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死亡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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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的死亡预告-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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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地的面积当然少之有少,放眼望去只有一些一亩到两亩大的水田,零星的点缀在山野上。因此农作物收成率很低。虽然风景优美,但是及其偏远,每天仅有一班过路火车在这里停靠五分钟。因此这里的旅游业并未开发。虽然外在环境如此恶劣,四方县的居民仍能过着优裕的生活。只要是靠狩猎和养殖这两项产业。

四台县外围群山,绵延千里与大兴安岭相连,郁郁苍苍的绿色山带之中生长着取之不尽的山珍野味。这些自然成为四台县居民赖以生存的资源,足够居民自给自足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民开始注重原生态的绿色食品,一夜之间山里的东西成了宝,养殖业成了居民重要的经济来源。人们的生活开始富足起来,逐渐的物质改变了人们的质朴。防盗门代替了曾经夜不闭户的木门,窗户也加了防盗护栏。人们学会了自私、嫉妒、猜疑。

四台县一直传说狐狸可以成精,成了精的狐狸会对救过它或者帮助过它的人报恩,也会对伤害过它们的人报仇,因此,四台县的居民在在山里狩猎设下的陷阱和夹子伤了狐狸都会小心的救治。并且在四台县每家每户都供奉狐仙牌位祈求平安。以保护男人在山林狩猎期间不受意外。

而一次一个老头怪异的行为更加让居民相信了传说的真实性。

四台县有一家不足千米的小商场,这个老头就在这家商场打更。突然一天正午时分,这个老人手持一只烧鸡,怀揣一瓶烧酒,直奔商店,在门口摆开烧鸡、烧酒。上了三炷香之后,朝门下跪磕头,口中振振有词:“各位大仙,我老头子不懂事,这次烧鸡、烧酒伺候各位大仙,从此以后尽心尽力的服侍,只求饶我一命。”之后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去。

这件事在县城迅速传开,有知情者说“这老头是个老红军,不信邪。晚上在商店里守夜,整晚都有狐狸在商店里扰闹,搅得老头没办法睡觉。终于不堪其绕,忍无可忍,半夜起来驱打狐狸。但是老头在次睡下时,突然觉得喉咙被抠住,无法呼吸,身体也无法动弹,就听见有人说让他赶紧从这里消失,不然就取他性命。”这才有刚才的一幕。也就是这次事件,县城的居民更加坚信了狐仙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四台县一个叫做谭伯的人打破了四台县一直忌讳的传说,起因还是因为狐狸的皮毛是上好的皮草原料,但又不似貂皮那么昂贵,因此城市里对狐狸皮毛需求量日已渐增。幼狐到成熟期只要半年,一整张狐狸皮依皮质可以卖到一千至两千元不等,利润空间十分巨大。人为财死的谭伯也顾不得什么禁忌传说开始养殖起狐狸。

按说面对这么大利益,县里的居民不应该只有谭伯一个人养殖,其他居民也会有不信邪的人跟风才对,这主要还是因为谭伯上无老、下无小、中间没老婆的光棍。自然不会有家人反对,其次便是对狐狸宰杀的方法及其残忍,其他人也确实怕遭到报应。因为养殖狐狸的目是需要狐皮的皮毛,因此为了不伤其皮毛的完整,在宰杀的时候是用一根烧红得铁勾从狐狸的口中插入腹内搅拌致死,肠胃皆从口中脱出,然后从口部剥离完整的一张皮毛。其场面可说是惨不忍睹。

见过谭伯对狐狸这么残忍的宰杀方法,居民也曾劝阻过,劝阻无效后的居民,渐渐疏远谭伯,怕与他接触过多,间接的遭到报应。

终于有一天,恐怖事件拉了开帷幕,给这个不足千人的县城烙下恐怖的阴影。

想起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余年,那一年我莫名其妙的得了一场怪病,是一股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头疼。在百般医治无果之后,偶遇一个神秘的老太用了一种奇怪的医法为我治疗,事后再三叮嘱半月内不能吃油、辣、生、凉的食物。但因为嘴馋,当天午饭,面对一桌丰盛美食,无法抵制吃了一根及细的凉拌黄瓜丝,头痛再次发作,最终又去向老太求助之后。终于在全家陪我吃了半个月的稀饭之后病情好转。

生病三个月期间足不出户,病好之后,家中三叔是火车乘务员,正好那时他那列火车就是每天路过四台县的那趟车,又有一亲戚就是四台县居民,在那里开了一家小旅店,三叔便说那里风景如何优美,对于我这个从小在城市长大,没有见过大山的城里孩子自然是个不小的诱惑。在三叔的怂恿下,乘了一夜火车之后我开始了四台县的恐怖之旅。

第23章 成精 事件篇

“小子,起来了,快到地方了。”

早上六点三叔的催促声将睡梦中的六翼晨光唤醒,他揉揉眼睛嘟囔道:“我还没睡醒呢。”

