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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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男女的双重自白-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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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随你。
  女孩告诉我,她大专毕业,现在在酒吧里做红酒推销员。
  我问她,一个月能赚多少?
  女孩说,没准,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无论赚多少都不够我花。
  我上下打量着她,说,这一点我倒是能看出来。
  女孩的出现(3)
  女孩说,其实我从小就特别崇拜象你这样的人!
  我吃惊地问道,崇拜?象我这样的人?
  女孩点头,说道,是呀,象你那样拿着摄像机为了自己的理想单枪匹马出门远行,好酷耶!每到一个城市都可以认识一些新朋友,说不定,还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回,好浪漫耶!
  女孩还没说完,我便笑了,只是笑容有些涩涩的。
  女孩说,我说的可是心里话,刚才就在你给我拍照的时候,你自己一定不知道你摄影的动作有多牛逼,是我见过的摄影师中最棒的一个。
  女孩一脸认真的说着。
  所以……女孩笑嘻嘻地说,所以……我不但崇拜你,而且还很喜欢你!
  我哈哈一笑,没当回事。
  女孩问道,怎么,你不信?
  我点着头,说道,我信。我干吗要不信?
  女孩又问,那你呢?喜欢我吗?
  她眨动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整齐地向上翘起。
  我笑着说道,嗯,给你这么一说啊,我好象也有点喜欢你。
  就是嘛!女孩说道,我呀,有厚厚一叠的男孩喜欢着呢,至今还没有哪个男孩敢跟我说“不”字,不过,你还是很特别的,因为说“有点喜欢”的还就你一个。
  我点着头,说,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女孩说,你说。
  我没你滥情!我说道。
  女孩瞪了我好一会儿。
  我说,干嘛?不服气?
  女孩说,你还想冒充纯情少男?就那双眼睛就出卖了你。
  我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女孩凑近了我的耳朵说道,就一个字:花!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什么几乎每个女孩都这么评价我呢?其实,你们都错了。
  哦?女孩等着我将没说完的话讲完。
  我说,眼睛花并不代表这儿花。
  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心口,说道,它可是很专一的。
  女孩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嗳,我倒有个主意,不如给你的窗口装块玻璃吧,那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就少了许多被害者——免得被你电死。
  我正要开口说话,女孩突然说,今天怪了,我怎么还没吃饱?
  我惊讶地说道,还没饱?你都吃了两个汉堡了。
  女孩说,又没让你请客,你急什么?劳驾再帮我去买两块鸡翅。
  我无奈地站起身向柜台走去。
  回到桌边坐下时,发现女孩正在把玩着我那放在餐桌上的手机。
  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亲爱的,快接电话,我爱你,我爱死你,我爱死你……
  周围很多顾客都侧过头好奇地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看着女孩说,别玩了,真肉麻,你什么时候录进去的?
  女孩正用她的手机拨打着我的手机号码,女孩说,就在你刚才给我买鸡翅的时候,我坐在这儿挺无聊的,记住,以后你听到这个叫声就知道是我打电话给你了。
  女孩将手机递给了我,压低声音问道,你没有女朋友吧?她听到了会生气吗?
  我耸着肩一笑,说道,有也无所谓。
  女孩说道,对啊,就跟她说是一个关系挺不错的哥们。
  我指了指鸡翅说道,快吃吧,哥们。
  女孩果然吃起鸡翅来,而且速度还很快。
  吃完午饭,我和女孩是手拉着手走出餐厅的,那模样有点儿象一对小情人,不过是幼儿园级别的那类。
  虫 子
  我没有象平常一般走进“永和豆浆”店,所以也就没坐在店里一边吃着甜豆浆、粢饭一边看报纸,因为我知道此时在我公司的办公桌上正放着一杯用一次性塑料杯盛装的甜豆浆外带一团粢饭,还有一份今天早晨刚出版的《新闻晨报》——每个星期的今天都是如此,它们都是金金为我买的。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金金知道我喜欢吃甜豆浆和粢饭、阅读《新闻晨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金金为我买早点买报纸竟也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女孩的出现(4)
  总之,一切都挺自然的。
  果然,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便看到了金金。
  金金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我,而后说道,早。
  我也说了一声:早。
  办公桌上放着一杯甜豆浆,一团粢饭还有一份报纸。
  我朝金金笑了笑。
  金金指了指桌上的早点,示意我可以享用了。
  然而,金金似乎总是很害羞,因为每当他看到我坐下来开始吃早点的时候,他准会说上一句:呦,你早饭没吃过啊?
