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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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做越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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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湖生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抬起头努力的微笑了一下,姐,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吓到你吧?我爱安小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爱她。她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孩子。无论她疯了也好不疯也好,我都要照顾她一辈子。
  从捷农出来,已经快11点了。我执意的开车送他到他的住处。挥手告别的时候,罗湖生转过了身,姐,能不能抱抱你?
  我点头,从车里面下来。
  罗湖生抱住了我,姐,谢谢你,照顾了安小冉这么长时间。该我来照顾了。去找陈阳吧,你和小冉一样,都是最好的女孩。你们都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东西。
  我拍了拍罗湖生的头,弟,姐谢谢你。
  车子启动的刹那,我听到了罗湖生的声音,姐,需要帮助,一定记得你弟弟!
  我点点头,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办完安小冉的事,我在这个城市里面彻底的无牵无挂了。不就是一个河马吗?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会把我怎么样?心动不如行动,越快越好。
  我给河马挂了电话,河马,我有事找你。
  河马在电话里面有点惊诧,桑桑,你可是一般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我说,我真的有事。
  桑桑有事,我可不敢不去。不过我现在在公司,正在工作。晚上我过去。
  河马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只好收线。干些什么呢?上网?聊天?打游戏?看电影?都不好。算了算了,拿出在RZ照的的照片,我欣赏了起来。你说,这个陈阳怎么就这么上相呢?他去DG也有两个多星期了。两个星期,可就是14天呢,这么长的时间,会不会有人看上他?听说,南方美女如云呢。桑桑,你一定要尽快地找到他。
  就这样看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河马会不会来呢?不行,我要提醒他一下。
  我又打了一个电话,河马,你过来啊,我真的有事。
  好,好,我一会就过去。
  我郁闷的靠在床上,啃了几口饼干,等待着河马。
  河马10点多的时候终于过来了。我看看门,河马一把抱住了我,宝贝,想我了没有?
  我推开他,看着他,许多话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河马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桑桑,你怎么啦?我那里不对劲吗?
  我回过神来,把他的外套挂了起来,沏了杯热茶放到了他的手里,河马,累了吧,喝口水。
  河马笑了,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体贴啊。
  我没有笑,认真地看着他,河马,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河马喝了一口茶,是吗?要买什么?钱不够了,说一声就是了。
  我鼓足了勇气说,河马,我要离开你。
  什么?河马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说道,桑桑,你说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河马,我说,我要离开你。
  河马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桑桑,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告诉你,我何某人的帐不是那么容易查的。树还没有倒,怎么就想散了呢?
  我也笑了,河马,我对什么帐务根本不感兴趣。只是我觉得我在你的身边,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我不快乐,所以我要离开。
  河马看着我,宝贝,你没有发烧吧?我从来不知道把大把大把的钞票放到一个女人手里,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她会不快乐,笑话!
  我看着他,河马,我没有选择逃走,是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丝感激。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对桑桑非常的宠爱,可是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为钱活着的,也并不是每个女人因为你的宠爱就会爱上你。
  河马突然又笑了,宝贝,你真tmd傻!你以为你不逃走,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从我的面前走开?不可能!我何某人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你,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在你的身上花了多少钱。我不相信,没有女人不爱钱的!
  我看着他,真的忍不住想笑,河马,我可以告诉你,最起码站在你面前的桑桑就是个例外。
  例外?你认识宁宁,是不是?多美丽多高贵的一个女人,不是也是为了钱和我睡觉?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以为她把我耍了,愚弄了,可是她不过是我手里的一颗棋子!
  我听不下去了,河马,你要对宁宁怎么样?
  不是我要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做的那些假账会使她怎么样!女人怎么就tmd那么傻呢?说什么好呢?贪婪成性?利令智昏?桑桑,就是你还保留了那么一点单纯。你说,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看着滔滔不绝的河马,我莫名的开始有些发抖,感到一阵阵寒冷。我问,你要把我怎么样?
  你干吗这么害怕,不用怕,我没有听到刚才你说些什么,今天晚上我们尽情的欢乐欢乐。河马喝着茶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突然怕了,我为什么不选择逃走呢?还勇敢的自己向枪口上撞。真傻!
