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还真有自信啊~啊哈~啊哈~哈哈哈~!”笑的虽然很尴尬,但心里却美的要死~
突然间的兴奋过度之后,也是有些许好处的,可以让人回复激素水平的平衡,头脑变的蛮清晰的~或者只有我这样~
“如果你说的是认真的,你到底要那些尸体干什么??”也该步入正题了,都聊了半个多小时了~现在只能跳墙回宿舍了~
“不是全部的,我只要一具就够了,或者应该说是~我一定要拿到那具尸体!!”虽然语气还是很平和,却透着很坚定的信念。
“你的亲人、仇人、还是朋友?”想了想又补充道:“或者你是科学怪人……”我靠!也太煞风景了,该不会我才是“科学怪人”吧~
“都不是!”她似乎并没有感到我的问话很无聊,继续说道“如果是那样反而更好些……”
她陷入沉思之中,我看的出她在回忆过去,问我是怎么知道她想什么?影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描写的嘛^0^~
通常这时需要我这男主角将她拉回到现实之中~
“咳~咳~呃……我不是有意打断你的思绪……”她总算回过神了“简单的说明一下吧,如果是我能接受的理由,那么我帮你!”(哇!太男人了^^)
“我要取回秦无双的尸体!你一定要帮我,这确实和你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秦。无。双……是哪位?金庸笔下的还是古龙笔下的??”这名字让我不禁想起了武侠小说……
“不是武侠小说里的人物……”看她的表情,我似乎了解到了我是“外星人”的事实………_…b……
“我不是有意的,而是下意识的联想罢了……回归主题,那个秦无双是谁??解剖室里现在有三具完整的尸体,其他的都不完整了,你要的是……?”
“今天早上送到你们学校的那一具”她似乎有些激动,我注意到她的嘴唇轻微的抽动了几下……
“你是说今早5点多送来的那个??”对于这个事儿,我印象太深刻了,解剖室的变态今早亲自来喊的我————-抬尸!!
我想此刻她要是要求我杀了那个变态老师的话,我会倒搭钱去做的~
“她就是秦无双??”我再次确认到。
“嗯”她不再说话,而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么她是你的……”她之前已经否决很多我的猜测可能,我也不知改问什么了~
“那个秦无双……就是我,我就是秦无双……至少在昨天12点38分之前我还是她……”
“……”我的下巴掉到了脚背上,嘴巴可以装下一整只烤乳猪……
不会吧,又绕回到最初那第三种可能性了——————————————————-她是鬼!!!
完结篇
我可能还是一个平凡人,但绝对不再是一个有着平凡经历的人~
还隐约记得当年有人说过:“我们这一代人(70年代以后)是可以接受一切违反常理的事情的~”
虽然“接受一切”确实有点夸大其词了,但今天的我~确实与鬼聊天,并且接下来还要做更离谱的事情————-
……
我的面前是013号教研室,也就是存放尸体的房间~
再听了她的故事后,我绝定帮助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帮助我自己~如果她没有骗我的话!
“你说的话……”不由得又深吸了几口气“……都是真的吧??”我想再一次确认!
“是的”她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看来你已经不再紧张看到自己的尸体了……”我说道,“但是我的全身却和现今的'阿里'有一拚~”
“阿里?又是武侠人物?”
“不!不!他以前是世界拳王~只不过现在是‘帕金森症的患者’~”
看到她又要问些什么,我马上补充道:“简单说就是见到谁都”哆嗦“的毛病~”
“那你现在可能确实很像他”她看着我说~
“好了,好了~不多说了,我们进去吧!”
我掏出那把变态老师帮我配的钥匙,
这玩意儿可是证明我是解剖室义务清洁工的证明被我称为——死神的契约!(怪东西看多了…_…b)
大门打开,静的——很!
确不会让我感到任何的不安和恐惧,因为我的身边就跟着一只货真价实的鬼,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次吓到我了……
“我记得那个东西……”我看了一眼这个叫秦无双的灵魂,马上改口道“我是说秦无双的肉体~”
“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她已经是两种存在了~”
“……”我没再说些什么,而是继续摸索着寻找着秦的尸体……开灯可是会被人发现的哦~
找到了!!!