  我也总会回答道,是啊。
  当然,这是在已经有其他同事在办公室的前提下。
  有过一次,我到达办公室时,只有金金一人。
  金金便连忙将我的转椅拉出,帮我把肩上的皮包拿下,说道,快,趁热吃。
  看到我吃着,他又会说道,还热吗?味道还可以吗?我是从你一直吃早点的那爿“永和豆浆”店买的!
  说完这些,金金便会坐到我办公桌对面的他的转椅上专注地看着我吃完,当然,如果在我津津有味地吃早点的期间,走廊上传来其他同事的脚步声的时候,金金总会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开始工作。
  金金就是这么一个男子。
  他习惯用他的方式、他的逻辑照顾着我。
  翻过阳台,就是他人的房间(1)
  我
  冯果决定要去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至少这在我看来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然而冯果却很不以为然,所以他几乎没有进行任何的考虑便去做了。
  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可能也并不太难,只要你够胆量,不恐高,外加粗
  壮而有力的手臂就可以做到——那就是从现在冯果租借的一三零四室爬到隔壁虫子居住的一三零三室去。
  这是冯果趁虫子去单位上班之际决定干的事情,要爬到一三零三室的途径只有一个——阳台。
  所以冯果现在正背着他的那台宝贝摄像机从他的阳台上用极其快速的动作爬向虫子的阳台,这对浑身充满着弹性和结实肌肉的冯果来说几乎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冯 果
  我这样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用摄像机拍摄一下虫子的房间,我想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进入到她的私人空间里去拍摄往日被隐藏得很好的她的某些隐秘。
  虫子房间的结构跟我的屋子一模一样,两室一厅,一百平米左右,而且她的客厅正对着我的客厅。
  不过,很遗憾的是,每当她回到家后,她总习惯将她客厅的窗帘拉上,这样使我很难看到她的活动情况,但我决定从今天晚上开始稍稍发掘一下我的摄像机中的红外线拍摄功能,或许它能比我的肉眼看得更清晰。
  虫子将她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所以当我从阳台进入到她室内的时候,我只得脱去了我的鞋子,在脱去鞋子的一瞬间,我闻到空气中多了一股臭烘烘的怪味,我知道那是我解放了双脚和释放了脚上味道的必然结果。
  我首先来到的是虫子的卧室,卧室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可惜的是,虫子的卧室除了床、床头柜和一只衣橱之外,便没有第四件家具了。
  床是四尺半的那种,看上去和我卧室内的那张床一般大,床单是粉红色的,让人很有些暧昧的感觉,床上除了一条被子之外只有一个长长的枕头。
  床头柜上有一盏古铜色的台灯,我轻轻地把它拧开,它所射出的光是桔黄色的,看上去很柔和,台灯的旁边放着一个八寸的相框,相框内是一张虫子的生活照,照片拍得很一般,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照片中的虫子看上去比现在要年轻些,显出些许的青春和朝气。
  我拿着摄像机轻轻地移向衣橱,我打开衣橱的门,衣橱内挂满了各式的衣服、皮包,还有几顶帽子。
  衣服大多属于女性的职业套装一类,给人一种稳重、成熟的感觉,从衣橱内挂着的衣服来看,虫子的服装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风格。在我正准备关上衣橱门的时候,突然在衣橱角落中挂着的一条背带牛仔裤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想象不出虫子穿上背带牛仔裤后的模样,但我想,虫子是不会轻易穿上它的,也许在她看来它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留着它的原因只是它代表一段已逝去的记忆。
  虫子的另一间房间是她的工作室,在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有关广告方面的书籍,书桌上还存放着文件夹,我还在废纸篓里发现了被虫子扔弃的广告策划案的草稿。
  让我感兴趣的是,在书架上我发现了工作室中唯一的一张照片,同时也是虫子居住的这套两室一厅中的第二张照片。
  照片放在书架上一个很不醒目地方的相架中,相架并且是合闭着的,我小心翼翼地将相架打开,我愣了愣。
  这是一张宠物狗的照片,它看上去很讨人喜欢,憨态可掬,肥肥壮壮的,是条沙皮狗。
  我对着这条沙皮狗来了个大特写,然后轻轻地将相架象原先那样合上了。
  宠物狗激发了我强烈的兴趣,以我对虫子进行跟拍与偷拍的所有素材带来看,宠物狗从来没有占据过我半秒钟的镜头,我也从未看见虫子下班回家后在小区内溜狗,为了证明我的观察细致,我找遍了虫子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别说一条沙皮狗,就是连狗身上的味道我也没嗅到,难道虫子将它寄养在某位朋友家了?难道它已经不在了?