  河马走过来搂住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推开了他,河马,放我走吧!
  河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他把没有喝完的茶水一下泼在了我的脸上,脸上像被什么蜇伤一样的刺痛了一下。我捂住了脸。
  桑桑,你tmd婊子!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我不会放你走的。
  河马说着,一把抱住了我,骂骂咧咧地说,桑桑,你以为我是傻子?我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男人了,现在是不是要为你的爱情而战?没门!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商场上不会,情场上也不会!我今天就要了你!
  我开始反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我从来不知道河马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我根本就抵抗不了。他像疯了一样的脱着我的衣服,疯了一样的亲吻我的脸,脖子和身体。我极力的想用残存的力气留住身上的衣裤,可是河马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的扯过来,身上就再也留不住任何的衣物!
  河马的吻开始变成了咬,毫不留情的咬着我身上任何裸露的地方。我几乎痛得要背过气去。这个我有着数次肌肤之亲的男人,突然变得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狰狞。我哀求的叫着他的名字,河马,不要这样,河马。河马更加放肆的抚摸着我,宝贝,我就是要强奸你。河马的呼吸开始急促,手更加的粗鲁,当他把坚硬的DD强行插入的刹那,我痛得大叫一声。
  是不是兴奋了,宝贝?河马抽动着,放肆的大笑。
  我闭上了眼睛,我想起了安小冉,女人,为什么有时候那么的柔弱?根本主宰不了命运!
  河马发泄完之后,没有在这里过夜。他穿好衣服,看着我,宝贝,我给你思考的时间。你想清楚了,告诉我。
  我倔强的看着他,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感到耻辱。
  是吗?河马笑了,过去怎么没有感到耻辱?我告诉你,你根本不要奢望出这个门。门口的保安不会让你出去的。
  我几乎气笑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好啊,去告,桑桑,你真是太单纯了,我不会给你告我的机会的。
  河马说完,一把把电话摔到地上,看着支离破碎的电话,河马摇了摇头,桑桑,这可是你逼我的。
  河马转身上门的时候,随手把我的手机拿了起来,宝贝,你思考的时候,我给你保管手机。还有,从明天开始,我让宁宁来陪你,好不好?
  河马摔上门,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看着宁宁,宁宁看着我。
  我不说话,宁宁也不说话。
  我感到像地下党对着特务,或者警察对着罪犯一样,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很紧张。我天生就是一个没有心计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心理战术还从来没有运用过。真累。大概有10多分钟,我转过了脸。伸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是周末,早上10点多钟,电视里正在重播着同一首歌。一个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在舞台上搔首弄姿。不过,看他们总比看宁宁绷着的脸好吧。就那么几首老歌,翻来覆去的吼着。你吼我也吼,我开始和着电视里面的同志们唱了起来。
  你就不能安静会儿。看我摇头晃脑的样子,宁宁终于忍不住了,桑桑,你这是干吗?
  我这是干吗?宁宁,你知道你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吗?你就是那走狗,汉奸,穆仁智。
  宁宁脸色难看了,桑桑,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我难听什么了?你要是还有点人性,你就让我走。
  靠,你说我什么?
  我说你没人性!
  宁宁突然抬起了手,桑桑,你再骂我,你信不信我敢抽你?
  我信,我当然信。我tmd信现在是个人都敢抽我。
  桑桑,宁宁收回了手,你让我怎么说你?我说你勇敢,还是说你单纯,或者一个字,傻?
  我怎么了我?
  看见过猎人追猎物的,没有看到过猎物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你是什么意思?
  桑桑!你总是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你是单纯的,难道你看得东西都是单纯的?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改?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宁宁,宁宁的脸因为激动泛起了红晕。我几乎激动了,原来,宁宁还是为我好啊。
  我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宁宁的手,老大,和我一起走,我们去找陈阳。
  宁宁一把甩开了我的手,你真单纯!我就是让你走,你能走得出小区吗?河马没有那么傻。我告诉过你了,他非常不简单。
  我想了想,宁宁,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什么?
  报警,他这叫非法拘禁。
  宁宁又笑了,看过《别了,温哥华》没有?小雪要是能被警察保护,她脑子进水了才跑到温哥华。
  我有点绝望的倒在了椅子上,宁宁,你说怎么办?我就在这里等死吧。
  宁宁的眼神甚至比我还要绝望,桑桑,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的境况,比你还要差。
  我抬起了头,为什么?