“别睡了,火车马上进站了,只停五分钟,你三爷家的四叔来接你。到了他家你在睡。四天以后我来接你。”

这次到四方县是六翼晨光第一次出远门,在火车上兴奋的几乎一夜没合眼,在三叔叫醒他之前才刚刚睡着。这趟火车是在夜间行进,六翼晨光对窗外的景色是一无所知。直到现在才看清窗外,火车在蜿蜒盘旋的山间曲折前行。明媚阳光透过车窗暖暖的照射在他的身上。使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立刻恢复了先前饱满的神气。火车在转过一个弯之后,景色豁然开朗。前方山峦连绵不断,或隐或现,仿佛一幅浓墨挥洒的国画精品。

火车行进的速度逐渐缓慢,在站台上停了下来,这个地方确切的说只是个停靠点,不应该算是站,没有售票处,也没有候车室。只有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四台”两个字。

三叔带着六翼晨光下了火车,冲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挥挥手喊道:“老四,这儿呢!”

男人听到喊声马上跑了过来。

“老四,这个大哥家的小子。放你这儿玩几天,我下个班来接他回去。”三叔说着拍了拍六翼晨光的头,“这是你四叔。”

六翼晨光说了声:“四叔,要给你添几天麻烦了。”

“这孩子,到自己家添什么麻烦。”四叔也拍拍六翼晨光的头,“三哥放心吧,回去跟大哥说孩子在我这儿,让他放心。”

“那行了,车马上开了,我走了。”三叔上车关了车门。火车缓缓的开动,六翼晨光目送火车离开了这个小站。

“我们沿着这条山路向前转个弯,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家。你四婶儿在家给你准备早饭。这里地儿偏,没有出租车。得委屈你了,到四叔这儿还得走路。”四叔说。

“可以沿途看看风景,有车给我也不坐啊。”头一次见到山里风光的六翼晨光兴奋的说了一句跑在前面。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新奇,不时地向四叔询问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植物的名称。

一路走来,四叔一边解说四台县的风土人情以及沿路所见的各种生灵植物,偶尔摘一颗野果,并告知六翼晨光山上哪些野果能吃,哪些有毒。一边安排这几天准备带他到山里玩些什么。勾起了六翼晨光极大的兴趣,转眼间就进入了城镇。

“嗖”的一声,一粒石子飞向六翼晨光。他神经自然反射迅速伸手抓住了石子。转头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消瘦、满脸皱纹,蓬头垢面、衣着褴褛、佝偻着身体、看上去年纪已经很大的老头又捡起一粒石子准备再一次袭击。不等老头的石子脱手,他奔了过去一把抓住老头的手问:“喂,你?干吗拿石头打人?打中了会受伤吧?”

老头瞪着他,吼道:“滚出去,你也是来找那个刽子手的吧?我告诉你,一旦大仙动了怒,整个县城都会遭到报应的。”

六翼晨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一时语塞哭笑不得的看着那老头。此时另外一个声音传入耳内。

“老不死的,你他妈的在咒谁?”说话的人五十来岁的样子,满面红光,身材魁梧。向他们走来。六翼晨光松开了抓住老头的手,那老头获得了释放,佝偻的身躯飞快的向前跑去,转了一个弯,消失了身影。

“小兄弟,你也是到这山里倒山货吗?哪东西赚不了什么钱,上好的狐狸皮要吗?我给你便宜,回到城里一转手价钱就翻几倍。”男人凑到六翼晨光身边,献媚的对他说。

“谭伯,这是我大侄儿。不是倒山货的。跟你做不成买卖的。”没等六翼晨光开口,四叔先说道。

“呦,是大侄儿啊,你看这会儿两手空空的,大伯回头准备点见面礼给你。”

六翼晨光刚要谢绝,忽听一个三十来岁、穿着打扮也不似山里人的男人喊道:“喂,谭伯。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谭伯听见马上露出笑脸,对四叔说道:“小四儿,一会在去家里看大侄儿,我有事先走了。”说完和那个男人并肩离去。

望着那人的背影,六翼晨光莫名其妙抓抓头问道:“刚刚那老头干吗朝我仍石头?”

四叔解释他的问题说:“那老头姓孙,无儿无女是个孤老头,县里的人都叫他老孙头,以前在县里的百货大楼看更。由于山里狐狸多,所以四方县的居民都相信狐狸有灵性,可以成精。这老头不信邪,看更的时候得罪了狐仙。后来狐仙显灵说要这老头的命。这老头吓的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然后就不在百货大楼看更了,从此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县里人传说狐仙饶他一命,但也不想他好过,让他疯癫就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狐仙?真的假的?”六翼晨光想笑不敢笑的又问了一句。

