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和她说话,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她一杯接一杯地给我倒,直到把我灌个水饱,我才终于忍不住,对她道:“你去睡吧,今夜我不会再回来了。”
“外边天冷风大,公子巡完夜还是回来吧,要吃要喝,奴掉侍候公子,奴掉不困,奴掉要等到天亮侍候公子一起睡。”
她实在让我受不了,爱咋咋地吧!我没有回复她,站起身走出房门。外边是天寒风大,可是对我没有一点影响,我没有再回到房中,却偷偷地回去看了几次,她果然没有睡,强打精神坐在床头,依旧在偷偷地落泪,我猜大概那是因为我的冷漠让她感到了不安。‘心比夭高,命比纸薄’,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贴切不过。
晨时三刻,我才将令牌交还李忠,他简单地询问了我几句之后便让我回去休息。我回到房中,林玉蓉己经将早餐备好,她依然站在旁边侍候我用餐,待我吃到一半的时候才让她坐下和我一起用。饭后,她麻利地将餐具收拾千净,然后将房门插好,柔声对我道:“公子,奴婢侍候您就寝吧。”
夜里在外巡逻的时候,我己经设计好如何拒绝她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可是现在竟然说不出口,因为欲望突然和我的感情激烈地战斗起来,我突然很想回味她曾经的柔情。我没有说话,她翩翩地走到我面前,解开我的腰带开始为我宽衣。
我想将她推开,可两只手竟然不听使唤,只好看着她将我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当只剩下内衣的时候,她抿着双唇看了我一眼,我这才将她轻轻推开,转身上床抖开被子盖在身上,然后情不自禁地扭头看着她。
她慢慢地拿去头上的饰物,将一头秀发飘酒下来,然后坐在床边脱去鞋子,慢慢地拆解两条长长的裹脚布。她慢慢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象从前一样,将它们一件件地折好放在旁边的墩子上,她的速度真够慢,快半柱香的功夫,才脱到只剩下肚兜和底裤。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背转身慢慢地解去这两样东西,将一个白白胖胖的美臀呈现在的我眼前。妈的,想当初我第一次要上她的时候,她要死要活地拿了条白绫来威胁我,后来还是我给了她一个各份,她才装做还不是很情愿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可现在,我冷冷淡淡地对她,她竟然主动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够着够着地要上我的床!
她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迅速地掀开盖子钻了进来,轻轻地往我身上挤了挤,紧紧地依偎在我的身边,轻轻地道:“公子,奴婶来了。”
而此刻,欲望和感情还在我心里激烈地斗争着,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她轻轻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柔声问道:“公子,你不想要奴婢吗?”
我依然没有做声,她轻抚着我的手臂,忽然硬咽道:“公子,求求你就要了奴掉吧,虽然奴掉是残花败柳,可是奴婢会好好侍候公子的。”
猎艳桔子洲 第十九章 大意泄身份
我扭头看了看林玉蓉,她只是委屈地哭丧着脸并没有落泪。昏暗的光线透过粉红色的轻纱床帐射进床内,把她的脸映得娇艳艳的,她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此刻就更加美丽动人,我情不自禁将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心中欲念顿起,淫淫地向她一笑。
见我笑了,她也破泣为笑,羞羞地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柔柔地道:“公子。”
我实在无法拒绝一个女人的盛情之邀,虽然她曾经带给我沉痛的伤害。我恨林玉蓉,但我现在需要女人,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不禁又在心里暗笑,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我还装什么蒜呢,以前我就曾拿她当过泄欲的工具,现在又为什么不能再用她来发泄我的淫欲呢?!