  翻过阳台,就是他人的房间(2)
  豢养多年的宠物狗不再呆在家中了,没有与自己交好的同性和异性朋友,没有家人,只剩下了孤单的自己和仅与自己还有着关联的城市!
  这是否就是虫子目前的生活状态呢?这些天我在一刻不停地注视着虫子,我象一个理性的“旁观者”一般,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她,我发现至今没有一位同性或异性的朋友到她家来拜访过她,我甚至没有看见过她的亲人,她的妈妈呢?父亲呢?也没看见她与邻居
  有任何交往,就连我这个主动去敲她房门寻找着各种机会去接近她的人,也被她那很具有礼节性的笑容挡在了千里之外。
  我对虫子充满了好奇。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在这座城市里她是怎样生活着的?
  她那隐蔽在礼节、职业化的为人处事之下的是怎样的一颗正在跳动着的心脏?
  从来不曾有过一部DV象《一个女孩和她的城市》那样让我着迷和躁动过。
  最后我来到了客厅,虫子的客厅几乎和我见过的所有他人的客厅没有任何的区别,电视柜、音响、沙发、茶几,和我租赁的那一套房间的陈设一模一样,我想,这些大概是李房东提供的。
  就在我拍摄虫子客厅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这使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我的手一颤,好在摄像机仍然牢牢地被我的手指握着,我一听手机叫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打给我的了。
  只听手机在一个劲地叫唤:亲爱的,快接电话,我爱你,我爱死你,我爱死你……
  我
  在一个人潜入到他人屋子的时候,我想他多少会有些紧张的,当这个“入侵者”的手机突然在他身上响起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紧张,一定会颤抖着双手从口袋中摸索着掏出手机,并且一定会很恼火地把手机关掉的。
  然而,我们的冯果不仅很快便镇静了下来,非但没把手机关掉,而且还接听了电话。
  冯 果
  我打开手机翻盖,说道,喂?找我什么事?我正忙着,说得简短点。
  手机那头传来女孩尖锐的声音:是不是心疼电话费?也没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我想你了!
  我觉得女孩说的话有些滑稽,我说道,好,那你继续想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等一等!女孩叫了起来,她说道,我想知道你在干嘛?为什么说话的声音这么低?不会是……
  女孩突然不说下去了。
  我问道,你想说什么?
  女孩像是赌气一般说道,你不会是在和其他女孩鬼混吧?
  我笑了,我提高了嗓门,说道,我在你眼里有这么风流倜傥吗?我现在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我是象一个贼似地翻阳台进入她的家的。
  手机那头传来女孩很放肆的笑声,她说,哈哈哈,真幽默,好了,我不跟你胡扯了,我现在在地铁呢,找你没事,只是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我想你了。
  我说,哦,你的想念我收到了,你马上也就会收到我的想念的,拜拜。
  挂断了手机,我拿着摄像机来到虫子屋子里的最后一个角落——WC——卫生间——盥洗室——厕所。
  虫子的卫生间里很整齐地放着各种品牌的化妆品,看上去很齐全,只是在众多化妆品中我竟然看到了一瓶男士专用的古龙水,我有些不客气地往身上洒了一些,古龙水的香味很好闻,它很快充斥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虫子的梳子是木质的,在梳子上我还看到有一根细细长长的头发缠在上面,我轻轻地将它从梳子上抽出来绕在我的手指上,我想,这一定是虫子的头发了,虫子也许因为早晨的时间匆忙而没有将缠在梳子上的头发拉出来扔掉,也或者是因为一时的疏漏而压根没有发现它,另外我还在一处地方发现了一根差不多细长的头发,那根头发湿湿的,我将它拿起时,头发的末梢还往下沾着水滴,那个地方是浴缸。
  虫子的头发很黑很细还很柔软,绕在手指上似乎一用力便会扯断一般。
  翻过阳台,就是他人的房间(3)
  我离开虫子屋子的时间距离虫子下班回来还有八分钟左右。
  第四部分
  小沙是条狗(1)
  虫 子
  我走进屋子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客厅沙发上的六只靠垫中的一只掉在地上,沙发似乎也有被人坐过的痕迹,难道是我昨晚看《新闻联播》时不慎弄掉的?应该不是,因为我站起后总有将坐垫放整齐的习惯。
  卫生间内有一股古龙水的气味,我已经有好长时间不曾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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