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子混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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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子混混太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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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玩正没处发脾气,立刻怒喝道:“什么事不得了。用咀说的就可以,嚷个什么劲?”
  别十鬼递出一张朝中通告,道:“皇上降旨将河西陇右,朔方河东节度使王忠嗣贬到汉阳去当太守了。”
  王小玩和王修文均大惊失色,一起抢过通告,见上头不但免官降职,还不准王家子弟入京应试的资格,委实非常严重。王小玩口里喃喃道:“你娘的,你娘的……”猛然间,发现王修文用悲愤的眼神瞪着自己,不禁脱口道:“不是我搞的,你,王,王兄,你不要误会。”
  这句话实在越描越黑;他一回来发现王修文和陈语砚并肩而行后,即东奔西走,一下宫里,一下丞相府,里外忙个不停,不是在搞这件事,又怎会在这当儿有这道圣旨?别说王修文不相信,连二六子和别十鬼多少也生出怀疑。王修文强忍悲愤,揖手道:“王大将军,家父既然出了事,在下得赶回去共患难,这就告辞。”掉头即走。
  王小玩大喝道:“慢着!你以为老子会为一个女人,而使计害你全家吗?那你就看错了我;不错,我是去找过太子说你的事,但那时我叫他别留你在京里,那就算派你出去当节度使,我都开心的很,你不相信,我可你去和他对质,不然我王小玩就斩指发誓!”真拿起匕首。
  二六子大惊道:“老大,这双匕首可不能拿来闹着玩的。”
  王小玩大怒道:“我是说真的,谁来闹着玩的!”王修文感激地道:“王兄,谢谢你将话说明白,不然,我以为我已失去一个好朋友!”
  王小玩心头有点酸,道:“起先我看你跟阿砚在一起,是很生气,但我只想阻止你们交往,怎会去割你爹呢,这他妈到底谁干的好事!”
  王修文叹了口气,道:“我也是一时义愤才误会你,刚才贝贝对我说,陈姑娘会跟你出生入死,是你最喜欢的人,朋友是不能横刀夺爱,我一时以为你误会我,才会去请了这道圣旨,其实静心一想,就知道是杨丞相搞的鬼!”王小玩大惊道:“杨国忠?你怎么知道是他呢?”
  王修文道:“他一做上丞相即换了数位节度使,家父在我入京前,曾交等我不要得罪他,否则,只怕有大难临头,没想到……”
  王小玩急道:“你得罪了他吗?”王修女摇摇头,道:“家父身兼三个节度使,早就令人眼红,这是怎么躲也躲不了的。”
  王小玩忽然大叫道:“哇哇!这次你入京考武试,他一定见你表演优异,怕太子让你中状元,所以,就来了这么一招,他***,我要去跟他理论!”
  王修文一把拉住他,道:“小玩,没用的,只希望你能保住我们一家性命,王修文即感激不尽,日后做牛做马,均甘所愿。”
  王小玩也知道圣旨即然下来了,就不可能再改。即拍拍王修文肩头,道:“放心,我包你一家平安,你先在汉阳等着,我会想办法让你们东山再起。”
  王修文得他如此保证,即放心笑道:“好,我想连夜赶路回去,叫我爹别太担心受怕,顺便,呃!祝你和陈姑娘、贝贝公主白头偕老!”说完,便即回房打理行李,告辞而去。
  王小玩送走王修文之后,便到后院找陈语砚,她去将门窗关紧,在里头哭道:“你走,我不要见到你!”王小玩急道:“语砚,你怎么可以误会我,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这件事是他妈杨国忠搞的,怎么可以让我背黑锅。”
  陈语砚却不理他,只是哭泣。王小玩在房外怔了半天,猛地将牙一咬,下了十二万分的决心,道:“好!即然你喜欢王修文,我,我就做媒将你嫁给他,我他妈立刻找人将他追回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陈语砚却尖叫道:“你走!你走!不要再来理我!”只哭得更伤心。
  事情一波接一波,搞得王大将军头昏脑肱,不知先办那件才好?偏生小猴儿李辅国又急呼呼抢了进来,劈头就叫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罪了太子殿下吗?他发了老大脾气,要你连夜进宫。”
  王小玩呻吟—声,顿足道:“你娘的,我这会走的是什么霉运哪!”只好撇下陈语砚,随李辅国入宫。来到华阳宫书房,李亨一见面,即大声道:“小玩,你做事未免太绝了吧!
  怎么可以这样做?“
  王小玩急道:“连你都误会我,我,我,哎呀!我他妈怎么这么倒霉哟!”李亨道:“你维护安禄山,还说我冤枉你?”
  王小玩瞪—目楞登,兀自不懂李亨这句话的内容,只听李亨续道:“本来父皇已对安贼起疑,但你偏陪他回宫,又对皇上说了他一大堆好话,哄得父皇开心,答应他以番代汉,答应他封公封王,你两边吃,倒吃得很开心。”王小玩这会总算全懂了,大叫道:“我冤枉,我冤枉!”
