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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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矜-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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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矜一个人。(再说了亲一下有啥啦,又不是那些遇到花心浪子型男主之前比白纸还要白很多的纯情女主……(碎碎念中))
  (一小生上场,台下观众的眼睛直了)小白:你滚一边去!越描越黑,你这不是给我添乱么!(还害得我人气大跌)这下好了,子矜误会了,你开心了吧你?这女人本来就难搞……(愤愤之色,下去收拾残局……)
  某陆:唉,儿大不中留啊;娶了媳妇忘了娘……(怨念阿怨念)罢了罢了,谁叫老娘我还指望你养老呢……这么点磨练都经不起,现在的年轻人啊……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啊……(有见过这么唠叨的妈否?鸡蛋?谁在扔鸡蛋呢?)(同下)
  Section2: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女翩若惊鸿,冉冉而上。某陆一看,三魂六魄去了一半。(画外音:你傻吧,三加六是九,怎么去一半?)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林女士的鬼魂。(美女啊美女,某人口水中)
  林:你把我虐死也就算了,干吗一直虐舜华?(掩泣状)
  陆(心理活动:最受不了女人在我面前哭了,尤其是楚楚动人的美女……):别哭了别哭了。(殷勤递手绢)那你说吧,是给个痛快让他早点来陪你呢还是继续留在人间‘祸国殃民’残害祖国的美丽花朵?
  林(哀怨状):别来地府了,地府有他好几个老婆,我可不想连鬼都做不成。(鬼被杀了叫做啥来着?那个字很难写,忘了。臭鸡蛋: 哪那么多废话呢?)
  陆(困惑中):不是只有一个吗?
  林(冷笑):还有两个也快了。这都是你造的孽!
  (美女冷笑起来还是很美)陆(心中暗自咒骂:md,你自己魅力太大余威太大,关我p事……)
  林(阴森森的表情,(陆)女鬼啊~~救命):你心里想的我都听得见。
  陆(怨念阿怨念,这年头亲妈后妈都不好当,做人难哪~~):美女大人在上,小的都听您的。
  林:为今之计,只有用附体一法……
  陆(颤抖中):你不会是要用传说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逆天而行天诛地灭惊天地泣鬼神……(省略五百字,观众朋友们都睡着了)的~(喘口气先)乾坤大挪移的~移花接木的~移魂接魄大法~~吧??!!(终于说完了,某陆想晕。)
  林:如果你敢晕,我就附在你身体上。
  陆(赶紧睁开眼):那那那,你要选谁?
  林(看见一美女走过,娇俏动人,于是手一指:)就是她了。
  陆(一看,妈呀,这不就是翠墨,不行不行,这是我辛苦培养的好苗苗啊,不能就这么浪费了):不行不行,她的气质没你好。
  林(揽镜自照,顾影自怜):嗯,的确如此。那你推荐一个吧?
  陆(奸笑,阴谋得逞,终于隆重推出自愿做炮灰的某人,某人名叫卡卡,多次毛遂自荐未果,今天小陆心情好,动了恻隐之心,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哀家就偿了你这个夙愿吧~~):卡卡,上!~~
  于是众皆欢喜。
  剧终。
  小陆死里逃生归来——^_^
  给大家拜个年哈~~谨祝大家——
  做生意的金砖满屋做官的平步青云打工的红包多多念书的名列前茅~~
  and&
  功课永远pass钱包永远excess人缘永远nice身体永远health爱情永远sooth~~~
  翡翠衾寒
  如果你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事,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对于子矜来说,她通常是反复思索,凡是能假己手解决的,就尽力自己解决掉,实在实在不能够了,再寻求外援。谁适合做外援呢?第一,他要熟悉你的境地;其次,他要有足够的智慧,来提供有说服力的见解。这两者的先决条件是,你要信任对方;否则,他提供的意见再好,也无法让你采纳。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选是白致远,可是鉴于目前的特殊情况,她决定还是去找白致立。其实对别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委实需要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于是她约了大少爷在一个小茶馆见面。
  她进去的时候茶馆里面静悄悄的,一个客人也没有,往常这里虽然没什么生意,但是总有那么几个老茶客在。奇的是连老板和小二也不见了。
  她疑惑,莫非今天不营业,待要走,又怕白致立扑了个空,正在犹豫间,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转头,正午的阳光扑面而来,微微晃眼,光亮处站了一人,竟是白致远。
