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喝过酒后身体变得暖和和的。他躺在床上,一边亨受着宁静的气氛,一边琢磨着普西·贾洛莉的情况,纳闷她为什么选择了他的庇护,而舍弃了金手指的掩翼。
连着隔壁寝室的门打开了,普西·贾洛莉走了进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渔人的紧身汗衫。这件汗衫大约长了半寸,刚好遮住了她不该露出的地方。
袖子卷得高高的,活象刚从韦德世所作的画里走出来。她说:“他们老是问我想不想用酒精把身体摩擦一遍。我则不断地回答:如果任何人要来摩擦我的话,那这个人就是你。同时如果我要受到任何东西摩擦的话,那我只愿意受到你的摩擦。”她停顿了一下:“所以,我到这儿来了。”
邦德毫不犹豫地说道:“普西,把那扇门锁起来,将那件汗衫脱下,到床上来。你这样会着凉的。”
她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做了。
邦德弯起手臂,把她揽在怀里。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仰视着他说:“我去辛辛监狱后,你愿意给我写信吗?”声音温柔平和,不象一个女匪首,也不象一个同性恋者,完全是一个正常女子的声音。邦德俯视着她那双深紫罗兰色的眼睛,在那里看不到一丝残忍骄横的神情。他低下头来轻轻地把这双眼睛吻了一下,说道:“据他们讲,你只喜欢女人。”
“那是因为以前我从没有遇见过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倔强的神色又出现在她的眼睛里。“我生长在南方,你知道那儿的人们对处女的定义吗?告诉你,在那儿,一个女孩子应该比她哥哥更早结婚。就我而论,我没有比我哥先结婚,却小小年纪被我叔叔破了身。那年我才十二岁,真不好受。詹姆斯,这并不怎么适当。你应该能想象到那种痛苦的。”邦德微笑地看着她那白皙、美丽的脸庞,说:“你所需要的,是上一堂TLC 课程。”
“什么叫做TLC ?”
“这是‘温柔爱抚’疗法的缩写。儿童医院每收留一个流浪儿童时,医生多半都会开出这样的处方。”
“我很喜欢这种疗法。”她望着他那坚毅而热情的嘴巴停在她樱唇上方,伸手掠开他那已经低垂到她右边眉毛上的一撮黑发,直视着他那默默地斜视自己的灰色眼睛。“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呢?”邦德的右手爱抚地在她肌肉结实的臀部上挪动,越过她那平坦柔软的腹部平原,落在了她的乳房上,感到她胸中似有万般激情。他轻柔地回答:“现在。”说完,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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