四叔看出六翼晨光似乎有点嘲讽的意思,紧张的说:“你不信也不要乱说话。万一不小心得罪了狐仙会遭报应地。老孙头就是个例子。听说他还是个老红军,扛过枪,打过仗。不信神不信鬼,不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嗯。”六翼晨光不想争辩,“那老孙头说的刽子手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刚才那个红脸汉子,他叫谭伯,县里唯一一个靠养狐狸发财的人。老孙头看过他宰杀狐狸,用一根烧红得铁勾从狐狸嘴插进去,那个残忍啊,所以一直说他会遭报应。后来把谭伯叫走那个男人叫魏忠诚,是来找他收狐狸皮的。估计是和你坐同一列车来的。”

说话间就到了四叔家。四叔家是临街的一条平房,正门进去是一间营业的小饭店。两旁的是经营旅馆的客房,自从山里的黑木耳、山蘑菇以及野山菌成了绿色食品后,进山收山货的人也多了起来。四叔和四婶儿在小县城经营的这么一家小旅馆也是县里唯一的一家,日子过的也算富裕。吃过早饭,几乎一夜未眠的六翼晨光此时眼睛不争气的打起瞌睡。四叔安排了一间房间给他,进了房间一头就栽倒在床上,等一觉醒来不觉已是中午时分,出了房间就听到中厅的餐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原来到了午饭时间,食客也渐多了起来。

“六翼,你睡醒了,看你刚刚睡得香也没叫醒你。想吃点什么?叫你四叔给你做。”正在忙着招呼客人四婶儿见到六翼说道。

“现在还不饿,不想吃。不用管我,您忙您的,我饿了会说的。要是忙不过来叫我帮忙。”说着六翼晨光坐进柜台,拿了一瓶饮料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喂,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把货款结给我?这来来回回也有不少了,在拖下去我都不记得你欠我多少钱了?你是不是就想我记不清多少,好蒙我一把?”

正在柜台喝饮料的六翼晨光被一个大嗓门的声音吸引住,抬头看去,近门处谭伯与魏忠诚坐在窗边对饮。

“咱哥俩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蒙谁我也不能蒙你吧,那我生意还要不要做了?你也太小瞧你老弟我了吧?”魏忠诚不满的往肚子里灌了一杯啤酒。

此时桌下的一整箱啤酒以被二人喝掉了一半,看来两人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只听魏伯又说道:“啧,我说你小子咋还不识逗呢,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我魏伯啥时候为钱跟兄弟翻过脸?”

“兄弟最近还不是手头紧,要不什么时候拖欠过你货款。兄弟手头宽裕点,马上就给你货款。”

“啥也别说了,来,都在酒里,说多了伤感情。干了啊。”两人碰了下杯,一饮而进。

吱呀一声,一个人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了门口的谭伯马上转身又想离开,但已经被谭伯看见。

“王三,咋个意思啊?”谭伯叫住了那人说:“看见我就跑,怕我跟你追债啊?”

“呦,这不是谭伯吗?我那是看见你就跑啊,我突然发现没有香烟了,想出去买包香烟。”被谭伯叫住的王三一脸媚笑的凑到谭伯边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我说你小子整天也抓不到你人影,是不是不想还我钱呢?”谭伯拿了个酒杯给王三倒了一杯酒。

“嘿嘿。”王三傻笑道:“哪里,谭哥是个爽快人,我王三不是放赖的泼皮。这不是最近手风不顺吗。”王三殷勤的给谭伯和魏忠诚递上香烟点燃。

“你小子就不能他妈的干点正经事?你他妈的要是指着赌博赢了在还我钱,你他妈的明天就把欠我的钱还清。”谭伯拿起酒杯在王三的酒杯上撞了一下,也不管他喝干这杯酒。

“别呀,谭哥这是不逼小弟走绝路吗。小弟又没你们那么有本事,你说我能干啥呀?”

谭伯瞪了王三一眼,没有理他。与此同时一个年轻少妇走了进来,找了一张空座坐了下去喊道:“他四婶儿,给我烧个三鲜加碗米饭。”

“喂,戴家嫂子,过来坐嘛。你男人又进城里送山货了?这晚上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娘们在家怕不怕?晚上来陪我老谭嘛,谭伯我烫好小酒等你啊。”谭伯言语轻佻的调戏这位少妇,说完还发出一阵淫笑。那少妇一脸怒意的看着谭伯。没有出声。谭伯讨个没趣,三人又继续喝起酒来。

被谭伯称为戴家嫂子的女人,吃了碗饭就匆匆的离开了。午饭的时间已过,食客也都散去,整个餐厅只剩谭伯三人,一直吵吵闹闹的喝到下午两点,三人整整喝了两箱啤酒,才结了账,摇摇晃晃的离开了餐厅。一直到他们离开后,六翼晨光和四叔四婶儿,才吃了午饭。之后老叔背上猎枪要带着六翼晨光到山上猎些野味给他尝鲜。由于六翼晨光及其厌恶嗜杀,因此只是到山上挖了些山野菌菇,到也是自得其乐。回来之后疲累的六翼晨光,随便的吃了口饭便早早的回房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干渴使他从睡梦中醒来,喝了水之后躺在床上始终无法入睡,山林的夜晚叫人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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