和一个熟悉的女人在一起总是缺少那么一点新鲜感,少了那么一分激情,所以虽然她很热情主动,但我却不急于一时,我忽然想调戏她一下,体验一下她的温柔,于是便对她道:“我还从来没有睡过女人呢。”
她忍俊悄悄地将手探了下去,当触到下边那硬硬的东西后,她不禁笑得更加腼腆也更加灿烂,小手又慢慢地滑到我的胸前,摸索着解开我贴身的上衣,然后将衣襟分到两侧,露出我结实宽阔的胸膛。“公子,你好英俊,能侍候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她一边轻抚着我的胸膛一边娇滴滴地说道。
哼,一会儿就有你受的!我心中不禁暗笑。她又摸索着解开我的底裤,手脚并用帮我把它褪到脚下,然后轻轻地伏上来,将一头长发垂到我的两耳边,两片朱唇慢慢地向我压过来,她一边吻着我,一边将双峰顶在我的胸上慢慢地揉动,我情不自禁地将她轻轻搂住,享受着她的温存。
“公子,到奴家身上来。”她放开我的双唇,从我的身上翻下去,然后抓着我的手往她身上轻轻地拉扯,我则装做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十分笨拙地爬到她的身上,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一只小手悄悄地探过来,引导着我进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脖子,轻声道:“公子,你可以动了。”
“怎么动?”我还是装做不懂。
她羞羞地一笑,极低的声音道:“一进一出。”
其实这种事情本就是无师自通的,那动作也是本能的反应,根本不需要人教,但我就是装做不知道,偏要让她一步一步地指导。我缓慢地在她身上动作,她则不停地变换姿势,慢慢地在下边蠕动,同时放出嘤嘤的轻叫,带给我最大的快感。
很快我就再没有闲情与她调戏,猛然加快速度,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我的淫欲,她的歌声也马上由慢四转为快三,主动的蠕动也随即变成被迫的颠簸,在我的狂风暴雨下,她尤如一片落叶随风飘舞起来。
我没有再给她一点爱怜,纵情地在她身上发泄,甚至还夹杂着两分报复,有意地对她摧残和蹂躏,爱和恨交织在一起,我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那是怎样的心情。两刻钟的功夫她终于吃不消了,身子急促地抽搐了几下,突然发出一身虚汗,使我感觉她就象刚从浴盆里爬出来的一样。
她的脸也满是潮红,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两鬓滚滚地滑落,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表情,半睁的杏目放出迷离而呆滞的目光,她的眼睑很久都没有眨过一下,若不是她还在急促而粗重地呼吸,我真的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但她没有一点儿反应,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默默地忍受着我的蹂躏,放纵着我的疯狂。我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她施虐,此刻在我眼里,她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件供我发泄的玩物而已,看见她已经不支,我忽然有了一种野性的满足。
直到我将满腔激情发泄在她的体内,才懒懒地放开她翻落到一边,然后满足地背过身严了严被子不再理她。她没有动,只呼呼地急喘,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似睡非睡地时候,才听到她无力地发出一声:“公子,喜欢吗?”
“喜欢你的身体!”我漠然无情地回了她一句,因为我现在想伤害她。她果然没有再说下去,我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心在流泪。“看把你累的,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体贴地说了一句,然后稍稍一顿,话锋一转:“睡醒了我们再来,下次你不要这么没用!”
一夜未眠,又刚刚做了一项强体力运动,我实在挺不住了,很快地就在沉默中睡去,醒来的时候天还大亮,我稍稍地放下心,看来我还没有睡过头。我转过身看看林玉蓉,她正泪眼汪汪,呆呆地望着床棚,看见我醒来,她居然没有擦去泪水。
“什么时候了?”我先问道。
她这才看看我,答道:“刚过未时六刻。”
离我接岗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太充裕了!我放纵地在她身上揉捏了一阵,然后便挺枪上马,继续向她施虐,她一动不动,泪水滚滚而下,依然放着死灰一般的眼神,但只片刻她便招架不住了,向我求道:“相公,轻点儿好吗?奴家吃不消了。”
我本来想更加粗野地向她施虐,但看到她满是泪水的俏脸,我还是心软了,她毕竟是一个人啊!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她的心已经满是伤痕,虽然她现在不是面对死神,但她已经是在求生存。我恶做地又使劲向她冲顶了两下,然后便翻身下来了。
她却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拉回她的身上,“来吧,相公,只是不要那么粗暴。”
我甩开她的手,漠然地说了一句:“算了,不要了。记住,不要叫我相公!”
“对不起,奴家没用。”她说着,起身伏到我的身上,抓起那硬硬的东西放到她的里边,然后趴在我身上一边慢慢地蠕动着,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相公,奴家知错了,你原谅奴家好吗?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相公,做牛做马报达相公的恩德。”
她的话让我有些心惊,我急忙试探道:“跟你说了,不要叫我相公!”