就是这个,我从池子里捞出了一具尸体,把她塞进装尸体的大袋子里拖出了013号教研室~
“下面~~真的要烧了她???”我问我身旁的那只女鬼~
“是的,我七魄中的'心輪魄'因为某些对世事的留恋还在残留在身体之中,无法超脱~这样,我是无法转生轮回的~所以要把现在的我和那一魄一起……”
“你的心,还再他身上?……”
“……我……我不……”我感受到她的情绪有着很难描述的异常波动~
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转移说道:“现在最关键是,在哪里烧!!~总不能在操场上吧??而且,我总不能抬着这个去其他地方吧,会被人当作杀人犯的~即使搞清了不是我杀的人,也会被当作变态的~”
“……那样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了,我再次……再次进入这个身体里~把她带到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
死人还魂……我咧~真三生有幸啊!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表演~
“不过,这需要你的帮助……”她的“水波眼”又一次凝视在我身上~
“说吧……我做就是了~”我认了,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更何况……
“我需要你的血和阳气……”她说完就低下了头~
“多……少……血?”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她:“还有,这个……阳气……这玩意儿……怎么给……??”
“不多,不多!”她急忙说:“只要几滴就够了,送入我的口中……应该说是她的口中”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袋子~
还好……这点血我还可以贡献~
“至于阳气……阳气……需要你……口对口的……把气吹……送入我……哦不~是她的口中”她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和死人……接吻……
“我知道,由于你们防腐液的浸泡,现在那尸体的味道很不好!但是拜托了!!”
傻鬼丫头,这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味道不味道的事儿~~~~~
“没事儿……我就当做给患者做人工呼吸……没抢救过来死了好了……”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她听的,到不如说是自我的安慰……
照着她上面所说的做了……
尸体果然活了过来~
着个,是该叫“死人还魂”好,还是该叫“诈尸”好……
她站了起来,虽然脸色惨白,但确并不恐怖……
“谢谢你的帮助……我走了!”
“你要自己一个人去……自焚?”我不禁想到了某个邪教团体的行为,但显然,她的目的纯净的多~
“是的,已经麻烦你太多了~”
“那……你还是不愿说出那个害死你的人是谁吗??”我问她
“……不了,……毕竟,不能全都怪他……要怪就怪我太天真了吧……”她淡淡的冲我一笑……
我却不敢去想象她那笑容的背后有多少的委屈和痛苦……
“你等等我~”说完我就跑向了教学楼旁一、四年级宿舍的方向~
5分钟后,
“穿上吧,虽然很晚了,但还是小心点儿好!”我把在宿舍楼下偷的衣服递给了她~
她原来穿的红色衣裙其实是灵魂状态的她所制造出来的一种幻想罢了~既然回到了躯体之中,这种东西自然就消失了……
她穿好衣服,转过身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要这么可气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再过几年我想我们就会再见的~”我微笑着说到。
“但是那时我不会再记得所发生的说有事情了,包括你!”她有些难过的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记得就好了~如你所说,你将来会是我最疼爱的人……”我顿了顿对她说:“我未来的女儿!”
“……谢谢你,我来生的父亲!”她用双手抹了抹眼睛笑着对我说:“为了我们的早日相见,你要快点儿找到做我母亲的人啊~!”
……
三天后,
解剖室的变态竟然说那具尸体因为没有做好防腐,开始腐烂而被他处理掉了~
因为解剖室的日常管理完全归他负责,也就没人追查下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却把我弄的一头雾水~后来我问到这件事时,他只是说了一句“救人一名胜造七级浮屠”便转身走了~从此,我再也不敢叫他“变态”了~
大四学姐的丢衣服事件也因为那个变态老师说当晚见到了野狗,顺利的过关了~(知道这个事情后,我又改口叫他变态了………_…b……)
……
一个星期后,
“有没有天理啊!!!!!!!!为什么又是我???又是我!!!!”我在回宿舍必经的路口上大声的发泄着不满~
这回竟然又是一年级的那些小子们来补习解剖课~一定是又想改善饮食标准了!!
“吃你们个猴拉稀~~~~!!!”我悻悻的咒骂着这些家伙~
走到那个邂逅秦无双的路灯下,我不由得心情转好~
“女儿吗?呵呵呵呵~”
快步的向宿舍走去!
“晚上好!”
“哦!晚上好~!”我条件反射的向身后传来的声音回了一句……
转过头瞪大了眼看着这个身穿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人~
……艳遇、“小姐”……还是说……又是鬼!?!?!?!?!?!?!?!
