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之后,晨晨的方便面煮好了,虽然面已经煮的烂了,荷包蛋也打飞了,不过丰晓心里和碗里的面一样,热乎乎的。
“快点吃下去,不许说不好吃!”晨晨双手叉腰站在桌子前面,那架势好似一个孙二娘。
丰晓苦笑着端起碗,一碗面还没吃完,丰晓的电话响了。
“你好”
“在开封东南二十公里处,有你想知道的东西”
“你是谁?”
“嘟嘟嘟…”,对方电话挂了。
丰晓回拨过去:“您所拨叫的号码是空号”
“这是谁呀?这么快就盯上我了?”
“什么?”晨晨正在刷牙。
“有人给我提供线索,让我去调查”
“死流氓,不许走,再陪我两天”
“我考虑一下怎么办”
晚上,丰晓把晨晨打发回学校,丰晓叫上李大虎和王宾,一起喝酒。
“大虎、小宾,我要去河南出差,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我想叫上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
“要多长时间?”,李大虎。
“不好说,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
“那我们工作怎么办?”,王宾。
“我请示一下上级,看看能不能给你们办停薪留职”
“停薪留职咱们花什么呀?”,李大虎。
“大虎王宾,如果上级能够同意你们的加入请求,你们每人会有一百万的奖励”。
“你的任务有没有危险?”王宾
“还不知道,我想,肯定有风险”,丰晓也仅仅凭自己的预感。
“丰哥,到底是什么任务?”,李大虎。
第9章
“怎么说呢,应该是类似探险,探秘,有一定风险,但是国家在背后、暗处给咱们保驾护航,但是也不能保证绝对安全。”
“我没问题,丰哥,我跟你干,王宾,你要是害怕就不要去了”,李大虎恢复了英雄本色。
“谁说我害怕了?你们别想撇下我!”王宾也来了豪气。
“好,我向上级请示一下”
回到家,丰晓拨通了张所长的电话。
“喂?张所长你好”
“你好,有什么事么?”
“河南开封有一处线索,我准备去调查,我想叫上我的朋友李大虎和王宾,我自己势单力薄,如果可以,你们也帮他们办停薪留职,并且享受和我同样的待遇。”
“你等我消息”,对方收线了。
第二天下午,张所长的电话到了,同意李大虎和王宾加入。想必研究所也对李大虎和王宾的家庭、社会关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李大虎和王宾都很高兴,李大虎家庭困难,爸爸下岗,妈妈卧病在床,仅靠姐姐的帮助才艰难度过这么多年,在李大虎上班后,经济状况刚刚有好转,他妈妈的病情却加重了,丰晓知道,李大虎很需要钱。王宾的家庭情况也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给他买房子也很吃力。
丰晓让李大虎和王宾准备了三天,他二人怎么安排不提。
丰晓等三人准备好了应用之物,三天后,驱车赶往开封。
十月的开封,秋高气爽,遍地的菊花,姹紫嫣红,丰晓等三人还是第一次来开封,游龙亭的时候,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以前总听说河南人如何如何不好,如今看来难免有偏颇之处,正如丰晓的某个老师说的,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不过河南的风景大出丰晓以外,中原地方有如此景致很难得,的确值得一游。
兄弟三人继续兴高采烈地游玩,中午吃完饭,丰晓却要回宾馆,李大虎和王宾都没玩够,不过在丰晓的强力坚持下,三人回到宾馆。
“老大,才玩一上午,这么着急就要去工作?”李大虎明显不满。
丰晓没理他:“两位兄弟,刚才有人塞给我一个纸条,你们看”,丰晓把纸条给李大虎和王宾看。
“什么意思啊?”王宾不解。
“你早晚得笨死,你没听丰哥说有人给他打电话说开封东南二十公里处有东西吗?你就不会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啊?”
“丰哥,当时情况是什么样的?”
“当时你俩忙着照相,我突然感觉有人向我手里塞什么东西,低头看,原来是一张纸,回头找,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我打开纸条,原来是一幅地图,在开封东南,标注一个黑点。
“那他们是一伙的吗?”,王宾。
“凭我的感觉,这人和给我打电话的那人,应该是一伙的,可是,他们是张所长的人吗?如果是,那张所长为什么不说呢?如果不是,那他们又是谁呢?”
“老大,你什么意见?”