  李亨怒道:“你还说我冤枉你,刚才我在华清宫明听父皇没口子称赞你,说满朝文武中,独你知道维护忠良,年纪虽小却建了莫大功劳,哼!护国郡王,这头衔可不小,这下你可以乐歪了吧!”
  王小玩跺脚道:“你娘的,老子陪肥猪回来,是想找机会杀了他,见到皇上后,我可连屁也没放一个,哎哟!我的天,这死肥猪真要害得我众叛亲离!小木子,你要真不信我,那我什么王也不当了,我这就走,反正王忠嗣的事,搞得语砚对我误会很深,我留着也没味了,只请你看在朋友一场的份,将她嫁给王修文吧!”掉头要走。
  李亨喝道:“回来!”王小玩俱倏地回头道:“怎么,你要杀我?”
  李亨顿了一顿,忽然仰头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王小玩怔了一怔,也破颜一笑,走回头打了李亨肩头一下,笑道:“你娘的,你这小子也来耍人哪!”李亨笑道:“小玩,你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要是咱们有特殊的交情,只怕现在已经不行了,你知道吗?”王小玩吁了口气道:“是啊!刚才老子真是百口莫辨啊!安肥猪来这招离间计,真是他妈厉害得很。”
  李亨道:“也好,他一直想拉拢你,咱们将计就计反耍他!”王小玩歪嘴一笑道:“别这么麻烦啦!趁他还在长安,老子就卡他一下,看他还能不能耍诡计害人!”说着恨恨不己。
  李亨道:“喔!他还没逃出长安!”王小玩道:“杨国忠早派人封锁城门啦!除非他能飞天通地,他妈就是奇怪之极,长安就这么一点了大,他能藏那儿去?”
  李亨皱眉道:“但你冒针杀了他只怕会惹出后遗症。”王小玩笑道:“放心,我不会傻到自己去动手,老子自有办法对付他。”
  李亨微微一笑道:“小心点儿,他很厉害,你千万别给人家抓住小辫子。”王小玩哼哈一声道:“他等我去抓他的大辫子!”
  李亨道:“王忠嗣的事真的跟你无关?”王小玩一下暴跳如雷,叫道:“你娘的,姓王的早不丢官,晚不丢官,偏这节骨眼儿丢官,害得老子要背这烂黑锅,真他***衰死我十八代祖宗。”说着又愤愤不平地跺了几脚。
  李亨道:“这件事八成是杨国忠搞得鬼,他是你的好朋友,去叮咛他放人家一大家子活口!做事也别做得太绝喔!”
  王小玩咬牙切齿道:“他***死老杨,我非刮他几下不可,竟敢给本大将军气受!”
  李亨笑道:“眼跟前他还是你的朋友,别弄交情,那以后咱们办事就不灵光了,你忍一忍吧!”王小玩重重怒哼一声,没有说话。
  李亨续道:“父皇会尽快替你和贝贝完婚,别板着脸啦!等着做新郎王吧!”王小玩笑道:“当然新郎还有个老婆娶,封个王有舒适看头?护国郡王又值几两银子?”李亨道:“别在福中不知福啦!人家想都想不到呢!”
  王小玩打了一个大呵欠,道:“好了,我要回去了,连赶几天路,一回来到现在连被窝都还没看见过,可要活活把我给累死了,我走了!”
  离了华阳宫回到将军府,二六子即迎上来道:“老大,陈姑娘走了!”王小玩一逃五丈高,惊叫道:“什么!她要走你不会拉着她呀!有没有派人跟?”
  二六子苦脸道:“没有,她说不必了。”王小玩活蹦乱跳,大叫大嚷道:“你知不知道猪八戒是怎么死的,她说不必,你就不跟,哎哟,哎哟!我的老天!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给我找,找找找!”
  二六子苦脸道:“老大,那地方,呃!今儿晚上恐怕不能找她回来了……”王小玩全身紧张暴跳的神情,刹时间全静了下来,瞪了二六子足足三分钟,才一字一字用力迸问道:“你是说你知道她去了那儿是不是?”
  二六子点头道:“是啊!我是知道她去了那儿啊!”王小玩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怒叫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连你也想来耍我一下,是不是!”
  二六子颤声道:“呃呃!不,不是,我来不及说嘛!”王小玩用力甩开他喘了口气,道:“她去了那儿了?”二六子摸着自己的前胸,吁声道:“她本来在房里哭。”王小玩怒道:“废话!她到底去了那儿?”
  二六子一急便有点结结巴巴,又道:“后来贝贝公主来了,进入她房里,两人谈了一会儿,贝贝公主就将她带走啦!”
  王小玩急道:“哎哎哎!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出,她到底去了哪里嘛!”二六子瞪目道:“跟贝贝公主走,当然是到宫里去啦!天都暗了,她们还能去那儿?”