“不,你是奴家的相公。”她哽咽道:“虽然你的脸变了,可是奴家认识你的身体,你身上每一条伤疤,每一颗痣记,奴家都是那么的熟悉。相公,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背叛你了。”说完,她快速地动作起来。
我心里顿时一紧,不禁在腿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暗叫自己失策!这个女人和我在床上的时间的太多,我身上的一草一木她都十分清楚,虽然我易了容,可是她认识我的身体,我到底还是栽到了女人的手里。想到我正身处险地,不禁心中一虚,阳关失守,一股热流猛喷到她的深处。
“相公,还要吗?”她抬起头柔柔地问道,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我。
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那心思了,可是心虚又使我不肯就这样放弃,于是抱着她的腰用力一翻将她送到下面,支起双肘不带她一点儿重量,然后慢慢地向她运动。
这个女人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现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杀人灭口,但我并不想那么做,因为我无法对一个女人下手,尤其是象她这样命运坎坷的女人,而且这也会引起李世龙的怀疑;那另一条路就是安抚她,使她倒向我这边,而不会去向李世龙告密,从她目前的态度来看,这条路完全可行。
我温柔地向她施爱,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待她泄身便从她身上翻下来。“相公,你还没有好呢。”她轻轻地抓着我的手。我将她搂到怀里,“已经好了。”
“相公,带奴家离开这里吧,奴家发誓,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她又往我怀里拱了拱,见我只笑不说话,又道:“你说过的,如果他们给我委屈,就让我回去,杨柳镇永远都是我的家,我永远都是那里的女主人。”
猎艳桔子洲 第二十章 难舍的柔情
“如果他们给你委屈,你就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永远都是这里的主人。”我依稀记得在她临走的时候,我是对她说过这句话,不过当时我只是说说而已,她倒当真了!她也不好好想一想,我是什么人啊?我的家是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的吗?!别人从我这儿捡走的破烂货我是绝对不会再把它捡回来的!
不过现在为了大局,我必须得先安抚她,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好事。我弄着她的长发向她点点头,道:“只要你想回去,我一定带你走。”“谢谢相公。”她笑着流下两滴泪,“奴家再不求什么名份,只求相公能将我收留,让奴家当牛做马来报答相公的恩德。”他妈的,她嘴里说不求名份,却是一口一个相公,明摆着是把自己放在了妻妾的位置上。
“相公,你真的好了吗?”她问着,将手又探到下边,摸到那还在兴奋的家伙后,不禁腼腆地一笑,柔柔地又爬到了我的身上。要论床上的柔情,她绝对可称天下第一,她是那么娇那么柔,又是那么让人怜,总是让我感受到她无私的奉献。那绝对是一种全身心的享受,什么叫蚀骨销魂,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缓缓地动着,象水一样柔,她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就在我如痴如醉的时候,她忽然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聪明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狡猾型的,一种是精明型的。林玉蓉就是一个很清明的女人,她懂得在什么时候向我提出要求,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我本来没打算带她走,可是现在真的有些舍不得丢弃她,这个女人,床上床下都让我回味无穷。
“等我办完事儿就带你走。”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是来偷橙剑的对吗?”她又问道。
“你怎么知道?”她能知道这事儿并不很奇怪,但我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
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他什么事都跟我说。”“他待你不错啊!”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点醋劲儿。
“只是衣食无忧罢了,远不及相公待奴家好,若不是奴家当初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奴家是绝不会跟他走的。”她说完便将头埋在我的颌下,用心地动作起来,再一次给我销魂,只片刻,我便又随着她轻轻地哼叫起来。
良久,她才抬起头,又道:“他们早就知道相公要来,也做好了准备,只是相公迟迟都没有来,后来听他说相公已经葬身大海,还让奴家好一阵难过呢。”她缓缓地动了两下后又道:“后来听说相公还好好的,奴家才转忧为喜,一直盼着相公前来好把奴家带走。”她的话也是真真假假,不过我现在没有闲心去细究,只关心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要说确认,那还是刚才,不过昨天晚间奴家就在怀疑了。”她说道,“虽然相公换了相貌,也改了口音,可是你的背影没有变,尤其是相公拿衣服给奴家御寒的时候,奴家突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奴家也听说过易容术,所以那时奴家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当相公在奴家身上的时候,一切都让奴家感到是那么的熟悉,相公的气味,体重,姿势和施爱的方式,让奴家一下子就回到了从前,你对奴家的粗暴,更是让奴家感受到你的爱和恨。”“只是只凭感觉奴家还是不敢确认,于是就趁相公熟睡的时候偷偷地看了相公的身体,每一道伤疤每一颗痣记都让奴家感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