“下午咱们直接开车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也是这个意见,既然揽下这个活,就别瞻前顾后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李大虎豪气干云。
三人略作准备,驱车前往神秘地点。
三人在开封东南二十里附近,开车转了两个小时,除了大片的麦田,和一些村庄外,什么也没发现,倒是路过的一个村庄,几排房屋整齐异常,一看就是统一规划、统一建造的,按此说,近些年,随着改革开放,村庄建设整齐划一倒也不新鲜,而这个村庄奇怪的是,那明显是旧房子,起码二十年前的样子,那个时候,会有这个财力?还有,这个村庄的地基明显高出附近的村庄,所以显得房屋特别高大,而村庄内却不见人迹,好多房子的窗户上都钉着木条,没有人住,那种衰败感觉,阴森恐怖。
路遇一个年轻小伙,问他这附近有没有寺庙一类的建筑,他说这附近没有,而问另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这附近地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那老头却盯住丰晓看了半天,那眼神颇为复杂,丰晓也没看出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老头最后留下一句不知道,头也不回地走了,让丰晓心里疑窦丛生。而其它村庄的农民也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没什么特别,三人只得垂头丧气回到宾馆。
“搞什么啊?这不是折腾人吗?开封东南二十公里范围那么宽,又没说什么标志性地标,谁能找得见?丰哥,我觉得这事里面有问题,会不会有人把我们当枪使?”,李大虎在车里抱怨。
“大虎,我觉得,这事只是一个开始,有人在幕后掌控一切,我猜想,是他们不便出面,让咱们出头”,丰晓想了半天说。
“咱们几个业余选手能干什么?”
“回去再说”。
李大虎一脚踏进宾馆房间,却发现脚下有一张纸,“丰哥,纸条!”
“开封东南二十公里古家村古老六房子地下”,李大虎念了出来。
丰晓拿过来纸条,发现是在一张打印纸上打印出来的字迹。想从笔记寻找线索的想法破灭了。
“是谁给的纸条?”王宾问。
“你问谁呢?”李大虎白了一眼王宾。
“丰哥,要不要报警?”王宾不死心。
“报警?你脑子长虫子了吧?你是怎么来的你都忘了?不是因为一个电话吗?丰哥要是想报警,何必等到现在?”;王宾又被李大虎鄙视一次。
“丰哥,你认为这纸条和底图是一个人所为吗?”李大虎问。
“应该是,他们在指引咱们前进”
“究竟是一股什么势力呢?是吉还是凶呢?”
丰晓想了想,没说话。
“咱们得先去把古老六家的情况查看清楚才能动手吧”;凑在一旁看纸条的王宾说。
“哎呀,不错,王宾你有进步啊”,李大虎拍了拍王宾脑袋。
“别拍了,本来就笨”,王宾甩开李大虎的胳膊。
“咱们如果就这样开车过去,太招摇了,最好不要引起村民的注意”
“对,丰哥说的对”
晚上兄弟三人在宾馆旁边找了一家小饭店,吃饭过程中,李大虎和老板搭讪:“老板,这附近有个叫古家村的村子吗?”
老板眼睛定定地看着李大虎:“你怎么知道古家村的?”
“我们朋友说的啊”
“你们朋友?男的女的?多大?你们要去干嘛?”
“男的啊,我们这么大,我们去找他”
“恐怕那个时候还没有你们这么大的孩子吧,更何况,根本没有你们这么大的男人,如果是旅游的,我建议你们离古家村远点”
“为什么?古家村怎么了?”
“没什么,总之我劝你们不要去”
后来无论李大虎怎么跟老板套话,老板都不说了。
兄弟三人满腹狐疑地吃完饭,从饭店返回宾馆,发现一个在街边修鞋的白发老者,丰晓走上前去:“老人家,能保养一下皮鞋吗?”
“孩子,我能给你保养一下皮子”
“好的,麻烦您给保养一下”,说着,丰晓坐在旁边的马扎上。
“老人家,您听说过古家村吗?”
“咚”,丰晓的鞋从老头的手中掉到地上,丰晓注意到,老头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孩子,你们听谁说古家村的?”
“听我们的一个朋友”
“我不管你怎么知道古家村的,我劝你们千万不要去古家村”
“古家村怎么了?”
“古家村挺好的,天晚了,我该回家了”,说着,老头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
“老人家,您别走,我们问了好几个人,都不和我们说古家村的事,您就行行好,给我们讲讲古家村吧,我们是真有事要去古家村”,说着,李大虎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老头。
“这不必,你们要是真想知道,我就给你们讲一讲”
“谢谢老人家,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老人家您还没吃饭吧?咱们找个饭店慢慢说,怎么样?”丰晓
“那不是要你们破费了?”