  王小玩怒道:“万一她们都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又万一贝贝是使坏心眼,将她卖了,或者杀了,那可怎么办?”二六子惊出一身冷汗,心想万一有这种醋海情波的事发生,那王老大非烤了她不可,颤声道:“我看不会吧!她们两个好朋友似的,贝贝公在还搭着语砚的肩,似乎在安慰她呶!应该不会反目成仇吧!”王小玩一听,不禁一怔,心道:“贝贝是吃错了药吗?怎么变个人似的。”
  他知道贝贝是直肠子,好就一定好到底,不会做笑里藏刀的事,而且自己那么大的脾气下,她若真喜欢自己,就绝不会害语砚。一定是想通了,才如此做。
  偏脸上还是扳着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不知道吗?她们还时晴时多云偶阵雨呢!”
  二六子可真急坏了,结巴道:“那,那怎么办啊老大!”
  王小玩道:“明天,你给我入宫去找人,找不到的话,就不要回来见我!”二六子紧张兮兮道:“是,是,我一定会找到她,一定找到!”王小玩又打了个呵欠,摇手道:“好啦!
  去休息吧!你不累,我可累坏了。“
  忙了一整天一整夜,总算看到被窝,王小玩几乎是一着枕,即睡得翻不了身。偏生在梦里看见陈语砚跟了王修文跑了,两人开开心心的往前直跑,留他一人大呼大嚷,可怜兮兮的没人来理他。
  第十七章 官太难做
  身子又累,又做了一个恶梦,爬起床时,心情当然不好,所以一听有人找他,即大骂道:“一大早就来找人,去他妈的,给我轰出去!”
  那传话的家丁偏道:“报告将军,现在不早了,已经是午餐时间,而且找你的人,说有重要的事要说。”家丁话还没说完,将军已不见了。
  王小玩一到大厅上,一个瘦小的年轻人即靠上来道:“大将军您老好!”王小玩低声道:“包通吃叫你来的?”年青人点点头也低声道:“老板说发现点子的一个手下,出来街上购民服,但跟到东街就不见了,他说再一、两个小时即会找到正点,请将军准备好,等着去抓人。”
  王小玩沉声道:“哇噻!东街不就是花柳街吗?这肥猪倒会享受哇!”
  年轻人抱微笑道:“包老板也说这人会躲到那种地方,确实是出人意料之外,的确是高招。”王小玩冷笑道:“肥猪这么狡猾,哼!老子可是越来越佩服他了,喔!你们老板叫我准备好,又是什么意思呢?”
  年轻人道:“包老板是说,大将军若是想对点子采取一些行动,可以现在就准备,等他一确定人在那间妓院,那立刻就行动,这样就保证点子逃不掉。
  王小玩笑道:“你们老板倒真是个通吃鬼嘛!”送走年轻人后,王将军即梳洗换衣,穿上轻便短打,将针眼给他的长针别一枝在衣摆上,准备好例要出门,却碰了匆匆入府的吴海国。吴海国劈面即道:“师弟,你昨天回来,怎不知会我一声?”
  王小玩道:“哎!我忙得不可开交,刚好你在宫里当职,我怎有空去告诉你嘛!”吴海国紧皱双眉,说:“你到底忙什么?瞧你魂不守的,这次你私自带二六子三人出京,论理也该说一句啊!好歹我是他们师父。”
  王小玩笑嘻嘻地打恭作揖,道:“对不住啦!大师兄,我是带他们去玩,怕你不答应,才会这样的,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吴海国叹了口气,道:“你们顽顽皮,我怎会生气,只是二六子三人怎么短短一、两个月,就,就内劲圆熟,功夫也熟悉得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玩道:“这事说来可话长了,等我办完事,自然会详详细细告诉你,现在你先去睡大觉吧!”说着推了吴海国入门,自己一转身已跑到对街上,大叫道:“大师兄,替我交待二六子,别忘了我昨晚交侍他的事?”
  吴海国欲待再说,王小玩已钻入小巷中,早去得远远了。王大将军在街上转了一大圈,然后找个饭馆用完早餐加午餐,心里正盘算到通吃赌场玩几把,以便消磨这难挨的时间。走了几步路,忽然心血来,暗忖道:“嘿!你娘哩,老子在长安混这么久,东街在烟花巷倒只去逛两次,不如现在先去转一转,以便熟悉一下环境。”他向来是想做即做,当下便叫了马车,直驱东街,车夫一听他说出地名,即语重心长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何必上那种地方玩,长安好玩的地方多的是,那种地方是吸人血的你还是早些回去吧!”王小玩笑道:“老先生,我正是去吸人家的血的!”说完忍不住纵声大笑。
  车夫却会错意,摇头直叹道:“唉!年纪轻轻就爱这调调,真是自找绝路喔!”王小玩也不生气,他一向对这些市井小民深为照顾,反正大家以前同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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