  对上他眼中同样询问的目光,电石火花地两个人就明白过来、这都是谁干的好事。
  这个多管闲事的大少爷。
  不是不尴尬的。
  那天她由于冲击太大,忿忿地说了一句:“用不着你来教我为人处事之道!”又一次在他面前失去对情绪的控制,想起来就郁闷。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正在考虑是拂袖而去,还是不计前嫌“将就”一下。
  他俏薄的唇抿出一个冷诮的弧度,似乎料定了她会走。
  激将。子矜蹙眉,她看上去像是容易被激将的人吗?对于某些人来说,激将不如请将。
  她已经准备走了。
  可是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些淡淡的失望,她怀疑自己看错了,然而自己的双眼明明白白告诉她她没有看错;失望之余,又似有几许无奈……人的眼睛真是奇妙,可以表达这样复杂的情感,甚至是千言万语。
  她垂下眼睑:“算了,和你商量也是一样的。”她总是很容易心软。
  正午的阳光太刺眼,明晃晃地。看不太清他的眼睛,朦胧的、隐约有薄纱一样的感觉。
  坐在没有小二没有茶的茶馆里很奇怪,所以他们出来了。茶馆外面就是都司巷。青砖小瓦马头墙,天井回廊雕花窗的都司巷。小巷很长,两边矮矮的围墙,时有青翠掩映娇艳的花草探出头来,阳光在石板路上细碎地跳跃,音符一样。
  她简单的把她母亲的身世之谜告诉他,然后说:“那会儿慈禧太后依然当政,她一定是怕连累……”
  “所以你在想要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父亲?”安然不惊的语气。
  她点头。为什么她只需要起个头,他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呢?无端想起母亲关于爱情的诫言来,突然心跳就漏了半拍。
  “当然了。”他回答。秋水般坦然。
  “可是……”
  “可是、你怕增加他的负疚?”
  她点头。默默。知道她不必开口。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明净清澈的天空倒映在他同样清澈的双瞳中,波光粼粼。“真相总是残酷的;可是我宁愿知道残酷的真相,也不愿意活在虚假之中——我相信我父亲也是这样。”人终其一生,伤口会愈合,伤痛会淡漠,只是仍然有疤,不是结在脸上,就是在心里;可是,总是有痛苦的,不过是这样的痛和那样的痛。
  这些道理她也懂,可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那样清楚地活着,更痛,更辛苦,那是需要一颗坚韧的心脏的。谁能忍心亲手把尖刀捅进你想要保护的人的心里?还是宁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地舒心地活着吧?就如她不会告诉她父亲,之前也没有选择告诉修文。而现在他告诉她也许她错了,她错了么?不,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活在赤裸裸的残酷现实中的,也不是所有的人经得起任何打击。可是,子非鱼,是不是该让鱼自己来选择……(To say, or not to say; that is a problem。 ^ ^)
  有栀子花极淡的香气,在空气中流淌。
  这个季节的阳光那样好,明媚得让人忘了忧伤。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他的低醇而清凉的声音,似清泉流过静静的溪石,“Let me not beg for the stilling of my pain, but for the heart to conquer it……”
  她侧目看了他一眼,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地接了下去,低低地:“Let me not look for allies in life's battlefield ,but to my own strength。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首小诗,突然从别人口中听到,总是有一种奇怪的喜悦和怅然的。
  “这样、”终于,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的。”
  转角一丛洁白的栀子花,婷婷寂然。他不经意地随手折了一枝,手腕一翻转手递给她。子矜一怔,抬起眼睛,只看见一种很清冷的笑意沿着他嘴角的弧线蔓延到眼角,似乎是极淡漠的漫不经心的温柔,可是又是笃定自如的。她顿时觉得面上发烫,忙伸手接了过来,想了想,别在了衣襟上。
  她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余安安的事,可是气氛这样好,……于是她说:“吴女士昨天又打电话给我了,她想请人教导乐乐——你意下如何?”停了一下又道,“反正你最近也闲下来了。”
  她自然知道这事有点强人所难,他看上去也不像是有耐心教小孩的人。不过乐乐的确招人疼;再者从私心来说,这事于白家也有益,所以……
  所谓成长,就是渐渐变得做每一件事都要有目的。
  “好。”他应允之快以至于让她愣了一下。可是紧接着又听到他说:“那于我有什么好处?”
  无商不奸。惟利是图。——她蹙眉,可是扭头看他,阳光扑在他的睫毛上,像是铺了一层闪亮的金粉,睫毛下是淡淡的笑意,又似乎有专注。这是冷幽默,还是认真的?