“老人家哪里话,应该的,大虎王宾,帮老人家收拾东西”。
四人来到一家小店,要了一个单间,坐下,听老头讲故事。
“孩子,古家村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三十年了,我已经好多年听不到古家村这三个字了,关于古家村的记忆,都快消失了,如果不是你们提起,关于古家村的一切,恐怕我要带进棺材里面去了”
“我原来一直在古家村住着,但我不是古家村人,你们一定奇怪,我在古家村住,怎么不是古家村人呢?”
“因为我不姓古,也就是说,我们家是后迁过去的,不是祖祖辈辈的古家村人,而古家村里除了我,全都是姓古的人,并且,古家村有个奇怪的传统,媳妇姓什么都可以,第一,不能姓古,第二,不能姓昔。听老一辈的人讲,古家村的人是唐代从西方迁过来的。”
“西方迁过来的?”
“嗯,说是唐朝的军队在新疆打仗,打败了,一伙残兵败将退回中原,就在这里安了家”
第10章
“哦?这么说,古家村还是挺有来历的,那有没有考古学家对古家村进行过专门的研究,我感觉这段历史,是很有史料价值的”丰晓问道。
“你说的历史研究,那是改革开放富裕以后的事,以前老百姓连肚子都吃不饱,哪有心思研究历史啊,可是,改革开放后,人们有条件想研究的时候,却没有机会了”
“怎么没有机会了?”,丰晓不解。
“三十年前,古家村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对古家村来说,不啻灭顶之灾,但外界几乎一无所知,由于种种原因,消息被封锁,国家不想这件事情被宣传。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政府把老古家村用推土机推平了,把仅存的村民全部消毒,在古家村的地皮上,由政府出钱,统一盖的瓦房,改名叫半甲罡村,清一色的青砖红瓦,那叫漂亮,那时候,别的村都住在草棚子里,可是,除了古家村的人,没有人愿意去住新房子”
“这半甲罡村的名字,据说是请了一个远方的道士,来查看了古家村的情形后,给起的名字,至于这名字背后的玄机,就没有人知道了,那个时候的环境没有现在这么宽松,封建迷信是坚决打击的,那道士是村中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秘密请来的,换上普通村民的衣服,在新建的村中走了一遍,一边走一边说,奇怪,奇怪。”
“道长,您是说?”,老者问道。
“这村子阴气甚重,然而阴气中却透着刚劲,似有阳气滋生,哪有阴气重孕育阳气的呢?在阴气中,又有戾气,虽然这村子有阴气也有戾气,但是附近的阴气却绝不敢靠紧此村,那道士思索了半天,说,似有刀兵之气”,转身问老者:
“你的先人操刀兵为业?”
“道长高明,我的先祖是武人”
“那就对了,不过怨气甚重,你们把房子建在先人福地之上,恐非吉兆啊”
“道长果然法力非凡,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千多年来,古家村都太平无事,只是不知遭了什么天谴,竟。。。”,说着,老者哽咽。
那道士把老者拉到一个僻静无人之处,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长尽管明言”
“天道循环不爽,岂能无妄降灾于贵村?是贵村不肖子孙惊扰了先人!”
“啊?道长此话怎讲?”;老者莫名惊诧。
“有缘者自会解之,何须贫道浪言!”
“道长,有什么办法消灾吗?”
“消灾是可以的,只是逆天道,恕贫道不能为之,况且,消此灾,又会有彼灾,先人之业障,总要有人去还啊”
“不说也罢,非不为也,实不能为也”
“然后,那道士在村里作法三天,看样子累得够呛,最后终于摇着头离开了。后来又有传说,这半甲的意思是三十年,也就是说,道士这名字只能保证古家村三十年的太平,三十年后的事情,那道士也无能为力,到今年,刚好三十年,你们真不应该去啊”
“老人家,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王宾道。
老头看了一眼王宾,抿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豆,双眼微闭,额头上青筋暴起,陷入回忆状态:“现在想起来,我仍然毛骨悚然”
“那是八十年代,我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那仗打得真是残酷,我们团长是参加抗日战争的老兵,他说当年打小鬼子也没有越南人难缠,因为中国那时是越南人的老师,越南人是中国的徒弟,中国对越南抗美的援助是无私的,尤其是军事技术,解放军的那一套被越南人学得炉火纯青,又和美国人在战场上实战检验过,越南人的军事技术确实非常过硬,从军官到士兵,军事素养很高,而他们的武器装备和后勤物资,那是中国人节衣缩食省下来的,很多东西我们还没有批量装备,优先援助越南人,哪成想养出一群白眼狼”
“我在对越前线服役一年,那艰苦真是一言难尽,由于重重原因,一年后我就退役了。”
“我退役后,就被安排到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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