全书完
作品:血手印
作者:应峻
正文
刘顺喜来福苑小区开诊所已经整一年了,虽然福苑的房主都是富人;虽然这一年里他没少挣钱,但他依然还是穷光蛋一个,因为他的收入加在一起也仅仅是刚够还清乡下家中的欠款而已。他很不服气,时不时地到大街的地摊上算命,渴望着某一天能财运当头。也许真该苦尽甘来了,前两天护城河边的摸骨瞎子不是说他最近要发一笔横财吗?
这天晚上,诊所的电话响了,刘顺喜接电话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夜里10点了,莫非是谁突发了急病?
“刘大夫,我胸口闷得难受,麻烦您来一趟好吗?”
患者叫肖慧娴,小区里装修最豪华的孤身妇人。刘顺喜边往肖家走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两个月前对肖慧娴的一次上门抢救,苏醒后的肖慧娴紧盯着客厅南墙的一幅古画万分紧张地盯着他,似乎古画后面有什么宝贝怕他抢似的。她究竟有什么宝贝呢?
按响肖慧娴家门铃的同时,刘顺喜下定了探秘的决心。门无声而开,屋里的灯全亮着,肖慧娴躺在卧室的床上大睁着双眼求救似的望着他,抓住他手的瞬间竟停止了呼吸——刘顺喜知道此刻给她注射一针强心剂她还是有可能缓过来的,但肖慧娴此刻的昏迷与他而言真可谓天赐良机!刘顺喜关上房门,迅速走到客厅的古画前伸手往画后摸去……
什么都没有啊,莫非这老女人故弄玄虚?他不死心,稳定了心神决定把古画摘下来看个究竟。就在他抓住画框往下拽的时候,伴着“咔嗒”一声轻响,墙角处的一块地板砖突然翘了起来,刘顺喜欣喜若狂地奔过去,发现了一个暗红色的古色古香的木匣子,挪开地板砖,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这个小木匣搬了出来。刚想打开木匣,他忽然就感觉到脖颈上传来一股冰一般寒冷的凉风,刘顺喜猛地抬起头,双眼不由自主地望向卧室里的肖慧娴,这一望不要紧,眼前的景象惊得他“妈呀”一声跳了起来!已经死亡的肖慧娴不知何时站到了他面前,青紫色的脸上呈现出僵硬而古怪的笑容……死人怎么会笑?又是怎样从卧室走进客厅里来的?莫非是“痄尸”?
冷汗瞬间就浸透了刘顺喜的衬衣,他惊慌地推了肖慧娴一把,眼睁睁地看着她僵硬地摔倒在地上。强抑住心头的惊恐,刘顺喜爬到木匣边,哆嗦着打开了木匣,微弱的壁灯光下金条反射的光芒立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妈的,爷终于发财了!”
看过金条之后的刘顺喜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真是恶壮歹人胆。他迅速挂好了古画,踩平了地板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冰冷的肖慧娴抱回到卧室的床上。意外地,他看见了肖慧娴枕旁的信,厚薄约四五页的样子,他想都没想就拿起来装进了白大褂的口袋,转身抱紧木匣,吃力地跑回了诊所。
刘顺喜兴奋得一夜没睡,只想带着金条远走高飞。整理衣服时他很自然地摸出了白大褂里的信,关好门窗靠在床头满腹狐疑地看了起来……
刘医生,你不用吃惊,我这封信就是写给你的。自从你第一次将我救醒,你的眼神就告诉了我,你早晚有一天会害死我。细想想,这并不奇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眼神中的贪婪和我当年是何等地相似!
我当年的生活状态,恐怕你理解不了。我家庭出身不好,父母是资本家,我从小就背负着资本家狗崽子的罪名。“文革”开始那年,我只有15岁,为了生存,不得不违心地和父母划清界限,争取做一个“尚可改造好的子女”。上山下乡刚开始,我就第一个报了名,1969年初,我和另外两个出身有问题的学生被发配到陕西汉中一个很偏远的山村劳动。
由于水土不服,那两个同学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先后都病死了,只有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而负责我饮食起居的房东,就是小山村里惟一的地主,他老婆早死了,惟一的儿子随国民党去了台湾,这成了他经常挨斗游街的理由。他似乎很迷信,每次挨斗前都会叮嘱我看好他蒙着红布的供桌。我是从来不信鬼神的,趁着一次地主游街之机,我掀开了供桌上的红布打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