  宁宁摇了摇头,不要问了,河马就是放你走,也不会放我走的。现在就想怎么样让你快点离开。
  我顺手抄起一把水果刀,怕什么怕,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
  宁宁一把夺了过来,桑桑,你说什么先经过大脑再说话。好了好了,把电视关了,我想静一下。
  中午,宁宁打开冰箱看了看,桑桑,你整天就是吃这些东西?
  我无精打采的点点头,老大,泡面吧。
  宁宁无奈的摇摇头,烧开水,煮了两包康师傅。我边吃边抱怨,宁宁,你说,是不是让咱们学上甘岭啊?弹尽粮绝,举手投降。
  宁宁白了我一眼,你吃吧,我说你的贫嘴什么时候能改啊?
  我笑了一下,缓和紧张气氛呗。
  宁宁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个没心没肺的猪。
  宁宁好久没有说过我猪了,心里突然一热,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正吃着,突然宁宁猛的开始干呕,她放下筷子,向洗手间跑了过去。怎么了这丫头?我跟了过去。
  宁宁狂呕了一阵,终于平静了。我看着她,老大,你怎么了?
  你说我怎么了?你总不会认为我感冒了吧?
  我看着宁宁苍白的脸,突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宁宁,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宁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是的,桑桑,我怀孕了。
  我尖叫了一声,宁宁!是谁的?多久了?
  宁宁看着我,笑了,桑桑,你干吗这么紧张?你应该高兴是不是?最起码我现在没有资本去和你争陈阳。
  我的眼睛一下子湿了,宁宁,你为什么这么说话?
  你想哭?桑桑,现在想哭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恨这个孩子?我恨他!
  我们去把他做了,好吧?
  好啊,很好。你去问问河马愿意不愿意?
  他是个魔鬼,宁宁,他一直都在利用你!你做假账,到时候如果查账,他会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
  宁宁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一直认为我在获得,却不知道,我一直在失去。我真的有些绝望了,桑桑。我们都是他的工具。
  晚上,河马打来了电话。宁宁接了,含含糊糊地说,好,挺好,孩子也好。桑桑?她正在考虑。
  我一把夺过电话,我根本就没有考虑!我一定要走!
  河马在那边笑了,我看你能走得了!你们就这样过着吧,下周我会去看你们。记住,桑桑,那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和宁宁在一张床上面躺着,距离的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的远。忽然想起来大学的时候,我们上下铺,经常在一起打闹。很多时候,宁宁和我在一起趴到床上看杂志,看到熄灯。而宁宁,总是懒得爬上去,赖在我床上就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自己一只腿总被她压着,愤怒的把她拍醒,她更加愤怒的瞟我一眼,猪,醒了买早餐去。让我郁闷的想跳楼。
  才两年的时间,怎么就一切都变了?
  黑暗中,宁宁的手试探的向我伸了过来。我知道,宁宁一定也想起了很多。我忍不住也伸出了手。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心里涩涩的,说话的声音突然就有些哽咽,宁宁,你一直说我傻,其实你才最傻。
  我?
  你怎么不知道保护自己?为什么不吃避孕药?
  我怕吃多了那个东西,真的不会生孩子了。想得也真单纯,当时还想,如果不会生小孩了,陈阳怎么可能要我?
  我眼泪都要下来了,宁宁,你一直这样想着陈阳?
  一直。
  你恨我吗?
  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桑桑,我不恨你,可是我不能原谅你。
  温热的泪终于夺眶而出,我问,这到底都是怎么了啊?
  其实,河马很在意这个孩子。他只有一个女孩,在美国留学。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他老婆是生不了了,我的意外怀孕使他很高兴。其实,河马并不算很坏,最起码他没有逼某个女人为他生孩子。至少是对你。他是真的宠爱你,桑桑。
  他不坏?他不坏会不让我走?他不坏会在明知道你有他孩子的情况下还算计着你?
  宁宁长叹了一声,桑桑,他太有心计了。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想些什么,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沉默了一会,宁宁抽出了手,桑桑,如果当年我们同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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