  她有瞬间的恍惚,薄薄的一晃而过;脸上的表情却是自动地快了一拍,换档成了浅笑:“一个有潜力的学生,一份有价值的谢意,这还不够么?”再论成熟,就是猜透别人目的同时,适时隐藏自己的。
  白致远的眼中暗影丛丛,有一种危险的平静。——她仍是轻描淡写,举重若轻之间就地回避了问题的关键。
  不是没有看见他的眼神,眼看着谈话又要以千钧之势朝悬崖的边缘滑去,坠落前一秒子矜适时地挡了一下:“这就不高兴了?真是小心眼——请你吃饭好了。”
  他几乎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日光下她的脸晶莹皎洁,浅嗔薄颦间笑脸盈盈,对着这样一张脸,任谁也是等闲发作不得;即使明知道她的用意。于是他的神情转为冰冷,眼中出现一种隐忍的阴沉。有时候他真是恨透了她这种璞金浑玉似的笑容。
  他进她是退,他退她亦是退。从政治家的角度来看,这真是一场持久战。男女之事犹如金戈铁马鏖战沙场,虽兵不血刃然刀光剑影闪烁,今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
  静媛兴冲冲地跑进来,捧着一叠稿纸, “给你瞧个好东西!”一副献宝的模样。
  子矜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金粉世家的抄本,上面几页犹发散着油墨的芳香。
  这书在京沪宁三地十分的风靡,一度成了上流社会太太小姐的枕边读物、茶余饭后的闲资;即便是那些不识字的,也托了识字的念给她们听。
  子矜瞅见她眼睛肿肿的,微微叹了口气:“瞧你这样,可见不是个好结局了。”
  静媛愕然道:“你看过了?怎么可能,我手上这份还没付梓排版呢。”
  “没有,我很久没看了。”她有些索然:“恨水先生著此书,无非是想说明齐大非偶的道理——到底有些偏颇。”
  静媛却不忿,咬牙切齿地,“这金燕西也太可恶了些,竟然这样辜负了冷!枉他婚前还信誓旦旦的……”
  小说的好处,就在于构造了一个虚幻的世界,让读者步入那个世界里梦一场。有人当了真,与书中的人物同悲共喜,有人却只当是故事,看过一笑也罢。
  ——静媛的可爱,就在于她的真性情。
  子矜于是说:“作者原就十分刻薄,一开头就说什么‘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他这样一说,便否定了他们之间爱情的纯粹性。”
  “照我说,门户贫寒不是最根本的原因,实在是因为清秋识人不明的过错——她没有认清燕西本质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只适合用来谈恋爱,不适合做丈夫的……”
  她说到这儿静媛插嘴道:“你这不是在说大哥嘛!”
  子矜笑笑摇头:“不是,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比他可强多了。”静媛歪着头想了想,也笑道:“可不是。大哥确不会始乱终弃。”
  这文连载了两年有余,如今终于完结。看过的情节都在眼前一一明晰起来,她略起了谈兴道:“燕西固然糊里糊涂没心没肺,可是清秋也太疏忽大意了——你看她没有意识到她三嫂的险恶用心,她三嫂那么刻毒,进了府以后一再给她小鞋穿,清秋也根本无力反击,接二连三地出了纰漏……得罪了她大嫂和婆婆,还能有好日子过?”
  静媛却不苟同她,振振有词地反驳道:“那是燕西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女子若是一昧仰仗她的丈夫,可不就是古人说的‘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所以还是靠自己的好,不能总是等着别人来保护。”
  “几块缎子,一串珠子,就心动了。纵然燕西是‘陌上少年风流’,可是公平点说清秋的心里未尝没有虚荣的心思在,后面的吃亏都是因此而生。”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认清自己——她几个大姑子夸她‘伶俐又忠厚’,依我看,忠厚倒是有的,伶俐却未必。她处处小心,别人却步步紧逼,燕西又是个薄情的人……她的性子原就不适合与人争斗,不该为着一时的欢愉误了终生……”
  静媛不服:“但是你看他们之前多么甜蜜——即使是一时的欢愉,也强过有些人终生平平碌碌、不识情爱为何物。”
  子矜笑笑,放弃了争论:“你这是和我拌嘴儿呢,还是在说你自己呢?”静媛脸一红,呸了一声。
  子矜说:“我还是喜欢她的,到底是冰雪的女子,让人扼腕。”
  静媛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果夫最近很忙,常不回家的——我今天就住你这儿了。”
  墨一样黑的没有月亮的夜晚。
  刚下过一场大雨,院子里满是落花残蕊,狼藉一片。
  一双黑色的高帮漆皮军靴出现,所过之处,一路花瓣,节节碾碎。
  浅红色的薄绡云纱帐一层一层的,在风中翻卷纠结。金色的帐钩幻成两条扭曲盘旋的小蛇,咝咝地吐着信子。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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