻笑。
  “发生什么事呀?!”女孩面有愠色地问。
  “碰到一个疯婆子啦。”他气鼓鼓地说,然后关上车窗。
  “真他妈的扫性!要不要继续,还是到别的地方干。”女孩坐了起来说。
  “当然继续干喽!”他盯着窗外说。
  这时,陈知升看到那个女人又走近了,手中还拿着石头,立即抓起长裤穿了起来。至于内裤嘛,反正等一下还要继续干,就省了。他趁女人接近车边时,随手拿起拐杖锁,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萧查某,你再不走,我就打你喔。”他挥舞着拐杖锁说。
  女人好象被他吓到了,佝偻着背猛点头道歉。
  虽然外面只有陈知升跟那名妇女,衣服原本敞开的女孩还是不自主地拉拢衣裙,免得春光外泄。一股寒风剎时吹进车里,她不禁浑身哆嗦,不悦地撇过头去,在心里咒骂那个女人。
  陈知升不由地萌生莫名的得意感,扬起下巴说。“快走啦!”
  女人畏畏懦懦地再点了个头,然后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就在擦身而过的剎那间,女人的左手扬了起来,抓住那根拐杖锁,然后赏了陈知升一计右勾拳。沉浸在赚钱和玩乐﹑又刚嗑完药的陈知升根本无法承受这一拳,踉跄地跌在地上,顿时天旋地转。女人用力踩在他的腹部,再往他的下巴一踢。
  斜躺的女孩转过身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吓得正要惊呼时,女人晃进车里一把攫住女孩的腿,使劲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女孩一溜烟地差点滑到仪表板的下面,她立刻把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摀住女孩的嘴鼻。女孩逐渐昏迷,陈知升渐渐清醒。女人见状,再奋力踢了他一脚。
  女人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针筒,分别抓起陈知升和女孩的手臂,抡起他们的衣袖,注射药物。然后拿出胶带在两人的嘴捆绑了好几圈,才剥下他们的衣服。
  她的眼睛像锐利的鹰眼扫过周遭,确定没人之后才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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